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允月的哀號,在昭華公主聽來,不過是這場戲劇最悅耳的開場鑼鼓。
「不?」她輕笑一聲,用一種天真爛漫的語氣,對着周圍那些眼中閃爍着貪婪與興奮光芒的百姓們說道,「可他們,好像很想呢。」
衆人一聽,還有這等天大的好事?剎那間,人羣像是炸開了鍋,紛紛向前涌動。
「公主殿下千歲!多謝公主賞賜!」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egqssvTln
「這可是華山的女俠啊!老子這輩子還沒玩過女俠呢!」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4DM3pSB0B
「都別搶!聽公主的,一個一個來!人人有份!」
起初,仗着公主與侍衛在場,還頗有幾分秩序。一個膽大的潑皮無賴搶了頭籌,諂笑着上前,二話不說便扯開自己的褲子,將那物事往花允月早已麻木的嘴裏塞。
花允月下意識地想要抗拒,可胸前那枚鈴鐺卻在此刻發出了一陣急促的「叮鈴」聲,一股銷魂蝕骨的無力感瞬間傳遍四肢,連同她剛剛凝聚起的一絲內力,都被吸得一乾二淨。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潑皮,在自己口中進出,發出滿足的哼叫。
一個結束了,另一個立刻就補了上來。一個滿身汗臭的莊稼漢子,一個口中黃牙的屠戶,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廝……他們一個接着一個,井然有序地排着隊,輪流使用着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華山女俠。
而周圍等待的人,也沒閒着,各種污言穢語,如同潮水般湧來。
「快點!前面的快點!別他媽磨磨蹭蹭的!」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vQ4NRjCPQ
「嘖嘖,你看她那嘴,被肏得都紅腫了,真騷!」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qViy3D0T0
「花女俠,輪到我的時候,你可得賣力點啊!哈哈哈!」
花允月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她的世界,只剩下不同男人身上傳來的汗臭、口臭,以及那話兒的腥臊。她的尊嚴,她的驕傲,她的智慧,她的一切,都隨着這機械的吞吐,被一點點碾碎,化作了虛無。
那炷香,在無情的燃燒着。
香灰一截一截地落下,如同催命的符咒。眼看着那一炷香已然燒過了半,後面排隊的男人們,終於徹底忍不住了。
「媽的!等不及了!再等下去,香都燒完了!」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5MkkmhHAc
「排個屁的隊!她自己說的,是天下人的玩物!」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8lYNCVZFu
「就是!一起上!公主殿下只說了一炷香,又沒說要一個一個來!」
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腳,那脆弱的秩序,瞬間土崩瓦解!
人潮如蟻附羶,一擁而上!
「我操!別擠!」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vmgjREIzn
「給老子也嘗嘗女俠的騷嘴!」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ashrRUcTT
「讓開!讓老子也摸一把!」
十幾隻、幾十隻粗糙骯髒的手,瘋狂地撕扯着她的身體!
最幸運的幾個人,搶佔了她最主要的戰場。他們不再有任何溫柔,只是粗暴地掰開她的嘴,將自己的慾望硬塞進去。
「啊!進去了!好緊!」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j0qf6tfYc
「別他媽光你一個人爽!給老子也騰個地兒!」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QnPuO44zj
「她喉嚨好深……操!爽死了!」
幾根物事同時在她的口腔裏攪動,幾乎要讓她窒息。
稍微幸運一些的,擠不進最中心的位置,便抓住了她的兩隻手。她那雙曾經能挽出最精妙劍花的手,此刻卻被迫握住一根根或粗或細、或軟或硬的物事,在那粗俗的命令下,麻木地上下滑動。左胸前的鈴鐺,隨着她身體不由自主的掙扎,發出了一陣陣急促而又淫靡的脆響。
「手也這麼嫩!給老子擼快點!」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NB1mrVKKr
「你看她這鈴鐺,一晃就響,真是個天生的小騷貨!」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zOxygRF0E
「用力!沒吃飯嗎!」
而那些最倒楣的,被擠在外圍,連她一根頭髮都碰不到的男人,便只能面紅耳赤地看着場中那淫亂不堪的景象,聽着那陣陣不堪入耳的淫聲浪語,和女人微弱的嗚咽。
「操!擠不進去啊!」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kqLGrEImo
「媽的!便宜那幾個王八蛋了!」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kIMmKlFHE
「看不清楚!前面的人讓讓!」
極度的慾望無法宣洩,他們只能死死地盯着場中那具被無數肉體淹沒的、若隱若現的軀體,一邊瘋狂地打着手銃,將自己的慾望,發泄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啊……花允月……妳這騷貨……」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Nai61ZYD5
「看着妳被肏的樣子……老子也要射了……」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7L4xgCZCO
「華山的女俠……就是老子的精盆……啊!」
整個市集,徹底化作了一場由慾望主宰的、瘋狂而又混亂的盛宴。
這場瘋狂的盛宴中,昭華公主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指揮,時不時地,會用她那清脆的聲音,提出一個個惡毒的問題,讓這場純粹的肉體凌辱,昇華為更殘酷的精神拷問。
「喂,」她忽然開口,聲音不大,卻讓正埋頭苦幹的幾個男人動作一滯,「本宮的奴才,告訴本宮,現在是什麼滋味?」
塞在她口中的物事,稍稍鬆動了些許,讓她有了一絲喘息與回話的空隙。花允月被迫從那令人窒息的腥羶中抬起頭,淚水與口水混雜着,順着嘴角流下。她必須回答,必須組織語言,去取悅這位決定她生死的殿下。
「回……回稟公主……」她聲音嘶啞,帶着濃重的哭腔,「奴家……奴家嚐到了……您的……恩典……」
話音剛落,人羣中便爆發出一陣更響的鬨笑。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T8eGJu0JL
「哈哈!聽見沒!她說是恩典!」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0yvg0ucuj
「我看她是嘗出甜頭來了!這騷蹄子!」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HlebGYKvt
「咱們爺們的滋味,可不就是恩典嗎!哈哈哈!」
公主滿意地笑了,對着那幾個男人揮了揮手,「繼續。」
物事再次粗暴地塞滿了她的口腔,將她未盡的悲鳴堵了回去。
又過了一會兒,公主的聲音再次響起。
「停一停。」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QkZgSdltU
「那……你這雙曾經執劍的手,」公主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兩隻被迫上下滑動的纖手上,「如今握着這些凡夫俗子的傢伙,感覺又如何啊?」
物事再次鬆動。花允月空洞的眼神轉向自己那雙正在做着最下賤勾當的手,屈辱的淚水再次湧出。
「奴家的手……」她顫抖着說,「能……能為諸位貴人……效勞……是……是奴家……天大的福分……」
「說得好!就用你這雙手好好伺候老子!」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XiuYacG2d
「福分還在後頭呢!等會兒讓妳嘗嘗老子的大家伙!」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aXcFW2JSL
「別光用手啊,用你那騷嘴也給老子舔舔!」
就這樣,這場瘋狂的盛宴,在人羣的肆意羞辱與謾罵中,在花允月斷斷續續的悲鳴中,在昭華公主一次又一次殺人誅心般的詢問中,緩緩地進行着。
終於,最後一絲香灰,落了下來。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oW5jUkof4
那炷香,燃盡了。
「好了。」
昭華公主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如同天神的赦令。
圍着花允月的男人們如夢初醒,帶着幾分畏懼與不甘,紛紛退散開來,口中還在回味着方纔的滋味,不時發出幾聲淫笑。
只留下場地中央,那個蜷縮在地上的、渾身赤裸的、被一片片黏膩的白濁所覆蓋的軀體。
她癱倒在那一片精液之中,一動不動,只有胸口還在微弱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彷彿一條剛剛被拋上岸、瀕死的魚。
昭華公主緩步走到她身邊,用鞋尖輕輕踢了踢她,臉上露出極為驚訝的神色。
「哎呀,」她說,「不愧是練家子啊。身受重創,又被這麼多人這般作踐,竟然還能醒着。」
她蹲下身,饒有興致地看着花允月那張空洞無神的臉,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笑着說道:
「說不定,本宮也該考慮考慮,去你們華山,學個一招半式了。」
昭華公主那番玩笑似的言語,卻像一根救命稻草,被浸泡在污穢與絕望中的花允月,用她那顆依舊在運轉的天才大腦,死死地抓住了。
她掙扎着,用手肘撐起那具被凌辱得幾乎散架的身體,那張沾滿了污跡、空洞無神的臉上,竟硬是擠出了一絲諂媚的、討好的神情。
她沒想到,自己此刻還能不假思索地,用嘶啞的聲音奉承起眼前的仇人。
「殿下……」她的聲音,如同破鑼,「殿下說笑了……奴家這點微末道行,哪入得了您的法眼。倒是……倒是殿下若真對我華山武學有興,奴家……奴家可以修書一封,我華山上下,必將……必將傾囊相授,絕不敢有半分保留!還……還請殿下……莫要嫌棄我華山派的淺薄本領……」
昭華公主臉上的驚訝,這次是真的。
她仔細地、重新地審視着眼前這個女人。
她身上還沾着十數個男人的精穢,脖頸上的項圈與胸前的鈴鐺在每一次喘息中都發出細微的聲響,腰間的「奴」字烙印依舊紅腫不堪。在遭受了這般足以讓任何正常人瘋癲的折磨後,她竟還能在第一時間,抓住自己話語中的一絲可能性,不僅曲意逢迎,甚至還不忘為她的師門鋪路。
這份心智,這份韌性……
昭華公主心中,竟真的生出了幾分佩服。
此女,確有狂傲的本錢。可惜,命不好,偏生遇到了本宮。
「咯咯……」她輕笑了起來,搖了搖頭,「學功夫的事,暫且不提。倒是妳……」
她的目光,饒有興致地越過花允月,看向了那三個從頭到尾目睹了全程、早已嚇得魂不附體的華山弟子。
「妳所學的一招半式,是不是也該好好地,向妳的同門『展示』一番了啊?」
花允月晃悠悠地,從那片污穢中站了起來,腦中飛速地運轉。
「展示」?
向師兄師弟們展示……自己方纔學到的「一招半式」?
她那天才般的大腦,此刻得出了唯一合理的、卻也同樣屈辱的結論。
是要自己……就以這般赤裸的、滿是痕跡的姿態,在這衆目睽睽之下,舞上一套華山劍法嗎?
雖然同樣是羞辱,但比起方纔那種任人施為的境地,這……倒似乎好上太多了。至少,舞劍,是她自己的本事。
她不明白公主的意思,只能恭順地問道:「……還請公主明示。」
同時,她的身體已經下意識地,做出了反應。她虛提一口氣,雙腳微分,擺出了一個華山劍法的起手架勢,準備迎接那屈辱的命令。
然而,昭華公主接下來的話語,卻讓她的整個世界,再一次轟然倒塌。
公主看着她那可笑的架勢,笑得前仰後合。
「誰要看你舞劍了?」她指着花允月的嘴,又指了指她的手,一字一句地說道:
「妳方纔,不是剛剛學會了那吹簫弄管之技嗎?現在,就該好好地向妳的師兄師弟們,『討教討教』了啊。」
「什麼……」
花允月的表情,瞬間凝固了。她一臉不可置信地,緩緩地,將頭轉向了自己的師兄師弟。
而昭華公主的目光,也隨之望了過去。
只見那司馬邪、陳無空、林天三人,雖是面色慘白,冷汗直流,可他們的褲襠處,卻早已是撐起了高高的營帳,在那裏欲蓋彌彰地、尷尬地挺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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