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籠之光 - 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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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與其說是小野帶著他逛，不如說是他拉著對方到處跑，先是常用的私人空間、暫時休息或看風景的頂樓房間，接著是不斷經過卻沒怎麼仔細看過的各種『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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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那麼多的客房啊？之前很常邀請其他人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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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也許呢，雖然是深山裡，不過以前好像有辦過宴會的樣子，只是有點久了……所以也不太確定是不是記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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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真的是很久以前呢。」挑眉的望著那層厚到不行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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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如果……一段時間過後願意的話，也可以直接住在這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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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的！？之後可以住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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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如果願意的話，畢竟附近什麼都沒有，城堡裡又到處是灰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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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我要住！啊……不過小野桑好像都用不到房間的樣子？」邊說邊拉著對方的經過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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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為什麼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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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小野桑睡的地方……嗚……那算是房間嗎？平時都在那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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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嚴格來說只是因為那裡比較不會被找到才睡那，平時淺眠的話都是去新的地方睡，不過不全是躺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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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著不是正常的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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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跟一般人比不需要睡那麼久，所以才偶爾坐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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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想到自已在重生之後也幾乎沒怎麼躺著睡，便理解般地緩緩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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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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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聲的回應讓對方頓時輕拉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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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這兩年……有好好休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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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實說是沒有，但另一方面也不需要睡那麼多，所以沒什麼大礙。小野桑呢？」語氣輕鬆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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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怎麼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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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應該是打算要沉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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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但就是不斷醒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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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對方眼底的情緒，他著實苦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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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睡一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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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神谷桑如果覺得累的話，可以先睡一下再……不然我們早點回去，路上神谷桑就先睡吧？我會抱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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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一點都不覺得累呢，而且我還沒逛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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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再次拉對方往另一邊走，只是當他要往下時，身後的人卻頓時止步的停住，且在他還未回過頭的時候淡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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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已經看過下面了，所以不用再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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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有所察覺了，他只好深深的嘆了口氣後轉過身的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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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我看過了，就因為看過所以才更要再下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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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面無表情的回望，過重的低氣壓氣氛雖讓人感到退縮，但他卻明顯表示不讓的盯著對方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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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為尋找對方而誤入地下室，就算毫無光線，他也能清楚的看見那吊在深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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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左臂及右腳外，身上也如被某種野獸撕扯般的到處是抓痕跟咬傷，用破破爛爛還不足以形容那慘狀，只是就算如此，對方也未因失血過多而死去，而是半開著雙眼像極傀儡娃娃般靜靜的吊著，至於那些傷口則是被流動的黑沙所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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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讓他愣住的除了那悽慘的模樣外，就是對方雙眼那微微的紅光，原本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感到心涼，直到現在明白小野的指令也對他有所影響後，才意會過來對方那正是在承受著某種精神上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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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兩年，不停歇的承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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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讓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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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沉默許久後緩緩移開視線的低沉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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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忘了他都做過哪些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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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都記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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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憐憫？」再次對上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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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吧，畢竟對方只是個人。」淡然卻刻意加重在某個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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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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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事實上對『現在的我』來說，那兩年也依舊是非常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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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這樣而選擇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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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上來說是已經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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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往通往地下的深處望去，然後勾起淡然的微笑後再次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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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重要的只有你而已，只是對我來說現在是新的開始，所以我希望不再去思考過去的事。何況他若是一直在那……就算不想也會再次勾起那些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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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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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像是應付又像是真的在考慮，他抿了一下嘴後再次開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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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對他……下了什麼指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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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呢，只是讓他做個夢而已。」輕描淡寫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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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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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希望我原諒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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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那太過困難了，該說是希望你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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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對他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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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靜靜的回望，然後伸出另一手的輕放在對方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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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放下自責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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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而他則是低下視線後再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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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把他吊在那……除了恩怨外，就是在懲罰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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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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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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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靜了一陣，接著稍稍低頭的斷開對視，意思明顯的讓他再次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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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這麼折磨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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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就是我所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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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輕扯，打斷對方外也提起了對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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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沒有錯，那個結果是我自己選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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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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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而且小野桑可讓我重生了兩次，這麼好的一個人不需要這樣折磨自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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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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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小野桑主動找上我之前的生活，可是跟死沒什麼兩樣喔～所以別再那樣想了。何況……那樣吊著的，讓我稍稍又想到當時找到你的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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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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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的回望，然後再次轉用輕鬆的語氣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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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要待在你旁邊真的是費了我很大的力氣跟努力呢！小野桑剛才不也說了嘛～要給我些東西做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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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眨了幾下眼，然後表情放柔的勾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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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神谷桑想要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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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別再自責……但這肯定近期做不到，所以呢～就請小野桑先把注意力都放我身上，把其他無所謂的東西都拿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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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放神谷桑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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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何況我有好多好多關於能力的事情想請教呢！這樣～有沒有比較容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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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靜靜的望著他，幾秒後頓時加深微笑的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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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呢，謝謝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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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呢～現在就跟我一起下去吧～」說完便牽著對方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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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後的人則默默的跟後，接著幾步後小小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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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呢……總是給神谷桑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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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道歉，就不能當作是我愛多管閒事就好啊？」笑著持續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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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才不是多管閒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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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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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直以來都……真的……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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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的聲音讓話語變得更加深入人心，他一手收緊的緊牽著對方外，稍稍放慢腳步的讓彼此更加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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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是往深出的黑暗走去，臉上也依舊掛著笑容的與對方一同往前。19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e0sWgqO7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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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如石牢般的地下室，因長久未點燭光而更加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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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當成狼的玩具一年後就被獨自的吊在這，雖比之前被咬著玩還好，但那也只是沒了身體上的疼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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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沒再出現的追著他，卻換成了另一種折磨，望向小野的雙眼後便開始作起了極為漫長的噩夢，直到現在也依舊沒能脫離的持續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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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原以為自己永遠無法逃離時，漆黑的視線卻在幾秒後亮了起來，身旁那些撕扯著他的幻象也都逐漸消散，眼前的畫面也稍稍變回了冰冷卻真實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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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著微弱的氣息，愣愣的望著被燭光打亮的地板，腦袋卻依舊混沌的以為自己還在幻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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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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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的聲音讓他猛然震了一下，逐漸有了控制自身的感覺後，他戰戰兢兢將視線抬高，只是還想不到對方這突然間搭話的理由為何，另一個聲音倒是讓他直愣的無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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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川桑？還能講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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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的抬頭，他不敢相信的的望著面前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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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一臉平淡的回望，接著雙眼閃過紅光的同時白色的生物也從手中飛出的將水接給他，雖然是聽順的喝下，但也只是潤了下唇的程度就再次驚恐的望著面前拍翅的生物看，而算是達成指令，蝙蝠在之後便直接飛回的回到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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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不敢相信的望著，幾秒後用依舊乾澀的聲音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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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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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喔，是之後才是的。」平靜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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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川先是沉默的回望，接著幾秒後意外的輕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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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哈哈哈……沒想到……竟然成了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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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空洞的笑著，語氣則是近乎絕望的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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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特地來……消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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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頓時皺眉的表示不爽，不過卻沒多說什麼，只是讓鐵鍊消失的讓他落在地板上，冰冷的衝擊不大但還是讓他感到不適的發出悶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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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先是瞥了一眼小野，然後走近的伸手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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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牆坐穩，塚川低著頭的悶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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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沒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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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意思，神谷頓時也勾起了的苦笑，畢竟自己也沒想過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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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因為你而變成這樣，或許我還該感謝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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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全身無力的靠著牆，然後刻意將視線避開小野的悶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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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次打算……再把我關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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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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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冷冷的回應讓塚川是完全反應不過來，且還未回神大量的蝙蝠就猛然聚集，然後以自己為中心的環繞飛翔。畢竟看過這種景象，所以他明白這是要將他移動的意思，但隨著對方那句結束他則意會過後震驚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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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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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被蝙蝠逐漸帶起，塚川緊張的一手護著左肩的傷，耳邊則再次傳來了冷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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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再見面了，離開後就過好自己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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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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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對方把話說完，小野便讓大量飛翔的生物帶著對方離開，僅幾秒的時間黑色的蝙蝠已迅速衝出城堡的飛上天，極短的速度就像是在盡早擺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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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先是感受那股遠去的壓迫感，然後無奈的緩緩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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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稍稍消氣的送他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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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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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的回答，讓他直嘆口氣的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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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個溫柔的人啊，怎麼這點事都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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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我是絕對不行的，何況事實上我也只對神谷桑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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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呢……才不是這樣子呢，小野桑對晴之屋的人也都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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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些都只是應付而已，真正想溫柔的對象一直都只有神谷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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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小野桑還是一樣老說這種話呢。」深感無奈，卻又老是默默收下對方的這種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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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不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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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只是……嗯……對我來說，小野桑確實是個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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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支支吾吾的模樣，小野頓時勾起微笑的伸手牽上，然後邊帶著對方離開地底邊笑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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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應該再表示的明顯一點呢，像是收斂點笑容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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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現在這樣就好啊……而且如果小野桑不露出笑容的話壓迫感可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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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迫感？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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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疑惑的詢問先讓神谷愣了一下，然後不太確定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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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都沒注意到嗎？大家看你的眼神沒有過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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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倒是沒注意，但說話確實會有些遲疑，不過我以為那是因他們本來就怕我的關係呢，所以神谷桑偶爾會這樣是因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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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呃……如果小野桑是在生氣的話是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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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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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剛才說的那樣，因為我要先確認小野桑真正的情緒，然後思考可能的原因而稍顯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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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小野頓時低頭的沉思起來，明顯就像是在回想以往的狀況，而他則是反而苦笑的再次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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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應該都沒想這麼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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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畢竟平時沒什麼事能影響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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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直直的盯著他看，就算什麼都不說他也能看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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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才無奈的要說些什麼時，他頓時被大廳地板上的光吸引了注意，微弱的光線從厚重的窗簾縫中照進，靜靜的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就算太陽未完全升起，他還是因自己那新的身分而不自覺的腳步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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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早就習慣這一切的小野則因為這直盯著看的舉動，跟著停下後瞄了一眼窗戶的把對方緩緩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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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出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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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稍稍理解為什麼小野桑不喜歡待在太陽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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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但我只是覺得的太過刺眼跟很熱而已喔，並不會像神谷桑說的那樣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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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的刺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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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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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明顯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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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神谷桑不用擔心我的事啦～目前為止還沒碰上讓我不適的東西呢，就連那天被吊著的時候也是喔。」笑著補了最後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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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該不會是那種異常耐痛的體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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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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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壓在太陽穴上的嘆著氣，接著輕拍對方幾下的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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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我現在有辦法可以分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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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那神谷桑要不要選擇晚上回去？只是這樣就再要多待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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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待半天？倒是沒什麼關係，畢竟也沒有一定要趕著回去，只是要讓他們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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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倒是不介意幫神谷桑擋陽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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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這樣太麻煩了，我可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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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貼近讓他猛然禁聲，愣愣的靠在對方身前，一手也不自覺的抓在對方身上，而小野則是一手扶在他身後語氣輕鬆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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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可能會花很多時間，如果神谷桑不介意一路上都要這樣靠著的話，我很樂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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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著眼的停頓，接著突然想起什麼的一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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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關於這，小野桑可以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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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關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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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是怎麼做到在移動的狀態下還能牽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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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一臉疑惑的回望，就像是他問了一個不需解釋就該知道的問題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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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因為我就是牽著神谷桑移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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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野桑不是完全化成蝙蝠？可是我還能感覺到你緊牽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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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疑的說出感受，然後注意到對方那逐漸加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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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就是緊牽著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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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眨了幾下眼，依舊是無法理解般的呆愣著，而小野則笑開嘴的擁著他後小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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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這樣而已，神谷桑不是已經能變化成蝙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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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是可以，但只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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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放鬆的狀態下比較順利，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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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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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之前總算明白過來的那一刻就讓他頓時苦笑，本身就是多想的性格，而小野或許就是清楚這點才會完全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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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事實上我能教的只有如何讓神谷桑放鬆些而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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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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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路上神谷桑就能摸到訣竅了呢，那～還有想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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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了一下周遭，頓了一下才緩緩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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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上都看過了呢，而且之後還有很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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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準備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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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自覺的望向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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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就靠著我就好喔，其他事情就交給我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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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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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專心在這就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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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著視線的思考，雖然還有些不太確定，不過一手卻早就抓在對方身上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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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說要靠著，我該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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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腰上的使力，他緩緩抬頭的對上那溫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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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我就好，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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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熟悉感頓時湧上，腦中浮現了他們第一次一起去看煙火時的景象，那個絲毫不擔心其他事的夜晚，單純信任著對方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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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貼近，甚至閉上眼的一頭輕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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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擔心會就這樣睡著。」小小聲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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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抱穩你的。」笑著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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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累了啦，何況還要一直維持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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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而且狼會在下面跟著我們一起回去，雖然我是絕對不會放手，但這樣神谷桑就不會太過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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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後他頓時笑了起來，接著輕拍對方幾下後雙手攀上對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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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這樣一直抓著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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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對方那緩慢的心跳，接著是身後的輕撫以及那溫和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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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問題，還請更加緊抓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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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加深微笑的稍稍收緊，再次輕蹭後就又閉上眼的窩在對方懷中，不久他感覺到對方的能力，就像是在引領他跟著使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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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猶豫的順從，就算是無意識下的身子變化也無所謂，僅是如對方所說的靜靜擁著。而隨著外頭越來越亮，那身逐漸轉化蝙蝠的模樣也稍稍印入了小野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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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細砂、轉化為蝙蝠時閃過的零星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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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神的望著，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眼神變化，接著收緊雙手的抱穩對方後完全轉化的離開了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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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的能力流動則引起了狼的注意，舔著嘴的望向天空，幾秒後也帶著背上的貓奔進了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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