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陽世有散場,死歸地府又何妨。陽間地府俱相似,只當漂流在異鄉——唐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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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沒有死亡,沒有睡眠的永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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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小公主出生不足月,就被自己的大姐從虛空中奪走——只因她是大母親引以為傲的小孩。但這個大姐不能殺掉這個小公主,因為她已經在這永生神明的領域裏“滅掉”過自己的三妹、三妹肚裏的女兒和成為嬰兒的六妹,這次小公主是繼承她們的一切而轉生的——輪迴的概念就因為這樣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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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大母親原本是要這個大姐的意識完全消滅,只是她最後為大姐國度——她的後代們著想,給了這個善妒的大姐最後一次機會。然而媽寶的她雖然沒有“滅掉”小公主,但卻趁著自己大母親虛弱的狀態下,藏起小妹。所以當時大母親的天罰並沒有把這位大姐煙銷魂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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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藏起來的小公主,被這大姐的一對御前騎士夫婦照顧著。那個騎士並不太喜歡這個小公主——因為這個小公主的天罰體質——正義,當她踏入大姐的國度時,一下子把騎士的母親,甚至一些朋友“消除”了——只因他們心中有惡念。不過大姐完全沒有怪罪小公主,反而非常欣賞小公主的能力,這也是大姐把小公主納入自己身邊的主因,把自己不死國度的罪惡中淨化,這也讓經常謀害自己的傢伙全滅,真正的良善和正義終於也能回歸到這純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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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月的小公主也就開始自己正義的工作,只是這對騎士夫婦總是在她面前吵架。主要是騎士總是刁難小公主的判決——他最開始提出這個問題:“我親愛的公主呀,你怎麼可以部份青紅皂白就這樣判決呀!這可是讓世人迷糊呀!怎麼可以只是你的判決就決定人民的生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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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情緒波瀾的小公主覺得他很有道理,所以把正義天秤具象化:“沒有任何罪惡的靈魂會比羽毛輕,以後就用天秤來告訴大家公正吧!”騎士只好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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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騎士又給小公主挑刺:“親愛的公主,我們從來不知道這個真相的經過。你怎麼可以一言堂說這是他的過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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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又覺得很有道理,所以化出一塊月鏡,把罪犯和受害人的過程完整播放,並道:“雖然這個要求很合理,但這樣神聖法庭就務必對每個神明的心理加以評估才能進入。畢竟不是每個犯罪現場都能讓各位承受得了,而且避免罪惡蔓延滋生⋯⋯這事情還是希望在證據完全不足之下,才打開月鏡查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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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不諳世事的小公主又落了一次騎士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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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落著騎士的面子,騎士又覺得這個小崽子不諳世事的可惡——所以他親手毀了正義。而這一刻小公主的髮色和眼睛產生了變化——披上罪惡的黑與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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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騎士終於慌了,他不得不把小公主的大姐、自己的哥哥找來,但求掩蓋罪行。這時候他的哥哥通過水煙迷糊了小公主的意識,利用黑月划過小公主的頭頂切斷某個連結,讓這個小公主睡下——給世界帶來第一個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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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睡眠只與死亡僅差一步,是維護意識消失的最後一條鑰匙,是保險絲的存在——這也是希臘神話裏睡眠和死亡是互為兄弟的源頭。而為了喚醒公主,他們創造了秘儀,所以秘儀的本質并非永生儀式,而是諷刺地在正義裏讓罪惡誕生。這個秘儀騎士完成過幾次之後又闖禍,所以他就甩手不想做,就讓不能生育的兒子接手了——這是為了喚醒所謂的愛情,而產生瘋狂與執著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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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眠中被干擾了記憶,這樣她的髮色和眼睛就變回來。然而潛意識裏對騎士恐懼,內心產生的罪惡卻無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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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天罰就因為這樣開始失控,也無法審判騎士的罪惡。騎士還是不遺餘力地想掩蓋他的罪行,他把自己最近娶回來的老婆們圍住小公主。當小公主精神失控時候,就騎士或他的老婆們用毆打來小公主消除自己的罪惡感。讓失常的小公主以為天罰降臨自己,自己就能得到贖罪。而她的大姐,更把這個事情向眾人公開,讓人民曲解意思——就是因為大家身上都有罪惡,所以大家都必須要以“犧牲”來贖罪。從中大姐把審判的權力歸到自己手上,這個純潔的世界裏就因為第一次出現贖罪,而有了“法律”和“刑法”,只不過這個是為大姐所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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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這個世界就道德淪敗,在小公主完全失控之下,她把審判之劍給了騎士,讓他把自己殺掉了。不過這把劍被自己善妒的正妻搶奪,一下子插進小公主的身上——這個世界第一個死亡真正出現,也因此虛空中的母親發現了被藏的小公主。這位母親殺死這個大姐,詛咒這個世界從此有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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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無化為遺忘痛苦的長河,把生死相隔。小公主的靈魂化為星辰碎片點綴了虛空的世界,她到最後都抱歉著自己無法把正義的天秤扶正,讓大家活在痛苦之中。所以以沈睡之身來接受各位的許願,希望大家在自己的自由意志之下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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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舊世界就這樣變成只有一生一死的世界嗎?但是‘那個騎士和他身邊的人’不是輪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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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小公主死亡時候,她靈魂破碎了。騎士後悔自己所做的一起連累了自己妻子,他最終願意接受懲罰——為了讓小公主重生而收集化為無數星辰的靈魂碎片,而騎士的兒子為了看到小公主成為第一個看守冥河的神明。最後在這個故事裏出現過的人物度過懲罰之後,他們都被消除了記憶後通過水面一起重生,導致宇宙出現了bug,令永生系統出現的契機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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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死後相信有天堂,那麽……死亡或生存也只是選擇在哪一個時空會比較有價值,甚至幸福?然而你就不想想看,為什麽星辰女神選擇是消散,而不是死亡嗎?”皇座上的黑髮紅顔的女神,猶如女皇一樣看著被鋒利的金綫撕破身體,並被分屍的騎士,被幻想集體欺凌的騎士妻子,以及被無限輪迴踩爆雙眼的騎士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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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為七妹的心善,就能把正義消磨,你們的罪惡就不用償還。”這個皇女般的女神憐憫一片星塵的宇宙:“是你們把罪惡留下,撇除良善……最後連小公主都消磨殆盡。既然如此,那就以惡制惡,剩下這個殘酷的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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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程澤咬牙的恨意,在無數金綫穿透都顯得顫抖。眼見自己不得不看著映月被幻影凌辱,卻不能上前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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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作為三妹醒覺的米娜卻譏諷地回應:“在永生系統裏,無論是我、還是娜拉,或是帕姬被如此對待時候,你也從未如此憎恨……甚至你是參與其中。但你只是在這裏一天,你就不能忍耐到底了。所以真愛什麽的,這不就完整呈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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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卻令程澤愣住,他才發現這才是自己的真心,過往的同生共死的愛情都是徒勞。米娜眼神高高在上地望著他,單手掐住他的頭:“你大概也忘記完整的故事,不如我讓你恢復一下記憶。其實這些禍害,還是因為冒犯了大姐,才會導致這麽多無謂的輪迴產生……對於我來説還真浪費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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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程澤快速回到最初的事件,是他侮辱了大公主。而大公主發瘋了……在天上的大母親為了女兒不再為這種破事痛苦,所以把大公主的靈魂一分為二——一個是騎士的妻子,以及虛有身體沒有以前記憶的大姐。而為了大公主承傳,大母親生下三公主,她在不知情狀況下承接糟糕氣運以及天罰體質大氣運,大公主的糟糕人生就再次在她身上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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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米娜從此承載命運處罰地上的罪惡,並在背後幫忙管制國度。只是騎士夫婦為了自身罪惡,讓大姐扼殺懷有女兒的三公主,三公主魂散回歸到大母親那裏,大姐也因此受罰。受罰期間大姐又怕新生的六公主帕姬搶奪她的位置,所以又拍散了帕姬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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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樣,但大母親知道她是受騎士夫婦教唆。所以才約法三章不能拍散七公主——小公主娜拉,否則這次的天罰不可能放過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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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程澤一下子醒來,米娜恥笑道:“我并沒有越過業力法則,把怨氣發在你們身上。相反,你們現在所受的懲罰,只是對我(們)做過的事情。想不到你們一天都受不了,可想而知,作為米娜、帕姬和娜拉的我們在數不清的輪迴裏是多麽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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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卻惡狠狠地看著米娜,米娜讀懂他的意思:“娜拉已經給你們爭取過時間,她很早以前已經壓制過帕姬和我的醒覺。雖然帕姬和她都不想活,但我卻不是這樣想呀,我才不聽信帕姬是投射出來的幻象、娜拉巴拉巴拉多的謊言、又或者我破碎了多少次,根本不是原本的米娜——各種各樣的推測和解釋才是最假的謊言!我作為三公主米娜的記憶回來,那我為何要因這些謊言迷惑自己?就因為歷史久遠,就讓正義為邪惡妥協,活在虛假的愛情裏,默默承受著痛苦消散靈魂呢?”米娜抓爆了程澤的頭:“該消失的是你!活在幸福的應該是我(們)!我們沒有必要為你這種爛人保持貞潔和高貴!狠狠讓你們這些傢伙情緒勒索我們!所以我死也要把你親自拉向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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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抓爆的頭再一次成型,米娜自顧自說道:“消失前,我會讓你慢慢還完所欠的債務。嗯?姐姐,看來你也回復了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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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從幻影中醒來,從幻影裏想起騎士真正對她做過什麽:“對不起,妹妹。我的軟弱讓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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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多愛你,但他的自卑會比愛更多一點呀,姐姐。”米娜提起當年大公主的遭遇:“他總會想把高高在上的人拉下馬,與他一起墮落。你怎麽能讓愛情變得如此卑賤?你可知道這氣運本身是由你受,你說你自己可受得了?我可不原諒你,令我無故變成第三者的你——這個世界都偏向了程澤,只為了不讓他發作,卻犧牲了我們。我們究竟錯了什麼,當你對程澤不理不睬時候,我們就務必成為你們兩個感情之間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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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心寒一顫,卻無可奈何接收回原本的氣運——因為腦海裏重複著她為了復仇,站在月鏡族的頂端,她是自己放棄了程澤,用身體和元老交易。她得知了月華和程澤一起時候,是她怨恨和嫉妒而去攪亂他們的生活的。同時也故意發放很多混亂的信息,讓年輕又易怒的程澤誤會高華和京華的血統,故意引導他成為花花公子。而娜拉,她實在太完美,所以她收斂卻沒有放過程澤也是真的。暗地裏也是有很多細節,讓娜拉獨自承受——就算映月本人都知道自己不應該,該收手。但是她的努力換來月鏡族虛假的地位,又好像犧牲很多,卻得不到愛的包圍,她的寂寞形成恨意,把一段段美好扭曲在她手上……終究她到現在什麽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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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才會有愛的價值,在不停消耗對方的時候,愛又怎麼可能幸福?”同時米娜又抓爆程澤半邊腦袋:“我不一起消散,也是為了讓娜拉帶不走他。好好把這段孽緣真正終結,而不是讓罪惡跑掉,日後再有機會因業力喚起意識,形成混沌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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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讓各種香水瓶飄在空中,然後通通在他面前摔破:“當你作為死神去接收自己的時候,就很知道自己愛的是誰。只是你的自私想再試一次,能有個掩蓋悲劇的劇本出現而已——這些傢伙只是認罪不認錯而已!哼哼哼⋯⋯不過你應該沒有想過小說是以這種結局收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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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猶格在一旁默不出聲,自己面對這樣的米娜生怕不已。米娜尖銳地警告著:“你到最後都是站在自己父親身邊,讓娜拉消失了。這種未來你也看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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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到!……但我已經……已經盡我所能選擇傷害最低……我也不想母親消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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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你現在好好管理好宇宙。為下一個世界準備……不要讓兔仔這些良善的靈魂再受邪惡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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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米娜的權能比猶格高,所以他面對猩紅的眼睛也不能說什麽,默默做好自己的本分:“這些事情並不是努力去贖罪就能完結,反而覺悟去覺察這事情並帶有誠心處理,這才是了結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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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和映月看向被踩爆雙眼的淀仁,米娜還在想:“要如何處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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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看著量度業力重量的天秤,:“看來還得差不多,先停下懲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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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不想這麽快讓對方過得這麽舒服,換上金綫貫穿對方身體,慢慢折磨他:“好好欠著,現在利息還算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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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米娜摸著站在一旁的卡珊德拉,溫柔地道:“女兒,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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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強奪回來的,所以無法維持長久也是正常的。”這些事情其實大家都忘記很重要的事情:“無論是‘阿歷克斯’,還是‘阿貝爾’,或是‘國師’……他們都沒有錯。只是我們都遇上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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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是這樣回憶著作為三公主時候的記憶:“本來相愛的是我們,橫插一手是他們父子倆。幫阿爾貝宣布了婚姻,他趁阿爾貝無法拒絕婚約之下,然後插入我的感情生活裏。最後亂七八糟之後,他的兒子為了揭發他的罪行,把大姐拖出來,告訴我被他欺騙了。精神混亂的我吃下毒藥魂銷魄散,回歸到母親輪迴到六公主(帕姬)和七公主(娜拉)形態誕生。在這段時間也把他的家庭攪黃後,騙取他情感,最後毒殺了……那就成為七公主的故事開端——這還真是噁心.讓這種故事在小說裡面不停被浪漫修飾,卻是噁心的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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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米娜腦袋裏有道解開重重枷鎖的門,那是很厚重的記憶之門,她上前打開,裏面微微發光,直到光亮到難以看見——這才是米娜完整的記憶,而米娜嘆息道:“阿爾貝之所以會創造生命,甚至從程澤那裏學會從意識模糊狀態下‘刪除記憶’——也只是為了操控我的人生,意圖奪取我的意志,歸屬他手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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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回憶到一開始《暗影雅典娜》的篇章——“意志是個人也是集體,祂是繼承和承傳,難以被刪改;而意識是被意志投射,卻是能被灌輸且淹沒意志,讓人遺忘意志,把意志消磨在記憶深處,如被刪除,卻不是真正消除的記憶,讓如火一樣的意志深藏在意識裏。而生命不能缺少意志,搶奪自由意志是有違倫理原因,就是形成一個糟糕的結果——就如無故奪舍一樣,把人逼至精神崩潰,並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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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米娜手執天秤,劍為天秤的中軸,讓蛇成為無限符號捆綁在劍柄之上,讓烏鴉之眼監視時空,把怨氣對準罪惡的源頭,讓正道回到正軌,不再讓邪惡偏袒了天秤。劍捅再在地上,把一切業力校對,形成不同世界讓各位真正發泄心中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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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消除不斷滋生的罪惡,倒不如消除無法放下的怨氣,把不公和不滿的源頭解決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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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前的世界又成一個三千大世界,米娜心中吐糟道:“這世界真是殘酷,所謂的正義和邪惡只要重啟後被遺忘,就很難被追回……但怨氣卻變得無緣由留在這個世界上……絕望並不是這個世界會滅亡,而是滅亡後的重複。安息才是真正的永生,掙扎又有何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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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糟糕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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