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籠之光 - 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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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所以就找到這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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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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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致的事情解釋給小野聽，雖然有很多地方連他自己都有些不確定，不過對方倒是很快的就接受，只是比起談論過去的事，他倒是比較在意對方現在那不斷輕撫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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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野桑可以先放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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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留給我一陣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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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回望，那一臉開心的樣子令他也不好拒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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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小野正溫柔的摸著手上的白色生物，雖說沒收回也沒關係，但每一次的輕撫，他本身都會有種被撫摸的感覺，這種單只有他害羞的感覺讓他有些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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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小野曾說過的『有所連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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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分一隻給我吧？啊……那隻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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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聽聞先是頓了一下，接著走到棺木旁的伸手撈起後，將那團毛茸茸的東西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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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從那天起就沒再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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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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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是死去的意思，但手上那平穩緩慢的起伏讓他頓時明白了過來，他溫柔的伸手輕撫，好一段時間過後，手上的生物才像是被喚醒般的張開翅膀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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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靜靜的望著那血紅的雙眼，然後勾起微笑的輕柔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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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吵醒你呢，但我想看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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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的蝙蝠先是震了一下翅膀，接著認出他的猛然用小爪勾上後窩進懷裡的直蹭，不斷傳出的微弱叫聲像極了哭泣般的讓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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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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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抱著如貓大小的蝙蝠，雖是沒辦法的事，但他就是對這一直在身邊的生物感到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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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多久他就有種被安慰的感覺，他愣愣的朝靠在窗邊的小野望去，只見對方正跟他一樣不斷溫柔的撫摸著手上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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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了嗎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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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他的視線，小野頓時疑惑的回望，不過手上動作依舊沒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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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實在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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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懷中的生物，閃著對方的視線後緊張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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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牠還會變回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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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神谷桑想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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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望向懷裡的蝙蝠，他思考過後戰戰兢兢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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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話……能告訴我怎麼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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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一聽稍稍考慮過後便勾起微笑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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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喔～那這隻神谷桑先收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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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對方手中的蝙蝠，他稍稍集中意識的收回，然後讓小野走近的把他懷中的生物接去，漆黑的蝙蝠睜著圓潤的雙眼，先是疑惑的直盯著他看，接著因不想離開而頓時掙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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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等等……稍等一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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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無奈的苦笑，動用能力的同時也一手輕蓋住生物的雙眼，只是在生物靜下來的同時，他也因那莫名的感覺而全身僵住，雖是微弱的反應，但小野馬上就察覺到的立刻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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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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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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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停頓了一下才有反應，小野頓時把能力全收回後擔心的伸手輕撫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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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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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回望，然後有些遲疑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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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你每次用能力，我都會不自覺的……緊張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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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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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類似，就某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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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邊低下頭的思考要怎麼形容，不過小野卻在沉默幾秒後輕聲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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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種不能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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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唔……或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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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麼這樣呢？」說完，小野頓時望著別處的動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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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他便無意識的將手輕放在蝙蝠上，過於理所當然的動作，讓他隔了好一陣才回過神的一臉疑惑，而對方則在之後放掉能力的直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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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什麼意思？」稍稍緊張的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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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神谷桑知道狼跟我是什麼關係嗎？除了陪伴之外，我的意思是最根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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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著眼的思考後遲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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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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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啊，不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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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一下，然後遲疑許久的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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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服從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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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因為是小野桑救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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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說是因為血的關係，他靠我的血存活下來，所以對我要絕對的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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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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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這樣理所當然，又沒真正理解過來的模樣，讓小野頓時又嘆了口氣後無奈的緩緩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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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神谷桑剛才不自覺的把手放上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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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為……啊……所以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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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意會過來他在說什麼，話語也顯得戰戰兢兢，讓小野著實苦笑好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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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會少用能力的，這樣神谷桑也不會感到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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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關係，而且也不是不適啦，只是還沒習慣而已。」失神的回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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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他並未覺得不舒服，反而是近似安心的歸屬感，或許是因為心靈層面上早就屬於對方，所以對於這種被對方掌控的感覺倒沒什麼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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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如果不喜歡的話就用能力跟我說，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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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哎？什麼？」瞬間回神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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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在我發動的時候動用能力，那樣我就會感應到而馬上停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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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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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想這樣綁著你呢，事實上我一點也不喜歡現在這種『服從』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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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討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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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應該要過的再自由一點，不是像這樣被我綁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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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沉下視線的回應，而那無奈的口氣則讓他頓時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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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在說什麼啊？待在你旁邊是我自己決定的，這可跟多出來的這層關係無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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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因為血……神谷桑或許會一直被我影響啊，可能下的決定並不是本身真正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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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會勉強我做什麼事嗎？」單純好奇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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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但如果我不知道神谷桑討厭什麼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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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輕撫上對方的臉的打斷，並為那依舊過頭的溫柔勾起無奈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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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討厭小野桑自己默默消失，除這之外我都無所謂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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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聽後明顯面有難色，但深知他的個性所以就算不想接受，也只能收在心裡的悶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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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不後悔嗎？原本可以自由的生活，而如果沒發現神谷桑活過來的話，我也不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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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頓時一同放在蝙蝠上，再次打斷對方後便雙眼直視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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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我期待這一天很久……久到不能再久了，現在終於見到後就更加覺得能將你找回真是太好了，所以與其問我，倒不如請小野桑真心的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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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一頓，他鼓起勇氣的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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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後悔與我相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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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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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一臉驚訝的回望，而對神谷來說，那天的『離別』、對方所想的一切都深深的刻在心裡，尤其是對方剛才也說了不喜歡他們現在的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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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後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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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或許是也想到了同一件事，小野在頓了一下後著實低下頭的移開視線，但他並不想讓對方對此有所虧欠，便溫柔的捧起對方的視線後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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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確定……自己是不是又成為了負擔而已，並不是再問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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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愣愣的沉默著，靜了一陣便一手將他撈近後沉著聲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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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從來都不是負擔，我是真的很高興能跟神谷桑相遇，但這也因此害了你失去性命，就算現在是以新的身分找到我，也沒辦法改變這個事實，而且讓你變成非人並不是我所期望，可是能再次見到面卻又……對不起呢，明明不斷說著要讓神谷桑自由，事實卻又一直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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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啊，才沒那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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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的雙手環上，邊擁著面前這個讓他心疼的人接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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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事是我該道歉呢，而會變成這種身分也完全是我自己的任性所為，所以請別再為這件事感到愧疚，事實上我很高興能成為非人，因為這樣我就能更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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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神谷桑會因此被拋在後的……那些你所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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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還有你，這樣就夠了。」毫無猶豫的回應，接著緩緩退一些的對上那遲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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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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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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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的一手輕撫上對方的臉，然後另一手將對方手上的蝙蝠再次移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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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言歸正傳，該教我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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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望著他，靜了許久後重新勾起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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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神谷桑把手放在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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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期待的心情一手輕放在蝙蝠上，雖然因為再次感受對方的能力而緊張，不過至少他現在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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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神谷桑可以讓蝙蝠維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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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最多三到四個小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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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同時發動後，神谷桑只先專注在變出蝙蝠就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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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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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精神的動用能力，沒多久便感覺到成形的蝙蝠化成沙的迅速旋繞，不過那股力量及速度逐卻越來越強的讓他感到吃力，微微喘著氣的模樣讓小野頓時將力量轉弱，另一手輕扶在他後腰外還用了別種方式『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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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牽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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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在腦中響起的聲音讓他愣了一下，而雖然他們兩手之間隔著一隻生物，但他卻在幾秒後感受到對方在牽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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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大雙眼的望著，隨後逐漸放鬆下來的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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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特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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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不自覺出聲外還用上能力一起的模樣，讓小野頓時偷笑後的跟著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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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這樣緊緊的牽著我，然後想像貓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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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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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生物縮起翅膀的化成沙，然後在他跟小野的手之間匯聚成球狀的旋轉，黑與白快速的混在一起，不久他感覺到對方稍稍鬆鬆的同時，有股多出來的力量也在稍稍將他頂開，遲疑的鬆開手，接著見到那甩著尾巴的灰色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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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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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聲一落，貓頓時起直接撲進他懷裡，狂撒嬌的表示著自己有多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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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喔……成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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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的邊輕撫身上的貓邊回望，而小野則依舊勾著溫和的微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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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神谷桑的一起混了進去，這樣就能維持久一點，如果會覺得睏的話，我再把比例重新分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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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要緊呢，等……總覺得牠好像對我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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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的望著完全黏在他身上不走的貓，卻注意到小野那看了一下後靦腆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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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畢竟除了我的意識外，牠本身也很喜歡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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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但這也太……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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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貓不斷的蹭著，就連呼嚕聲也是持續不斷，而似乎是說不過，所以小野輕嘆了口氣後便再次貼近的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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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不喜歡嗎？如果說……我也想稍稍這樣貼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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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著眼的回望，接著想到有關連結以及蝙蝠是自己的一部分後，著實意會過來的微微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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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沒有不喜歡，只是……很久沒有聽你這樣說了，有點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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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可以再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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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用肩膀輕靠上，但這時原本縮在懷裡的貓卻反而跳離了一些，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洗著臉外，還意外在不久之後外頭所響起的狼嗷而竄出門的直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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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心跳加速，明知對方不是那種意思，但因為對方不只是單純靠著，對方一手輕扶著他的後背，閉上眼的以額頭輕靠，過近的呼吸加上長時間沒跟其他人有這麼近的接觸，所以緊張感便就這麼直升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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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他望著對方那平靜的模樣，腦中卻瞬間閃過那沾滿血跡的畫面，雖有所遲疑，但還是忍不住伸手的輕撫而上，且還不自覺的用姆指輕擦過嘴角，宛如那天幫對方把血擦掉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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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靠著現在更加緊密的連結，加上想起對方那天所發生的事，小野在睜開眼後稍稍往面前人的胸口望去，互相傳染的感傷讓他不自覺的一手輕放上，接著收到對方那回神的疑惑時，以幾乎要吻上的距離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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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痕……我可以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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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快進入失神的狀態，聽到提問神谷頓時拉回意識，先是一手溫柔的覆上對方的手，接著回以苦笑的柔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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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看了之後不可以自責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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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盡量，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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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嘆口氣，一手則把領口緩緩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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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的胸口上靠近心臟的地方有個淺色的放射狀痕跡，當那股痛再次襲上的讓對方皺眉時，他便抓著對方的手直接壓上外，另一手則主動拉開對方的領子後輕撫上那道屬於對方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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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幾秒後，他頓時是注意到什麼的輕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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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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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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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都覺得體溫過低，現在……卻覺得很溫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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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整個靠上的一頭蹭在對方胸膛上，而小野則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雙手將他緊緊抱著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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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的倒是……令人擔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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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沒事喔，真的，而且小野桑變溫暖了，這讓我覺得很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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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神谷桑還是比我溫暖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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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這樣嗎？但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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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對方整個抱起，他眨著眼的望著那溫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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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管什麼身分，神谷桑對我來說都是溫暖的『太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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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先是頓了一下才苦笑的順著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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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請小野桑被曬到不舒服的時候主動避一下，別老覺得沒關係的硬是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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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不舒服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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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明明碰到銀製的東西會很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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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神谷桑不能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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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訝異的模樣，他先是思考一陣後才遲疑的稍稍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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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對小野桑真的沒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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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呢，頂多就是心裡怪怪的而已，神谷桑不能碰？那太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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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能待太久呢，幾分鐘就會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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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頓時沉默的盯著他看，以為是什麼很大的問題，結果對方只是更加抱穩他的淡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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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才剛轉變所以還沒能完全適應……之後我會多加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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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白天都待在房間裡不出去的，所以不用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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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麻煩喔，相反的對我來說多了點事情要注意也挺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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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會受限制的。」稍皺眉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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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去不了的地方我也沒興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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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安慰才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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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呢，畢竟很多地方我都去過了呢，何況就算沒有太大的問題，我也不喜歡長時間的在太陽底下活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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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算你說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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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苦笑後他雙手環上的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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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還是老樣子呢…..就算隔了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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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神谷桑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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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彼此的溫度，以往珍惜的時間此時變得更加寶貴，內心的空洞也因著對方而被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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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了一陣後對方抱著他的稍稍轉過身，刻意避著什麼的舉動讓他稍感疑惑，不過不久就知道了對方的用意，窗外那逐漸轉淺的天色正告訴他黎明的到來，而小野正打算要幫他擋掉即將出現的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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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之後還是要回晴之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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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一下後才回過神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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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是有段距離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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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去？陽光我會幫你擋的，再讓狼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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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野桑要跟我回去喔，已經跟所有人約好會跟你一起回去……而且大家也都說會等你回來喔。」一注意到那有些為難的神情，他立刻又補上了後面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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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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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一起回去，好嗎？」輕撫著對方的臉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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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心裡單純這麼希望，且對於小野來說是沒什麼強制力，但那雙眼所散發的微弱紅光，還是讓他稍稍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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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無意識的狀態在下指令，讓他稍稍嘆了口氣，接著勾起無奈的笑容後小聲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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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不一起回去的話我也會一直睡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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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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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眨著眼，紅光消失了，但面前人卻依舊毫無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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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的吸引力，或許是職業而想法加乘的關係，如果他不在旁邊的話，對方大概會被那些吸引過來的人給『攻擊』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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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神谷桑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呢？我沒什麼行李要帶，所以隨時都可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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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見他答應，神谷則毫無掩飾欣喜的露出燦爛的笑容，然後讓他放手的站穩後一手牽上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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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的話，那我可不可以先看看你這裡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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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但神谷桑來的時候不是已經大致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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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算，因為急著找你，所以我也只是稍微瞄了幾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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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沒什麼關係，只是都是些空蕩蕩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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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不知道你有個個人的城堡呢～而且還離我那超級遠。」刻意語氣放軟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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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聽聞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邊思考邊緩緩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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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呢，不是刻意要隱瞞，是因為我只有在結束一個區域的觀察後才會回來這，外加只有沉睡用途，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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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老樣子過於認真的回應，但他還是稍稍頓了一下才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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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野桑真是的……不用這麼認真的跟我道歉啦。而且與其說不滿，不如說是不敢相信那些傳說離我這麼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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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特好的笑著，不過面前的人卻是苦笑過後，沉下視線的同時小小聲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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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真實呢，現在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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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對現狀還有所不安，他同樣苦笑的將對方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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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說的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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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暖暖的……有什麼要從心裡溢出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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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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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這是我能擁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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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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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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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事實上我也有種處在夢裡的感覺，而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會選擇永遠不要醒過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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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頓一下，接著對上視線後笑著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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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一直賴在這裡的，小野桑若是也這樣想的話，那我會緊緊抓著的留在你身邊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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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某天還是醒過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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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入睡就好啊～何況小野桑還跟一般人不同，自有辦法直接沉睡，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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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稍顯愣住的回望，接著像是釋然般再次勾起微笑的一頭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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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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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那滿懷感激的話語，他同樣輕靠著對方的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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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會永遠留下來喔，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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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會再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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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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