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籠之光 - 工作

「唔……神谷桑到底怎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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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邊小心翼翼的將托盤放在桌上，邊無奈的望著趴在窗邊的人，從煙火節那晚開始，對方就一直呈現那種消沉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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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是坐在窗邊發呆，平常都會拿好的煙管都從手中滑落了，自己卻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幾天過去後，姿勢漸漸的開始變成趴著外，還時不時的嘆著沉重的氣，最終就成了現在這樣，把臉埋在手臂裡的完全不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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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想鼓起勇氣的去問那位吸血鬼，但說也奇怪，對方從那晚起已經快兩週都沒出現，看似出事的狀態讓他煩惱神谷的同時，也不自覺的擔心起對方來，畢竟怕歸怕，小野來這神谷也會比較一點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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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那隻一直跟在神谷旁邊的貓，也在幾天前突然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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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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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門頓時被輕輕拉開，只見進來的人正溫柔的對他微笑，接著向他輕點頭的示意後就朝神谷直直走去。雖然有些猶豫，但他還是決定順從的離開房間，然後拉上門的單獨把兩人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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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算知道有人走近，神谷也不改趴著的姿勢，僅是在對方跪坐下來後悶聲的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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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蘭，身體好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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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認出的反應讓香蘭頓時輕笑幾聲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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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週的休息，加上這兩週的工作量少，身體已經不要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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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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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蘭是他進入晴之屋後交情甚好的人，論經驗跟年紀都稍大一些，但相較之下是個非常溫和又沒什麼野心的人，不過也因此容易被同輩跟客人欺負，只是跟客人的欺負所不同的是，同輩除了沒有惡意外，還因為他什麼客人都能接而默默的尊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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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依舊趴著的人，香蘭微笑的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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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見你這麼失落呢，發生什麼事了呢？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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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老樣子對我用敬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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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起身後一手撐著下巴的回望，先是嘆了口氣的停頓一陣，接著無奈的悶悶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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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只是有些心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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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大原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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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他什麼事啊？」不爽的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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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蘭則是一臉意外的直眨眼後輕聲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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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是嗎？因為之前神谷桑也是這樣啊，一直說要為你贖身之類的……雖然沒像現在這樣低落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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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早就已經結束了，根本沒再煩惱的必要。」邊說邊不耐煩的用手指輕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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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那是其他的事情？也是跟客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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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抿嘴讓香蘭思考後猜測性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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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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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沒想到面前的人除了又再次趴下去外，聲音還明顯不爽的悶悶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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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說到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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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被打敗的模樣讓香蘭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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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聽說小野是個讓人感到害怕的客人，而之前也是因為大家都不敢接，加上不願讓神谷心煩這種事，自己才決定要主動提，沒想到之後還是落在了神谷的手中，且還直接把那些恐怖的傳聞都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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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家都在討論啊，說神谷桑近期在接待小野桑呢，雖然目前也只接了二次，但大家都覺得很厲害且更加尊敬神谷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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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是更加感到無奈，而且因為談起接待的關係，那晚小野所說的話便又再次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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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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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見的把煙管甩在一旁，對方一臉驚訝的回望後小心翼翼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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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小野桑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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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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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該不會也說要帶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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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時直皺眉的感到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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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這樣說，但因為小野不僅問了跟大原離開的事，還間接說了些要他放下晴之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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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著臉生悶氣，而這明顯一句話都不想說的模樣則讓香蘭苦笑了起來，畢竟如果早有答案的話就不會煩惱這麼久，會一直放在心上也就表示是真的很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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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也很多人說要帶神谷桑離開嗎？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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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傢伙沒說要帶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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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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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的望著不爽的人，從沒聽過對方這樣稱呼客人，要不是現在正專注在幫對方解決煩惱，他大概會笑著追問小野是個怎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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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對方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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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晴之屋是個鳥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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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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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停頓了一下的回望，但幾秒後卻又收回視線，接著重新趴下的悶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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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啦，就說是……關著我的鳥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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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是真的愣住了，除了近乎講出底下人的想法外，就是他完全沒想到講出這種話的，竟是只見了兩次面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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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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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這是什麼意思？」猛然發現什麼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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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小野桑說的滿貼切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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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立刻雙手撐起後一副不敢相信的瞪著，但對方只是無辜的眨眼後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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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話確實是說的沒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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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真的知道那傢伙說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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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剛進來的時候，不也常常說著要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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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挑起以前的事讓他頓時不耐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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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有這樣說過，但後來他都沒再提過之外，還表明了要往上爬到最高位，漸漸的大家也就沒再過問的接受了任命的他，而沒想到會在這時聽到，他頓時皺眉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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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都什麼時候的事情了，現在還提這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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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解啊，神谷桑明明已經可以離開了，卻還是選擇待在晴之屋，請問這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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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蘭兩手輕放在腿上後微笑的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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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呢……大家也常常會一起討論這，每次被問到我卻都只能搖頭的說不知道呢……而且就算不離開，至少可以少接點工作的出門走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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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時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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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對方也會覺得小野的話是個玩笑，所以才會說出口的好一起笑笑帶過，同時也讓自己的心能恢復安定並持續無所謂的留在這，結果沒想到竟然是這種『大家全站在小野那邊』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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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望著依舊沉默的人，香蘭則是靜了幾秒後語氣放輕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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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谷桑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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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怎麼樣……」一副不想理的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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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氣的模樣讓望著的人無奈的直嘆氣，不過沒多久就注意到門外有人，先是瞄了一眼窗邊人後代為回應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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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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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蘭桑，有人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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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的，我馬上過去。」說完便緩緩起身，接著對回望的人小幅度行禮後就往房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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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靜靜的目送，接著在紙門關上後重重的嘆了口氣。先不管其他人私下討論的事，他比較在意的是竟然連香蘭都稍稍贊同小野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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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皺眉，他一手煩躁的撐頭後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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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不想出去嗎？看看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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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沒什麼好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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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的盯著傍晚的天空看，同樣的景色不知看了多少次，當然也曾往下望的觀察過許多路人，接待時聽著客人從外帶來的各種訊息，久了也就覺得沒什麼好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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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個人能作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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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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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懶的趴在窗邊，靜靜的感受著房裡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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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事實上除了那些話外，他還有另一件事一直放心上，就是那晚之後小野就沒再出現的這件事。本來是想當面問清楚，但直等了好幾天對方都沒出現，就算趴在窗邊一整天也沒看到對方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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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那晚的口氣及離開前的表情，難道是覺得他沒救了所以放棄的直接離開？而且比起自己，他還有很多關於小野的事還沒搞清楚，尤其是對方之前說過的『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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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防？那是什麼意思？是要我小心什麼嗎？但我只單純想知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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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神谷桑今天沒有接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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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讓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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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的叫喚直接打斷了他，反射性坐直身的朝門口望去，紙門被拉開的瞬間蓮也被粗暴的扯進房，望著用力跌在面前的人，他頓時沉下視線的對上之後進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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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上次突然離開的官員，接後的則是一位面惡的混混，以這奇怪的組合來看，後方的人應該只是充當臨時護衛用，只是他不懂的是，晴之屋又不是什麼危險的地方，為何還特地花錢的請人保護？而且相較之下，他們這邊才比較需要被保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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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了呢～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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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噁心的笑容，他語帶厭惡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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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闖進來的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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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呀？這裡對待客人的口氣都這麼差？」官員身後的人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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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不守規矩的人沒資格稱自己是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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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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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惱怒的打算抽出身上的短刀，但站在前的官員卻游刃有餘的伸手阻擋後微笑的對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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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他這個人就是稍微急躁了些，還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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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的回望，不是不反駁，而是因為對方那莫名的自信讓他直覺上有了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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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大人今天沒工作，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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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那作勢要掏錢的模樣，他頓時皺眉的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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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而且我現在也沒打算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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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別這樣說，不過如果沒辦法的話……剛才下樓的那位也是不錯的選擇呢。」語氣轉柔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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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也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威脅，但每次聽到都還是會覺得很煩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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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他們有其他人已經在下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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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對著他大喊，但僅說了幾句就被人抓著領口的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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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放開我！滾出神谷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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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跟他玩的時候，這小鬼就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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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打算等到回應，對方就準備把人往隔壁房帶，不過僅幾步就被掙扎的蓮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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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這臭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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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發怒的直接把蓮甩在地板上，悶聲過後蓮便以趴著的姿勢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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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昏過去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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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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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又伸手要把蓮抓起，他頓時出聲的制止後直對上跟他交易的人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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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找的只有我吧？那就不要做多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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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多帶一個人，難道要他在旁邊罰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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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就聽出了對方的意思，雖然不想接受條件，但就目前來看也沒得討價還價，若要和平收場那最簡單的方法就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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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當成工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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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趴在一旁的蓮，他站起身的同時也把披在身上的外褂拉掉，衣服悶聲的落在地板上後便平靜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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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讓我把他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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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一聽便勾起得逞的微笑後讓步，他把蓮抱進隔壁的房間裡，輕放在離門有些距離的地方後小小聲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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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千萬不要中途醒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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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輕撫對方額頭上的擦傷，他深呼吸幾次的調整好心情，接著回房後拉上門的朝牆邊各個角落望去，確認依舊不見其蹤影後便露出了淡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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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就消失的黑貓曾讓他很擔心的四處尋找，不過畢竟是小野的一部份，不太可能出現走失的情況，所以思考過後便就沒怎麼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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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還好現在不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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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那隻貓會把看到的東西傳給小野知道的話，他或許就會避開下次的會面了，雖然原本就是個賣身體的工作，但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想讓小野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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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還是這種被強迫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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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冷冷的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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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兩人在互看之後竟是官員直接退一步的靠牆，明顯就是要讓另一個人往前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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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上對方並不是不想碰，而是因為上次看見了某種讓人不安的東西，所以想先確認到底是不是真的安全才要上前，至少目前是沒看到那隻詭異的貓，算是安心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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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另一人則走到他面前，笑著一手扣著他的下巴後強硬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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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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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那輕蔑的視線，他只是沉默的回望，雖然呈現隨意處置的狀態，但眼神卻是冷漠的拒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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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真不錯啊，等一下還請好好服侍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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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個客人都不是，還奢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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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一聽便猛然用力一推，他往後踉蹌了幾步，雖勉強穩住了身，卻又被對方突然掐著脖子的強壓倒在身後的桌面上，被撞掉的杯子落在一旁，背部的疼痛加上呼吸不適讓他緊皺眉的回瞪，而對方則依舊用鄙視的眼神盯著他看外，還一副居高臨下的笑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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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對男人沒興趣，不過倒是想聽聽你的求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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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趣味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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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所施的力道讓他直感到痛苦，不過仍舊只是憤憤的回望，不過這時靠牆的人卻頓時出聲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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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說好不要留下傷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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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呢，抱歉抱歉~」對方邊假笑邊回應後的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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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手的瞬間他邊護著脖子的輕咳，邊用手肘撐著桌面的回瞪，身上的和服順著動作稍稍敞開，緊貼在鎖骨上的項鍊及耳飾，因窗外的光線反著金黃色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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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這時盯著他的身子看，接著毫無預警的抓起他的腳後猛然拉高，被迫躺回讓他無奈至極的望著天花板，如果是以前，對於這種粗暴的行為他大概會反射性用空著的那腳踢人，而現在他只想盡早結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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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纖細的腿從敞開的和服下露出，對方見著了便直接拉近後的把和服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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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這傢伙竟然有穿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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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下面的人又不一樣，別忘了你現在碰的可不是平常能碰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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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牆的人笑著開口，先是警戒的望了四周後才緩緩走到桌邊的俯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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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您能這麼安分讓我有點不敢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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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就算是用官位也很難約的到，且就算預約到了也不代表能發生關係，而事實上他也只是想趕緊空出時間去好好想小野的事，所以懶得爭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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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就快做，別浪費時間。」淡然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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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時對方卻回以微笑後蹲下身的在他耳邊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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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用的還剩一些，橫豎都是要做的話，不如讓快感更加提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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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時就理解對方在說什麼，但此時將他壓住的人卻伸手用力抓了他的胸部，狠戾的力道痛得讓他猛然咬牙的壓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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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胸部可以抓就少了點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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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可放心，等等就會不一樣。」對他微笑的人這樣說完後便低身撿起杯子，接著把某個東西混於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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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那該不會是從我們那邊買的吧？」邊說邊把他的腰帶扯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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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呢，這不過是某次交易後意外得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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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微笑的輕晃的杯子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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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未出聲，他就被身前的人粗暴的翻過身，要不是雙手勉強撐住，不然他就要一臉用力地撞上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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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面看的話確實就像抱女人了呢，而且真奇怪……這傢伙明明是男人，皮膚卻弄得跟女人差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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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用力的抓揉他的臀部，甚至還順勢捏了幾下他的大腿內側。他緊皺眉的壓著聲，本是想藉低頭藏住自己吃痛的表情，但一旁的人卻伸手扣住他的下巴後硬是要他抬頭，然後把杯子湊到他嘴邊的直接將水灌入，突然的飲入讓他僅撐了幾秒就嗆的直接撇頭狂咳，也不知道是藥效還是因為嗆到的關係，強烈的熱度及暈眩瞬間襲上，他將額頭抵在桌面上的邊咳邊嘗試緩住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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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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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過有喝到一些吧？」語氣有些失望的確認杯子裡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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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才稍稍調整好氣息，身後的人卻突然扣住他後直接把慾望嘗試挺入，過於乾澀對兩人來說都非常痛苦，但比起插入，處於接受的他所受到的可是劇烈的撕裂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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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超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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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笨蛋，誰會沒做好潤滑就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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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嘲笑一番後便直接把那杯剩餘的水直接倒他身後，而身後的人則先是抽出一些的停頓一下，接著便忽深忽淺的硬是開始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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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好一點了呢……感覺挺不錯呢……」邊笑著回應邊逐漸加重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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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坐在桌面上後，或許是指示，亦是兩人惡趣味相同，身後人頓時抓住他的手臂後硬是把他拉起一些，他喘著氣的撐著意識，吃力的表情似讓對方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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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別擔心，這藥效很快就會讓您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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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方並不知道，時常被這樣對待的他早就對藥有些許的抗性，雖然可以保有微弱的自我意識，卻相對的也表示他必須『醒著』承受這些痛苦，不過比起什麼都不記得，他寧可熬過痛苦的清楚一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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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眉的撇過後深低著頭的沉默，拒絕的意思非常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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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方也沒怎麼生氣，反而是笑了起來後對他身後的人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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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第一次抱男人的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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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先是停了一下，一手改為緊扣在腰上後再次奮力挺入，似是不斷嘗試把全部都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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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挺不錯……嗯……但還是女人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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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女人很麻煩啊，而且也比較脆弱呢。」意有所指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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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對方以帶有笑意的口吻回應後突然用力的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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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疼痛讓他險些叫出聲，先是緊咬牙的忍住，接著緩緩張開嘴的用換氣緩和痛楚，但就算藏住了表情，身體的反應還是誠實的有所反應，而這也讓身後的人頓時停住後笑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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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剛才那挺棒的啊？難道喜歡被粗暴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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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反駁，但他發現那股痛楚正逐漸轉為噁心的快感，而當身後的人往外抽時，那感覺還強烈的讓他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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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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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是新品他也仍舊保有意識，不過這時坐在桌邊的人卻笑了幾聲後淡然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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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用動，體驗一下他的服侍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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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對方整個坐近後的將他拉至身上，他輕喘著氣，雙手有些無力抓在面前人的身上，接著皺眉的對上對方那竊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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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服侍？」身後的人邊調整好使力的姿勢，邊有些不爽的停住後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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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他是什麼身分？不管是什麼情況，這區的花魁都能做出讓客人滿意的服侍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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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身後的人對話，眼神卻是緊盯著他看，接著伸手輕輕的把他落在前的頭髮勾在耳後的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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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得所有人讚賞的服務，目前來看好像還沒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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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的回望，接著幾秒後輕喘著氣的沉下視線，就像轉換模式一般，他稍歪著頭主動往前的吻上，先是放任對方一手撫摸著自己的身子，然後沉下腰的開始擺動下身，除了回應面前人的纏綿外，也刻意配合動作的不時收縮著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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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竟然自己動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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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身後人的嘲笑，他持續性的做著『服務』，還順著對方拉著他的手去做更多的愛撫，就算身後人在不久後又再次大動作的進出，他也沒停下、甚至是配合的更加緊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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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扣他腰側的雙手，用力到都在皮膚上留下指印，面前人則一手不時的壓輾著他的胸部，另一手則往他身下探的不斷增加刺激，一陣陣的痛楚及快感，混雜在一起的讓他感到難受，但身體的反應卻讓身後的人更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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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幾秒身後的人頓時粗聲的加快動作，過於用力之下他也只能斷開接吻，並靠在對方身上的急喘著氣，接著身後一個深挺的抽顫後，努力用顫抖的雙腿將姿勢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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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鳴讓他稍稍感到暈眩，竊笑聲顯得有些遙遠，但儘管感到無力，他仍舊在喘口氣後繼續著『工作』，順著對方壓在後腦的力量，他低下身的緩緩張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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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過多久，他頓時察覺到對方的異樣，像是被什麼嚇到般的僵住，讓他疑惑的停下後順著模糊的聲音往身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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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要再次進入的人這時正望著房間的一角，雙方似乎在激動的說著什麼話，但他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官員要那名混混趕緊處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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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人突然蹲下身的抓住什麼，然後動作稍大的把某個東西甩在地，他眨了幾下眼，然後驚愕的發現那輕晃的東西正是幾天前消失的黑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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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再次粗暴的把貓壓制在地，他猛然抽離工作模式的想把貓搶回，但才剛伸手就被另一人壓在地，儘管被嘲笑失態也無所謂，他只想保護那隻靜地異常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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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他跟貓對上視線時，壓在身上的人也將他整個壓制在地的直接進入，儘管痛楚及快感再次襲上，他也依舊嘗試朝貓伸手過去，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出聲請求，但心裡是深深希望對方能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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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這異常且鮮少的反應，似是讓對方提起更高的興致，不過本是想多捉弄，卻似乎是因為壓在身上的人在催促而一臉無趣的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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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下，找出小刀的直接刺進貓的體內，僅是一瞬，眼角的淚水頓時快速的滑落，注意到這點的人竟還因此笑了起來，要不是自己已經呈現恍神的狀態，那些調侃或許會清晰的更讓人難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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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人又加重了動作，另一人則在把貓踢離一些後再次將他拉起，儘管再次被對方壓著要繼續服務，他也沒把視線從貓身上移開，持續承受著那些過強的刺激，他在幾次後開始感到昏沉，最終靠著身體自行的反應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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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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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半開的雙眼印著不遠處的貓後他深深的在心裡道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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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能保護你……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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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哭嗎？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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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的腦中響起了熟悉的聲音，但他已經沒有力氣做回應，只記得自己最後躺在某股溫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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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的，像是在某種動物身上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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