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僅有妳一人?」昂日雞歪著頭疑惑道,再次拿著手上羽狀短刀往前一指,身後又是兩隊百人部隊壓上前攻擊。
只見龍若妍身下已經堆滿白色士兵的屍體,從剛剛到現在她已經滅了百人。
「我說就我一人,你可以不信啊。」龍若妍笑得猖狂,臉上濺著敵方的血,有越戰越勇的趨勢。
「將軍會不會是空城計啊?」李刺小聲在昂日雞耳旁提醒。
昂日雞眼神深邃,幾經思考後,食指在空中轉了轉,身後又有兩支百人部隊準備繞過她,到後方偵查,「確實有可能,不過我還有時間能等。」
『咻!咻!咻!』森林中出現無數鎏金絲,穿過她的士兵全都被切成無數塊。『轟!』一旁的樹根迸出地面,同樣把想繞過她的白色士兵串成肉串。
「想偷看謎底?拿命來換啊。」龍若妍一夫當關,打得正起勁,散發著無比的氣勢,白色士兵漸漸不敢貿然上前。「別竟是派一些小兵,你也下來打啊。」她食指勾了勾挑釁意味十足。「不王對王,很難突破吧?」
昂日雞瞇起雙眼仔細審視,迸出地面的樹根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沉默了一會兒,沒有中挑釁,反而更加謹慎。他比了個手勢,上前的士兵開始變成佯攻。
『想消耗我?』龍若妍也發現了異狀,「如果那麼想知道我後方是否真的有躲人,我可以不攻擊讓你們過,如何?」
她的話讓昂日雞更起疑心,揮了揮手上的羽狀短刀,「小姐若是不急的話,可再與我的手下玩個幾回。」他又比了個手勢,後方又增加了兩百人上前,『哼!想逼我上陣,我偏不,就耗著吧,反正等增援的一萬兵到達,我才不怕妳背後是否真藏了四萬人。』
「是嗎?既然這樣,本姑娘今天心情不太好,可有你們好受了。」說完一旁的鎏金幻化成一條金龍以及數十名鎏金士兵,氣勢萬鈞的站在其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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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上山路。
「報!稟將軍,大火燒不進去。」前方的士兵傳來軍情。
「怎麼會?」觜火猴手掌燃起火焰,看著火的方向,「風向沒問題啊。」
「因為對方軍營霧氣實在太重,空氣太過潮濕,火焰燒進去後,竟然熄了。」士兵低著頭報告,「況且......」
「況且什麼?」觜火猴急迫的問道。
「況且對方似乎早有準備,不知為何能在極短時間內挖下了巨大的壕溝,這也使我方的火焰難以燒進去。」
「壕溝?」觜火猴有種不詳的預感,「快!下令全軍撤離。」話音剛落,天空忽然黑壓壓的一片,即使在夜晚,藉由月光以及地面的火光也能發覺。
「是箭雨!」還等不到士兵們反應,如豪雨般的箭就落了下來。觜火猴的前線士兵來不及反應,在箭雨中被射成肉串。
「可惡給我撤出來。」眼看第二波箭雨再次襲來,觜火猴坐不住了,從馬上一躍而起,口中大火一吐,漫天大火衝向天際,直接將箭雨焚燒成灰燼。但漏網的箭還是造成了大片的損傷。
「可惡,中計。」落地的觜火猴轉頭問侯勇,「我們損失多少兵?」
「估計約三千。」
「狗娘養的!我怎麼會忘記,秦軍最拿手的起手式就是漫天箭陣。」觜火猴回憶起他還是人類時見到秦軍的恐懼。「傳令,退出箭陣範圍繼續包圍,去北副城要黑曜草,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堅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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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副城大殿。
「報!觜火猴將軍用火攻不成,反中敵方箭陣,損兵約三千。」空中飛鳥轉了一圈,化為探子跪在大殿前。
「什麼?有事沒事為何突然用火攻?」畢月鳥再次壓住左眼,「竟然駐紮在山頂,這決策確實合理......」她先是沉默,接著說道,「但以結果而言,這是誘敵。」
「觜火猴將軍還與我方調動黑曜草。」探子繼續說道。
「黑曜草?難道他想燒毒煙?」畢月鳥用力拍了一下扶手,「不行,如果風向錯了可是會害到自己人,況且,如果要兌換足夠量的草,我們就得先耗掉一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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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又一隻探子飛了進來,「昂日雞將軍遇見敵軍,敵方僅一人。」
「一人!?」才剛坐下去的畢月鳥又彈了起來,「中森路如此之大,對方只派一人?以為派的是如來佛嗎?」
「昂日雞將軍不敢貿然前行,還與南副城多借調一萬兵。」探子繼續說道。
「多借調一萬?金狗也就一萬五守兵,那傢伙會肯?」
「還未傳來消息。」探子據實以報。
「可惡,森林本就觀測不易,我部屬在那的青銅鳥又都被擊落了。」畢月鳥再次搥了一下扶手,「一人?難道是空城計?中路大開,未免也太大膽,這絕不可能,分明想誘我方進匣。」
「且敵方似乎有能夠操控植物的能力。」探子接著說。
「等等......等等......」畢月鳥扶著額頭,「上山路迷霧啞謎,中森路一人空城計,這些是為了什麼?」她瞳孔左右晃動,似乎要想起了什麼。「時間!他們要的是時間!」
「等等!你剛才說能操縱植物的能力?那不就是主君說要優先除掉的敵人嗎?」畢月鳥驚訝的說道,「難到此人在中森路?」
「屬下不知。」沒有更多情報的探子低下了頭。
「你當然不知。」畢月鳥撇了他一眼,「不過如果中森路真的是空城計,植物使又在那,這確實是個機會。」她摸著下巴仔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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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路......」忽然探子壓著耳朵,似乎接收到什麼訊息,接著欲言又止,一臉不知道如何稟報的表情。
「下水路怎麼了快說!」畢月鳥狠瞪探子,「報軍情怎能有猶豫之理?想軍法伺候嗎?」
「回將軍,不是小的不說。」探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剛才下水路的月鳥回報,参水猿將軍所率領的軍團,一瞬間消失無蹤了。」
「什麼?消失無蹤?」畢月鳥驚訝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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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稍早,軍情室。
「戰爭的第一階段,消耗與牽制以爭取時間。」秦政在地圖上說出了自己擬訂好的戰略。「我們要以最少的兵力換取最久的時間。要用這些爭取來的時間攻下妖王陣營。」
「為了搶奪資源,值得嗎?」韓焰看著地圖說道,「用最少的兵牽制敵軍,利用資源打第三方,這步棋頗險。」
「你說的沒錯,是步險棋。但你有沒有想過一種情況,規則上寫攻下一妖王可得數十萬金,可攻下非得是干戈?」秦政意有所指的看向眾人。
「難道......」被這麼一提醒,韓焰睜大眼坐直了腰桿,「還可以說服與談判。」
「沒錯甚至是招降。」秦政打了一個響指,「不管是干戈也好玉帛也罷,這時間是絕對得爭下來。」他接著說道,「我得先去會會這些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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