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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的空氣因剛才的對峙而凝滯,又因我那大膽而徹底的挑釁,變得炙熱而粘稠。手銬清脆的「咔噠」聲,像一把無形的鑰匙,打開了仁少心底最深處的牢籠。他那雙向來深不見底的眼眸,此刻雖然帶著一絲被屈辱的壓抑,卻又被洶湧的慾火徹底點燃。他被手銬束縛的左手腕,正是我勝利的象徵。
我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既然他選擇了順從,我就要讓他徹底地、心甘情願地臣服於我。
「乖乖,向我這邊爬過來。」我語氣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手指輕輕地勾了勾。我半躺在床上,姿態慵懶而誘惑,鮮紅的透視晚裝下,雙腿微微分開,裙擺下的高開衩隱約露出我被黑色T-BACK勾勒的私處,等待著他的靠近。
仁少的身體僵硬了一瞬,但他最終還是屈服了。由於雙手被手銬扣住,他無法用手支撐身體,只能用膝蓋和雙肘,像一條被束縛的蟲一般,一點一點地,艱難而又急切地,向我躝了過來。每一下蠕動,都顯得那麼的狼狽,卻又那麼的充滿了慾望。他臉上的表情,是慾望與羞恥交織的矛盾。
當他終於爬到我的身前時,我沒有讓他有喘息的機會。我迅速從床頭櫃上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黑色眼罩,然後輕柔而又堅定地,為他戴上。瞬間,他的世界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反身,臉向上。」我淡然地命令道,語氣與當初他命令我時如出一轍,帶著一種近乎冷酷的掌控。
仁少沒有猶豫,身體順從地在黑暗中翻轉過來,仰面躺在床上,雙手依然被手銬扣在身後。他完全將自己,置身於一個被我主宰的黑暗世界。這種完全的未知與被動,讓空氣中的情慾濃度瞬間達到頂點。他像當初的我一樣,在黑暗中,等待著我的「審判」。
我從床上離開,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的目光落在他的下體,那裡已經因為慾望而高高隆起,在浴袍下顯得格外碩大,幾乎要爆炸開來。我輕輕一笑,知道他已完全被我掌控。
過了一會兒,我緩緩地將手伸向自己的紅色輕薄睡裙內。我的手指輕柔地探入自己早已濕透的陰道中,輕輕地抹了一把淫水。那溫熱而粘稠的液體,帶著我私處獨有的腥甜氣息,在指尖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我將沾滿我淫水的手指,直接伸到他的臉龐,輕輕地、卻又毫不猶豫地,塗在他的嘴唇上。
仁少的身體猛地一顫,唇上傳來的溫熱濕潤觸感,以及那熟悉的、專屬於我的氣味,讓他整個人都興奮到了極點。他那雙被眼罩遮蔽的眼睛,似乎也無法掩飾其中的狂熱。他幾乎是下意識地伸出舌頭,像個孩子嘗到雪糕似的,急切而又渴望地舔舐著嘴唇上的淫水,還發出輕微的**「嗯…」**聲,彷彿在乞求更多,甚至想將我的手指都吞下去。
見狀,我輕聲笑了出來,那笑容帶著一絲玩味和絕對的掌控。「浩浩乖咪獎勵你多啲囉。」
只見仁少在黑暗中猛點頭,像個被馴服的小狗,完全失去了平日裡總裁的威嚴。他的身體因為興奮而輕微顫抖,急切地等待著我的下一步指令。
然後,我緩緩地,卻又毫不遲疑地,直接坐到仁少的臉上。我的身體,溫熱而濕潤,鮮紅的透視裙擺此刻完全被撩起,露出其下黑色的T-BACK,以及我早已大開的私處。那豐腴的鮑魚毫無保留地,重重地壓在他的嘴巴和鼻子上,讓他瞬間窒息。
「成塊鮑魚醒你嘅,仁。仲唔嗱嗱聲擘大個口,比啲心機瀨?」我發出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幾乎貼著他的臉龐,語氣中充滿了絕對的佔有和施捨。我甚至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腰肢,讓我的陰唇更深入地摩擦他的嘴唇。
仁少的呼吸猛地一滯,但他沒有反抗。他的舌頭,幾乎是在我的話音落下的瞬間,便開始在我的陰部上狂舔狂瀨。他像一隻飢餓的野獸,瘋狂地吸吮、舔舐著我的私處,舌尖靈巧地探入我的陰道深處,來回攪動,甚至試圖將我的整個陰蒂都吸入口中。他那種近乎野性的舔舐攻勢,以及他對我淫水的貪婪吸吮,讓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全身都因快感而酥麻起來。
見到這情形,我心中豁然開朗。我終於明白,被支配本身,的確就是仁少骨子裡的天性。他對我的這種徹底臣服,並非被我強迫,而是他內心深處渴望已久的釋放。他之所以能夠如此投入,正是因為他終於可以正視並擁抱自己的真實慾望。我為他感到一種深沉的心疼與憐愛——原來他一路以來,都因為那段情傷,而要埋沒自己真正的天性,將自己偽裝成一個絕對的支配者。而如今,他終於可以在我面前,完全地做回自己。
但這邊,仁少的舌頭舔舐攻勢,實在太過猛烈,太過精準,快要將我弄至瘋狂。一股又一股高潮的電流,不斷從我的陰部向全身擴散,讓我忍不住全身抽搐。
「嗯…夠了…」我在快要高潮前,猛地抽身離去,將我的身體從他臉上抬起。空氣中彌漫著我私處的腥甜和情慾的氣息。
仁少在黑暗中發出一聲不滿的低吼,身體因突如其來的空虛而輕微扭動。他不知道我去了哪裡,只能在黑暗中,獨自承受著慾望的煎熬,進行著一段漫長的等待。他緊繃的四肢在床上微微抽搐,被眼罩遮蔽的臉上寫滿了急切,這是一種更深層次的折磨與吊胃口。
過了一會兒,房間裡再次傳來我輕微的腳步聲。仁少的下體,依然高高隆起,灼熱而發脹,幾乎要噴薄而出。我走到他的身邊,然後,突然,一股熱流溫柔而霸道地,包圍了仁少發脹的下體。
原來,我含著一口熱水,然後用嘴巴,直接溫柔而又霸道地,為仁少口交。溫熱的液體和柔軟的口腔將他的肉棒完全包裹,那種突如其來的極致舒適感,讓他繃緊的身體瞬間放鬆下來,渾身的肌肉都軟化了。
「吖~ 」仁少舒服得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重重而悠長的呻吟,那聲音充滿了極致的愉悅,幾乎要衝破喉嚨。
「唔准嘈。」我馬上在他耳邊輕聲低語,語氣嚴厲,卻帶著一絲挑逗:「你出一句聲,我即刻停。」
仁少的身體猛地一僵,那極致的快感和我的命令,在他腦中形成了強烈的衝擊。他立刻閉緊嘴巴,再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只能用粗重的鼻息來表達他的慾望和順從。他的肉棒在我口中更加堅硬,頂得我喉嚨發痛,卻又忍不住想吞得更深。
接著,我從旁邊的冰桶中取出一小塊碎冰。然後,冰冷的碎冰與我口中的溫熱交替,輪番刺激著他發脹的肉棒。我用嘴巴含著冰塊,然後讓冰水順著肉棒流下,又或者直接用冰塊輕柔地在敏感處磨蹭,再立刻用溫熱的口腔包裹。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極致刺激,讓他舒服得幾乎要暈厥。
幾轉梅花間竹的冰火享受,讓仁少舒服得欲仙欲死。他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肌肉緊繃,下體更是硬得發燙,青筋暴起。他只能通過急促的呼吸,以及不斷抖動的雙腿,來表達他所承受的極致快感。然而,他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每一下急促的喘息都帶著壓抑的慾望。那種不能發聲的舒服,將他推向了前所未有的極限,他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囂著。
這種極致的快感與絕對的壓抑,幾乎導致他上氣不接下氣,忍不住想要開聲求饒。他的身體像一根緊繃的弦,似乎隨時都會斷裂。他這一生,從出世至今,從沒有一刻比現在更想,更渴望將肉棒深深地插入一個溫熱而濕潤的身體中,盡情地釋放。
我感受到了他身體的極限,也感受到了他那份壓抑到極致的渴望。我知道,我的目的達到了。
我緩緩地從他口中抽出肉棒,任由他粗重地喘息著。那被口水和冰水潤濕的肉棒,此刻顯得更加誘人。然後,我伸手,為他解去手銬。
「仁,你可以自行拿開眼罩了。」我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勝利者的溫柔。
仁少的手臂猛地一抖,他立刻抬起手,顫抖著摘下眼罩。
入他眼簾的第一景象,讓我忍不住心頭一熱,知道我已經完全征服了他。
我平時坐在床邊的單人梳化上,此刻,黑色的T-BACK已經滑落。我的身體赤裸,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著白皙而誘人的光澤,每一寸肌膚都在向他訴說著邀請。我雙腿大開,雙手也打開陰部,將整個鮑魚一覽無遺地呈現在他眼前。那因為剛剛自慰和被他舔舐而紅腫濕潤的私處,此刻粉嫩欲滴,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中。
我甚至還刻意讓那件性感的紅色吊帶睡裙,單邊跌膊地掛在我的左肩,若隱若現地遮住部分身體,更顯得魅惑無限。我的舌頭,輕輕地伸出來,在唇邊舔舐了一圈,眼神直勾勾地望著他,裡面充滿了愛意、佔有和最露骨的邀請。
「我愛你,仁少。」我清晰而堅定地說出這三個字,這是對他最深情的告白,也是我最真誠的奉獻。「我整個人,整塊閪都係屬於你。你鍾意點就點。」
我伸出手,指向他那已經完全勃起、青筋暴起的肉棒:「同時,你碌撚都係我嘅。我要你幾時𨳒我,你就要幾時𨳒。」
我微笑著,眼中充滿了絕對的自信與勝利者的光芒。我知道,這句話完美地平衡了我們之間的權力,達到了一種最終的互佔與共生。
「咁,你仲要等咩?」我最後一句話,帶著濃濃的誘惑與命令,語氣中飽含著我對他的渴望:「𨳒我啦,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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