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序章 - 夢魘
滅世血焰焚乾大地,焚天烈劫斷萬古生機。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GhZArmhRe
金光裂空縱貫蒼穹,正道不滅,誓斬魔魂。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JYuwQPhUz
崑崙崩碎,風雷齊嘯,天地動盪,命運輪迴。
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8vNR33ZUb
第零回 - 大戰,已經降臨。
這場災難悄然來襲,卻如驚雷炸響,震撼整個世界。
夜色濃重,天空蒙上一層猩紅,宛如鮮血潑灑其上,濃烈得難以散去。戰場無邊無際,地面滿是裂痕,像被巨獸撕碎的殘骸,深不見底的縫隙四處蔓延,隱隱傳來低沉的咆哮,像是亡魂在爭搶最後一絲希望。港仁孤身站在這片混亂中,腳下的碎石硌得他生疼,空氣裡混雜著燒焦與鐵鏽的刺鼻氣味,讓他喉嚨乾得發緊。他環顧四周,景象既熟悉又陌生,好似曾經歷過的夢魘,真實得讓他心跳加速。他的腦子亂成一團,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幻境。
戰場中央,三道身影正拼得天昏地暗。雷霆與火光在空中交錯炸開,狂風如刀割過耳邊,火焰翻湧如浪,每一次碰撞都震得大地抖動,碎石亂飛,氣浪呼嘯撲面。刀光閃如電流,劍影與赤焰交織,撞擊時火星四濺,像是天塌的前兆。港仁瞪眼看著這一切,心跳快得像擂鼓,耳邊金屬撞擊的尖銳聲響混著風嘯與火勢的轟鳴,壓得他喘不過氣。
而在這混戰之中,一道黑影靜立遠處,猶如幽靈冷冷旁觀。
他,是毀滅的化身,滅世的霸主。
那身影屹立不動,像座冷硬的鋼雕,氣勢卻如潮水壓來,讓人窒息。黑暗從他腳下滲出,似墨汁流進裂縫,吞噬一切,連時間都好像扭曲了。空氣變得沉重,枯葉落地的沙沙聲、石頭碎裂的悶響,甚至風聲都像在低泣。他的存在如深淵裡甦醒的惡夢,是將光明徹底吞沒的黑洞。
「滅世元念——萬念歸墟。」
一道低沉如冰刃的聲音響起,冷得刺骨,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那聲音毫無感情,像遠古傳來的審判,沉沉敲在每處角落。
剎那間,血紅的光芒炸裂開來!
天地像是被撕出一道猙獰的傷口,赤潮如浪,鋪天蓋地吞噬一切。港仁睜大雙眼,看著那血芒翻滾咆哮,不是單純的光,而是惡念的具現。它燒盡大地,吞沒生靈,扭曲人心,碾碎信念,像惡神高坐雲端,冷笑著踐踏所有希望。這不是戰鬥,而是血色的祭禮!
火焰轟然崩塌,像末日的號角響起。那個操縱火焰的身影爆發出最後一擊,火光沖天,如怒龍撲向赤潮。可血芒如無底深淵,毫不留情吞噬火勢,連掙扎的餘地都不給。怒焰發出最後的嘶吼,瞬間化為灰燼隨風散去,空氣裡只剩焦糊與絕望的味道。
風勢也瞬間斷了!另一道身影閃如魅影,揮手間狂風化刃,直刺敵人。可赤潮張口吞沒一切,反彈的颶風撕裂地面,塵土飛揚,碎石四散,整個戰場像是塌了一角。
然而,在這黑暗與赤潮中,兩道光芒仍頑強閃耀。正義未亡,信念尚存!
蒼穹之上,一道金光如天罰降臨,刺穿濃重的血霧,照亮這片絕望之地。那光芒如烈陽破雲,帶著粉碎邪惡的不滅神威。持杖之人屹立風暴中,身後星光閃爍,腳下綠藤破土而出,聯手撐起一道光盾,直面赤潮的衝擊。他傷痕累累,血染長袍,卻一步不退。長杖揮動,星光如雨傾瀉,同時綠藤纏繞大地,彷彿要將崩壞的世界重新縫合。他的力量既守護又修復,是廢墟中最後的生機。
「邪念橫行,天道猶存!」持杖者的聲音如洪鐘,穿透風暴,直擊黑暗。
「蒼生未滅,地脈仍存!」他身旁,筆尖輕劃,淡金符文浮現,與赤潮碰撞,發出清脆的碎裂聲,像玻璃炸開。
光與暗,生與滅,正與邪,這場對決震得天地翻覆!
可那黑影依舊冷眼旁觀。他站在血芒中,眼神深邃如淵,沒怒氣,沒波動,只有冰冷的殺意。他的身影時隱時現,像死神靜待收割。
「……天道?地脈?」他低聲呢喃,語氣如寒霜刺骨,嘲諷地補了一句,「不過是掙扎的笑話罷了。」
「血獄修羅刃」緩緩舉起,黑鎖鏈拖在地上,叮噹作響,聲音悶得讓人心慌。
「天與地,終將化成灰燼。」
瞬間,天地像是被砸碎,萬物劇烈顫抖,彷彿要化成粉末!港仁心跳如擂,血氣翻湧,靈魂像是被無形之力拖進深淵。他腳下裂開一道黑洞般的口子,熱浪撲臉,燙得他幾乎昏過去。「不……這不對……!」他咬牙低吼,想逃出這場噩夢,可雙腿沉得像灌了鉛。他想喊,喉嚨卻乾得發不出聲,胸口被壓得喘不上氣。
就在這時,他看見了——
一雙猩紅血眼從黑霧中浮現,像兩輪血月懸在半空,死死盯著他。瞳孔裡紅光流轉,如鮮血逆流翻滾,帶著令人窒息的威壓。他的視線被鎖住,動不了,那黑影的臉在霧中若隱若現,冷笑著,像在嘲弄他的恐懼。
世界轟然崩塌!
記憶像洪水衝進腦袋,哭聲、怒吼、哀嚎混在一起,像群鬼撕扯他的心神。他的靈魂被冰冷的鎖鏈纏住,每掙一下都疼得更深。他看見戰場的殘影,三道身影越來越模糊,赤潮燒光一切的畫面閃來閃去——這些片段時而清楚,時而像煙塵散開,分不清是夢還是真。
「不……!」他猛地一掙,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意識在黑暗中亂晃。他伸手想抓住什麼,手卻只摸到冰冷的虛空。那雙血眼還在眼前,紅光越來越濃,像要把他整個人染成血色。他喘得急,汗從額頭滴下來,分不清是真出汗還是夢裡的錯覺。
直到——他猛地驚醒!
小房間裡,港仁喘得像拉風箱,胸口上下起伏,滿屋子都是他粗重的呼吸聲。他渾身濕透,心跳砰砰響得像敲鼓,手抖得抓緊床單,指頭都白了。他瞪著天花板,熟悉的木紋和暗淡的燈光映進眼裡,告訴他還活著。可那股從心底冒出來的冷顫還纏著他,甩不掉。他揉了揉眼,卻隱約覺得窗外閃過一抹紅光,像是那血眼還在窺視。
「……這真是……就一場夢?」他低聲嘀咕,嗓子啞得像磨砂紙,像是硬擠出來的話。他想回憶剛才的事,可腦子裡的東西像沙子漏掉,抓不住。只剩那黑影的輪廓,那雙血眼冷冷的注視,還有一股壓得他喘不上氣的感覺。那血眼好像還藏在房間的暗角,靜靜看著他,讓他搞不清剛才是夢還是真。港仁猛地坐起來,四下瞅了瞅,昏暗的屋子靜得嚇人,可他總覺得哪兒不對——那血眼,真的走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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