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合約（是非外傳） - 8.壞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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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要在洗手台嗎？很羞恥，而且制服……』

『不可以，不羞恥，涼冰，妳很可愛。』

『別再舔了，楓……啊……』

『沒辦法，妳流這麼多，我得舔乾淨，這都是我的。』

『不……不要……』

『怎麼了，小ㄚ頭，為什麼今天這麼生氣？』

『今天……咖啡廳的服務生……』

『妳說她啊，她只是請我喝咖啡而已，妳吃醋嗎？真可愛。』

『哼……楓，妳、妳別突然進來……』

『小傻瓜，涼冰，姐姐這不是來賠罪了嗎？』

『討厭……楓，妳愛我嗎？』

『愛。』

『永遠嗎？』

『當然，永遠。』

　　半夜，薔薇不知道自己怎麼睡著的，再度醒來時，她下意識摸了摸周圍，床還是軟的、熱的，但是只有她。外頭仍是漆黑一片，但在模糊的世界中，她看見了陽台的那點火光。捲起棉被下床，薔薇慢慢走到窗前，果然是涼冰，一張桌兩張椅，陽台桌上有菸盒，涼冰穿著浴袍就坐在右邊的椅上，視線望向眼前的黑暗，左邊沒有人，但有菸灰缸，點著一支菸，那煙霧彷彿隔開了她們。薔薇覺得心痛，又心疼涼冰，她打開玻璃門走出去，想要熄掉那根菸，立刻被涼冰抓住手腕，這敏捷的身手，手腕上的力道讓薔薇感覺到了破碎，但不是她的骨頭要碎，是涼冰的心。

「妳不知道二手菸對身體的影響很嚴重嗎？妳想死嗎？」

「我吸了八年都沒死。」涼冰笑說，薔薇做不出回應。

　　涼冰放手，站起身逼近薔薇，薔薇抓著被單後退，直退牆邊。涼冰的眼睛幾乎跟身旁的黑融為一體，薔薇吞了吞口水，想親她又不敢，只能轉過頭，努力壓抑自己的感情。

「妳要不要我幫妳……」

「唔……幫什麼？」

　　薔薇本來想問涼冰關於她半夢半醒之際，聽到的奇怪聲音，好像從浴室傳來的，似呻吟似哭泣的喘息，煎熬、痛苦，像是靈魂被困住被銬住。但涼冰不給薔薇機會，一陣狂吻後扯下她身上的被子，左手覆上她的胸乳揉捏，舌頭的糾纏使人喘不過氣。

「學姐，進去……別在這裡，很羞恥……」

　　雖然已經五月，但半夜的風還是冷的，不過吹不散此刻薔薇身上的熱氣。其實這種戶外PLAY，薔薇並不喜歡，就算會很興奮，她也不要這麼沒有羞恥心。

「不，不羞恥。薔薇，我告訴妳一件事，沒有人可以熄掉我為她點的菸。」

　　兩人的親吻繼續，但涼冰這話真的傷到薔薇了。不知是不甘心還是很痛心，薔薇是用撕咬的方式吻涼冰，會咬破嘴唇是可預見的畫面，指甲深深刺入涼冰的肩膀上背，涼冰皺眉卻笑，因為這時落淚就可以推給身體上的傷了。血凝固在嘴邊，薔薇的悲憤突然停止，她感受到溫熱的水滴落在頸上，涼冰看似專注於這場性事，薔薇卻很不忍，她小心的擁抱她，像是在保護什麼陶瓷娃娃。

「學姐……好癢……」

「我叫涼冰，叫我涼冰，拜託。」

　　莫名其妙的，她們的氣氛變得柔和起來，剛才的劍拔弩張好像是涼冰對這個世界的面具，她甚至親吻了薔薇的手心，薔薇應該要開心的，卻直覺涼冰眼中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薔薇難過，但後來也不管了，就算在懸崖邊又如何，她順勢解開涼冰的浴袍，讓彼此再次裸身相見。涼冰輕吻薔薇的乳房，輕含她的乳頭，薔薇嬌喘幾聲，摸到涼冰左背上的刺青，完全不懂槍跟惡魔所包含的情感是什麼，但她知道那是屬於她們的，薔薇難受到要吐了，餘光望著那根即將燃燒殆盡的菸，滿腔情意快要潰堤，但她堅持忍著，反正所有的藉口都已經讓給酒，倘若真的聽了涼冰的話，她就萬劫不復了。然而可悲的是，薔薇早已深陷其中了。

「彥……」

　　幼稚也是一種真實，所以薔薇報復回去，反正也許都是叫著前女友的名字吧。涼冰吻到薔薇的腹部，跪下身去，扶著薔薇的腰，她的聽覺沒有退化，涼冰以為自己能利用薔薇的情不自禁，卻沒想到情不自禁也可以是假的，但這一個女人的愛是真的，所以成全，所以心甘情願。

「楓……」

「噢……給、給我，彥……」

　　聲音開始大起來，為掩蓋十年的真相。涼冰抬起薔薇的腿放上肩，她的另一腿腳尖墊起發抖，最柔軟的舌尖觸上最濕潤的地帶，卻是一段感情裡最致命的傷害。揪緊涼冰的黑髮，薔薇大口喘氣好像要窒息，但她還想要更多，喘不過氣的高潮是很舒服的，舒服到要殺人了。

「回床上，彥，我想……一起……」

　　捧著涼冰的臉，薔薇已經哭到不能自已，卻試圖保持冷靜。涼冰吞下滿口的液體，起身撫摸薔薇的臉，眼神迷離又很堅定。

「有這麼愛嗎？」

「有、有啊……」薔薇的聲調哽咽到嘶啞。

「忘了不好嗎？」

「不好、不好！」薔薇大叫。

「但是她不要妳了。」

「呵……那就全都去死。」

　　面對薔薇的歇斯底里，涼冰在看八年前的自己，影像回放，胸口如被巨石撞擊，兩人擁吻，涼冰橫抱起薔薇走回室內。彼此整晚都在說我愛妳，卻到今天才發現，愛－傷人傷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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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要在洗手台吗？很羞耻，而且制服……』

『不可以，不羞耻，凉冰，妳很可爱。』

『别再舔了，枫……啊……』

『没办法，妳流这麽多，我得舔乾淨，这都是我的。』

『不……不要……』

『怎麽了，小ㄚ头，为什麽今天这麽生气？』

『今天……咖啡厅的服务生……』

『妳说她啊，她只是请我喝咖啡而已，妳吃醋吗？真可爱。』

『哼……枫，妳、妳别突然进来……』

『小傻瓜，凉冰，姐姐这不是来赔罪了吗？』

『讨厌……枫，妳爱我吗？』

『爱。』

『永远吗？』

『当然，永远。』

　　半夜，蔷薇不知道自己怎麽睡着的，再度醒来时，她下意识摸了摸周围，床还是软的、热的，但是只有她。外头仍是漆黑一片，但在模煳的世界中，她看见了阳台的那点火光。捲起棉被下床，蔷薇慢慢走到窗前，果然是凉冰，一张桌两张椅，阳台桌上有菸盒，凉冰穿着浴袍就坐在右边的椅上，视线望向眼前的黑暗，左边没有人，但有菸灰缸，点着一支菸，那烟雾彷彿隔开了她们。蔷薇觉得心痛，又心疼凉冰，她打开玻璃门走出去，想要熄掉那根菸，立刻被凉冰抓住手腕，这敏捷的身手，手腕上的力道让蔷薇感觉到了破碎，但不是她的骨头要碎，是凉冰的心。

「妳不知道二手菸对身体的影响很严重吗？妳想死吗？」

「我吸了八年都没死。」凉冰笑说，蔷薇做不出回应。

　　凉冰放手，站起身逼近蔷薇，蔷薇抓着被单后退，直退牆边。凉冰的眼睛几乎跟身旁的黑融为一体，蔷薇吞了吞口水，想亲她又不敢，只能转过头，努力压抑自己的感情。

「妳要不要我帮妳……」

「唔……帮什麽？」

　　蔷薇本来想问凉冰关于她半梦半醒之际，听到的奇怪声音，好像从浴室传来的，似呻吟似哭泣的喘息，煎熬、痛苦，像是灵魂被困住被铐住。但凉冰不给蔷薇机会，一阵狂吻后扯下她身上的被子，左手复上她的胸乳揉捏，舌头的纠缠使人喘不过气。

「学姐，进去……别在这裡，很羞耻……」

　　虽然已经五月，但半夜的风还是冷的，不过吹不散此刻蔷薇身上的热气。其实这种户外PLAY，蔷薇并不喜欢，就算会很兴奋，她也不要这麽没有羞耻心。

「不，不羞耻。蔷薇，我告诉妳一件事，没有人可以熄掉我为她点的菸。」

　　两人的亲吻继续，但凉冰这话真的伤到蔷薇了。不知是不甘心还是很痛心，蔷薇是用撕咬的方式吻凉冰，会咬破嘴唇是可预见的画面，指甲深深刺入凉冰的肩膀上背，凉冰皱眉却笑，因为这时落泪就可以推给身体上的伤了。血凝固在嘴边，蔷薇的悲愤突然停止，她感受到温热的水滴落在颈上，凉冰看似专注于这场性事，蔷薇却很不忍，她小心的拥抱她，像是在保护什麽陶瓷娃娃。

「学姐……好痒……」

「我叫凉冰，叫我凉冰，拜託。」

　　莫名其妙的，她们的气氛变得柔和起来，刚才的剑拔弩张好像是凉冰对这个世界的面具，她甚至亲吻了蔷薇的手心，蔷薇应该要开心的，却直觉凉冰眼中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蔷薇难过，但后来也不管了，就算在悬崖边又如何，她顺势解开凉冰的浴袍，让彼此再次裸身相见。凉冰轻吻蔷薇的乳房，轻含她的乳头，蔷薇娇喘几声，摸到凉冰左背上的刺青，完全不懂枪跟恶魔所包含的情感是什麽，但她知道那是属于她们的，蔷薇难受到要吐了，馀光望着那根即将燃烧殆尽的菸，满腔情意快要溃堤，但她坚持忍着，反正所有的藉口都已经让给酒，倘若真的听了凉冰的话，她就万劫不復了。然而可悲的是，蔷薇早已深陷其中了。

「彦……」

　　幼稚也是一种真实，所以蔷薇报復回去，反正也许都是叫着前女友的名字吧。凉冰吻到蔷薇的腹部，跪下身去，扶着蔷薇的腰，她的听觉没有退化，凉冰以为自己能利用蔷薇的情不自禁，却没想到情不自禁也可以是假的，但这一个女人的爱是真的，所以成全，所以心甘情愿。

「枫……」

「噢……给、给我，彦……」

　　声音开始大起来，为掩盖十年的真相。凉冰抬起蔷薇的腿放上肩，她的另一腿脚尖垫起发抖，最柔软的舌尖触上最湿润的地带，却是一段感情裡最致命的伤害。揪紧凉冰的黑髮，蔷薇大口喘气好像要窒息，但她还想要更多，喘不过气的高潮是很舒服的，舒服到要杀人了。

「回床上，彦，我想……一起……」

　　捧着凉冰的脸，蔷薇已经哭到不能自已，却试图保持冷静。凉冰吞下满口的液体，起身抚摸蔷薇的脸，眼神迷离又很坚定。

「有这麽爱吗？」

「有、有啊……」蔷薇的声调哽咽到嘶哑。

「忘了不好吗？」

「不好、不好！」蔷薇大叫。

「但是她不要妳了。」

「呵……那就全都去死。」

　　面对蔷薇的歇斯底里，凉冰在看八年前的自己，影像回放，胸口如被巨石撞击，两人拥吻，凉冰横抱起蔷薇走回室内。彼此整晚都在说我爱妳，却到今天才发现，爱－伤人伤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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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壞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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