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烈靈將掉下斷崖後的事情都說了一遍也差不多回到嵐國境地了
烈梟騎著馬有意無意的詢問:「所以妳跟冥將軍沒發生什麼事情?」
烈靈騎著她專屬棕色帶有白與黑斑紋的馬兒回應:「什麼事情?冥峯這幾日是待我不錯,我看著不像傳聞說的冷血無情」,她見烈梟不再說話又問:「怎麼了?」
烈梟為難道:「嗯...有消息說妳是冥將軍的女人了,過不久他就會從凜國前來迎娶妳,為兄實在看不太懂...」
烈靈聽得目瞪口呆:「你說什麼?這消息從哪來的?我都要進嵐王後宮了!根本不實謠言!」
烈梟看著前方:「這個消息還再查,但朝堂已有臣子諫言嵐王收回成命,比起嵐王將妳納入後宮不如將妳嫁予凜國冥將軍更有價值,聯姻可使國與國短期間免於戰爭之苦」,他頓了頓:「當哥哥看到妳與冥將軍同坐一匹馬時還以為你們兩情相悅,如果真是如此的話,哥哥更樂意妳嫁予將軍,妳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語畢後只剩下馬兒踢踏踢踏聲,烈梟望向發呆的烈靈:「靈兒?」
烈靈緩緩回過神:「哥哥,你聽過冥將軍有剋妻命嗎?倒不如我們來賭一把,如果我嫁過去還活著,五十兩黃金怎麼樣?」,雖然錢財乃身外之物,但從來沒有人嫌少,還記得過年時節大家子聚在一塊兒小賭怡情,烈靈狠狠刮了他們一層皮,那可謂快活!光是想想堆疊成小山的黃金,烈靈不自覺嘴角上揚,在戰場上看得多了,要剋死自己怕是沒那麼容易。
烈梟嘴角抽了抽,我再跟妳討論妳的終身大事妳在跟我賭錢:「靈兒就不擔心自己的婚事?」
烈靈聳聳肩毫不在意:「身為女子,婚姻絕不是操在自己手中,我能拒絕嗎?」隨後抽出一把匕首揮了揮:「反正不合我意,殺了不就得了?殺一個將軍應該比殺皇帝更簡單容易」
烈梟用劍背拍了烈靈背部:「這殺頭的話別亂說!小小女子說這些都不怕的嗎?」
烈靈給了他一個甜甜的笑容:「哥哥,妳不知道小人與女子最難養嗎?」
烈梟扶額,心裡想著是不是自己與父親太縱容妹妹習武了,要是真的殺了豈不是要出大事了,光是想想烈梟就是一陣冷汗。
終於進嵐城回到烈宅,走進屬於自己的安和院,一步一步看著眼前的景象,這裡,從出征以來已經過半年之久了,好懷念,從門口的安和院匾牌到進門的池子、綠油油的草地、扎著鞦韆的大樹、石桌、石椅
烈靈在房門前停下:「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裡」,不見任何人影烈靈一甩射出藏在手中的銀針:「再不出來嗎?」
傅子一個翻身落到跟前跪地:「將軍夫人」,這個人功夫不凡,就連自己也要多花時間才能知道他的存在,時刻跟著她用意何在?
烈靈手握剩餘的銀針道:「你是?」
傅子指著屋內擺放的弓表示:「主子命屬下將夫人的東西送回來,並時刻保護夫人安全」
烈靈彈了彈手裡的銀針把玩著:「以我的身手還需要人保護嗎?這會不會太小看本姑娘了?」
傅子覺得自己被墨黔設計了,說什麼這差事比較輕鬆含恨讓給我,結果呢?這姑娘明明就是主子的分身!那陰冷氣息絲毫不差!
傅子被拉回思緒,烈靈:「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就是」
傅子:「是」
烈靈:「你是冥峯的手下?」
傅子:「是」
烈靈又問:「暗衛?」
傅子:「是」
烈靈再問:「男的?」
傅子:「是」,正當他在思考為什麼會問這些問題時...
烈靈:「說我是冥峯的女人這消息是不是他傳的?」
傅子毫不猶豫回答:「是」突然頓悟了什麼...傅子驚愕了一聲,烈靈不等他逕自指了旁邊的客房說幾句便獨自進自己的房間:「那間房給你睡,反正我的院落沒人會進來,我不會招呼人,你就當自己家吧!愛住不住隨你」
傅子呆了,他想起主子在他出發前冷冷的說了句:「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自己清楚」,這下...完蛋了...要是主子知道的話會死無葬身之地...而且...夫人似乎比主子更恐怖...傅子內心哀嚎著,順便也將墨黔狠狠咒罵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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