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不由嗚咽出聲,不知究竟是痛是快,繃到極致的腰身不住顫抖。
穆重明也悶哼了一聲,只覺穴中滾燙潮熱,牢牢地擁抱著他,使他的孽根又爽又疼,便挺腰抽送起來,將絞纏不休的媚肉肏開。
穴中蜜汁豐沛,使得有些粗暴的交合順利了起來,穆重明的抽送漸猛,每每在圓潤的臀丘上拍擊出聲。
朝露早已被燒得神智昏茫,不知羞恥為何物,感到舒爽便輕哼出聲,甚至甜甜喚道:「哈啊……侯爺、侯爺……奴喜歡那兒……」
穆重明聞言,嘴裡道:「還敢指使本侯?」卻依言重重往那撞了幾下,逼得朝露無助地繃直了腳背,一時失了聲,嫣紅的玉莖被頂出一股白濁,穴壁一張一縮地討好來客。
穆重明將他的上半身抱起,使朝露半坐在孽根上,又騰出了手去揉弄朝露的胸膛,那處乍看平坦,但只要用大掌揉捏,白嫩的乳肉便會自指縫間流溢出來,更別說挑弄挺立的乳粒時,朝露便會渾身顫慄,哼吟出聲,後穴更是興奮得湧出蜜水。
被穆重明向上不斷顛弄,讓朝露的穴中又麻又癢,卻仍不足以填滿情慾的深谷,便不耐地呻吟起來。他的嗓音軟軟的,帶著濃重的鼻音,像是乞食的幼犬。他無比渴望與穆重明親近,伸手反抱住了穆重明的頸子,把自己送上。
穆重明一面玩弄他的胸脯,一面擒住他的玉莖褪下軟皮,隨著挺動粗魯地磨蹭,朝露擰腰掙扎,後穴飢渴地絞纏,不過多時便在榻上積了一汪淫水,濃郁的香信挑逗著穆重明。
朝露含糊地哀求道:「侯爺……別這麼玩弄奴了,奴受不住的……」
穆重明額上青筋不住跳動,忽然抱起朝露的腿彎下了榻,一面斷斷續續肏著軟穴,一面將朝露帶至水銀鏡前。
這面水銀鏡同樣是御賜之物,奇特之處在於它比銅鏡清晰許多,鏡中影幾乎與真物無異。
穆重明忽然放緩了挺弄,在朝露耳畔輕聲道:「睜眼看好了,鏡子裡頭映出了什麼?」
朝露睜開了眼,迷濛的雙眸看向鏡中,鏡中人滿身潮紅,雪白的肌膚被熱汗與淫液裹著,瑩潤得像是玉石上的包漿,雙腿被迫大大張開,私處不知羞恥地袒露出來,臀瓣上滿是指印,濕漉漉的後穴更是被肏得發腫,卻仍貪心地吞吐著肉刃。
可他的神情卻沉醉無比,甚至因肉刃的怠惰流露出不滿,清麗的面容染上媚態,好似初綻的花沾上露水、染上胭脂,又忽地被人掐斷花莖,落入塵泥之中。
此景喚起了朝露所剩不多的羞恥之心,他不由嗚咽出聲,聽著卻更像不滿足的求歡。
穆重明見他面露羞意,又重新頂弄起了那口淫蕩的穴,情潮的歡愉再度支配了朝露,使他像是醉醺醺的,十分惹人憐愛。穆重明又去舔他的後頸,讓朝露連連收縮媚肉,呻吟不止。
穆重明被他刺激得憋不住了,不禁將他抵上鏡面,凶性大發地狠狠插弄軟穴,一面道:「你自己看看你這副模樣,下面那張小嘴又浪得不得了,是不是真想被我肏死?」
朝露的乳首在冰涼的鏡上蹭動,帶來難言的異樣快感,穆重明的淫詞讓他羞得渾身燥熱,更別提被磨得痠麻的穴肉,那裡彷彿早已認準了穆重明,即便是再無情的蹂躪,都會被轉為無上的快樂。
不過多時,朝露的後穴又洩了一回,他無力地低叫出聲,穆重明卻仍撞著他的臀,在朝露的求饒聲中將玉莖逼上巔峰,直到光潔的鏡面被濺上白濁。
朝露舒爽得不知所措,啞聲尖叫,四肢胡亂掙動,穆重明卻輕而易舉托著他的腿根,逼著抽搐的穴肉繼續套弄,直到穆重明悶哼一聲,抵著朝露孕腔外的軟肉,讓滾燙的精水一洩而出。
濃郁的香信直逼孕腔,朝露感覺深處再度騷動了起來,他渴望自己裡裡外外都是穆重明的氣味,渴望永遠獨屬於穆重明,卻又知道此事絕無可能,因為他擁有與生俱來的缺陷。
朝露忍不住落了淚,穆重瞥見後,只覺得心臟隨之疼了起來,連忙將朝露攬入懷中,帶他回到床榻上,憐愛地問道:「怎麼了?弄疼你了?」
朝露泣不成聲,不住搖頭,穆重明只好將他安放到被褥中,吻著他的臉頰、唇角,直到朝露漸漸止住了淚,總算能說出話來。
朝露道:「侯爺,朝露想求您肏進去,求您與奴成契,這樣奴就是您的了,可是奴身有殘缺,即便您與奴結契,也不過只有月餘效力,等到侯爺的香信散去,奴就又是孤伶伶一個……」
穆重明聽傻了,下身卻不合時宜地重新挺立,他按捺著焦躁,道:「本侯還當是什麼事,這有什麼好哭的?既然如此,本侯就再與你重新結契一回,這不就好了?」
朝露瞪圓了眼,道:「侯爺當真願意這麼做,不嫌奴麻煩嗎?」
穆重明溫聲道:「你不是說了要陪我嗎?我總得負起一點責任罷?」他忽而眼神一暗,戲謔地低聲道:「如此一來,往後你的每一次潮期,我都能與你酣暢淋漓地幹上一回,把你的孕腔灌得飽飽的,一次也不會落下。」
朝露雙頰燒紅,撇開臉不敢再看穆重明,半晌卻輕輕頷首,自行伸開穴眼,羞澀地道:「侯爺可不能食言,朝露的這兒只要侯爺……」
滾燙的淫水混著濃精,從朝露的穴口流了出來,將他的私處汙得一塌糊塗,卻仍散發著誘人的甜香。
穆重明看得血脈賁張,喉結滾動,粗魯地掰開了朝露的雙腿,將他的腿壓至胸前,將肉刃重新頂了進去。
朝露溫順地承受著,只是吐息急促了些,雙手死死抓著被褥,小聲呼喚「侯爺」。
穆重明狠狠撞上那處軟肉,在朝露的痙攣中毫不留情地研磨,逐漸將孕腔口肏出了一道小縫。此時朝露渾身顫了起來,話語碎不成句,雙手抓緊了穆重明的背,留下火辣辣的抓痕。
穆重明吃了痛,更兇狠地頂了上去,孕腔裡立即湧出了黏膩的淫水,澆在他的肉刃頂端,讓他舒爽不已,不禁又挺了挺腰,搾取出更多熱液。
美中不足的是,朝露的孕腔口還是太小,壓根就肏不開,穆重明不甘地奮力挺動,這才逐漸鑿開了腔道,將孽根前端的圓頭抵進了一半。此舉引發了朝露前所未有的尖叫,孕腔卻如飽滿的熟桃,一經戳弄就不斷溢出蜜水。
穆重明越發狂亂,脹到極致的孽根痠痛不已,唯有粗暴的肏弄才能稍加紓解。此時朝露已泣不成聲,卻無力掙脫,只能在穆重明的胸膛上啃噬著,穆重明被他鬧得精關一鬆,精水一瀉千里,三兩下便灌飽了孕腔。
雖然穆重明的「結」並未脹起,不能算是真正結契,朝露卻還是顫慄不止,像是被香信給釀透了,不停低喃道:「侯爺、侯爺……」
-待續-
感謝閱讀,歡迎收藏留言!下章繼續剩下的肉,咳咳
ns216.73.216.51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