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籠之光 - 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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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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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望著窗邊的神谷，蓮邊收拾剛使用完的茶具邊不時的觀察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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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上次失蹤兩天後，人雖然是沒事的回到了晴之屋，但之後的每天工作結束的晚上，對方就會像現在這樣異常有精神坐在窗邊，且一臉期待的盯著窗外看。以前頂多是無趣的坐在窗邊發呆，或是懶散的趴在桌上把玩著煙管，偶爾會直接躺在地板上的睡著，並不會有這種舉動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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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注意到的時候他也沒多想什麼，而且對方也說他可以先去休息，所以便不疑有他的離開了對方的房間，而後來會發現則是因為有幾次客人都待的比較晚，他有更多時間留在對方房裡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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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一腳才剛踏出，對方便衣服也不換的直接走去把窗戶打開，入秋的風帶著些許的寒意，明明就不愛吹冷風的人，現在竟然會毫不在意的坐在窗邊看風景，怎麼想都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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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這是在……賞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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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呵呵，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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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笑著，卻沒說出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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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不解的望向窗外，然後再繼續低下身的收拾墊子，只是沒多久黑貓卻突然出現在他腳邊，漆黑的身影配上異常明亮的雙眼頓時是嚇了他好大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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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嚇死我了……」緊抓著墊子的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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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先是疑惑的歪著頭，然後不再理他的走向窗邊，而對方雖依舊望著窗外，一手卻準確的撫摸上貓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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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但讓他更感到不解的是，自己竟也認為有什麼人即將到來。不自覺的加快收拾的速度，然後跟對方打聲最後的超乎後離開了房，只是就在他要將紙門完全闔上時，卻正好跟剛上樓的大原對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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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幾秒，他馬上回神的冷靜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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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神谷桑已經休息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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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那他明顯不爽的語氣，大原只是愣愣的回望後再朝房間望去，未關好的門縫裡神谷正背對著的望向窗外，像是在等待什麼的清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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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神谷桑最近很多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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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如果要會面的話，請先預約喔。」蓮微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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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聽上去是在刁難，但大原一點也不在意，原本跟神谷見面就是要提早預約，而他能有比其他人更自由上樓的權利，也不過是因為熟識且也是不會為難的好客人罷了，只是他上來後只能閒聊幾句就走，並不能要求任何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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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對他來說這樣就夠了，畢竟最近要說的就那些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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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關係，從對方當上花魁後就一直持續到現在，要說不同大概就是自己變的比較積極而已，雖然都未停留太久，但來看望的平率是增加了不少。至於神谷對他的態度則是從沒變過，一副好聲好氣的聽他說話，然後回以淺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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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再找時間過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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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請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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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苦笑的回望，然後最後一次的望向房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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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對方卻突然起身，然後不知道在對著什麼東西的燦笑，就像真正活過來的模樣讓他驚訝過後，想知道對方看到了什麼，只是就在他要移動視線的瞬間，房裡的景象就被猛然拉上的門給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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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先生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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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兩手在後的擋在門前，冷淡的口氣讓他收回視線的低頭回望，接著輕點頭的示意後心不在焉的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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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對方的背影看，直到腳步聲都不見之後蓮才嘆口氣的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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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當是要問對方有什麼事，然後進房的詢問神谷是否要接，但不知為何他全都省略了，還主動代答的說人已經休息，這如果讓神谷知道大概會被唸上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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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被罵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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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聳肩後緩緩下樓的繼續其他工作，但就在他離開最後一階的時候，頓時又被人叫住的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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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神谷桑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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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一望，香蘭正站在自己的房門口的望著他，他先是確認附近沒其他人，然後小小聲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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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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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一聽頓時疑惑的抬頭望向樓上，然後就像意會什麼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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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來了，但卻不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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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壓低音量的詢問，讓蓮頓了好久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遲疑好一陣後便緩緩的點頭，不過對方卻突然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讓他甚是不解的開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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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是有急事找神谷桑嗎？還是我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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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緊的，只是小事而已，我有空在上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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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那如果是明天的話，請過中午再上去比較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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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樣的建議對方也沒多問什麼，只是微笑的點頭後就回房休息。感覺上似乎意會錯自己的意思，但反正都是『不要太早上去打擾』的意思，也就不再浪費力氣的多做解釋。而事實上，他只是想讓對方睡久一點，才希望中午前都不要有人上去打擾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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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嘆著氣，只是當他打算去一趟浴室時，耳邊卻又突然響起了鈴鐺聲，二次被嚇到讓他有些哀怨的緩緩低頭，然後望著不知何時坐在腳邊的黑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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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時候下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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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靜靜的坐著，然後隨著他的移動起身的跟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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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的跟著他的理由為何，而因為一直跟著的關係，他必須一邊工作一邊小心翼翼的不踩到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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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就像好奇心作祟一樣，直直的盯著他看，過於鋒利又明顯的視線讓他的動作顯得有些僵硬，但他還是不斷安慰自己的嘗試不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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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想到這隻貓的來歷後頓時就無法專心在上，猛然停下手邊的工作，他如對峙般也直直的盯著那隻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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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他們僵持在走廊上，久久沒任何動作。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XzCvWMTf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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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剛結束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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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有些無奈的望著對方的衣服，鮮豔華麗的外褂隨意的披在單薄的肩上，他伸手幫對方拉好，但神谷卻直接把衣服拉掉後隨意的丟在一旁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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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一段時間了，我只是沒把衣服換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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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對方一臉懷疑樣的回望讓他頓時直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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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騙你啦，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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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至少也穿暖一點吧，窗戶大開外還吹著冷風，可是很容易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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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邊說邊拉下自己的深色外褂後披在他身上，接著一手把窗戶稍稍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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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只穿兩件就這樣飛來飛去的不會冷啊？」邊說邊一手拉著披在肩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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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不怕冷啊，但印象中神谷桑很怕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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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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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先是給他一個『我就是知道』的微笑，然後伸手輕提起他的手後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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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這麼冰了還說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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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的手不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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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差不多所以才更加表示神谷桑的不正常啊，我的體溫可比一般人低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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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今天第一次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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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一副怎樣都無所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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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換他回以微笑，然後就這樣一直拉著對方的手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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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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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靜靜的望著他，然後勾起微笑的輕拉著他坐下，而因為以往都只是說幾句話就離開，所以這舉動頓時讓他有些訝異，何況每當他這樣問，對方都會馬上搖頭或出聲拒絕，這下心裡是有些期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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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今天工作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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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嘛……就一般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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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會覺得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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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反我現在精神超好，所以小野桑可以不用顧慮我喔。」稍挑眉的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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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意思小野頓時失笑了一下，接著保持微笑後盯著他看的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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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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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睜大雙眼，接著笑開嘴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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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都不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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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無奈他那高興的模樣，但僅是任由後稍稍使力的將他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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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的飛快，他順著力道加上自己的主動毫不猶豫的直接吻上，儘管只是在送血，他卻在之後緩緩閉上眼的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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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劃過時的疼痛，就算短暫也依舊深刻的留在心裡，鮮血瀰漫在嘴中卻不可思議的讓他覺得甘甜。這是他第一次有這麼特別的感受，或許是過於沉醉，亦是麻醉的侵蝕，當對方離開的時候，他還有些抽不出神的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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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好，不然神谷桑可就要睡到明天下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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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眨著眼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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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沒那麼會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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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沒有想多睡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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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過喔。」苦笑的老實回答，畢竟這問題他也被問過幾次，但因為自己是『工作狂』的關係，所以就算累也還是準時醒的起身作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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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樣也太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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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小野桑這是在擔心我？」挑眉的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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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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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猶豫的簡短回應讓他頓時愣了一下，不過此時他最想知道的是對方今天會待多久，但因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問，便決定暫時先用聊天撐時間，在從中思考該怎麼開口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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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想喝茶嗎？我幫你倒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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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做出了要拿新杯子的舉動，沒想到對方竟是靜了一下後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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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還有精神力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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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時停下手的回望，但對方那表情不像是在調侃，而是認真的再問他是否是如此。快速思考對方這樣問的理由後他緩緩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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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是單純想幫你倒茶而已，而且之前也說過，我其實並沒有把小野桑當客人，所以並不算是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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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靜靜的回望，接著很老實的開口外還順便把他想知道的事講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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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讓神谷桑太累，好嗎？雖然沒有很多量，但我至少在確認神谷桑沒事後才會離開，或許會稍稍待得比較晚些，如果神谷桑想直接休息了，那我就去請蓮上來，畢竟就寢的事他比較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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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時感到精神全來，拿起杯子後便確認茶壺還剩下多少，但畢竟是即將休息的時間，雖然還留有些備用的量，不過頂多就兩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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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嘆了口氣，他稍顯失落的緩緩倒出後遞給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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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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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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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啊，沒事，只是覺得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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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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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茶沒剩多少了……啊！小野桑會喝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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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聽聞頓了一下後先是喝了口茶，然後語氣輕鬆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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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喔，算滿常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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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這有瓶……呃……算是有段時間的酒，聽對方說好像是什麼進口酒之類的，本來是希望我在接待對方的時候開，其他閒暇時間自己也可以打開的小酌幾杯，不過因為我不怎麼喜歡酒，所以一直沒去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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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好嗎？不是接待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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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閒暇時間喝掉的越多，就表示工作時喝的越少呢。」淡然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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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自己表情，還是語氣的關係，對方意外的在不久後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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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願意幫神谷桑處理刁難用的東西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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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為什麼會這樣認為？」邊問邊思考自己是不是有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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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方卻是用推理的方式為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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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工作為重的神谷桑不太可能會有這般決定，何況客人還特地希望在接待時用上，感覺上那送這瓶就是帶有別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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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稍稍驚訝的回望，接著站起身的朝櫃子走去，拿起酒瓶後邊回應邊走回的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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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呢，嗯……雖然講出來有些不妥，但事實上我酒量不怎麼好的，就算有特地練，不過最多還是會昏昏沉沉的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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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的客人裡喝酒的客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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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邊問邊伸手把酒瓶拿近的觀看，而他則是在拿出新的杯子後伸手拿回的緩緩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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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多，不過我現在可以只選擇負責倒酒，所以沒事的。來，請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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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先是聞了一下，然後提至嘴邊的小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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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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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嘴裡發出了品嚐的水嘖聲後接續「挺奇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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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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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不會，只是跟印象中差的有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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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你不討厭就好呢。小野桑之前都是喝什麼樣的酒？」邊說邊為對方再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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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方聽了便沉著視線的回想，雖然是很久遠的記憶，不過因為滿常看到所以還記得一些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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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果香，且顏色上是暗紅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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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啊！是那種上等的進口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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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的進口酒？怪不得還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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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品酒樣他突然想到什麼的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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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之前說自己是商人吧？那麼酒是算是貨物取得？還是……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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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是呢，因為對運送很滿意的關係偷偷送我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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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等等，小野桑都怎麼運送貨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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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般人一樣啊～不過速度上偏快，且東西少的話還會稍稍用『飛』的送喔。」笑著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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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被發現過嗎？就是身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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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雖然我也沒特別隱瞞，不過似乎都不太在乎，所以都不會多問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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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沒有人會好奇的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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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多只會記姓名而已，要說好奇的話……目前應該就只有神谷桑了，而且還是知道我的身分之後還繼續有更多的接觸。」淡然的回應後又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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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單純想多認識一下而已。」不知為何有些緊張，說完後便順手再為對方添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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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谷桑呢？不曾向別的客人多問些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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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時愣了一下後邊回想邊不太確定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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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會是會，但大多都是工作所需才會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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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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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對方如果是會帶我出去，像是宴會那種的話，基於對方的面子，我除了必須要叫得出所有參與者的名子外，還要稍稍知道對方是什麼職位跟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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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如果忘了……或是突然插進局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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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靠臨場反應呢，不過基本上敢帶我出去炫耀的，大多都是會來關顧的客人，畢竟高官到妓院消費也不是什麼能招搖的事，而再往上的職位則只會私下照訪，所以都算是能掌控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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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不過就算這樣還是覺得神谷桑很厲害呢……那如果是一般的客人神谷桑會多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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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不會，小野桑是不是忘了我這家店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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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呢……所以我除了不是客人外，還算是神谷桑第一個感興趣的人？是因為身分而提起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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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了一下後小心翼翼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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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半，但總覺得小野桑也不怎麼喜歡講自己的事呢，所以……如果不想回應也沒關係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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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呢，我沒什麼想藏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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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野桑之前有過沉睡吧？一般都會睡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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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的問著，畢竟之前問到類似的事還被反問是不是提防，但沒想到對方這次竟一臉輕鬆的馬上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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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是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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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那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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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要緊的喔，畢竟並不是定時的工作，所以就算消失一兩個月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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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挺方便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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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所以會擔心的只有神谷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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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著實愣了幾秒後有些不敢相信的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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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野桑不可能只認識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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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有點興趣且接觸較多的確實只有神谷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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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倒酒的姿勢還因此停住，回想之前對方對待的種種，以及最一開始所說的想認識，他壓下莫名緊張的心情後戰戰兢兢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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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就想知道了，小野桑為什麼……會對我這種無聊的人感興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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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神谷桑很無聊嗎？」驚訝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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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至少我認為很無聊啊，還是小野桑有……就是……看我工作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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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擔心的詢問，畢竟還送了那隻可以連上線的貓，頓時就覺得有些窘，還好對方聽後立刻就搖頭的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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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當然不是啊！嗯……應該說，接觸前只是單純想多認識，而這之後就覺得跟神谷桑相處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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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謝謝？雖然我還是覺得自己很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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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別這樣說，神谷桑可帶給我很多驚奇呢，所以相對下我也想讓神谷桑過的快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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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過得快樂些？嗯……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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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必要過的快樂，因為生活就是如此，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除了偶爾的麻煩事外，也算的上是平平穩穩。而硬要說快樂，確實遇上小野後日子就稍稍變的比較有趣些，不過就像朝著平靜的湖水丟許願幣一般，漣漪過後仍舊會回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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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難？我也這麼認為呢，畢竟人的一生真的很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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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苦笑後稍稍看了一下對方的杯子，然後再次添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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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是活了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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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到不能再久了呢，尤其是沉睡那麼多次，每次醒過來都是不同的景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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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語氣的變化，他把酒瓶放一邊後靜靜的望去，不過對方並未回望，而是低下視線的像是在沉思，易於讀氣氛跟情緒之下，他所感受到的不是一般人的那種寂寞，而是更為深沉，永遠觸碰不到的那種落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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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一下嘴，他猶豫的輕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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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嗜血期……不是只有睡幾個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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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所說的沉睡是另一種，更為漫長且深度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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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會睡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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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呢，有時十幾、二十年，有時則會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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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麼時候會進入沉睡？」緊張的回問，因為他沒想到原本除去嗜血期後，對方就會一直處在醒著的狀態，完全沒想到還有這種好幾年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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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應該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吧，不過原本以為上次就會直接進入沉睡呢。」回以苦笑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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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所以如果我沒去的話，小野桑就可能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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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畢竟失血過多，加上有段時間沒怎麼進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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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笑著回應，但他可完全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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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他現在答應吸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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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失神的想著，而似是注意到他的突然沉默，對方再喝了一口酒後小小聲的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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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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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沒事。那個……小野桑這次已經醒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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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嘛……確切不太清楚，不過應該超過三十幾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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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外貌給的感覺不同，實際上比他大上好幾輪的這種違和讓他頓時不知道該不該用敬詞，雖然現在是以貴客來看待才禮貌性的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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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野桑還記得之前的事嗎？就是前次醒過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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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單純好奇對方會不會因沉睡而沒什麼記憶，沒想到對方卻頓時沉下了視線，明顯低氣壓的氣氛讓他在心裡暗叫不好，不過還未出聲打住，對方便又變回柔和的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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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一些喔，不過都是很久遠的無聊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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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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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但直覺不該追問，所以他忍住不繼續的另找話題，不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能問什麼，思考之餘便不自覺的盯著杯子裡的液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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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明顯的視線倒是讓對方不解的回望後，稍稍把杯子輕推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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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要喝嗎？雖然說了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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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還這樣問呢。」說是這樣說，但抓著酒瓶的手卻稍稍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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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想說夜晚稍涼，可以小酌的暖一下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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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時一臉懷疑的挑眉，不過之後卻緩緩伸手去拿對方的杯子，禮貌上本是要先詢問，或是直接拿新的杯子倒自己的份，但因為那推近的舉動，他遲疑後還是拿起的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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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液體讓喉嚨如灼燒般的不適，僅幾秒他便咳了幾下的再將杯子推回，緊皺眉的模樣顯而易見的表示著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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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唔……」稍稍嗆到的緣故讓那股衝勁直達腦的讓他超級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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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還好吧？抱歉，這樣提議的……」邊說邊稍稍靠近的伸手輕撫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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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自己想這樣做的，唔……只是還是很不習慣這種感覺。小野桑真厲害，竟然能不受影響的喝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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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其實我挺喜歡喝酒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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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早點說啊……這樣就不用喝那些茶。」一手稍稍摀嘴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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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不管神谷桑倒給我什麼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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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回應後稍稍盯著對方的手看，那為他倒茶的姿態、不經意帶著的優雅及孤傲，竟莫名吸引的讓他捨不得移開視線。但這明顯的視線卻未被被嗆到有些昏頭的人注意到，僅是依舊緊皺眉的繼續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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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唔，小野桑也太容易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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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輕扶著頭，或許是靜放了好幾天的緣故，酒的味道變得比原先來的更加純厚，強烈的後勁直衝腦門外，味道還整個停在鼻腔的持久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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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剛才不應該喝那麼快……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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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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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緊閉上眼，然後皺眉的緩緩睜開後回以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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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只是剛才嗆到所以有點……繼續喝吧？」說完便有些不穩的提起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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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沒關係的！我可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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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讓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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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穩住的把酒倒好，只是不知為何自己竟沒把酒瓶放回桌上，而是雙手抓穩的一直拿在手上，然後神情茫然的直盯著酒杯裡的液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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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小野則是靜靜的望著後稍稍伸手的要去接過酒瓶，只是不想讓對方一直拿著那麼重的東西，但對方卻誤會的收緊後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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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不想……讓我幫忙倒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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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愣了一下，然後苦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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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但神谷桑這樣一直拿著手會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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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啊……」沉沉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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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堅持的態度有些無奈，不過輕嘆後又再次不自覺的觀察起對方，那端正的跪坐、雙手捧著酒的姿態，加上刻意大開領口的服裝，竟散發著某種沉靜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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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不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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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啊，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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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回神的收回視線後，他伸手拿起酒杯的輕酌，而當他喝了些的將杯子放回時，對方便會有所動作的再次把酒添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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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一來一回，對方雖是一臉失神，動作卻還是穩穩的持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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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他看了一眼窗，才將視線移回的想說些什麼時，對方那完全不同的姿勢瞬間讓他不解的直接愣住。明明上一秒還是面對他，現在卻是面對桌子外，手上也沒見著原本的酒瓶，毫無聲響的轉變讓他有些錯愕，而在仔細觀察後還發現對方的服裝及身上的飾品也跟他來的時候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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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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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過去，卻是完全穿透，這下他可反應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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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竟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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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有人的下一秒房門就被緩緩推了開，一位身穿高級和服的男人走了進來，手裡拿著的是跟他喝的有些相似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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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酒精的關係，讓他意識稍稍鬆懈的不小心進到對方的記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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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的抿著嘴，他雙手輕捧著杯子的放在腿上，深呼吸的為眼前這即將播放的影像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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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了呢，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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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人靜了幾秒後緩緩側頭的回望，依舊沉默的態度雖有些欠缺禮節，但對方完全不在意般，微笑的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隨手將手上那瓶酒放在對方面前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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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拿到了很難得的新品呢，看這顏色很漂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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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望著面前的東西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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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沒什麼精神，而這過於沉默且近乎失禮節的模樣就連他都覺得陌生，但畢竟無法控制觀望過去的時間點，所以他也無法確認這是多久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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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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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了幾秒，神谷回望對方後用他沒看過的微笑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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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很喜歡喔，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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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就好呢，那現在就來試試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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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回應對方就直接將酒打開，而神谷也沒說什麼，僅在之後制式般的伸手開始倒酒，臉上不帶任何感情的的笑容讓他頓時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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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杯酒各個精準的八分滿，一等神谷弄好，對方就拿起自己的輕酌，然後用似笑非笑的表情回望。而神谷則保持著笑容，理解視線的意思後兩手輕端起酒杯的靜靜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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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長的指甲讓潔白的手指顯得更為纖細，耳飾也隨著動作輕輕晃著，整個房間寧靜的就像是在欣賞那喝酒的姿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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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一旁感嘆著對方製造的氣場，沉靜、優雅，還有些微的冷淡，宛如不容別人靠近般的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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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雙冰冷的眼裡卻完全沒有活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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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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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的將酒杯輕放於桌，而對方先是仔細的盯著他看，接著微笑的傾身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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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酒的味道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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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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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依舊沉默的回以微笑，看上去還算沒事的樣子，但就幾秒前看到的狀態，對方僅是嗆到一口就有些茫然，現在幾乎整杯喝完的情況，究竟要耗費多少精神力才能繼續這端正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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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對方把自己的酒杯移到一旁，稍微移近神谷的跪坐後望著桌上的酒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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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認為這瓶酒還算不錯呢，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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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一頓，然後將視線移回神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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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明顯還差了些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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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他注意到神谷有些細微的動靜，原本沒溫度的微笑此刻又顯得更加冰冷，不解這其中的意思，但還未理解，就見神谷緩緩伸手的再次把酒添滿，然後默默的又喝了一口，最後令他驚愕的側過身後一手輕放在對方身上的同時傾身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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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嘴送酒的熟練動作，讓他愣了幾秒後直皺眉的不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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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方眼中則帶著笑意的接受，且之後還伸手撫上神谷的後腦，似要加深吻的程度。不過神谷只持續送酒了幾秒後就輕推開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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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是單純的陪酒吧？』邊微笑邊再次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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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聽聞便輕笑的貼近，一手甚至還環上了神谷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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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不只陪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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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更改是要付兩倍的錢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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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樣價位可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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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垂著視線的緊盯著神谷的側頸看，然後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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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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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示了接受條件，而照神谷那淡然的反應來看，他猜測這走向已經是預測上的發展，也就是說神谷是早就有心理準備要做額外的服侍，這又讓他對這以酒當前戲的情況更加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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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表示對方是故意要讓神谷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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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勉強的模樣，有些輕顫卻依舊持續做著送酒的舉動，他以跟對方那笑意滿滿的視線不同，冷冽的持續壓抑著心裡那莫名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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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到最後一杯的時候，對方直接貼近的輕吻上神谷的側頸，接著抓住要拿酒杯的手後直接使力的緩緩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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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暖好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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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依舊沉默，不過臉上淡淡的紅則算是給了點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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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伸手拉開了神谷的和服後直接輕撫而上，邊享受著手上的觸感，邊低下身的吻著那潔白的身子，沒多久還稍微抱起的讓神谷呈現一種後仰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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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服順著姿勢大開的滑落，纖細的身子幾乎都暴露在面前，對方笑著開始輕咬起神谷的肌膚，一手則把腰帶用力的扯開。而就算身上的衣服被退去，神谷也沒說什麼，僅只是仰著頭的望著，微開著嘴則輕輕吐著不穩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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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子的愛撫後，對方兩手頓時壓開雙退後的緊貼，急躁進入的衝擊，讓神谷直皺眉的表達了無聲的痛苦，但就算如此也依舊沒發出任何聲音，身下開始了不停的索取，而神谷則是稍仰著頭的閉眼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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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房裡，響著對方的喘息及一陣陣的肉體聲。一次猛然的深挺，然後未給與休息的時間，就又被拉起後以趴著的姿勢再次被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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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過於強勢的進入，卻只能勉強找空檔換氣的讓自己盡快配合上。而因為是背對的關係，所以神谷表情並未作掩飾，皺著眉外雙眼也迷茫的空望，而聲音則稍稍隨著吐息斷斷續續的小聲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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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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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咬著嘴唇的強忍，他雖然只是做在旁一臉沒表情的淡望，但雙手卻是不自覺使力的握緊著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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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下對方突然想到什麼般，伸手硬是把神谷拉起的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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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神谷桑還再努力壓下聲嗎？明明也感到很舒服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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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掛著惡意的笑容，一手則往前的扣上後將手指深入嘴中的輕拉神谷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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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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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無力的拉著對方的手，然後吃力的承受身後再次的抽送，但不管對方的動作有多不留情，甚至是有些粗暴的給予身上的刺激，神谷都依然是緊皺眉沉默的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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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途中漏了些喘息聲，但僅僅那些對方還是覺得不滿意，沒多就便鬆手的讓神谷雙手撐在桌上，然後把酒杯移近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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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這是最後一杯了，請仔細品嚐的喝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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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神谷在幾秒後伸手顫抖的拿起酒杯，沉默的將自己最後的意志力灌入肚。而對方一見酒杯落桌，就又開始繼續著身下的抽送，帶著狠勁的力道持續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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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神谷幾乎是整個沒力的趴在桌上，側著頭的方向則正好對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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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失神的望著，不穩的喘息則夾雜的讓人窒息嗚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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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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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清晰的叫喚讓他嚇了一跳，眨者眼的回過神，面前的人正一臉認真的盯著他看，神情雖同樣茫然但此刻卻是擁有自我意識外還明顯傳達著對他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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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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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了嗎？突然沒講話的，剛剛一直在叫你都沒反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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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疑惑的回望，一手則稍稍輕撫上他的臉，溫熱的感覺讓他頓時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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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沒事吧？是喝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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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有些不對勁的小野，神谷心裡有些擔心了起來。幾分鐘前，他不過是放空了一下，對方突然就散發出強烈的壓迫感，瞬間回神的望去卻發現小野那失神的雙眼正發著輕微的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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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是自己要被催眠，但左等右等就是沒別的事發生，且沒多久就聽到了極其細微的碎裂聲，疑惑的循著聲音往下望，然後再被對方手上那杯子邊的裂痕給嚇到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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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氣？但理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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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不安，他還是鼓起勇氣的出聲叫喚，直到最後伸手覆上對方的手，然後輕搖幾下才終於喚回對方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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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小野，當他聽到對方提起喝酒後，幾秒前看到的景象又再次浮現，而想到自己竟然也說出『暖身』後，那股怒意瞬間又再次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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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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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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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感受到壓迫感，他緊張的對上那稍顯冰冷的視線，只是沒想到對方竟再把茶杯放在桌上後，就伸手把他輕拉近的雙手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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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懷抱讓他酒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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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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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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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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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戰兢兢的開口，雙手也不知為何的輕撫上對方的背作回應，但對方只是靜靜的抱著他，甚至之後還稍稍使力的更加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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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被這樣對待，他心裡雖驚慌卻仍舊裝冷靜的持續安撫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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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持續了幾分鐘後，對方才悶悶的小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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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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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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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上次喝這種酒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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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詢問讓他直愣住，然後稍稍思考後不太確定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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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大概去年年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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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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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嘛……嗯……應該是宰府的次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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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沉默了幾秒後鬆手的放開他，不解的想對上對方的視線，但對方卻突然拿起酒瓶後似是要一次性喝完的舉高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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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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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回神的把酒瓶搶回，但照重量來看是幾乎見底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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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嘛？！為什麼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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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一手摀嘴的輕打嗝後表情一轉柔和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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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下次如果收到這種酒，請直接處理掉吧，不要再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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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轉的氣場加上對酒的異常態度，讓敏感的他直覺不對，猜測過後便遲疑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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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請問這酒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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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問小野頓時將視線對上，然後淡淡的開口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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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不是不喜歡酒吧？除了酒量不好外，還有其他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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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跟不上對談的節奏，讓他頓時眨著眼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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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這種酒特別不喜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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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一手拿走他手上的酒瓶，然後不爽的放在桌上，沉重的敲擊聲讓他有些遲疑，而因為工作習慣的緣故，就算不明瞭現在的狀況，他也會以順從的角度為優先的給予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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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也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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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著不太確定的答案，小野是瞬間皺了下眉，接著再次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後冷冷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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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的味道差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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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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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似乎還差了一些味道，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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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平淡卻專注的盯著他看，還未回神自己的身子就像接收到既定的指令般伸手要拿酒，但對方卻率先把酒瓶搶走的止住了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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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的回望，停在中途手則不安的緩慢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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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請告訴我剛剛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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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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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剛剛……是不是想用嘴送酒給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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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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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緊抓著自己的衣服，一件從未提過這事竟被對方如此準確地說出，他勉強用渾沌的腦袋思考，加上剛才對方那異狀，最終能想到的只有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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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剛才……你該不會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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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望著表情僵硬的他，小野則稍稍緩下情緒，抿了一下嘴失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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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發現的時候就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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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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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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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關係的。」低下頭冷靜打斷，不過雙手卻是輕顫的顯示出內心的動搖，而望著他抿著嘴的模樣，小野也稍稍內心複雜的跟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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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著視線，慌亂的思考如何把現在尷尬的氣氛導正，雖然被看到工作的樣子讓他有些尷尬，但原本就是這種性質的工作，稍稍思考後他只好決定假裝没事的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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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吧～而且這本來就是工作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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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微笑的開口，並努力把事情化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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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酒的話，我是因為不擅長，所以……才不喜歡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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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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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個……真不好意思，讓你看到……醜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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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笑越勉強，對方那沉默的視線幾乎把他的偽裝逐一剝掉，講的話連自己也覺得很牽強，而過於動搖的心情則讓說出的言語逐漸變的自暴自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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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陪酒然後跟對方一起什麼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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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比起被小野看到他被上的羞恥，他更怕對方會因此厭惡他的離開，就算這是工作，但知道跟當場看到又是兩碼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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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當時的表情被對方看的正著，他就感到異常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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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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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靜靜的望著，然後意外的伸手再次拉他入懷，訝異及不解全寫在臉上，還未回神對方的話語便在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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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讓你想起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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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的聽著，雙手輕抓在對方身上，不安的感受著對方給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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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我擅自看你的記憶，卻仍舊忍不住對你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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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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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對過於習慣做這種事的你……以及什麼都做不到的自己感到生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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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稍微調整姿態的讓他靠坐在自己身上後輕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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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不願意的樣子，為何就是強忍著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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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辦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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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你現在是老闆了啊，隨時都可以結束掉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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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懷中的人頓時移開了視線，如逃避般的反應讓他感到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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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錢？不是吧，神谷桑是為了別的吧？……晴之屋？下面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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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低著頭的不說話，默認著樣子讓他又更加不高興的直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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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的客戶基本上都是某種程度以上的地官員，其他不是不會接待就是單純的聊天，況且神谷也不喜歡接觸性的服侍，所以若是發生且被強硬接受的有所關係，肯定都是因為對方是個不能招惹也不能得罪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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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那也就只好認命的接待到底……那這樣跟當上花魁前的生活有什麼不同？同樣還是要接不喜歡的客人，而且比起一般的人，這些高官反而更難服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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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爬到高位的自己唯一能改變的不是自己的狀況，而是底下人接客的選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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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又曾是否為自己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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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但……我也沒資格指責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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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眉的輕抱著對方，語氣轉柔的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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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對你生氣，這樣毫無理由的……神谷桑對不起呢。但是……不管如何，從今開始請多為自己著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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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邊伸手拉好對方的衣服，但一直沉默的人這時卻突然向他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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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覺得我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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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轉小的聲音讓他有些不確定自己聽到了什麼，如果沒錯的話是在說『骯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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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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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戰戰兢兢的伸手覆上幫他拉衣服的手後，深低著頭的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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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喜歡，卻還是跟對方做，而且……還配合對方的動著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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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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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工作，但事實卻……這樣不是……很噁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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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確認他也知道對方現在臉上肯定是笑著的，而且還是那種近似崩潰般痛苦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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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這樣覺得吧？我是不是還一臉享受的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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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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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說不願意，身體卻自動迎合……！？」猛然被一手提起的強迫抬頭，還未收回臉上的微笑，就這樣驚訝的對上那血紅的雙眼，冷淡的視線令他嚇的趕緊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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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野並未給予命令，而是靜望了幾秒後又閉上眼的壓下能力，接著在緩緩睜開眼的同時，輕輕用拇指擦掉那連他都未察覺到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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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愕然，明顯是被嚇到的狀態，就算擦掉眼淚也還未能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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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對自己剛才的衝動感到煩躁，深呼吸的緩下後便緩緩靠近的吻上，而對神谷來說，則是以為對方要吸血而稍微仰頭的乖乖順從，但幾秒過去，他都未能感覺到舌頭上有任何被劃傷的感覺，不過這單純的接觸，則讓一直卡在喉嚨的那股沉痛緩緩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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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對方鬆口的退離些時，竟以哀傷的表情伸手輕撥他的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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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笑就不要勉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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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聲音震著他不知該如何回應，而小野則再次靠近的將吻落在他的額頭上，然後輕擁著的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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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不想做就直接拒絕吧，不要擔心晴之屋的事情，不想接就不要接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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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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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做這種事吧？那就不要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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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的聽著，對方的話如牽引般的震著他，也讓那一直以來都覺得無所謂的心感到動搖，但僅是幾秒他就因覺得太過奢侈而開口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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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能只想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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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掉，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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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靜的聲音將他打斷，然後強硬的把自己的決定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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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神谷桑。就算拒絕了晴之屋也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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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回望，始終不敢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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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事的，所以不要再勉強自己接那種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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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低頭的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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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看出了面前人眼中的祈求，也知道這樣說給的對方多大的影響，但因為那固執又常常顧到其他人的個性，一直是不敢踏出那絕對性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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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不用再接那種工作，不需要再接受那些毫無道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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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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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吧，神谷桑。」輕聲開口，再次試著說服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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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對方的聲音，神谷頓時想起了之前對方帶他去看煙火的情況，相似的話語再次帶來了那股暖暖的安心感，明明沒有對他動用催眠，自己卻不自覺的順從跟上，或許這也是吸血鬼的能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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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是不是，他都決定去相信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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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回望後便小幅度的緩緩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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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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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見他總算是答應下來，小野著實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畢竟是對方自己所做下的決定，這比用指令所得來的虛偽結果來的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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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下的氣氛讓兩人皆放鬆了下來，不過或許是感到不好意思，面前人竟在幾秒後抓著他的把臉埋在他身上，無奈對方這突然的撒嬌，小野輕勾起微笑的把身後的瓶子放回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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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微的聲音引起了對方的注意，沒多久就緩緩轉頭的盯著桌上的東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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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下次收到這個，如果覺得難以處理，就把酒瓶直接放在窗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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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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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好好的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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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他有些疑惑的抬頭回望，雖然小野是笑著說要送回，但他怎樣都覺得不會是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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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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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而且會告知不要有下次，這樣神谷桑就不用再煩惱怎麼處理了。」似笑非笑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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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可不要作出……什麼危險的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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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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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是這樣講，他總有對方絕對不會用多溫柔的的方式處理，不過因為是建立在顧到他的立場上，所以儘管有些不妥，他還是不自覺的勾起了微笑，只是在注意到自己竟然是半坐在對方身上後，頓時又倍感害羞的開始想辦法離開，而這小幅度的掙扎則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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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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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任由他就算了竟然還反而一手在後的抱穩，讓他是更加不好意思的輕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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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自己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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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啊～神谷桑也不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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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是那個問題啦！」深低著頭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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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讀出理由，小野邊笑著回應邊再次將對方抱穩外，還伸手拉好對方的衣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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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關係的，讓我暫時就這樣抱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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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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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腳放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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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腳被微微拉起的調整，那刻意放輕的舉動，明明是讓他坐的更加貼近，但感受卻是跟其他客人所給的完全不同，戰戰兢兢的靠在對方身上，心跳則莫名的稍稍加快，一手拉緊披在身上的外褂，另一手則遲疑的抓在對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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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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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的低語，不過這時對方突然頓了一下，然後收回笑容的正經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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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不喜歡的話，我就不多勉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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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太快的轉變讓他也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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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方則是抿了下嘴才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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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不是說酒可以暖身嗎？那個沒有別的意思的，現在這樣也是，我只是單純想讓你靠著而已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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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著眼，思考對方的意思後不太確定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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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特地這樣說明的理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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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停頓了好一陣，扶在他身後的手也稍稍遲疑的調整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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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就是喝酒是真的能讓身子暖些，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沒有要欺負神谷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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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我沒有覺得你說那些是在欺負我啊……」不解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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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說了跟那個人差不多的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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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的眨著眼，不過稍稍想到那對他過去的觀望後，他頓時拼湊各種線索的猜測，然後意會過來的稍稍笑了起來，這突然的反應則著實讓小野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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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注意到此他則在笑完後，一反剛才的退縮直接主動一手攀上的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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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的，小野桑不用這樣刻意避開那些話，因為對我來說就算一樣，背後所給的感覺也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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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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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那一臉希望他沒說謊的模樣又稍稍逗樂了他，一方面被對方的舉動弄得心跳不已，另一方又被那顧慮到他的態度弄得心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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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有過的雙重感受，讓他是更加收不起笑容，而且原本不喜歡身體接觸的他，現在竟會有想要更加貼近的舉動，一頭靠在對方身上後便語氣柔和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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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所以不要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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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要勉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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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啦，來，繼續吧？不過酒都被小野桑喝的差不多了呢。」說完他稍稍伸手的將桌上的杯子移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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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茶啊～茶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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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但感覺上小野桑比較喜歡酒啊。」失笑的小心翼翼添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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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錯，不過只要是神谷桑倒的，就什麼都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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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怕我倒奇怪的東西給你啊？」開玩笑的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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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才不會放什麼奇怪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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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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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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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遲疑，但又或許是因為身分所以才認為不需要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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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能多告訴我你的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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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柔軟的撒嬌口氣讓小野頓時輕笑的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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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是吸血鬼還不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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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知道身分而已吧，我的意思是你的事，一些生活遇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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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挺無趣的事呢？知道了又想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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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無聊生活也都被你知道了，公平起見不是也該讓我知道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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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說的也是呢，嗯……那讓我整理好再跟你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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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還要整理啊？」笑著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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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因為稍久遠了，需要想一下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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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呢，好吧，那小野桑可別忘了今天說的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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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可惜，不過至少對方算是願意說一些，他微笑的靠在對方身上，以往可沒有這種在別人身上又沒被毛手毛腳的，心情完全放鬆的狀態讓他稍稍是有些發睏，但若是就這樣睡去，不只相處的時光會就此止住，之後還會直接迎來一人的早晨以及那些無奈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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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讓這一切如一場夢般的短暫，所以儘管多累，他都不願就此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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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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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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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又再勉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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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還可以繼續。」有些不滿的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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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幾秒，小野把茶杯往裡面推些，明示已經足夠且要結束的態度讓他頓時感到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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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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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蓮上來做些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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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結束工作，他都會請蓮上來做整理以及就寢的準備，小野當然也知道這件事，而看似是不容拒絕，他沉下視線好一陣後才緩緩換回笑容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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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他要離開對方身上時，小野竟伸手拉住後明顯不滿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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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勉強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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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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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懂對方的意思，但對方並未回答他的話，而是回以苦笑後小小聲的向他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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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這麼冷的天氣，神谷桑還是請他多準備一條被子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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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覺得一條就夠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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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可是……兩個人這樣會不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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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瞬間愣住，但『什麼兩個人？接下來沒有接待了啊？』的想法剛落，便立刻注意到對方那有些抱歉的微笑，還未意會過來輕柔的語氣便再次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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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能讓我待晚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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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睜大的回望，雖然明顯還沒回神，但嘴巴卻在之後自己動了起來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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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直接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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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成對方愣住，不過跟他不同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的笑了起來，然後再次輕擁著他，如同安慰般的溫柔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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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如果答應我會好好休息的話，那要待多晚都沒問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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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聽著，幾秒後才眨了幾下眼，然後將臉埋在對方身上的回了「嗯。」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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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不住心理的情緒以及勾起的嘴角，他如遮羞般靜靜地窩在對方身上，背上被輕撫的同時，那股讓他感到溫暖聲音又再次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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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稍稍打擾囉，神谷桑。」1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gnyBtUi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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