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pia di(六道骸x自創) - 章之四十八──替身符

　　觀眾席，相比其他人的緊張，史庫瓦羅自信地笑了。

　　XANXUS對於勝利、對於最強的渴望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這一局他贏定了！

　　零距離的掌心之間，火焰劇烈對撞！

　　溫度急遽上升、旋轉，塵土碎石浮在空中繞著操場的最外圈旋轉，一圈、一圈……操場四周的空氣都開始旋轉不斷捲入附近的冷空氣，氣旋不斷擴大形成一個吞噬一切的龍捲風！

　　少了校舍的遮蔽，觀眾席內身形嬌小的里包恩跟可樂尼洛首當其衝。

　　「里包恩先生小心！」巴吉爾壓低身體避免自己被吹走，同時努力移動腳步到里包恩旁邊希望能為他阻擋一點吸引力。

　　「喂，這個風──」可樂尼洛才想抓住離他最近的夏馬爾，風卻停下了。

　　眼前，黑色液體從地面湧出，形狀固定成一樣大小的長方體，一塊、一塊迅速地填補眼前校舍的大洞。

　　不到十秒，高大的磚牆堆砌完成，氣流影響不到他們這邊，卻也無法再直視操場的戰況了。

　　所有人衣服、頭髮都十分狼狽，讓人忍不住伸手整理。

　　「這是什麼！」才剛過來沒多久的史庫瓦羅看著眼前厚重的黑色牆壁，不解又憤怒。

　　「快點把那個鬼東西用掉！什麼都看不到了！」

　　「不好意思，觀戰螢幕在前方的牆上。」切爾貝洛用手稍微整理被強風吹亂的頭髮，提醒史庫瓦羅。

　　「這個是什麼！」

　　切爾貝洛沒有回答，只是將觀戰螢幕切換到校舍頂樓的鏡頭。

　　透過至高點的視角，操場的景象一覽無遺。

　　操場上，巨大的龍捲風不斷轉動，附近的沙塵、被破壞的校舍水泥碎屑都被捲入其中。

　　風暴外，兩層樓高的黑色黏液如同圍牆一樣擋住了其移動範圍，不僅是他們這邊，校舍Ｂ棟、靠近道路的圍牆邊，整個操場都被包圍了！

　　Ｂ棟校舍前，山本武三人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黑色圍牆同樣一頭霧水。

　　「這是什麼？」山本武好奇地走向前用手敲了敲，發現這東西看起來像牆壁，觸感卻有點柔軟，「好像有點黏黏的。」

　　「大概是那個霧之守護者的幻術……吧？」看到熟悉的黑色黏液，獄寺隼人馬上想到在雷之戒爭奪戰遇到庫洛姆一事「但是碰得到啊，怎麼回事？」

　　幻術這種東西，不是只要確定這是假的就沒用了嗎？

　　他也好奇地伸手碰觸，發現這片柔軟黑牆似乎跟著裡面的氣旋晃動，並不是堅固不移的。

　　「礙事。」雲雀恭彌盯著眼前詭異的黑牆，毫不猶豫舉起拐子攻擊！

　　一擊，黑牆瞬間出現裂痕！

　　他準備再補一擊時候，黑牆自他打擊的點開了一個拳頭大的洞，這邊的空氣瞬間被大量吸走！

　　最近的雲雀恭彌抵擋不住風壓，腳步挪動一吋。

　　很快，兩邊氣壓平衡，包圍整座操場的黑色牆壁自頂端開始變回黏液狀。

　　緩慢流下來的同時，裡面的情況也呈現在所有人眼前；席捲整座操場的龍捲風消散，捲起的煙塵卻瀰漫整座場地。

　　視線模糊一片，難以判斷剛才的劇烈衝突誰勝誰負。

　　「十代目！」看不見澤田綱吉，獄寺隼人緊張地拿出炸彈，打算將所有灰塵炸飛。

　　「獄寺同學。」操場邊，岳紫宸在庫洛姆的攙扶下慢慢地走過來，「請不要出手干涉。」

　　XANXUS跟澤田綱吉對戰引發的風暴，她們兩個是離得最近的，衣服有多處細碎的破裂處，臉上也有一些血跡。

　　「關妳什麼事──」獄寺隼人習慣性要罵人，看到岳紫宸一拐一拐的，身上還有許多傷口，刺人的話語硬是縮了回去。

　　岳紫宸前進時右腳只用腳尖輕輕落地，不小心腳跟碰到地上的時候，整個人都頓了一下才有辦法繼續前進。

　　「紫宸小姐沒事吧？」攙扶著她的庫洛姆看到她不舒服的樣子，眼睛變得濕潤，「要不是我……」

　　要不是剛才她在不對的時機跑進操場，紫宸小姐也不會為了救她扭到腳了。

　　「要不是庫洛姆剛好來了，我就要被凍成冰塊了。」岳紫宸笑著安慰她，儘管她們從熱氣奔騰的操場走過來，岳紫宸瀏海髮梢尚未融化完的冰霜佐證了她話語的可信度。

　　本來操縱靈魂就會感受到寒冷，操場的範圍這麼大，控制可以保護所有人的靈魂力量，差點讓她成為火焰風暴中最突兀的一根冰棒。

　　好險庫洛姆剛好出現，有她的關心，自己溫暖不少。

　　而且，她應該有達成十代目的指示吧，火焰跟捲起的沙塵全數被她困在操場範圍內了，「十代目到達這個場地的時候表示，XANXUS交給他就好。」

　　岳紫宸的話讓獄寺隼人不甘心地咬著下唇，動作僵硬地將炸彈收回。

　　「既然十代目這樣說了……」身為十代目的左右手，他百分百信任十代目！

　　「哈哈，獄寺你看起來很不甘願啊。」看到他僵硬的動作，山本武忍不住調侃，「對了，既然妳在這裡，那笹川前輩沒事吧？」

　　「晴之守護者沒事，這是他的戒指。」庫洛姆拿出晴之戒交給獄寺隼人。

　　雲雀看到他們在收集戒指，把自己的戒指丟給山本武，默默走到遠一點的地方。

　　至此，所有守護者戒指都在他們這邊。

　　「很好，現在就等十代目的勝利了！」除了夜之戒以外的六枚守護者戒指在獄寺隼人手掌上，他緊握著這些戒指，眼神盯著操場中心逐漸散去的煙塵。

　　操場上的煙塵慢慢沉靜下來，一個模糊的人影緩緩出現在眼前。

　　所有人屏氣凝神看著那個身影，那個高大、屹立不搖的人──是XANXUS！

　　XANXUS沒有倒下！

　　儘管他渾身傷口、血跡，但站在逐漸散去煙塵之中的他完全看不出敗象！

　　「這是當然的！」觀眾席的史庫瓦羅笑得得意，他的首領，他發誓要追隨一輩子的人怎麼可能落敗？

　　「不、不會吧……」如果XANXUS沒有倒下，那，澤田先生他！

　　「不要緊張，你們看XANXUS的手。」里包恩的臉上同樣的得意表情，讓他身邊的人重拾信心。

　　他們順著他的話語看向XANXUS的手，只見XANXUS不敢置信地抬起自己的雙手，當他的雙手脫離煙霧遮掩的範圍，一道光線閃過──

　　荊棘般尖刺狀的火焰凍結了他的雙手！

　　「那是……」

　　「結冰了？」

　　雙方都使用火焰互相攻擊的情況下，他的手居然結冰了！

　　「該、該不會是那個吧……」看到XANXUS冰凍的雙手，史庫瓦羅的自信消失，他咬緊牙關看著眼前令他熟悉又厭惡的景象。

　　那個冰凍的形狀，跟八年前一模一樣……

　　全場的煙霧散去，澤田綱吉站在XANXUS不遠處，他同樣看著自己的雙手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

　　「這就是……」

　　剛才，XANXUS要使出最後一擊之前他看著對方的表情，想到對方對自己使出的零地點突破不斷否定的話語。

　　一句、一句在他腦中重現，就在XANXUS逼近的那一秒，他想到了開戰之前紫宸同學頭髮上的冰霜。

　　高溫火焰向下突破零點，就是負的溫度！

　　「我想，這就是初代首領自創的零地點突破。」同樣的解釋出現在觀眾席，里包恩也有同樣的想法。

　　「熾熱死氣之火的反面，那就是寒冷的冰塊了。」這就是零地點突破即便只有招式名稱流傳下來，卻仍然被奉為彭哥列奧義的原因。

　　「而且這不是普通的冰塊。」

　　「這種寒氣，連憤怒之炎都可以凍結，這簡直是……」

　　「沒錯，這是為了封印死氣之火而存在的招式。」

　　操場正中間，XANXUS看著自己被冰凍的雙手，荊棘一般的尖刺狀冰封，彷彿是將他充滿攻擊性的憤怒之炎凍結一樣。

　　這種招式，這種連最強憤怒之炎都可以封印的招式，是只有繼承彭哥列首領才能夠得知的彭哥列奧義──零地點突破

　　這個垃圾⋯⋯竟然跟那個死老頭用了一樣的招式⋯⋯

　　「為什麼！不可能！」

　　「像你這種人渣，怎麼可能會彭哥列的奧義！」

　　面對XANXUS不願承認的怒吼，澤田綱吉顯得十分冷靜，他的目光掃視過XANXUS身上的傷痕，那些恐怖猙獰的異色皮膚訴說他經歷過的傷痛。

　　「那個傷……你身上的傷表示你曾經受到零地點突破的攻擊。」那是火焰在皮膚上灼燒，又被冰凍而大片脫落的傷。

　　「你的拳頭再也產生不了火焰了，你輸了，XANXUS。」這樣就行了吧⋯⋯

　　「哼哼哼……我還以為你想說什麼……」

　　「鬼扯！」

　　XANXUS高舉雙手，下一秒重重地敲擊在自己的膝蓋上！

　　尖刺般的冰塊刺破他的長褲、腳上濺出鮮血，冰塊也隨之碎裂只剩下薄弱的表層。

　　「就這樣還想贏過我！」

　　他不會輸的！這種冰塊敲碎就好了！

　　「沒用的XANXUS，如果你不認輸，接下來可就不只是再經歷一次九代目讓你受過的傷可以解決了。」他不想對XANXUS下重手，但他要是不認輸⋯⋯

　　「什麼！」

　　「XANXUS被九代目攻擊過？」

　　觀眾席的人聽了澤田綱吉的話，再看向XANXUS臉上的傷口，這場戒指爭奪戰會開始、XANXUS之所以這麼痛恨九代目的原因似乎都可以明白了。

　　迪諾看著沉悶不語的史庫瓦羅，對這個少年時期的同窗好友，難以開口詢問他是否知道更多。

　　可是終究要問，在戰鬥結束，在他的師弟獲得勝利之後。

　　「住口！」XANXUS怒吼、咆嘯，身為彭哥列最強暗殺部隊的首領，他不承認、更不能接受他會輸給一個弱小的廢物！「我可是名字裡有兩個Ｘ的男人，XANXUS！」

　　「我怎麼可能屈服！」

　　「我才是最適合當十代目的人！」

　　「彭哥列十代目……」XANXUS雙手燃起火焰融化冰塊，他衝向澤田綱吉打算再發動攻擊，「是我才對！」

　　然而釋放了過多火焰，輸出火焰的雙手又被零地點突破一度冰封，XANXUS的速度、火焰的威力都大幅下降。

　　澤田綱吉只是一拳擊中他的腹部，便讓XANXUS無法承受，跪倒在地。

　　「嗚！」

　　「XANXUS……」澤田綱吉站在他面前，頭上、手上的火焰消失，彷彿毫無攻擊性，「零地點突破‧初代模式。」

　　然而當他的雙手接近、嘴裡說出招式的名稱時，XANXUS第一次感到退縮。

　　不是對力量的恐懼、不是害怕戰後被清算──

　　是因為被冰封的過去、消失的時間，還有，在那漫長時光中不斷累積加深的憤怒又要重來一次，卻無法改變的無力感……

　　「嗚喔喔──」

　　寒冷的堅冰從XANXUS手部開始往上爬，荊棘般的尖端刺入皮肉。

　　他要退，已經來不及了！

　　「不要啊！」觀眾席的史庫瓦羅掙扎著想要去幫忙，然而他的身體在之前的爭奪戰中受了重傷，現在又被死死綁在輪椅上完全無法動彈。

　　「為什麼……」看著掙扎想要離開的XANXUS，澤田綱吉皺著眉，不解地開口，「為什麼你要……」

　　為什麼要傷害九代目、為什麼要讓這麼多人受傷……

　　「少囉嗦！」XANXUS看到澤田綱吉皺著眉頭，怒氣湧上心頭，「別跟那個死老頭說同樣的話！」

　　憑什麼，憑什麼他們都那樣高高在上、一臉同情地看著自己！

　　「跟九代目一樣？」

　　澤田綱吉想起那位和藹的老人，想起在醫院時配合岳紫宸為九代目治療時施術所看到的記憶片段……

　　XANXUS雙膝跪地、表情直到最後都還在喧囂著落敗的不甘。

　　不規則的寒冰尖刺封住了XANXUS全身，他的火焰、他的野心，就此按下休止符。

　　澤田綱吉看著手上合而為一的天空戒指，對XANXUS的不解，最終只剩下沉默。

　　「這下子不會融化了。」一切都結束了。

　　漫長的戰鬥至今，終於看到結果。

　　低沉的氣壓瀰漫全場，這場開始就實力懸殊到令人絕望的戰鬥，最後竟是由弱勢的澤田綱吉取得勝利，即便是支持他的人也不敢相信這個結果。

　　「里包恩先生，那個，這場戰鬥……」

　　「恩，阿綱獲勝了，毫無疑問。」

　　「太、太好了！」這些日子的特訓沒有白費，澤田先生真的打贏XANXUS了！

　　「嘛，還行啦。」夏瑪爾鬆了一口氣，話語又變回平時隨意的樣子，「慢死了，終於可以回去睡覺了。」

　　澤田綱吉的勝利讓一部份人感到放鬆，然而XANXUS的冰封狀態卻讓另一部份的人眉頭緊皺。

　　「XANXUS已經陷入假死狀態了嗎？」

　　「大概吧，就跟『搖籃事件』之後沉睡了八年一樣……」

　　可樂尼洛跟里包恩的對話，再次讓現場的氣氛凝固

　　搖籃事件，彭哥列史上最大的叛變。

　　領頭的是彭哥列九代的兒子XANXUS，他帶領旗下瓦利亞暗殺部隊成員攻入總部企圖奪權的內部爭鬥。

　　瓦利亞本就是彭哥列內部最強戰力，他們的突襲令人猝不及防，然而事情卻意外的迅速落幕。

　　沒人知道其真相，只有彭哥列九代目發布：瓦利亞自此後暫停大部分活動，列入監管。

　　瓦利亞的首領XANXUS則是完全消失在眾人面前，不知去向。

　　「原來如此，這樣就可以說明為什麼XANXUS為什麼消失了八年，又為什麼這麼痛恨九代目了。」被九代目冰封的恨意，這八年來不斷累積啊……

　　「史庫瓦羅，你知道更詳細的內容吧？」迪諾看向沉默的史庫瓦羅，八年前的叛變、如今的戒指爭奪戰，史庫瓦羅作為XANXUS的得力助手不可能不知道細節。

　　「……你們都已經猜到了，我沒什麼好說的。」史庫瓦羅低下頭，他臉上的不甘、悔恨，還有嘴角那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都被他的一頭長髮遮掩。

　　八年前他親眼目睹XANXUS被冰封，那時候的他無能為力，只能在彭哥列的監視下暗中活動，極力尋找讓XANXUS解除冰封的方法。

　　八年後的今天……別以為瓦利亞像以前一樣只憑武力說話，毫無長進！

　　「喂喂喂！快點放我離開這裡！」

　　「目前尚未達到規定的勝利條件，請各位切勿離開觀眾席。」

　　「吵死了！讓我出去！」

　　「別這樣，史庫瓦羅！」

　　觀眾席一片騷亂，史庫瓦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操場中央，澤田綱吉頭上的死氣之火也慢慢減弱，「呼、呼、呼……」

　　今天的戰鬥，是他自從知道死氣之火後進行過的最長時間對戰……

　　說起來，他學習死氣之火的時間還沒多久呢。

　　戰鬥結束，放心下來後疲憊感一口氣襲來。

　　然而這場天空戒指爭奪戰的勝利條件還沒有完成，他還必須收集所有守護者的戒指才能得勝。

　　澤田綱吉勉強轉身想要找尋自家守護者們的蹤影，剛才跟XANXUS對戰時眼角有瞟到一眼，應該是在Ｂ棟校舍那裡……

　　澤田綱吉正想往右後方的Ｂ棟校舍看去，眼前的校舍前方，一個身影緩緩朝被冰凍的XANXUS走來。

　　「嘻嘻嘻，小鬼你以為你贏了……嗎？」貝爾菲戈爾身為瓦利亞的嵐之守護者，看到XANXUS被冰凍，態度還是如開戰前般自信，「看看你的同伴吧，這場戰鬥的勝負可不是由BOSS戰來決定的。」

　　他走到XANXUS身邊停下腳步，帶著滿臉笑意朝著澤田綱吉輕鬆地投了一把小刀。

　　澤田綱吉不需要躲閃，那把刀距離他的臉頰至少有一公尺以上的距離。

　　然而，當他的視線跟著小刀轉向後方，卻發現B棟校舍前，岳紫宸跟XANXUS一樣，全身被冰凍起來了！

　　不同於XANXUS被冰封前的不甘，岳紫宸則是雙手向前、身軀前傾，彷彿推開什麼東西的姿勢。

　　她面前，庫洛姆背上沾滿塵土，她正小心謹慎地控制黑色黏液變換成利器的模樣，一點、一點切開眼前鋒利的冰椎。

　　「我來切開那些突起的地方！」山本武握著刀準備幫忙，卻被庫洛姆瞪了一眼，「我會很小心的。」

　　「泛，不准讓任何人靠近！」

　　隨著她的命令，一直跟在她身邊的烏鴉拍動翅膀，黑色黏液自地上湧出，瞬間圍成一個圈包圍住岳紫宸跟庫洛姆兩人。

　　比起剛才岳紫宸用出的高牆，現在的黑色圓圈就像冰封的尖刺，它不規則地晃動，誰想靠近便會升高阻擋，甚至將尖刺指向對方作勢攻擊。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紫宸也被冰封了？她明明在那麼遠的地方，明明沒有在他們旁邊，為什麼XANXUS受到的傷害會──

　　「這個東西很眼熟吧？」貝爾再次取出一把特製的金屬小刀，小刀的寬面向著XANXUS背後，光滑的表面反射出被冰封的XANXUS背後一張黃色的符紙，「瑪蒙好像說過這是什麼……替身符？」

　　「根本沒完全吃下傷害嘛，是不是過期了啊？」貝爾菲戈爾一邊笑，一邊用小刀的尖端刺XANXUS背後的位置，「嘻嘻嘻，那個女人跟BOSS一樣動彈不得了。」

　　「你們怎麼會有這個！」替身符，紫宸曾經想要交給他的東西，可以由施術者承擔配戴者所有傷害的符咒……

　　為什麼會在XANXUS身上，難道是瓦利亞的夜守……不，他不是早在第一天的夜之戒爭奪戰就被紫宸解決了嗎？

　　「這種東西嘛……」貝爾轉動手上的刀子，看見澤田綱吉一臉緊張他就更開心了，「翻一翻屍體、找一下陰暗的角落就能找到不少，彭哥列總部真是個寶箱啊。」

　　「重要的是，把所有的戒指交出來。」貝爾話鋒一轉，刀尖指向澤田綱吉以及他背後的守護者們，「不想要你們的同伴繼續痛苦下去，就交出戒指認輸！」

　　貝爾菲戈爾收斂笑容，瀏海下的雙眼緊盯著澤田綱吉頭上微弱的死氣之火。

　　看來他出現的時機，剛剛好呢。

　　天空戰一開始所有守護者都被裁判設置的劇毒放倒，他也不例外，幸好BOSS聽到他的聲音幫助他取得戒指解毒。

　　他原本打算先到獨立的那棟建築殺了對方的雨之守護者，途中遇到對方的雲之守護者差點見血，所以轉頭去體育館那邊找瑪蒙。

　　沒想到瑪蒙會給他這麼有趣的東西，雖然不知道這張符咒是瑪蒙從二代夜守的遺物裡翻出來的，還是從現在的三代手上騙過來的……

　　總之，他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後，就想到了這張符咒的最佳用法：讓對方的夜守吃下自家BOSS受到的攻擊，光想想就很有趣。

　　不過這東西的效果沒有瑪蒙說的好，嘖，他不是貪小便宜就是被人騙了。

　　嘛，反正他是天才，就算效果只有這樣他也可以讓這張符咒發揮最大價值的。

　　「話說這個冰塊真冷，BOSS有憤怒之火再撐個八年也沒問題，不過……」貝爾意有所指地看向岳紫宸，「那個女人的夜之火連衣服都燒不破，很快就會凍死了吧，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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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四十八──替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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