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浏阳县郊外
汽车颠簸了一个小时后停了下来,范玉萍被推下了车,接着她被推着上了台阶,范玉萍默默数着台阶的层数,大约二十几分钟后她感觉被推进到了一个厅屋,接着她的头套被人取下来,范玉萍眯着眼睛开始适应外面的光线,眼光落在对面的大板桌后坐着许久不见的熟人--秦壶,秦壶摇着扇子盯着她看,范玉萍挺了挺胸直视着秦壶,秦壶带着色相的三角吊眼看着范玉萍说:“小荷花,你还好吗?怎么,不认识我了?小荷花啊小荷花,没想到吧,我们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见面?”范玉萍嘴上也不吃亏:“是啊,秦师爷,怎么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请孙儿呢?你写封信我这不就乖乖地来了吗?你看我这样,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秦壶听完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左右说:“也是啊,快,快给我家宝贝孙儿松绑。”
看旁边人还有些犹豫,秦壶再度重复了方才的话,马上上来一个守卫开始为范玉萍解绳索。范玉萍被解开绳索后自己找个凳子坐下,秦壶看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说:“哎呀,你比过去漂亮多了嘛。”范玉萍说:“不行啊,岁月不饶人,我都老了,谢谢师爷,拜你所赐我成了真正的妇道人家。”说完故意挺了挺鼓鼓的胸脯。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人走过来坐在秦壶的边上端起他的杯子喝了口茶说:“哼,真是个骚货,头,你这个徒孙倒还是一个嘴巴不吃亏的人!只可惜手段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呵呵,束手就擒了!”说完耸耸肩,范玉萍这才听出是到她家来绑她的那个女人,可现在这个女人变了模样,原来她用了易容术,这化妆术还挺成功,如果不是她的声音还真不容易发现。
秦壶搂住这个女人说:“诶,我要是不告诉你你相信吗?你听她刚刚说的没有?她可是一个男孩变的,哎呀,这可是我的杰作啊,我原本想带着她出国见见世面的,可她居然不识抬举,半道上跑了!”然后他对着范玉萍说:“我找了你这么多年,我听说你跑到上海去念书去了?而且还是卡尔的得意门生,现在又摇身一变成了省城里有名的范大夫范大美女,不错不错啊!真是出息啊!”
范玉萍说:“秦师爷过奖了,我小荷花能有今天也都是拜你所赐!”这一语双关的话秦壶并没有在意,他继续问:“听说你绑了你师娘?你可真是不孝啊!”
那女人听完秦壶的一番话后走近范玉萍细细观察她起来,范玉萍感觉自己就如同一个被剥光衣服的维纳斯一样被人这样观看,女人伸手模了一下范玉萍的脸蛋说:“是挺漂亮,难怪你对她一直都念念不忘呢!”
秦壶说:“哎呀,百分之一啊,我做了一百多个手术就留下这么一个,你说我能不稀罕她吗?”看来范玉萍确实低估了他,死在他手上的人是范玉萍所知道的十倍。
范玉萍冷静地说:“秦师爷,痛快点,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秦壶饶有兴趣地说:“好啊,我倒想好好听听,提出你的条件,我来听听看合适不?”
范玉萍说:“你看我现在人也来了,我可以任你处置,你要的不就是我吗?可以将那两个孩子放了吧?反正你留着他们也没什么用!我呢,可以将我师娘放了,你看这条件算是合适吧?”
秦壶听完笑得全身发抖说:“啊?哈哈哈哈,你现在人都送上门来了我干嘛还要放那两个孩子啊?我就想啊,那个漂亮的小姑娘,长得跟你当年简直一模一样,她叫思荷对吧,我觉得她一定是个好药引子,你说呢?哈哈哈哈”
范玉萍说:“要什么药引子啊,我这里可有你要的货,这东西可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
秦壶抿了一口茶饶有兴趣地说:“哦,是什么东西?说来听听!”
范玉萍轻声说:“羽女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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