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籠之光 - 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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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神谷疲憊的睜開了雙眼，身子除了還有些沉重外，體內深處還有著說不出的悶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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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的一手輕撫著腹部，疑惑了好一陣才猛然想起昨晚的事，著急的左右察看確認真的不在後便失落的用手臂壓在雙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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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砸了嗎……在看到我那樣子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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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本來是打算自己把藥效弄掉的，畢竟那模樣怎麼說都太過不堪，所以希望對方帶他回房後就讓他自己一個人待著。但因為意識已經不清，加上『聽令』的附加效果，他便無法控制的接受對方的話，最終成了那種慘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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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硬上怎麼說都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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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抿著嘴的深深反省，為自己的控制不住感到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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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此他自己其實也覺得意外，以前也曾服過催情藥，但他幾乎都能有所克制些，不會像昨晚那樣完全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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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靜靜的思考，然後稍稍提起輕顫的手後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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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那麼強烈呢……說藥效……但在巷子的時候差不多就……還是因為太久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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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著昨晚的感覺，明明不是第一次，但那股熱度卻是從未有過，稍稍縮起雙腳後他再次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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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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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傳來了貓叫，他稍仰頭的伸手去摸，輕柔的觸感讓他平靜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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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才剛努力坐起身時，外頭卻有人用戰戰兢兢的聲音出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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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請問神谷桑……醒過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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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麼事？」疑惑的回應，一手則不自覺的撫摸著側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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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有人在店裡大聲嚷嚷……說要砸店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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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一手扶著頭的皺眉，只是才正要抱怨對方很不會選時間時，對方卻又支支吾吾的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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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位已經下樓去處理，但總覺得還是要上來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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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有人』處理讓他頓時緊張起來，畢竟他可不想讓香蘭去面對那些人，只是沒想到他聽到的卻不是『香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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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小野桑說要讓神谷桑多休息，所以才這麼晚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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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說『小野桑』？」一臉不敢相信的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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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唉！？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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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大雙眼，還未回過神身子就先有了動作，而門外的人也被他那突然的拉開門給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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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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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野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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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在門口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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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咬牙的踏出房間，拖的極其不穩的身子，搖搖晃晃的快速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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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伸手他也沒什麼力氣抓好扶手，快到二樓時雙腿卻頓時無力支撐，要不是旁邊有人適時拉住，他恐怕就要直接摔在樓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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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你不是正在休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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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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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蘭一臉驚訝的回望，確認他能站穩後便順手把自己身上的外褂披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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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蘭那個……小野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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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下來，小野桑的話就在那裡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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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對方指的方向望去，因為二樓跟一樓中間是中空的構造，所以他能在二樓的走道上直接看到一樓門口的狀況，而小野正背對著他，靜靜的面對門口的三名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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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是否能小聲一點？上面還有人正在休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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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的聲音沉沉傳出，要不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在靜觀其變，不然對方的聲音也不會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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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傢伙就是昨晚的那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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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接就給我接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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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話一落就直接把手上的東西扔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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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雖一臉疑惑卻也沒怎麼猶豫的順手接下，瞬間的感覺讓他輕皺眉，打開手一看便發現對方給他的是一條銀製的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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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的針對卻沒讓他生氣，反而還直接開起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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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給我的禮物？真貼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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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著實暴躁起來，但礙於他那非人的危險性，也只能強壓下怒氣的換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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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笑還太早了啊！你這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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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潑過來的水讓他著實愣的來不及閃，眨著眼的望著自己的身子，雖然濕了大半是沒什麼關係，但接觸到的肌膚卻逐漸有了刺麻感，靜下心的觀察，皮膚稍稍出現溶解的現象，不過幾秒後就又快速恢復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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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思考過後，他勾起微笑的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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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們特地找來的這個，該不會就是所謂的聖水？挺用心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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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這是他第一次被人這樣明著測試，只是因為自己也試過許多方法的關係，所以他很清楚這些大多都沒什麼實際上的傷害，而現在這種情況，他只是單純好奇對方還會出哪些招，才沒直接趕走的默默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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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見他完全沒事三個人頓時都慌張的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由最靠近他的人做出最後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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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去死吧！」邊說邊從背後拿出簡易型的十字弓，然後隨興的瞄準後就直接朝他發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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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製的箭矢凶狠的劃破了空氣，卻在要刺穿的前一刻被他輕易抓住，他淡然的望著手上的東西，先是轉為不滿的沉下視線，接著稍稍轉起的把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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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用銀箭刺穿我的心臟……這可能還要在下點心思呢，不過建議最好下次別再用這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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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作見全都往外衝了出去，他默默的望著，雙眼紅光閃過的同時，一陣風也頓時往門外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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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人命，外加只是一般的混混，隨便消失應該也不會惹出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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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狼也剛好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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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了無奈的微笑，隨意的把手上的東西放一邊後便轉過身的作勢要上樓，但才踏上一步就猛然注意到視線的望向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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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愣愣的互望好一陣，而跟尷尬撇頭的神谷不同，他抿了一下嘴後就直直走上的主動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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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早安，怎麼下樓了呢？身體……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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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關鍵詞，對方頓時更加深低頭的不說話，而注意到異狀的香蘭則溫和的直接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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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剛才謝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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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啊，不會喔，只是小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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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搭話讓他有些驚訝，畢竟目前除了神谷之外，晴之屋的人大多都不太敢跟他說話，何況是如此平凡的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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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所不知的是，香蘭同樣也對他感到不可思議，之前那麼多人都說可怕，可是對談過後便發現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外還異常的看重神谷，而最重要的是對方也因為他而稍稍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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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的不是好客人，而是能讓對方真正依賴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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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麼，小野桑不好意思，還能再請您幫一件事嗎？」說完便把面前的人往前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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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神谷那明顯退縮的反應有讓小野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伸手將對方穩穩牽牢的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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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喔，那麼我就帶神谷桑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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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的事我會注意的，神谷桑就麻煩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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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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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一手扶著神谷緩緩上樓的回房，一路上對方都沉默不語，且也明顯不敢跟他對上視線的深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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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也因為昨晚的事有些疙瘩，但再次注意到對方的體溫稍高後，便將那些都拋諸腦後的重新觀察，接著在踏上四樓的同時毫無預警的將對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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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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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的面對後緩緩走進房的將對方輕放在床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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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還是再躺著休息一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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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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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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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坐在一邊，無奈的邊注意對方的狀態，邊伸手默默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後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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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空間讓氣氛顯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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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當神谷想要為昨晚的事道歉時，卻在看到桌上的酒瓶後頓時禁聲，接著發現對方把酒倒進杯子且打算要喝下時，便猛然回神的往對方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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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小野桑不要喝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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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撐起後的衝去，不過因為還未完全恢復，腳步不穩便就這麼用力的撲了過去，而才正把杯子移至嘴邊的小野，則對這突然的舉動來不及反應的直直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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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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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大的衝擊讓他不穩的往後倒去，一手護著對方，另一手則勉強穩住杯子的不讓酒溢出，他忍著後腦的衝擊後訝異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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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神谷桑為什麼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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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不要喝那個！請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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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不穩的從他身上撐起身，然後努力伸手的要搶走他的杯子，只是在往前傾一些就要夠到時，突然竄出的狼竟伸舌一捲的把杯子整個咬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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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快吐出來！」著急的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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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稍歪著頭的盯著他看，然後緩緩用濕熱的鼻子輕碰他的臉，像是詢問又像是在關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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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望著那雙藍色的眼睛，沒多久便被身下坐起來的人抱離了視線，越過小野的肩頭，他先是擔心著狼的狀態，然後才戰戰兢兢的跟小野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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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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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杯子就抱歉了呢，等等再買組新的給你。」苦笑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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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那個不要緊，但那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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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啊～神谷桑說的這瓶啊？不要緊的。」雙手輕扶在對方身後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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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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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喔～神谷桑看我或是狼現在有什麼異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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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眨著眼，先是觀察了一下狼，然後雙手輕顫的輕放在他肩上的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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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有什麼不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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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感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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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吧～那個對我們沒有作用的，所以不用擔心喔～反過來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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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一頓，接著緩緩靠近的輕靠他的額頭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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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體溫好像還有點高，不過還能這麼有精神的把我撞倒來看，稍稍是安心了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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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那個……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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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了嗎？」注意到那極為不安的模樣，他雙手扶著對方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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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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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提起昨晚的事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何況還是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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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為什麼要道歉……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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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晚我……那樣強迫你的……如果覺得噁心的話其實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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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躲著視線，不過越講後面就越感到不安的不斷偷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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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野先是為對方的話感到訝異，接著想到什麼後沉下了視線，一手輕撫上對方的臉並成功提起視線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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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要我道歉才對呢，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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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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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印著那疑惑的表情，他嘆了一口氣後邊回想昨晚的感覺，邊斟酌的緩緩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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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都認為自己不同，不會跟那些人一樣被慾望影響，所以昨晚才會主動的提出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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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一頓，腦中浮現的景象竟再次讓他有了莫名的感覺，輕閉上眼的同時也稍稍收手的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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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昨晚我卻沒能在適當的時間止住，神谷桑是因為那瓶酒的關係所以沒辦法控制，可是我不一樣，明明可以不用對神谷桑做討厭的事，最終卻還是變成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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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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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點過去神谷桑也不會遇到這種事，之後也沒怎麼幫上忙，對不起呢，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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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神谷已經完全傻住的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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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管自己昨晚那糟糕的行為如何，他現在是因對方所說的『感覺』感到驚訝，勉強眨眼的讓自己回神，他稍稍推開對方後一臉不敢相信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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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我想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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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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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的話，小野桑對我……對我也有慾望嗎？除了血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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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明顯愣了一下，停頓過後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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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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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大雙眼後稍稍收回手，而這舉動也更加深了對方的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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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能怪罪什麼，但神谷桑真的很……唔……怎麼說……不愧是專業呢。而且最後我還那麼用力的咬了神谷桑，就為了讓自己停下……所以對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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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伸手輕撫著自己的側頸，糢糢糊糊中是有被咬的感覺，不過因為傷口自行癒合，加上本來就沒什麼痛感，所以醒來的時候還沒怎麼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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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那個……昨晚那樣對你的……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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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低著頭的說著，但沒想到對方卻反而往前，雙手輕抓著他後貼近的跟他對上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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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小野桑那個……昨晚看到我那樣後沒什麼想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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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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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疑惑樣，他思考著該怎麼說後壓著身子的不適緩緩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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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我想問一件事……如果說……我不討厭被碰的話，小野桑還願意接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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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愣愣的回望，一時之間也沒怎麼反應過來，直到他稍稍拉了一下衣服才回神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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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說……神谷桑不討厭那些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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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如果舒服的話……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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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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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我都不是在願意的情況下，所以不喜歡……」羞著臉的低頭坦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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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明白點就是以願不願意為主……哎？所以說？」突然意會什麼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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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見對方看似明白過來，他懷著緊張的心情再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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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昨晚那些……都算是自願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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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神谷桑一開始的時候，不是希望自己一個人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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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一下，暗唸對方怎麼會特地記這些細節後抿了一下嘴的小小聲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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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如果順著感覺的話，就會讓小野桑看到我那糟糕的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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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糟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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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大雙眼的一臉疑惑，而這反應也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支支吾吾也就擠出了些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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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就……慾望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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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很糟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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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至少對我來說有點丟臉，畢竟平時並不是這個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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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對方沉下視線的思考，然後回望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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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為了不讓我看丟臉的模樣才打算一個人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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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希望小野桑看到後就……改觀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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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改觀了呢，而且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老是想碰神谷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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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不嫌棄嗎？在知道那模樣不只是因為藥效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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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是稍稍鬆了一口氣呢，畢竟這種事如果心裡抗拒比較少的話，痛苦也會減些啊，所以不會因此嫌棄的。」苦笑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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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聽完對方的話，神谷則稍稍低頭的默默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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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這樣呢……不管如何都先以我的感覺為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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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輕抓著對方，他一頭靠上的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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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不需要跟我道歉呢，至於接受，我希望小野桑不要順著我來決定，而是以自己為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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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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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知道小野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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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等著，而對方則在幾秒後稍稍調整好姿勢的擁著他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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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請神谷桑聽到我接下來說的話後也不要嫌棄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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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用他的話讓他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坐直身後就一手牽著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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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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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我要說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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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真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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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稍稍低著頭，像是準備坦白坐錯了什麼事般的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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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開始是專心在讓神谷桑舒服，所以對於模樣什麼的倒是沒怎麼在意呢，但後面……就是被神谷桑『服侍』後就完全沒辦法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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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得還行？」勾起微笑的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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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何止啊……而且之後就感覺到有些不妙呢，那跟嗜血期有點像，本來只是隱隱約約的，後來那股衝動就越來越明顯，因為還沒搞清楚是什麼，加上神谷桑實在太專業了，所以就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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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咬下去的讓我睡了。」笑著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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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抱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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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深低著頭的模樣，他頓時是加深笑意後傾身的將吻落在對方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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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呢，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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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樣神谷桑對我也改觀了嗎？」小心翼翼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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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觀了呢，我沒想到小野桑沒多少這種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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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因為沒怎麼需要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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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代表我不小心開了小野桑的『門』了？討厭那種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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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覺得很危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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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他突然意會過來某件事，先是望向對方的身子，然後一臉緊張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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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說昨晚在感覺到危險後就咬我的直接止住，那之後呢？身體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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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感覺？休息一段時間後就沒事了喔，神谷桑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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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那才要擔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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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大雙眼的愣愣望著，然後稍稍將視線往下，而注意到這小野頓時拉了一下他的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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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雖然不知道一般人是怎樣的情況，但我可是吸血鬼喔～除非跟血有關，不然都是能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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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討厭我老是勉強自己嗎？所以小野桑也不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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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一臉不滿，但事實上他是因為聽到吸血鬼這個稱呼而感到不高興，因為那無形中會拉開彼此的距離，而且目前也只有那些討厭的人會這樣叫，所以這就讓他更不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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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但真的不要僅啊，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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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讓對方把話說完，他頓時貼近後手也稍稍往對方身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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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我是不懂吸血那方面的事，但慾望這東西有多麻煩我可是熟到不能再熟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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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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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真正摸到，對方就猛然抓住他的手，驚訝的雙眼還明顯透露著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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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停住的沒動，而要不是原本靜坐在旁的狼，突然緩緩起身的輕舔他的臉，恐怕小野就又要被他壓倒在地了。稍稍收手的愣愣回望，但狼卻在用鼻子輕觸過後，轉而去嗅著小野，就像是在確認對方的狀態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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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沒事，只是有點緊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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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邊說邊伸手輕撫的解釋，然後時不時的躲著他的視線。只是沒想到狼似乎並未接受他的話，而是甩了一下尾巴後伸舌舔著對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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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真的……我沒事……」邊疑惑狼的反應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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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或許是發現沒用，狼在退了一些的回望後再次轉向的朝他靠近，體型的關係則讓他頓時緊張起來，不過這次狼僅是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後閉上眼的同時低下頭的貼在他身上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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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什麼？」不解的伸手輕碰，但狼依舊是靜靜的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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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著眼，接著不確定的伸手輕撫了幾下，說也奇怪，狼這舉動他竟在幾秒後明白了過來，然後小小聲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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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他託付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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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靜了幾秒，然後睜開眼的稍稍往後退，接著讓他們都傻住的直接踩上了窗戶，就算外頭太陽正大也絲毫不介意的跳出，然後瞬間散成黑沙後化作數十隻蝙蝠的飛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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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往窗外確認，如往日般的明亮早晨讓那隻狼就像是幻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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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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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神谷桑，剛才狼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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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時深吸一口氣，然後一臉享受著外頭新鮮空氣般微笑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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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是在跟我道早安啦，緊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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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這樣嗎……可是牠剛剛問我需不需要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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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突然被狼那關心的舉動給逗樂，因為沒想到不只小野，就連狼都出現了這種初次的反應，不過狼的解決辦法倒是直接了當，而且沒想到在知道進食無法幫上忙後就直接轉而找他，看來狼比他們倆都還果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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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一陣，接著把窗戶拉上後跪坐回對方面前，先是望了一眼桌上的酒，然後一臉認真的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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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雖然剛稍稍強硬了一下，但就跟小野桑一樣我也不希望用此勉強什麼。而接下來我所提議的是……如果可以的話，今晚能否陪我一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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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指昨晚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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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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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靜靜的回望，過了好一段時間才像是考慮好的有所反應，雖然還有些遲疑，不過還是在端坐不久後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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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神谷桑不介意讓我這個……不太懂的人陪的話，我很樂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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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不太懂啊……」忍不住笑了起來，內心則因對方的回答感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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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以可能會掃神谷桑的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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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野桑大可放心呢，不過啊……雖然經驗不少，但老實說對上小野桑我也沒什麼把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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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為什麼？……因為不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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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呢！小野桑最好別再強調這了，硬要說那些人還比你更不像人。」皺眉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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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是什麼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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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某方面來說……我也算是第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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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對方頓時一臉驚訝，而他則是稍稍躲開視線的戰戰兢兢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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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頂多只有認為對方是好客人而已，這次算是……第一次抱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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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有什麼差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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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對方那單純的好奇，他抿著嘴的猶豫是否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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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呢……只是我還不太清楚是因為太久沒做，還是藥效的關係差別才會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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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太久？……啊是呢！陪睡的工作都……嗚……沒想到竟然被我自己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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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一臉失落讓他著實是無奈了好一陣，伸手輕碰對方後便靦腆的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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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老實說我反而還很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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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原本以為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後會鬆了口氣，沒想到現在反而因為晚上的事更加緊張，深呼吸幾次後他邊心裡建設邊微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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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野桑先去梳洗吧，畢竟剛才還被潑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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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眨著眼，然後突然想起來稍早的事後一手輕撫著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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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過那個應該只是一般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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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小野桑不是還盯著手臂看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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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大概是有特別去神廟之類的加持過吧，但那些原本不都只是一般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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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錯……但不確定他們會不會混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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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呢。」邊說還邊把被潑溼的袖子拿起來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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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野桑就先去吧，等你好了之後我再帶你去給大家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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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先是拍了一下衣襬，接著考慮過後才順從的起身去拿新的和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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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隨意從某個布袋抽出衣服的模樣，神谷這時也才知道對方帶來的『行李』是如此之少。不過想到對方隨時都可以回去，便就沒再多說什麼。14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fUbIGSoX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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