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pia di(六道骸x自創) - 章之十二──觀光旅行

　　「說的也是，庫洛姆在等著我們回去。」骸拉著我進到下一家店裡，剛好是一家服飾店，牆上掛滿衣服，正中間的矮桌則高低錯落幾個擺飾台，上頭有著髮飾、耳飾之類的小東西。

　　「這個……」我拿起一眼就看中的耳環，造型很特殊，是金屬線彎繞成的小蝴蝶。

　　這會讓我想到母親大人跟我一起取的名字，那個依附我的靈魂力量，母親大人說不可以隨意對人提起的：真正的名字。

　　「小紫宸喜歡蝴蝶？」

　　「或許吧，大部分蝴蝶的翅膀都很漂亮不是嗎？」當時母親大人說要給靈魂取一個名字，盡量選自己喜歡的事物力量將會更容易依附，我第一個反應是海，脫口而出的卻是蝴蝶。

　　現在回想，或許海是這個靈魂碎片原主人最喜歡的事物，喜歡蝴蝶的是我。

　　雖然蝴蝶近看細節會讓大部分人敢敬而遠之，但是那部份我也喜歡；我喜歡蝴蝶華麗的翅膀跟讓人敬而遠之的感覺。

　　看到我們拿起東西，店裡唯一的店員走過來跟骸說話。

　　我對著牆上的鏡子讓耳環靠在耳朵的位置看看適不適合我，說好要買東西給庫洛姆，卻先看到我想要的。

　　蝴蝶的大小比我的耳垂大上一點，但是線跟線中間的空隙又能夠露出耳垂的顏色，以頭髮為背景看起來若隱若現的。

　　「大小剛好。」亮銀色的皇冠跟古銀色的耳環，還不錯。

　　「小紫宸，這個耳環另一只不知道掉到哪裡，她說喜歡的話買別的東西可以直接送。」骸跟我轉告店員說的話，我笑了。

　　「真會做生意。」這一只蝴蝶耳環放在花朵造型的展示台上，本來以為就是單只出售的，沒想到店員會這樣說。

　　「不想要別的也可以直接買下，比一對的耳環半價再便宜一點。」真的很會做生意，我現在懷疑她是故意擺一只耳環的了。

　　「再逛逛吧。」這個耳環肯定會買，其他的也可以看看，說定不定也有適合庫洛姆的？

　　我們逛了半個多小時，骸買了好幾件男裝、我買了一件連身裙給庫洛姆、一件給自己，除了這只蝴蝶耳環外店員又特意送了一對扣在耳骨上的。

　　骸在黑曜的時候有戴耳環，跟十代目戰鬥中毀了兩只，剛好在耳骨位置。

　　「這麼會做生意的店員在這裡太屈才了。」我們走出商店，手上大包小包的。

　　「クフフ，這樣的人……」骸手上拿的都是衣服，飾品則在我手上。

　　我們對看一眼，心照不宣。

　　「「可以用。」」

　　剛剛在店裡店員陪著我們試衣服的時候我就看到骸手上突然閃過一點光線，店員小姐似乎有注意到正要閃開的時候我幫了他一把。

　　我不覺得骸控制陌生人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不好，當然去做違法犯紀的事情是錯誤的，但是那跟我定義的不好沾不上邊。

　　只要不要對我造成負面影響，就能夠歸類到好的那邊去。

　　骸似乎要透過某種介質跟被附身的人接觸才能夠在之後附身到對方身上，感覺有點麻煩。

　　我只要確認對方的靈魂波動，在一瞬間展現佔有對方的想法並且我的靈魂比對方強就行了。

　　整個流程我的簡單許多，缺點是確認靈魂波動時也要確認強度，如果這個步驟失誤後面我會受到嚴重的魂傷。

　　靈魂控制就像賭博，越簡單的賭法風險就越可怕。

　　離開服飾店，我們繼續往前走。

　　這條街雖然說是小鎮上最熱鬧的街道，但也就是一條販賣各種生活用品的小路而已。

　　每一家店都是一樓店鋪、二樓住家的模式，比起觀光客這邊的主要消費群應該是當地住戶。

　　我們逛了好幾家店鋪，除了衣服外也買了些別的小東西。

　　我買的東西有些我知道作用例如包包之類的，有些則是物品上的靈魂波動明顯，跟我頭上的皇冠一樣，另外還在街邊擺攤的小販那裡買了一大堆銅製戒指。

　　骸買的東西就少了，除了衣服外他幾乎什麼也沒碰，反倒是想過來摸走我們錢包的那幾個街頭混混讓他異常滿足。

　　我們逛完街後找了家小餐館吃飯，逛街果然讓人愉快，特別是全程只有我跟我喜歡的人。

　　那個一路遠遠跟著的似乎是彭哥列派來的人就不管了。

　　「小紫宸喜歡義大利菜嗎？」我看得懂簡單的義大利文，這點要感謝母親大人，可是我看不懂義大利人親手寫的菜單……或者說這家店老闆親手寫的菜單，所以點餐的任務交給信心滿滿的骸。

　　義大利菜啊……沒有特別的印象，「你之前煮的很好吃。」

　　過去我不怎麼吃義大利菜，母親多半讓我體會東方人的人生，義大利菜除了比較出名的幾乎沒碰過。

　　我看著認真研究菜單的骸，那個近乎圖像的文字看來也讓他很苦惱。

　　「對了，還有夏威夷披薩。」酸甜的滋味很不錯。

　　現在看到骸的頭髮我不會失控地笑出來，可還是會想到鳳梨，已經形成一種條件反射了。

　　「……小紫宸，不可以在義大利人面前提起那個東西。」

　　哪個東西？鳳梨披薩嗎？

　　「這個世界也不喜歡它嗎？」我還以為每個世界都不一樣，至少我以前遇過覺得比利時巧克力比較好吃的瑞士人，「我可是很喜歡鳳梨的說。」

　　有點刺激性的東西我似乎挺喜歡的，反差萌、一點點恐怖的東西……都在我的喜好範圍內。

　　「クフフフフ，小紫宸的本性也很有趣。」我言語調戲他被發現啦。

　　最後骸點了瑪格莉特披薩跟老闆推薦的餐點，他肯定是看不懂那張菜單才讓老闆推薦的。

　　瑪格莉特披薩跟我以前吃過的連鎖披薩店很不一樣，餅皮外面很脆、裡面軟軟有彈性的部分並不是特別厚，材料跟調味都很簡單，我想會是母親大人喜歡的類型。

　　我個人可能比較適應少用點咀嚼肌的。

　　其他的餐點也很好吃，令我意外的是還有兩杯紅酒。

　　我們兩個現在身體年齡都是未成年狀態，老闆跟店員在櫃檯後面笑笑地看著我們。

　　「你點酒了？」我舉起酒杯看著骸，他也舉起杯看著我。

　　「這也是料理的一部份。」那怎麼不灑進麵裡？

　　我不排斥喝酒，更何況只有幾口的量，嘗嘗味道也很不錯。

　　我聞了一下，水果發酵的味道果然會讓人頭暈。

　　「對了，手機還我。」早上離開飯店後就讓骸拿走了，我還想跟里包恩談點條件的。

　　本來打算用這個身體跟夜之守護者的身分換些什麼，現在看來他們身上的詛咒資本更雄厚一點，前提是受到同樣詛咒的都要讓我看過一回，我感覺里包恩跟拉爾只是那股強大力量的其中兩個載體。

　　拉爾身上的力量比里包恩弱小許多，或許是解除詛咒的突破口也說不定。

　　「想跟那個阿爾柯巴雷諾聯絡？」骸拿出我的手機，沒有立刻還給我而是打開了簡訊的頁面，讓我看他早上回了里包恩什麼，「這個身體狀態應該要想辦法解決，小紫宸。」

　　我以為他會挑釁里包恩或者吊著他，沒想到他回得很正經：具體治療方案跟預計治療時間。

　　「我可以自行治療，只需要滿足一點條件。」雖然問題跟庫洛姆的不一樣，不是缺損而是生長遲緩那一類的，但是身體的傷對我的能力來說都還算好治療，只要素材跟時間都足夠就行，「我只是在想為什麼這個身體必須這麼糟糕，還有，母親大人是希望我治療還是不希望我治療？」

　　過去的人生都有明確指令跟方向，在收到指令之前基本的身體狀態我通常不做調整，畢竟這可能跟未來的命令息息相關。

　　所以我才會一直讓身體保持在這麼糟糕的狀態下生活，反正我的能力可以保自己至少五年，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處理。

　　本來是這樣想的……

　　「血……之類的？」骸把我的手機拿著就是不還我，喜歡就給他好了，反正我有幾支備用的，只不過在飯店裡沒帶出來，「需要多久？」

　　「血的話大概十年，我打算執行另一個方法。」之前的話身體爛就爛了，現在有骸呢，我可不想把他拱手讓人，「另一個方法比較快，但是需要你幫忙才行。」

　　拿不到手機，我又低頭吃了一口麵，果然老闆推薦是有道理的，比我自己煮的好吃多了。

　　「跟這個有點像。」我拿起掛在胸口的小袋子，裡面裝著夜之戒。

　　就像夜之戒一樣收集許多生魂，用靈魂的力量來治癒會非常快，許多死靈都喜歡血但是跟生魂的力量比起來血根本不值一提。

　　只可惜只有靈魂的狀態是掌控不了其他靈魂的

　　「……小紫宸的力量真特別。」骸收起手機，笑著對我說，「什麼時候要跟我說？我想更了解小紫宸的一切。」

　　「晚上吧，精神空間一次解決。」簡單明瞭易懂，我跟母親大人有大量資訊要對換時也會選擇精神空間，方便。

　　「クフフ，我會期待的。」他叉起一塊肉排，手伸到我面前，「這個很好吃，多吃點對身體好。」

　　我一口將肉排咬進嘴裡，確實很好吃。

　　「小紫宸臉紅了，真可愛。」骸看到我臉紅立刻出言調侃我，真是不喜歡吃虧的個性。

　　店長跟店員也站在櫃檯後面笑，笑什麼，沒看過就算害羞也不想放過福利的人嗎？

　　我們吃飽後先將東西拿回去飯店，接著就是……再一次從彭哥列的眼皮底下溜走。

　　「這附近若是沒有變，應該有不少小型的組織。」骸帶著我搭車到較遠的地方，穿過大街進到小巷子後走了好一段時間，「這些血腥味真令人懷念。」

　　越深入，空氣中的血腥味就越來越明白。

　　骸握住我的手越發用力，我知道他那些不好的回憶又浮現了；骸是很重感情的人，因為他在乎所以才會恨，不在乎的人只會冷漠看待而已。

　　我握緊他的手，得到他回眸一笑。

　　「想到他們即將迎來的混亂，就讓我有點開心。」說謊……倒也不盡然，只是這種開心建築在恨意之上。

　　「祝你玩得開心。」我對骸露出笑容，這次身體能修復多少程度真的都要看他了。

　　這次我的目的是收集生魂來讓我的內臟繼續生長，至於選黑手黨就是讓骸打著玩的，反正都要打了，比起一般人還不如打黑手黨。

　　魂魄分生魂跟死魂，差別在於取得途徑的不同，生魂從活人身上取走、死魂自然是人死後產生的魂魄了。

　　魂魄作為意念而強大，死魂的能量來自於生前的累積加上臨死前最後的意志。

　　死魂多半都不弱，畢竟沒有一定的力量是無法存留在世界上的；可是生魂就不一樣了，生魂的強弱要看從什麼人身上取得，十幾個生魂敵不過一個死魂的狀況十分常見。

　　但生魂有一個好處，就是對象還活著；只要對方還活著就會一直補充能量，加上我控有一魂的情況下也能操縱對方替我做事。

　　等於魂跟人都屬於我的掌控範圍內，一次攻擊兩個收穫。

　　離我近一點的人我可以讓他們如同往常一樣行動，遠一點的只要身上配戴符具也能同樣的控制住。

　　過去的符具多半就是符咒、骨頭之類的看起來十分陰森，但符具的本質是保存施術者靈力的物品；在各個世界跟宗教也衍伸出不少花樣。

　　我這次要用的就更簡單了，根據我的印象戒指在以後的世界會大有作用，這個時間線上已經有人注意到了，所以……

　　我拿出剛買的一大袋戒指，回飯店時我滴了一些血進去讓我的血被吸收。

　　這次的行動很簡單；骸先打人、我給他們戴上戒指，結束。

　　打誰都行，低劣的生魂是這次的主要目標；用遊戲裡的補師來形容的話，死魂等於一次補大量的血，生魂就是少量多次的補充了。

　　我的身體器官需要的是後者，大補不太好。

　　「麻煩你了。」我笑著放開骸的手到街邊找個地方坐下，在我們站在那裡的幾分鐘已經有不少看起來面目不善的人過來。

　　我也可以攻擊他們，讓他們先倒下再戴戒指也行，可惜骸不喜歡我用大量的血，剛剛用了一些他就皺眉頭了。

　　「クフフ，小紫宸可以趁現在想想……」骸幻化出他的三叉戟，攻擊性十足的面對圍過來的小混混，「等我打完這些人之後要給我什麼獎勵。」

　　他這句話等同開戰，幾個脾氣不太好的人拳腳立刻招呼過去。

　　骸的身手很不錯，幾乎是一招放倒一個，不論是用腳踢、拳頭打或者是三叉戟直接攻擊。

　　他在攻擊人的時候眼睛裡面的數字好像變成方形的……大概是四吧，我記得平時看到都是六的。

　　「眼睛的數字跟能力有關嗎？」我記得他跟十代目打的時候轉換了很多種感覺，那個全身都冒黑氣的樣子給人壓迫感最重，可是那時候的他也是最痛苦的時候。

　　我這邊專注看著骸打人，旁邊有兩個小混混過來要攻擊我。

　　可惜，人類永遠專注於表象。

　　「午安。」我用別的人生體驗學來的義大利文跟他們問好，當我笑著看向最靠近我的那個人的時候，他已經輸給我的靈魂。

　　眼睛是靈魂之窗，用眼睛攻擊是靈魂攻擊最簡單有效的方式之一，不過失敗的話我的眼睛會一天無法看東西，挺麻煩的。

　　「解決一下。」我控制他之後讓他去攻擊另一個人，順便幫他自己跟對方都戴上戒指。

　　接著整袋戒指就給他了，讓他去處理幫人戴戒指的事情。

　　至於我？我坐在搖滾區看骸單方面打殘義大利混混們，跟當初看他跟十代目打架一樣，第一排的聲光效果比電影還要精彩。

　　真可惜沒有爆米花跟可樂，我覺得下次可以安排一下。

　　「小紫宸就在那裡看著？」他打傷二十多個人，後面的人有些退縮，骸也有空轉頭過來看我了。

　　要論肉體戰鬥力，我可能比沒有打過死氣彈的十代目還不如。

　　可是看骸一個人辛苦也說不過去，我不能總派一個小兵上場撿屍就當有工作了。

　　雖然這個畫面挺有趣的，中間是格鬥場，時不時有個人穿梭幫倒下來的人戴戒指。

　　「那……讓你看看怎麼讓一個人倒，再打他的實際應用吧。」我看著他讓自己的視線渙散，現在視線範圍裡有二十枚沾染我的血的戒指，地上因為剛剛的打鬥也有好幾攤血跡。

　　我咬著自己的中指關節，一隻指甲大小的血色蝴蝶從我咬破的傷口中飛出來，牠飛到每個戒指跟血灘上輕輕點一下，一條紅色的線隨著牠的移動將整個場地圍起來，「夢迴。」

　　不存在的蝴蝶、不存在的線，幾秒鐘的時間就讓在場的人無法動彈。

　　夢迴很簡單，由我開頭幫他們創造一個夢境空間，地上的血化作能量、那些戒指則是支撐點將這個夢撐起來。

　　至於這個夢，很簡單。

　　憑空創造太麻煩，我選擇用他們的血讓他們陷入自己的記憶裡面，不好的那些記憶。

　　例如他們去攻擊人正沾沾自喜的時候，被攻擊的人卻變成自己之類的。

　　只做開頭讓我省了不少能量跟血，缺點是除了被打出血以及戴上戒指的陷入夢境無法動彈外，其他人都還好好的。

　　「剩下的就這樣。」我一抬手，地上剩餘的血液化成鋼線刺穿其他人的身體，「結束。」

　　低成本高效益，優點是不需要戰鬥力也可以達成，缺點是需要染著血的場地、佈好點的符具。

　　「……小紫宸的能力每次看都很有趣。」所有人都被定住，骸走到我身邊跟我一起靠牆坐著，看那個第一個被我控制的人幫所有人戴上戒指。

　　幸好戒指全買了老闆還給我打折，全買是對的。

　　「不能控制多一點人處理戒指？」

　　「可以喔。」我揮個手讓最後一個攻擊骸的人也加入戴戒指行列，他的魂魄強了一點，只可惜比一般人強一點點而已，「再多就不行了。」

　　看上去只有兩個人是活動狀態，實際上我同時控制了二十人以上，更別提那些正在戴上戒指的。

　　一開始掌控需要的能量比較大，等到全部都完成後就不需要我這邊再輸入能量。

　　跟電器用品很像，開機的當下最耗電。

　　我試著用我理解的方法說一次給骸聽，他點點頭；不知道聽懂了沒？之前在餐廳看著那張扭曲變形的菜單也是點頭一副看得懂的樣子。

　　最後還是讓老闆推薦。

　　「要多久才能完全控制？」骸真的對我的能力很有興趣，其實我也是，一開始學習這個能力的時候總覺得開啟了新世界。

　　「按人頭算……大概半個多小時吧。」這邊的魂都算普通，沒有高品質的單體不需要花太多時間，只不過人數超過五十人了，整體來算還是得耗費半個小時，「範圍魔法的施術時間就是比較久。」

　　「小紫宸最近玩太多遊戲了。」骸攬著我的肩膀讓我靠在他身上，午後的陽光加上骸的體溫好溫暖。

　　「犬說要玩我才去買的，就稍微……每天兩小時？」兩小時很久嗎？並盛的放學時間挺早，放學後回家玩一小時，吃過飯再玩一小時，還好吧？

　　而且是犬一直喊說這個遊戲很棒、那個遊戲評價超高我才讓千種去買的；我只是一起玩而已，才沒有遊戲上癮，跟犬比起來根本是正常玩家。

　　「クフフ，我們回去再說。」他好像……有點生氣？

　　骸的情緒變得有點緊繃，我分了一點能力在控制眼前那堆人上面，感應力變弱了。

　　我悄悄伸出手想摸他的心臟，他卻一秒察覺，抓住我的手在掌心落了個吻。

　　「小紫宸感應到什麼了？」之後，他將我的手放到他的胸口上。

　　剛才只是為了增強感應，我其實沒有想些什麼，現在被他拉著手去摸感覺我好像變態……

　　「你想束縛我……」憤怒跟喜悅同時升高，我感覺他的控制慾增強了。

　　單一的情緒就代表情緒本身，但是多種情緒參雜之下我可以解讀出更多的想法，都是個人解讀，正不正確還得看實際面。

　　「猜對了，得獎勵小紫宸才行。」作為獎勵，我又得到一個吻。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AN0iPcxUW
　　那天的「午後散步」沒多久後，我們就去市集買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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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十二──觀光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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