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籠之光 -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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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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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上去是個很平和的店，但實際上這家店除了規模大外，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妓院，而且還是附近地區最有名的男娼館。雖然也有其他同行建於各處，但在這特別分等的地區裡，晴之屋是位在最頂層且絕不被動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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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間店以誇張的紫紅作為基底色，上方各個窗戶都有著黑色的邊框，不過正門卻是暗紅色搭配金色的外框，完全的重色系跟店名是差了一萬八千里，不過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更能讓大家產生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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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這間不只名聲高，擔任這間店的店主也非比尋常。3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AFZE9ALq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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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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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窗邊的男子有著纖細的身形，深棕色長髮稍整理過的攀在後，潔白的皮膚則透露著不常外出的事實，而臉上除了眼角有特意勾起的眼線外，意外的只化了輕淡的底妝，身上雖披著華麗的紅色外褂，內搭卻是近乎白色的單調和服，違和搭配如同晴之屋給人的感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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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拿著銀白色的煙管靜靜的望著遠方，白煙裊裊，整個房間寧靜的讓人有些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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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緊閉的紙門被輕推了開，而出現在門後的是個大約10歲左右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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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大原先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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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音一落，窗邊的人沉默了幾秒後緩緩起身，身上的飾品隨著動作靜靜的反著微光，先是伸手拉好外褂的轉過身，接著走道方型矮桌的其中一邊後優雅的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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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把煙管放在旁邊後便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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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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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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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聽聞便在敬禮後將門闔上的轉身離開，幾分鐘的等待，紙門再次被推開，這次進來的是一位戴著眼鏡、長相斯文的男人，從服裝來看不是官員就是個有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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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先是望了一眼靜坐在桌邊的人，然後在對桌的位置緩緩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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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今日突然來訪的，有什麼事嗎？」機械式的率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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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關於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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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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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提過的那件事……請神谷桑還是再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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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幾次，我的回答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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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兩手放在腿上，先是望著桌面，然後平淡的緩緩提高的與之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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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離開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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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跟我走你就不必再待在這裡啊，也不用再接客人或是陪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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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有些急切的開口，一心一意就是希望神谷能答應這半年來一直再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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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方還是一般的男娼時，他們就已經互相認識了，當時因為那獨特的嗓音，還有那稍冷艷的氣質而受到許多人的注目，且因為服務技巧極高，加上口才好又會許多才藝，隨著時間過去也就爬到了無人能及的地位，之後更在成為花魁的不久後一手接下了這間晴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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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聲、地位還有權力這下全都掌握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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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很清楚對方根本不喜歡這些，會順服的接待也只是為了生活而已，所以他在自己擁有一些地位跟資金的時候主動提了一件事，那就是贖身，但不管他提了多少次、怎麼勸說，對方都冷冷的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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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不是討厭待在這嗎？現在就是離開的時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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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桑，這裡是我的歸屬，我沒有離開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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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以平淡的語氣，給出了自己也不知道講了幾次的答案。雖然在他接待的客人裡，大原算是對他最好最溫柔的一個，但這種對待方式他怎麼樣都無法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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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就知道他們是完全不同世界的人。愚蠢的天真心態及總是不斷的述說著自己的理想，這種從未接觸過黑暗面的人，對他來說不僅耀眼，還很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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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這就不需要再接待下去啊！請跟我走吧，我可以給你新的歸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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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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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跟對方走會有比這更好的生活，但他很清楚，那跟現在並沒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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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是這地區的花魁，同時也是晴之屋的老闆，說實在的他要走隨時都可以走，沒有必要靠別人離開，最重要的是就算離開了，他也不知道安穩的日子能持續多久，那這樣倒不如留下來，除了讓名聲保護自己外，也能藉力保護旗下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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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什麼都有了，唯獨就是得不到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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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也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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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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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來談這件事的話，那我們談話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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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直接斷了對視，然後就拿起煙管的望向窗外發呆。而對方見他那堅決的態度，及拒絕繼續談話下去的模樣，也没再多說什麼，無奈的微微敬禮後便站起身的推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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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門再次闔上的瞬間，他頓時嘆了口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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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先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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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男孩輕拉開門的詢問，口氣跟之前相比起來隨意許多，但他對此一點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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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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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一聽便高興的入房，在他旁邊跪坐了下來後就小小聲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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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來談上次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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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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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神谷桑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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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敲了幾下煙管，然後沉默的勾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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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是個不用問就知道答案的問題，所以一見他這表情，男孩馬上就知道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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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好，反正我也不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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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怎麼可以這麼說呢，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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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時笑開的唸著，不過語氣卻没什麼責備的意思，而被稱作蓮的男孩，則撇著嘴後毫不掩飾不爽的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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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没什麼膽量的傢伙，才沒辦法保護神谷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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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過於直白且切中要害的言論，直接讓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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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是他剛當上花魁後沒多久撿到的小孩，當時正好剛接待完客人的回來，就看到門口躺著一個全身是血的孩子，確認對方還活著後也不管會不會弄髒衣服，就這樣抱回房的幫對方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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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說也奇怪，明明地面上一大灘血，但對方身上卻只有表面上的劃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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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原本是等對方恢復了就要直接趕走，結果因為没地方去加上要報恩，他就這樣敵不過對方的死纏而勉強的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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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留就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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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強又強勢的個性，加上話又多，一直以為不會有多好的關係，沒想到現在竟是跟他最親密的，而且還以侍童的身分待在旁，一方面幫忙的做些雜事，一方面則幫他注意著店裡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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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接待的時間大多是從傍晚開始，而因為他現在接的工作量比較少，所以他們可以像現在這樣有多餘的時間聊著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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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保護啊，我不太需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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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神谷桑雖然會一些棍術，但在外面……啊！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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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吐著菸，疑惑的回望一臉轉認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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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那個……最近下面的人都在傳一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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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來鬧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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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客人免不了是單獨相處，而他所謂的鬧事指的就是房內客人那些破壞規矩的舉動，雖然發生什麼事都只能自己承受，但因為他自己也是過來人，現在當了老闆就想把這種事減到越少越好，畢竟跟前老闆不同，底下那些人跟他的關係可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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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為他的侍童，蓮很自然的就會主動幫他打聽一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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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反的聽說是個什麼都不會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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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麼問題……還是不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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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對方是個乖乖牌，他頓時就没了嚴肅的心態，問了個無所謂的問題後就一臉無趣的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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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耶，錢是有好好付，而且有時甚至還超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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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好嘛，多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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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他可是什麼都做，卻拿到很少的報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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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棒……但接待過他的人都說不敢再接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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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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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會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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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聽頓時皺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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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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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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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著急的腳步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不久房間的紙門被猛然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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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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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紙門的人喘著氣，一臉害怕的樣子讓他瞬間理解的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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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間？」邊問邊扯掉外褂的快步走到紙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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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香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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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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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理會低著頭的人，他從紙門的木框上抽出長棍，接著衝出門的往三樓跑去後直奔到位在東側的第三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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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拉開紙門，眼前三個人正把對方強壓在地，除了衣服被凌亂的扯開外，雙手還硬是被綁緊的壓在頭上，矇矓的雙眼加上急喘的模樣，很明顯又是被強灌了某種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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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神……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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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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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一緊，他沉著臉的衝進房，在對方還未反應過來之下猛力一揮。33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cFk7M0F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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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我們還是請一個保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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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邊小聲的提議邊在旁幫他拿著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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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何況請了也沒什麼太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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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無所謂的為自己包紮，聽的對方是直皺起眉的嘟嘴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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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瞬間沒反應過來，不小心就這麼挨上了一刀，所幸只是小小的劃傷而已，且只要好好擦藥就不會留下傷痕，不過比起自己手臂上的小傷，他更在意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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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趕走的三人，以服裝來看雖然不算太高檔，卻至少是個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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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怎麼會拿到那種東西？難到又有人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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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神谷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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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他頓時一臉無趣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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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更不需要了吧。」挑眉的回應後就把藥品放回原位，接著再次回到窗邊坐下後悠閒的拿起煙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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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剛剛要不是先打昏一個，就不會只有手臂受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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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失誤啦。」輕吐一口煙的依舊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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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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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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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突然的輕喚嚇的蓮趕緊從門前退開，反觀他則還是一臉從容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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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蘭的狀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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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師說至少要躺三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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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直接安排他休息一週。」輕吐著煙的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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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客人……」語氣突然變的戰戰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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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預約的都直接取消，賠禮我會在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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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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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尋常的緊張頓時是引起注意的讓他回過頭，而見他沒生氣，對方就低著頭的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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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一位已經在樓下等著了……且還沒打算就這樣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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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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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沒有人能臨時補上，請問我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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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停頓後，房裡頓時因彼此的沉默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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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他來說，畢竟對方也沒鬧事，且又是他們這方臨時取消，雖然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不過香蘭接待的基本上至少都是中皆以上的官員，那麼基於禮貌以及避免之後的麻煩，身為老闆的他應該要親自出面處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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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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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在旁小聲的輕喚讓他靜靜的回望後緩緩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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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準備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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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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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直接把客人帶進房。」他邊說邊走到門邊的撿起紅色外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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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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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聽完指令就轉身往樓下跑去，而依舊在門口的人則愣愣的望著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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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顧著香蘭吧，如果還需要什麼再上來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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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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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一臉不安的模樣讓他頓時停下了手邊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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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還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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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現在再下面等著的客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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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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