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公主那番話,如同一道驚雷,劈在了花允月的頭頂。
但這一次,她心中升起的,卻不再是單純的屈辱與恐懼。而是一股,更加熾熱、更加毀滅性的——憤怒。
她緩緩地,將目光從那三個面色漲紅、褲襠高聳的同門身上移開。
她的大腦,此刻前所未有的清晰。
自己,他們的二師姐,平日裏為他們出謀劃策、遮風擋雨的人物,在他們面前,遭受了這般史無前例、足以讓任何人生不如死的奇恥大辱。自己下一刻,是死是活,尚且未知。
可這三個人,這三個自己平日裏或提攜或斥罵的師兄弟……
他們非但沒有半分同仇敵愾,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與反抗,竟然……竟然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甚至……對着自己,起了這般齷齪不堪的心思!
這比之前那些市井無賴、莊稼漢子的凌辱,更讓她感到噁心,更讓她感到憤怒!
昭華公主顯然很滿意她此刻的表情,接着說道:「去吧,本宮的奴才。讓本宮好好瞧瞧,你們華山派的『同門情誼』。記得,要真情流露喔。」
說罷,她一臉竊喜,竟真的又搬回那張凳子,施施然地坐下,準備欣賞這場壓軸的好戲。
周圍的百姓見又有好戲可看,也跟着起鬨起來:
「哈哈哈!這下有意思了!師姐伺候師弟,聞所未聞啊!」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vKc7MPMvW
「不知這華山派的功夫,在牀笫之間,是不是也這般厲害!」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BbxpKQynd
「快上啊!還愣着作甚!你們師姐都等不及了!」
在衆人的鬨笑與催促聲中,花允月強忍着滔天的怒火,拖着自己那具殘破不堪、滿是污跡的身體,一步一步,移動到了那三位師兄弟面前。
她擡起頭,用那雙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們。
三人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目光躲閃,卻依舊杵在原地,不為所動。
看到他們這副窩囊的模樣,花允月再也忍不住了。她那被壓抑了許久的本性,在此刻短暫地回歸。
「爾等是蠢材不成?!」她低聲怒吼道,「還杵在這兒作甚!難不成,還要老孃親手為爾等解褲帶嗎?!」
三人被她這忽然爆發的氣勢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要去解褲帶。
可就在這時,公主冰冷的聲音,再一次插了進來。
「不對吧。」
昭華公主懶洋洋地支着下巴,語氣卻帶着不容置喙的威嚴。
「妳現在,是什麼身份?怎麼跟你的『主人』說話的?」
「回到華山,你們是師姐還是師妹,本宮不管。可現在,在這兒,」她一字一頓地說,「妳是奴,他們是民。」
「妳該怎麼說話,該用什麼樣的姿態,我不必再多說了吧?」
公主站起身,緩步走到花允月身邊,用指尖輕佻地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
「還有,」她的聲音如同毒蛇的吐信,「奴才取悅主人,就該有取悅主人的樣子。今兒個,妳要是不能好好地、讓妳這三位『主人』盡興……」
「那就休怪本宮,無情了。」
公主的話,如同一盆冰水,兜頭澆滅了花允月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
是啊,她現在是奴,是畜。再多的憤怒,又有何用?只會換來更深重的折磨罷了。
她深吸一口氣,將那股幾乎要焚身的怒意,強行壓了下去。再次抬起頭時,那張沾滿了污跡的臉上,竟硬是擠出了一絲諂媚討好的、卻又因極度憤怒而顯得扭曲的笑容。
「是……是奴家……」她跪倒在三位師兄弟面前,用一種自己都覺得陌生的、一知半解的獻媚腔調,卑微地說道,「是奴家糊塗,冒犯了三位主人,還請……還請三位主人,寬宏大量,莫要與奴家這等賤婢計較……」
說完,在衆人與三位師兄弟驚訝到極點的目光中,花允月竟真的俯下身子,伸出舌頭,用那張方才被數十人肏弄過的嘴,依序地,咬住了三人的褲腰帶,熟練地將其扯開、褪下!
三根早已硬挺如鐵的物事,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高高地翹着。
此等淫穢不堪的景象,立刻引來了周圍羣眾更加肆無忌憚的嘲笑,和公主撫掌的叫好聲!
「咯咯咯!學得真快啊!」昭華公主笑得前仰後合,「本宮教妳的,你還未曾用上;沒教妳的,你倒已經自學成才了!」
花允月對公主的嘲諷充耳不聞。她沒去看那三根讓她感到無比噁心的東西,只是機械地伸出雙手,準備為兩旁的師弟服務。
然而,就在這時,站在中間的大師兄司馬邪,竟然清了清嗓子,擺出了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他對着身旁兩位躍躍欲試的師弟,沉聲道:「你們兩個,且站到一旁去。」
陳無空與林天皆是一愣。
只聽司馬邪繼續用一種沉痛而又堅定的語氣說道:「師妹……不,這賤奴她口舌功夫如何,尚需驗證。你們二人,只可用手。」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捨我其誰的樣子。
「我,身為華山大師兄,必須要背負起這個重大的責任!由我,來親口檢驗她,究竟學得如何!」
此言一出,周圍的百姓先是愣了半晌,隨即爆發出震天的鬨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這是哪來的活寶啊!」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It5UPcu0m
「我的天!還他媽『重大責任』!這龜孫子,想佔便宜就直說嘛!」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RdfcWFKPw
「哎喲喂,笑死我了,這就是華山派的大師兄?我看是龜公還差不多!」
就連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侍衛們,嘴角都忍不住抽搐起來。昭華公主更是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指着司馬邪,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看……看不出來……你這位大師兄……還、還挺盡責的嘛……」
花允月看着眼前這個人,只覺得一股氣血直衝腦門,差點沒被當場氣暈過去。
自己方纔的表演,是演的,是為了活命,為了華山。
可眼前這個人……他不像是演的。
如果這也是演的,那他當這華山派的大師兄,實在是太屈才了!他應該去京城裏最好的戲班子,擔當那主演丑角,必定能名動京華!
一股前所未有的、想要將眼前這個男人撕成碎片的恨意,瘋狂地涌上了她的心頭。
滔天的恨意,最終只能化為無聲的嘆息。
花允月閉上了眼睛,將心中所有的殺意與憤怒,連同自己的尊嚴一起,盡數埋葬。
她開始了。
她將方才從那胖掌櫃身上學到的一切,將那些她本以為此生絕不可能觸及的污穢伎章,毫無保留地,用在了這三個她曾經的同門身上。
她的舌頭,靈巧地在三根昂揚的物事間游走;她的雙手,也按照記憶中那種最能激起男子慾念的節奏,溫柔而有力地上下滑動。左胸前的鈴鐺,隨着她身體的動作,發出陣陣清脆而又淫靡的響聲,彷彿在為這場荒唐的活劇伴奏。
她還得時不時地,從脣齒的縫隙間,擠出一些獻媚討好的話語。
「大師兄……您的……好生威武……奴家……快要含不住了……」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oeFzZbr6G
「三師弟……您的這話兒……比方纔那些凡夫俗子……強上百倍……」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abVV2ti9L
「四師弟……奴家……奴家的手,可還伺候得周到?」
那三人,早已被這突如其來的艷福衝昏了頭腦,哪還記得自己是誰,身在何處?他們忘了恐懼,忘了羞恥,竟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高高在上的爺,開始反過來,對花允月頤指氣使起來。
「慢些……對,再慢些!用舌尖……舔弄那尿眼!」大師兄司馬邪一臉享受地閉着眼睛,發出含混不清的指令。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9jSjIXrUN
「手勁再大些!沒吃飽飯嗎!」四師弟林天呵斥道。
花允月恨得咬碎銀牙,恨不得當場咬斷口中的東西,將這三個畜生不如的廢物盡數殺死!
可她不能。
她只能強忍着那股直衝天靈蓋的噁心與恨意,溫順地回覆:
「是……是,主人……奴家……奴家這就改……」
圍觀的羣眾,早已笑得東倒西歪。
「哈哈哈哈!快看那華山派的窩囊廢!一個個還真把自己當爺了!」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rEJS1P3kP
「師姐伺候得好啊!真是同門情深!」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SUFsoKdcy
「我看這華山派,不如改名叫龜奴派算了!哈哈哈!」
這場令人作嘔的活劇,就這樣在衆人的嘲諷聲中,漸漸走向了尾聲。三人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粗重。
就在花允月以為這一切終於要結束的時候,最左邊的三師弟陳無空,忽然開口問了一句,一句讓花允月如墜冰窟的話。
「師姐……」他喘息着說,「妳……妳想被我……澆在哪兒?」
花允月整個人都愣住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刺骨的殺意,從她心底最深處瘋狂地涌了出來。
這句話,根本就不該出現!
他們現在的目標,難道不應該是乖乖地把精水泄出來,趕緊結束這場地獄般的醜事嗎?!
可眼前這三個人……他們顯然已經徹底沉浸其中,得意忘形。他們忘了自己是在做什麼樣豬狗不如的行徑,他們真的,把自己當成了玩物的主人。
花允月僵在那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感受到了背後,那道來自公主的、充滿了迫切與期待的凝視。她知道,自己必須回答,而且,必須回答得讓公主滿意。
最終,她緩緩地擡起頭,那張沾滿了不明液體的美麗臉龐上,竟又一次擠出了一個完美到令人心碎的、嫵媚的笑容。
她用一種嬌媚入骨、彷彿情人呢喃般的語氣,說出了一段早就備好的、巧言令色之語:
「全憑……主人喜好。」
「無論是灑在奴家這張……任君採擷的臉龐上,還是澆在奴家胸前……這點溫香軟玉上,亦或是……從奴家的頭頂,盡數淋下……」
「奴家,皆可受之。」
她擡起那雙水光瀲瀲的杏眼,看着陳無空。
「此皆是……主人您,賜予奴家的……恩賞。」
花允月那番話,如同一顆火星,落入了滿是火油的柴堆之中。
全場,先是死一般的寂靜,隨即,爆發出了雷鳴般的、瘋狂的鬨笑與污言穢語!
「我的天爺!我聽見了什麼!」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EgD6n0qja
「這……這還是大家閨秀能說出的話嗎!太騷了!太他媽騷了!」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JkO9uMln7
「華山派的仙子!竟是這等貨色!哈哈哈,今日真是開了眼了!不枉此生啊!」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l76q7mXtn
「聽聽!聽聽!『任君採擷』、『溫香軟玉』!讀過幾天書的婊子,就是不一樣!」
而直面這番話的三師弟陳無空,更是腦中「嗡」的一聲,再也忍耐不住,一聲悶哼,將那積蓄已久的精元,盡數潑灑在花允月的臉上與胸前。他身旁的四師弟林天,也被這句話刺激得渾身一顫,緊隨其後,將自己的污穢,澆了她一頭。
可最為過分的,卻是大師兄司馬邪。
眼看着自己也即將泄身,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與獨佔的慾望。他要讓這個女人,最深刻地記住自己的滋味!
他不假思索,一把死死揪住花允月的青絲,惡狠狠地罵道:「騷貨!還敢勾引師弟!老子的東西,妳給老子好好吃乾淨了!」
他猛地向後一拽!
「等——!」
花允月剛發出一聲痛呼,整個人便被那股巨力拉得向後仰倒,那根物事幾乎要頂穿她的喉嚨。司馬邪竟是將她整張臉都按死在自己胯下,那滾燙的濁流,不僅灌滿了她的嘴,甚至從她的鼻孔中倒灌而出!
「呃……呃……」
花允月連掙扎都做不到,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翻起了白眼,終於支撐不住,軟軟地倒了下去,就那麼倒臥在三位師兄弟那混雜着、黏膩不堪的精穢之中。
昭華公主滿意地站了起來。
她理了理衣衫,對着周圍意猶未盡的百姓們微微颔首,像一位慷慨的主人,向衆人致意。
「諸位鄉親,」她朗聲道,「今日,本宮與華山派的幾位高足,為各位帶來這場助興的戲碼,各位可還看得盡興?」
「盡興!盡興!多謝公主殿下!」衆人紛紛諂笑着應和。
公主的目光,又落在了地上那不省人事的花允月身上,語氣中滿是嘲諷:「只可惜,本宮這奴才不太中用,這便人事不省了。」
她轉過身,準備擺駕回宮。
可就在她即將擡步的那一刻,忽然,一陣清晰的水流之聲,從花允月身下傳來。
公主好奇地回頭一看,眼前的一幕,讓她再次爆發出無法抑制的大笑。
只見那昏死過去的花允月,身體因徹底鬆弛而失去了所有控制,一道水流竟從她下身急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羞恥的弧線,又淅淅瀝瀝地落回那片污穢之中,與那些精液混作一處。
「哈哈哈哈哈哈!」公主笑得彎下了腰,指着那副景象,對身旁的侍女說道,「好!好一個餞別禮!本宮,很是滿意!」
說罷,她再不停留,在一衆侍衛的簇擁下,啓程回宮。
衆人也在一陣陣「真是個騷貨,昏過去了還能尿」、「這下可真是又騷又臭了」、「怕是被肏傻了吧」的羞辱聲中,心滿意足地作鳥獸散。
空蕩蕩的市集上,只剩下華山派的三名弟子,和地上那個被徹底玩壞了的師姐。
他們三人,還帶着滿臉的潮紅,一邊回味着方纔的滋味,一邊用污言穢語,欣賞着師姐失禁的美景。
「嘖嘖,師姐這尿可真多啊,都快成一條小溪了。」林天咂着嘴說。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XOdqWofOR
「可不是嘛,方纔吃了咱們三個這麼多東西,總得排出來些。」陳無空淫笑着附和。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WvsJFW3DM
大師兄司馬邪則走上前,用腳尖撥弄了一下花允月沾滿污物的大腿,回味着方才的觸感,淫笑道:「你們瞧瞧,這身皮肉,平日裏藏得跟什麼似的,沒想到內裏竟是這般水做的騷骨頭。方才你們可沒嘗到,她那小嘴,又緊又熱,滋味……嘖嘖,真是絕了!」
直到周遭徹底安靜下來,那微涼的山風,吹在他們因情慾而發熱的臉上時,他們才猛地一個激靈。
方才那荒唐活劇帶來的虛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冰冷的現實與無邊的愧疚,狠狠地砸在了他們心頭。
他們看着地上那個渾身赤裸、滿是傷痕,被精液與尿液浸泡着的、生死不知的師姐。
那是花允月。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LH1zfwsXh
是平日裏庇護他們,為他們出頭的二師姐。
無邊的悔恨與恐懼,瞬間將他們吞沒。司馬邪臉色煞白,顫抖着上前,小心翼翼地將那具輕飄飄的、沾滿了他們罪證的身體,背了起來,帶着另外兩個失魂落魄的師弟,頭也不回地,向著華山宗門的方向,倉皇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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