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合約（是非外傳） - 17.孤臣孽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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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找女人上床的時候，不點菸不騎車的時候，不工作不出任務不躲起來哭的時候，涼冰會去圖書館。涼冰的大學學業沒有完成，就像她那天晚上撐傘在雨中等那個女人。不過不表示涼冰就不喜歡讀書了，她還是會在偶爾清醒時分，沉溺在浩瀚的知識學問裡。但就算她是很認真的在圖書館裡看書沒有邪念，還是會被人搭訕，然後涼冰就會想起，那個女人的醋勁也很大，就夢想有一天把她關在家裡愛來愛去直到死去。只是她們終究鬥不過天，或說那個女人的自以為是，說好一同共赴地獄，如今卻獨留她－生不如死。

『涼冰，我勸妳今晚去找薔薇。』

　　天殺的，忘了關耳機，涼冰的悲傷被打亂。抬頭望著圖書館天花板上的攝影機，這個專門「攝隱私」的女人，涼冰雙手交叉抱胸瞪著攝影機，瞪她。

『嘿，我不是有意撮合，我沒有凱莎那種心思，是這次要去水城，至少也要兩、三天，我不確定那裡有沒有好姑娘，出任務前去放鬆一下吧，有益身心健康。』

　　聽鶴熙的話，不無道理，涼冰沉思幾分鐘後闔上書本，跟圖書館員借了這本書，然後駕車去薔薇家。不過她沒有事先通知薔薇，就停在她家樓下，靠著黑色重機看書。從白天看到晚上，涼冰將這本書重讀了五遍，路燈照著她的人，還是面無表情，頭都不抬一下，小倫在樓上盯著涼冰好一段時間，他不上前攀談也是怕杜律師會忌妒，但最後還是決定賭一把，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

「可以借個火嗎？」

　　小倫下樓過去，涼冰二話不說將打火機給他，她其實意外小倫會抽菸，顯然薔薇並不知道。小倫借了火，蹲在一旁默默抽菸，涼冰依然在看書。

「我們家的姑娘，還喜歡嗎？」沉默一會兒，小倫先問。

「合適。」

「哼，妳以為薔薇是妳腿上的絲襪嗎？」小倫冷笑。

　　涼冰突然將書合起來，放在車上。

「你是她媽？還是你在吃醋？」

　　從小倫上衣的口袋拿走打火機，涼冰自己也點了一根菸，但就點著，沒有抽。

「吃醋就不必了，媽媽嘛……倒是有點像。從我認識她，她就沒有媽媽了，爸爸是個大官，很忙，一個大男人也不太懂親子關係，更何況是女兒，還愛女人。八年了，她就見過她爸爸三次，其他的都是從報紙新聞上知道的。」這些話自帶淒涼，小倫也是無奈自己。

「你呢？」涼冰抖掉菸灰，仰望沒有一顆星的夜空。

「我？薔薇比我勇敢，我一次也不敢。有家歸不得，就算能結婚了，還不是老樣子，我們都是孤臣孽子。」

　　小倫的笑是悲哀的，吐出一口長長的煙，如果可以活得光明，何必這樣慢性自殺；如果可以不用披上黑夜，何必一輩子躲躲藏藏。

「我女朋友如果還活著，一定會喜歡你這種朋友。」涼冰邊說，再給小倫一根菸，還幫他點。雖然涼冰終於說出了小倫想知道的消息，卻是徹底的壞消息，杜律師要跟死人爭了，怎麼爭？

「欸！你們做什麼！」

　　杜律師出現的很即時，穿著正式，剛從法庭回來。薔薇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累了一整天回家，竟會見到涼冰幫小倫點菸的這種曖昧畫面，這是背叛啊！薔薇氣炸，心想小倫哪時會抽菸了，她甚至離譜的想小倫根本假借自己是GAY搭訕涼冰，要跟她搶女朋友！

「抽菸要在外頭，妳規定的，沒錯吧？」小倫一臉理所當然。

「是、是沒錯，但你們……你哪時候會……涼冰又……」薔薇氣到語無倫次，涼冰竊笑。

　　小倫隨後過去勾著薔薇的脖子往前走。

「葛小倫，你別跟我來這套，你知道我接受挑戰，但你來陰的，我……」

「薔薇，別那麼激動，別看圖說故事，涼冰是來找妳，等妳一晚上了，我只是幫妳刺探敵情。」小倫壓低聲音說。

　　薔薇很懷疑，涼冰真的是等我一晚上嗎？

「但是，薔薇，我可能幫不了妳了。」小倫忽又擺出憂愁的表情，薔薇不懂，只感到不爽。

「不然妳去求神問卜，可能會有點機會。」小倫摸了摸薔薇的頭。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你喝醉了？」

　　薔薇打掉小倫的手，覺得他很奇怪，但也懶得管他，因為她現在更在意涼冰。回頭看涼冰還在重機前等菸點完，薔薇慢慢走到她身邊。

「涼冰，你們剛剛在聊什麼？」

「妳。」涼冰一秒回答，薔薇瞬間開心。

「我、我怎樣？」

「跟我腿上的絲襪一樣。」

「嗯？」薔薇不明白這個形容是好是壞，就覺得害羞。

「妳要來怎麼不先跟我說，我就會早點回來。」

「杜律師，妳今天很累嗎？」

「也沒有。」

「那妳可以幫我買晚餐嗎？」涼冰微笑。

「妳還沒吃？」

「難不成要吃妳嗎？那也要有體力。」涼冰這次突襲式的挑逗使薔薇的臉更紅，見杜律師傻住的樣子，剛好菸熄滅了，她故意靠上去輕吻她的臉頰。比起情色的深吻，這樣的蜻蜓點水好像更親密，薔薇自覺快昏過去。

「去吧，薔薇，我在床上等妳。」

　　面對愛慕學姐的撒嬌，純情的學妹立刻衝去街口買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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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找女人上床的时候，不点菸不骑车的时候，不工作不出任务不躲起来哭的时候，凉冰会去图书馆。凉冰的大学学业没有完成，就像她那天晚上撑伞在雨中等那个女人。不过不表示凉冰就不喜欢读书了，她还是会在偶尔清醒时分，沉溺在浩瀚的知识学问裡。但就算她是很认真的在图书馆裡看书没有邪念，还是会被人搭讪，然后凉冰就会想起，那个女人的醋劲也很大，就梦想有一天把她关在家裡爱来爱去直到死去。只是她们终究斗不过天，或说那个女人的自以为是，说好一同共赴地狱，如今却独留她－生不如死。

『凉冰，我劝妳今晚去找蔷薇。』

　　天杀的，忘了关耳机，凉冰的悲伤被打乱。抬头望着图书馆天花板上的摄影机，这个专门「摄隐私」的女人，凉冰双手交叉抱胸瞪着摄影机，瞪她。

『嘿，我不是有意撮合，我没有凯莎那种心思，是这次要去水城，至少也要两、三天，我不确定那裡有没有好姑娘，出任务前去放鬆一下吧，有益身心健康。』

　　听鹤熙的话，不无道理，凉冰沉思几分钟后阖上书本，跟图书馆员借了这本书，然后驾车去蔷薇家。不过她没有事先通知蔷薇，就停在她家楼下，靠着黑色重机看书。从白天看到晚上，凉冰将这本书重读了五遍，路灯照着她的人，还是面无表情，头都不抬一下，小伦在楼上盯着凉冰好一段时间，他不上前攀谈也是怕杜律师会忌妒，但最后还是决定赌一把，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

「可以借个火吗？」

　　小伦下楼过去，凉冰二话不说将打火机给他，她其实意外小伦会抽菸，显然蔷薇并不知道。小伦借了火，蹲在一旁默默抽菸，凉冰依然在看书。

「我们家的姑娘，还喜欢吗？」沉默一会儿，小伦先问。

「合适。」

「哼，妳以为蔷薇是妳腿上的丝袜吗？」小伦冷笑。

　　凉冰突然将书合起来，放在车上。

「你是她妈？还是你在吃醋？」

　　从小伦上衣的口袋拿走打火机，凉冰自己也点了一根菸，但就点着，没有抽。

「吃醋就不必了，妈妈嘛……倒是有点像。从我认识她，她就没有妈妈了，爸爸是个大官，很忙，一个大男人也不太懂亲子关係，更何况是女儿，还爱女人。八年了，她就见过她爸爸三次，其他的都是从报纸新闻上知道的。」这些话自带凄凉，小伦也是无奈自己。

「你呢？」凉冰抖掉菸灰，仰望没有一颗星的夜空。

「我？蔷薇比我勇敢，我一次也不敢。有家归不得，就算能结婚了，还不是老样子，我们都是孤臣孽子。」

　　小伦的笑是悲哀的，吐出一口长长的烟，如果可以活得光明，何必这样慢性自杀；如果可以不用披上黑夜，何必一辈子躲躲藏藏。

「我女朋友如果还活着，一定会喜欢你这种朋友。」凉冰边说，再给小伦一根菸，还帮他点。虽然凉冰终于说出了小伦想知道的消息，却是彻底的坏消息，杜律师要跟死人争了，怎麽争？

「欸！你们做什麽！」

　　杜律师出现的很即时，穿着正式，刚从法庭回来。蔷薇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累了一整天回家，竟会见到凉冰帮小伦点菸的这种暧昧画面，这是背叛啊！蔷薇气炸，心想小伦哪时会抽菸了，她甚至离谱的想小伦根本假借自己是GAY搭讪凉冰，要跟她抢女朋友！

「抽菸要在外头，妳规定的，没错吧？」小伦一脸理所当然。

「是、是没错，但你们……你哪时候会……凉冰又……」蔷薇气到语无伦次，凉冰窃笑。

　　小伦随后过去勾着蔷薇的脖子往前走。

「葛小伦，你别跟我来这套，你知道我接受挑战，但你来阴的，我……」

「蔷薇，别那麽激动，别看图说故事，凉冰是来找妳，等妳一晚上了，我只是帮妳刺探敌情。」小伦压低声音说。

　　蔷薇很怀疑，凉冰真的是等我一晚上吗？

「但是，蔷薇，我可能帮不了妳了。」小伦忽又摆出忧愁的表情，蔷薇不懂，只感到不爽。

「不然妳去求神问卜，可能会有点机会。」小伦摸了摸蔷薇的头。

「你到底在胡说什麽？你喝醉了？」

　　蔷薇打掉小伦的手，觉得他很奇怪，但也懒得管他，因为她现在更在意凉冰。回头看凉冰还在重机前等菸点完，蔷薇慢慢走到她身边。

「凉冰，你们刚刚在聊什麽？」

「妳。」凉冰一秒回答，蔷薇瞬间开心。

「我、我怎样？」

「跟我腿上的丝袜一样。」

「嗯？」蔷薇不明白这个形容是好是坏，就觉得害羞。

「妳要来怎麽不先跟我说，我就会早点回来。」

「杜律师，妳今天很累吗？」

「也没有。」

「那妳可以帮我买晚餐吗？」凉冰微笑。

「妳还没吃？」

「难不成要吃妳吗？那也要有体力。」凉冰这次突袭式的挑逗使蔷薇的脸更红，见杜律师傻住的样子，刚好菸熄灭了，她故意靠上去轻吻她的脸颊。比起情色的深吻，这样的蜻蜓点水好像更亲密，蔷薇自觉快昏过去。

「去吧，蔷薇，我在床上等妳。」

　　面对爱慕学姐的撒娇，纯情的学妹立刻冲去街口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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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孤臣孽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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