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地,格因沒能在晨曦之前射出來。
到底是因為痛楚大於快感,還是埃德蒙在暗中阻撓,這就不得而知。
「嗯哈、嗚……」
帶着哭音的呻吟從格因嘴邊溜出,他渾身濕透癱在埃德蒙懷裡,抹着情慾的眼角全是委屈。
沒能在指定時間內高潮,列治文伯爵說到做到——雖然這是埃德蒙單方面的決定,硬是在小格因身上施了束縛咒,激昂的性器瘋狂冒着前腺線液,但就無法攀上極樂。
「解開……嗯哈、嗯……解、解開……」
「不可以。」
格因用着喊得沙啞的聲音哀求,換着是平時,他絕對不會埃德蒙如此低聲下氣,可他穴徑吃着按摩棒,股肉腫得發紅,整個人完全陷入發情狀態,誰能讓他射,他就會撒嬌般纏上去。
「想射……嗚……不舒服……」
「我昨晚已經提示過你怎樣做,但你拒絕,那就別怪我無情。」
格因軟軟地倚在懷裡,還頂着一雙水眸望自己,埃德蒙又不是性冷淡,好幾次都想把硬得發痛的性器埋進對方體內,但他拼死忍着慾望,畢竟最好吃的果子只會在忍耐後出現:「我們待會要出去,是正事,絕對不能遲到。」
「不去……啊哈……」
格因滿腦子都是情慾,管正事不正事他半點不想出房間,更不想可以滿足自己的埃德蒙離開,他伸手環抱住對方:「要射……」
「嘖。」埃德蒙被格因的樣子勾到,他彎腰咬了對方肩膀一口,然後便用力揉上那個又腫又紅的屁股,意圖用痛楚拉回對方的理智:「聽話,我們必須出去。」
「啊……」屁股被狠狠欺負,格因頓時痛得眼淚直飆,精蟲甚麼的被拍飛,渾沌的腦子終於回複了一絲清明——但也是僅僅一絲,畢竟他完全沒想起要把埃德蒙罵個遍,而是乖乖追問:「我們……要去哪裡?」
「骷髏死亡之夜後的第一個清晨,偉大的瓊安女魔法師要在群眾面前舉辦『安魂彌撒』。」
骷髏沒有解釋地跑出來嚇人,在位者總要做點事讓臣民心安,取了個感覺起來有點好聽的名字,一場和神明沒有半點關係的騙人秀特地允許全王城不分階級出席,不過也沒有甚麼內容,只是抬個像出來,彰顯一下霍蘭和精靈的關係,再強調霍蘭受精靈垂愛,在受青睞的統治者下討生活,白骨甚麼都只是云云,大家忘掉明年再算。
「理察死了,世家平衡破裂,若要搞事,這會是最好的時機。」
埃德蒙輕輕按在屁股上沒有離開,他這次沒有揉,但光是這樣,變得敏感的股肉也受不住顫動,逼着穴肉死死咬住按摩棒,他半點不怕對方會再次沉淪在情欲之中,畢竟,他很清楚格因在聽到他的話後不會無動於衷。
「嗯哈、別碰……」
按摩棒強行磨出來的快感確是讓格因散渙,可他還是分辧得出這正事是自己必須要聽的,無處發泄的快感在身上遊盪,他也只能用着苦悶的神情強迫自己忽略:「所以……我們……去搞事?」
「不是我們搞。」埃德蒙動了動屁股上的手指,逼着格因在快感中無助掙扎,他放縱對方沉淪,卻又惡趣味要求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總有人會忍不住的。」
「那會是誰?」
「瓊安、我弟弟、隨便來個貴族,誰也可以。」
埃德蒙不在意鬆肩,他是菲茨羅伊、同樣也是霍蘭,處在貴族最高點的他,根本不用自己動手,底下自有人為他服務、或是被他利用。
當然,他們一個被判死刑、另一個負責執行死刑,在何種情況下都不能齊齊露面,但埃德蒙是甚麼人,幾句格因聽不清的魔法,二人就離奇地從他人視線中抹去,即便全裸走在街上也沒有人見着。
於是,半個小時後。
當陽光灑在立在圓形廣場上的精靈石像時,前來參加彌撒的平民已經擠滿在指定位置,而國王則領着貴族坐到了清爽的陰涼區。
兩個人肆無忌憚坐到了陰涼區的一側,恰好是個禿頭貴族的後方,望遠點有騙人彌撒、望近點就反光頭顱,是個保證遠近都有戲看的風水好位——這是埃德蒙單方面說的話。
自然的,格因絕不會這樣認為。
理智隨着出門成功鑽回腦子,然而,還有很大的部分留在了伯爵府沒帶出來,沒法子,他下身還是被按摩棒和束縛咒折磨着。
他原以為去看彌撒就能甩難了,殊不知埃德蒙完全沒打算饒過自己,用舌頭狠狠把他胸口咬得又挺又凸,然後才慢悠悠宣告他要以這樣的狀態出門。
——「你好好忍住的話,回來讓你射過夠。」
格因處在無法發泄的快感地獄,對他來說這是無法抗拒的誘惑,沒有半句咒罵,他像是被馴服般舔了黏埃德蒙的鎖骨,無聲答應了請求。
害得埃德蒙差點就想把人就地正法。
當然,這事格因自然不知。
「嗯……」
一聲壓抑不住的輕音從嘴邊溜出,格因瞬即如驚弓之鳥般打量四周,見附近貴族沒有發現異樣,這才頂着滿臉紅暈抗議:「不要碰我……」
「少一副受害者的臉孔。」
埃德蒙刻意壓低聲線,他的手剛剛刻意摸了格因紅腫屁股一下,就是要把人逼出聲:「打屁股都會勃起的人,不覺得將自己的醜態被人看去——很刺激?」
「才不……」
格因下意識搖頭,窘迫地想否認指控,可埃德蒙手不止摸還再次捏了一下,股肉反射性收緊推動體內的按摩棒,眼前白光一閃,他驚呼出聲:「啊……」
媚得不適合在彌撒前響起的呻吟傳了開來,格因臉上血色褪去,急急用手按住嘴巴,前頭的禿頭貴族似是聽到了聲音,他動了動,幸而——沒有回頭查看。
格因這才鬆回了一口氣。
「呵,就這麼想讓人發現?」
埃德蒙身為始作俑者只顧着笑,手由屁股摸上格因胸口,沒半點反省在同樣敏感的兩點上捏了幾下,在感受到倚着自己的身體重重一震後,他才落井下石開口:「那禿頭聽力不錯是吧?」
格因眼角發紅地消化着快感,他會出聲還不是對方害的?
但他還是想不起去指控埃德蒙,還可憐巴巴扭了幾下,徒勞無功地逃開那雙使壞的手。
叮噹——叮噹——噹——
埃德蒙和格因借着沒人看見胡來一番,在另一邊,準備就妥的彌撒人員鼓響了風鈴,示意眾人儀式即將開始。
悅耳的鈴聲傳入耳裡,換上了一身禮袍的瓊安站到了石像前,往日的和善輕笑被嚴肅正經取代,要騙人首先就要騙得過自己,彌撒的規格、她的態度、霍蘭的重視,這些無一不是詐取他人信任的要項。
「看看她,把你推上斷頭台之後還是那麼心安理得。」
清幽的風鈴聲吸去了二人的注意力,埃德蒙瞄了瓊安一眼,就停下挑逗對着格因低喃:「你不氣嗎?」
格因大半心神都在自己的身體反應上,可埃德蒙卻故意在他耳邊強行點醒,眼睛眨了又眨,他慢了好幾拍才意識到在廣場中央獻舞的身影是誰,然後,眸底開始凝聚恨意。
他發誓要把害他被判上死刑的一個個挨個報復回去,現在瓊安近在眼前,而他又隱去身影,可以試試一個安温魔法擊過去,看看……
「嗯……」
一下用力的拍打忽然落在屁股上,痛意瞬間爆發,格因頓時沒空再思考偷襲,還在喊出半個音節被埃德蒙用手堵住了嘴。
「沒有十足把握就想學人偷襲,死八婆也沒你蠢。」埃德蒙把嘴貼到格因耳垂邊,幾隻手指用力地按着發紅屁股,用連續的痛意警告對方:「你想我把你屁股打得更腫一點?」
格因被突然來這下痛得簡直要飛天,埃德蒙之後還拒不停手,淚水都要從眼角邊都擠出來,他不敢再理會瓊安,搖着自己的頭表示不會再亂來。
「我看我還是給你點事好了。」
埃德蒙低聲唸了句甚麼——格因還沒來及聽清內容,下身傳來的異樣就讓他雙目睜大,若不是嘴依然被堵住,他怕是會呼叫出聲。
好、好漲……
在不撞上敏感點的情況下,他都已經快要習慣修直按摩棒塞在後穴的感覺,可在忽然之間,那根死物猛地漲大,表面還好像有甚麼長出來,狠狠擠壓着壁肉不止,還毫不介客氣地磨蹭起來。
「我親手弄的按摩棒,能隨着我的指令改變形狀。」埃德蒙在格因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將手指放平讓整隻手掌伏在紅腫屁股上,暗示道:「東西變大了,你說,當我打在你這團小可憐上,你會不會咬得更快樂?」
瓊安:狗男男,你們到底來幹甚麼
吾知來:當你見到參加彌撒都要自帶按摩棒,你還指望甚麼
瓊安:指望他們在我面前開車,他們拖很久了
吾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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