你覺得自己像是墜入了一場看不見底的夢。
四周一片濃霧,意識浮浮沉沉,時而明亮如火,時而暗湧如潮,身下是溫熱的棉被,身上是比夢更真實的觸感……那一點點、一寸寸,像是潛伏在肌膚底層的電流,沿著經絡悄然竄動,擊得你遍體酥麻。
溫言的指尖仍停留在你入口處淺淺的戳動,他釋放的靈力像一道道柔波,溫柔卻不容抗拒地湧入,你知道他事在替你疏導藥性,卻又分不清此刻湧動在經脈裡的,是他的靈力,還是他藏在靈力裡那絲帶著誘惑的心思。
你明知道疏導從心脈是最有效率的,但你全身軟沒得無力掙扎,甚至說不上是否真的想逃離,努力維持著抬腿的姿勢,溫言發現你努力支起的雙腿,他曲起雙膝上你可以將大腿放在他腿上,雖然這個姿勢更加開放,但讓現在的你鬆了一口氣。
他低著頭,眼神沉穩,一如往常的溫潤克制,卻過於溫柔的讓你愈發無所適從,你的身體早已不是你熟悉的樣子,像是被拆解過再重組的琉璃瓶,每一塊都被他悉心拂過,連內裡重重描摹,如今只要他一觸,便碎得心悸。
忽然,你覺得他的手微微一頓,靈力流動的方向也悄然一轉。
那一瞬,像是有什麼沉入水底的暗石驟然翻起,激得你一陣無法言說的顫抖,你本能地瑟縮想躲開,卻被他輕輕深入的手指定住,他動作極輕,卻無法違抗。
「別亂動…」他在你耳側低聲道,氣息貼著皮膚,像霧又像火。
你想問他要做什麼,喉嚨卻乾得說不出話,只覺得他指尖的靈力忽冷忽熱,像是從你最深處撩起了一場微火,那火不燒皮肉,只灼心魂。
他的指節沿著肉壁一探再探,每次輕輕進出,你都覺得自己像是一艘破了口的小船,洶湧而來的潮水將你沖得七零八落。
不知過了多久,你渾身濕透,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人,心跳得幾乎要從喉嚨裡衝出,那種被他一點點、緩慢又持續牽引著深入某個不曾踏足之地的感覺,讓你心裡發癢,卻又羞於啟齒。
「是不是還熱?」他問。
你根本無法回答,只能咬住唇,指節死死扣著床單,聲音壓得極低卻仍透出一絲顫抖:「……溫言……你……」
「嗯?」他聲音極輕,像是在哄貓,不催不趕,卻讓你更想逃。
他的指尖已不只是靈力的引導,更像是一場緩慢又深刻的探索,每一次推進、每一分停留,都精準得讓你幾乎懷疑,他是不是早就知曉你身上哪一處最敏感,哪一處會讓你忍不住顫抖,甚至在不經意間洩出壓抑的呢喃。
你想推開他,卻發現手一觸到他肩膀,那溫熱的肌膚與沉穩的心跳反而像是催眠術,任由他拉起你的手覽上他的脖頸,你根本無從拒絕,只能任由自己沉下去。
他仿佛能聽見你沒出口的聲音,忽而俯下身,貼近你耳邊。
「只要你說…師叔會停下的…。」
他這樣說。
但你什麼都沒說,只是緩緩閉上眼,任由那道潛入心底的靈力,在你體內盤旋、探尋、交織。像是花苞在夜色中悄然盛放,又像初雪落在燒得滾燙的地面——悄然無聲,卻融得整顆心一片濕潤。
你聽見自己喘息的聲音斷斷續續,像是風過竹林時的簌簌聲,而他仍在你體內畫圈,每一記都像故意停頓的筆鋒,筆鋒所至,你的身體就像宣紙,早已被點染得無處乾淨。
他沒有加快速度,反而更加輕柔,每一次推移都像是欲拒還迎的撫琴,讓你的情緒一寸寸地被推往極限——直到某一瞬,他忽然改變了靈力流向,猛地一衝,那股熱意如雷轟般在你體內炸開。
你眼前一片白,身體不自覺一顫,像是失控的樂器,發出低低一聲顫音。
溫言察覺到了你的反應,將你摟得更緊,掌心貼在你的私處,手指完沒入在內,感受著被絞緊的束縛,用最蠱惑人心的嗓音低聲道:「別怕…師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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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都聽不清了,只覺得那片原本被藥性撩起的混濁,如今終於找到了傾瀉的出口,身體像潮水褪去後的海岸,一寸寸癱軟下來,空空蕩蕩,卻又說不出的滿足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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