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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的時間,喺我和仁少之間,過得既瘋狂又平靜。我哋嘅關係,從隱秘嘅辦公室偷情,發展到喺佢西貢嘅別墅裡,幾乎每一個角落都留下我哋纏綿嘅痕跡。每次過夜,佢都會準備唔同嘅道具、唔同嘅「遊戲」,令我感受到前所未有嘅刺激同快感。我發現自己對呢種被佢支配、被佢玩弄嘅感覺越來越沉迷,慾望嘅深淵彷彿冇有盡頭。然而,佢心底嗰道無形嘅防線,依然固若金湯。佢從不談及感情,從不說「愛」,對我而言,佢仍然係嗰個神秘而難以捉摸嘅「少」。
這天,仁少出差,只有我一個人在別墅裡。我坐在客廳的梳化上,百無聊賴地翻看著雜誌。突然,我看到他的手提電腦放在茶几上,螢幕還亮著。平時我從不會碰他的私人物品,但今天,一種莫名的好奇心驅使我伸出手,輕輕地打開了他的手提電腦。
電腦桌面整潔得一絲不苟,與他本人如出一轍。我隨意地瀏覽著文件夾,卻在一個標題為「舊檔案」的資料夾裡,發現了一個隱藏的子文件夾。出於女性的直覺,我點開了它。
裡面只有一個檔案——一個影片文件。我的心跳猛地加快,手指輕輕地移動鼠標,點擊了播放鍵。
畫面亮起,卻不是我想像中的風景片或者工作會議錄像。
那是…性愛影片。
我的呼吸瞬間停止,身體僵硬地坐在那裡。影片中的場景,似乎是在一個臥室裡,光線昏暗,只能勉強看清人影。但當我看到其中一個男人的臉時,我的瞳孔猛地收縮——那是仁少!
我的腦袋「嗡」地一聲,一片空白。他竟然有這種影片?我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滑鼠,指尖冰涼。
我努力穩住心神,繼續看下去。然而,接下來的畫面,讓我整個人都僵住了,一股巨大的震驚像潮水般將我淹沒。
影片中的仁少,他…他竟然是被支配的一方。
他被矇著眼睛,雙手被繩子反綁在床頭,身體呈現出一種完全臣服的姿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騎在他身上,動作粗暴而具有侵略性,而仁少,他臉上帶著痛苦又迷茫的表情,卻沒有任何反抗,只是被動地承受著女人的衝擊。女人甚至用手掌扇打著他的臉頰,而他卻只是發出幾聲壓抑的呻吟。
我的胃部一陣翻攪,一股難以置信的感覺湧上心頭。這…這根本不是我所認識的仁少!他向來是如此強勢、如此霸道、如此掌控一切。他怎麼會…怎麼會是影片中那個被綁、被玩弄、甚至被羞辱的一方?這個畫面,完全顛覆了我對他的所有認知。
我感到一陣深受驚嚇的恐懼,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是一個如此巨大的秘密,一個如此不堪的過往。我的手忍不住顫抖起來,想要關掉影片,卻又像被釘子釘住一般,無法動彈。
就在這時,我聽到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我的身體猛地一僵,還來不及反應,就聽到一個低沉而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你見到啦。」
是仁少。他站在客廳的房門外,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種無奈。他沒有走過來,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已經預料到會有這一天。
我猛地轉過身,臉色蒼白,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的手還在微微顫抖,指著螢幕上那個仍在播放的畫面。
他緩步走到我身旁,輕輕地關掉電腦螢幕,然後坐到我身邊的梳化上。他沒有看我,眼神望著前方,彷彿在透過落地玻璃窗,看向遙遠的過去。
「佢係我舊女友。」他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極其複雜的情緒,裡面有愛戀、有痛苦,也有深深的悔恨。「我好愛佢,愛到願意為佢付出所有。」
他深吸一口氣,語氣變得有些沙啞:「無論生活上定係性事上,我都係以佢為主導。佢鍾意咩,我就跟住做咩。佢想點玩,我就點玩。我將自己完全交俾佢,以為咁樣就可以留住佢。」
我靜靜地聽著,心臟緊緊地揪在一起。我從未想過,他這樣強大的人,也會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嗰日…」他的聲音變得有些遙遠,眼神也變得有些迷茫,彷彿回到了那個黑暗的時刻。「我收工早,諗住俾個驚喜佢。我買咗隻戒指,打算躲喺衣櫃度,等佢返嚟就求婚。」
我的呼吸停滯了。一個男人,躲在衣櫃裡,懷著滿腔的愛意和求婚的期待…
「但係…」他的聲音低沉得幾乎聽不見,卻又帶著一種巨大的痛苦:「佢帶咗另一個男人返嚟。喺我躲緊嘅衣櫃隔籬,我清清楚楚咁聽到佢哋做愛。」
我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股巨大的寒意從腳底直衝上來。躲在衣櫃裡,聽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做愛,這…這簡直是人間煉獄!
「整個過程,我都聽得清清楚楚。」他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語氣裡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屈辱和痛苦:「佢哋做得好瘋狂,佢…佢好似性奴咁服侍嗰個男人。佢…佢嗰種徹底嘅順從,嗰種為嗰個男人做出嘅行為,係平日對我從未有過嘅,甚至更甚…」
我無法想像那種畫面,光是聽著,就已經讓我感到心如刀絞。我眼眶發熱,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
「我聽到晒…我聽到晒佢哋嘅呻吟聲,聽到佢嘅浪叫聲… 我聽到佢叫嗰個男人做『主人』…」他的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青筋暴起。「但係…我竟然冇勇氣出嚟對質。我淨係躲喺衣櫃裡面,全身僵硬,連呼吸都唔敢大聲。」
他猛地抬頭,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自責:「呢件事,對我嚟講,就像一個巨大嘅傷痕,一直影響住我。唔止因為佢嘅背叛,更加係因為我自己當時唔敢對質嘅廢柴。」
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最終歸於沉默。整個客廳,只剩下我們兩人的呼吸聲。
我望著他,望著這個強大卻又飽受創傷的男人。我的心,在這一刻,感到難過不已。我從未想過,他背後竟然藏著如此沉重而痛苦的過去。那個被支配、被羞辱的男人,與我平日裡所認識的那個「少」,形成了如此巨大的反差,讓我感到一陣陣的心疼。
原來,他對我的支配,他對性的掌控,他對我的玩弄,都源於他過去的創傷。他需要透過這種方式,來找回他曾經失去的尊嚴和掌控感。而我,無意中成了他宣洩和療傷的出口。
想到這裡,我感到一陣心疼,但同時,心底也升起了一種更為強烈的慾望——我想治癒他,我想讓他真正地放下過去,我想讓他知道,在我這裡,他不需要再偽裝,不需要再害怕。
如此者,一個月過去。我們依然在他家中纏綿,關係越來越親密,但那道無形的牆,卻始終存在。我知道,那道牆,是他內心最深處的防線,是對過去痛苦的自我保護。
這一個月裡,我每天都在思考,如何才能真正地走進他的內心,如何才能讓他徹底地信任我,甚至,讓他對我產生依賴。我已經無法滿足於僅僅是身體上的交纏了,我的心,已經徹底地被他俘虜。
今晚,在又一次激烈的性愛過後,我躺在他的身旁,感受著他溫熱的呼吸。我的腦海中,一個大膽而周密的計劃,正在緩緩地成形。這個計劃,或許能夠幫助我,徹底衝破他心底的那道防線,讓他,真正地,只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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