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卡尔的鼓励范玉萍继续问:“那有没有可能将别人的器官移植在某人的身体里,比如女性的移植到男人的身体里面来产生改变?”卡尔连忙摇头说:“不,不,不!这绝无可能!我刚才已经说了,在动物身上都会出现排斥现象怎么可能会在高级动物的人身上呢?人的身体是个独立的生态系统,每个人都不一样,而且是排他的,这种排斥现象非常明显,比如说女人怀了孩子而女人身体本身会产生呕吐等其他妊娠反应就是代表她的身体是排斥体内的婴儿的,更何况用其他陌生人的器官放置在自己的身体里呢?根据某人的学说我特意在老鼠和其他动物身上做了实验,最后通过实验得出了结论!就是绝对不可能,老鼠尚且如此更何况人呢?他们的自我保护意识更强!”范玉萍又问:“相同的血型或者近亲也不行吗?”卡尔坚定地说:“不行!也许将来诺干年后我们人类可以找到解开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依我们当下的技术肯定不行!......”卡尔正说得起劲,那边有人在喊卡尔,卡尔对范玉萍说:“我非常感谢你与我一起探讨这样的问题,我也希望你可以继续就这样的问题我们进行深入的探讨,抱歉,Miss范!我要先过去了!”范玉萍不自觉地将手摸到自己腹部右侧的部位,那里有一道被刀切过的伤痕,听完卡尔的话以后,范玉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当范玉萍兴奋地从卡尔的实验室里出来时看见林巧正跺着脚在外面等她,她赶紧跑过去,用自己温暖的手心包住林巧的小手,并用嘴巴对着林巧的手哈着热气。对于寒冷,范玉萍还好点毕竟体质好能抗冷,林巧就不行了,一个福建人从来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寒冬,她裹得跟个粽子一样还在地上发抖。林巧问:“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我都快成冰棍了!”“对不起啊,今年上海的冬天怎么这么寒冷啊。”范玉萍说。林巧问道:“你在和卡尔教授谈什么呢,怎么谈了这么久啊?”范玉萍说:“在谈思想自由,他真是一个厉害的人,我原本以为他只是在医学上厉害,没想到他还是个哲学家,给了我一些思想的启蒙。”林巧好奇地问道:“怎么个启蒙?说来听听。”范玉萍说:“你说为什么我们中华文化过去那么强大,可到了现在就落后了呢?”林巧说:“嗨,那还不是因为满清王朝闭关锁国呗。”范玉萍摇摇头说:“我们不能什么事都归咎到满清王朝上,其实自宋以后我们就在固步自封了,满清王朝不过是在发扬这些腐朽的封建制度而已,关键的是思想,我们从小就被灌输不许乱说,不许乱动甚至不许乱想的教育方式,而我们今天看到西洋外国人的玩意不都是人家开始乱想然后乱说最后乱动的结果吗?所以思想禁锢在是问题的根源。”林巧听完点了点头说:“你别说好像是这么回事啊,可有个问题来了。”范玉萍好奇地问:“什么问题?”林巧一脸坏笑地说:“范大小姐既然这么追求进步那怎么还留着这封建残余的尾巴呢?”说着伸手扯了扯挂在范玉萍胸前的长辫子,范玉萍气得捏住林巧的鼻子骂道:“混球,你就是想让我剪头发,看我今天不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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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玉萍和林巧相互依偎一起走向宿舍,范玉萍突然对林巧说“林巧,记得帮我打饭啊,”转身便跑了,
林巧喊道:“长辫子,你又去哪里?”
范玉萍回头说:“我要赶快去接点热水,我好几天没有洗澡了!”
林巧嘟哝着:“这么冷的天气还洗什么澡啊!”
范玉萍拎着铁桶和热水瓶跑到了锅炉房,去年来的烧锅炉的师傅老范正在铲煤,看见范玉萍连忙说:“小范,累(你)来了,我给你留了也(热)水。这几天没事可秦满(千万)不要出去啊,外面都是异(日本)佬,他们在齐屋(欺负)老百姓,他们太歪(坏)了.....”每次范玉萍听得这位老广的普通话都要憋住笑。
范玉萍感激地说:“范师傅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谢谢范师傅!”
范师傅笑着又用那浓浓的广东味的普通话说:“社(谢)什摸(么),喔(我)们是本噶(家)嘛!”就走到里面提了一打桶开水出来。范师傅曾经跟范玉萍说自己家的祖上是从江西移民过去的,所以他们一定是一个祖宗,范玉萍听到这里不置可否,只是尴尬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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