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尼黑佳慧的公寓,佳慧正坐在卧室里,她的身后是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佳慧的桌上堆满了文件,电脑屏幕上闪烁着各类数据报表。她审批完张平递交给她的工作表格,正准备起身活动一下,电脑屏幕上突然弹出王桥的视频通话请求。佳慧连忙坐正,整理了一下头发,点击接受。
视频接通,王桥的面容出现在屏幕上,略显憔悴却依旧透着一股坚毅。佳慧微笑着打招呼:“王主席,怎么样,最近商会事情这么多,你一定忙坏了。” 这时,画面中突然出现一个可爱的小男孩,他才半岁大,胖嘟嘟的小手挥舞着,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奋力挣脱自己略大的衣服后,朝着佳慧爬过来。佳慧眼含笑意,伸手将小男孩抱在怀里,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小男孩顿时咯咯笑了起来,小手紧紧抓住佳慧的衣服,那温馨的场景让王桥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意。
王桥和佳慧寒暄了几句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开门见山地说:“佳慧,这次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我不确定安然是否有能力解决这些国内棘手的问题,一方面,我想锻炼锻炼外贸商会副主席安然,让她在困境中成长;另一方面,我又实在担心她的安危,毕竟对手是赵雷,我们都见识过他的手段。”
佳慧微微点头,神色也凝重起来,她抱紧了怀中的孩子,仿佛这样能给自己一些力量。王桥继续说道:“最近发生了一系列令人头疼的事,红山银行和那些绑架案之间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怀疑赵雷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佳慧听后,思考了片刻,轻声说道:“王主席,会不会是您过度担心了?也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王桥皱了皱眉,语气坚定地说:“不,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佳慧,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入侵红山银行的电脑系统,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佳慧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说:“王主席,我明白了,我尽力而为,红山银行一直在升级数据库系统,我不知道我的技术是否……”
王桥急切地说:“我知道这件事情难度很大,但现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时间紧迫,多耽搁一刻,可能就会有更多无辜的人陷入危险。拜托你了,佳慧。”
佳慧咬了咬牙,最终点头答应:“好吧,王主席,我尽量试试。”
挂了电话以后,佳慧抱着儿子,深吸一口气,坐在电脑前,眼神变得专注而锐利。她熟练地操作着键盘,手指在按键上飞速敲击,试图突破红山银行的防火墙。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神却愈发坚定。然而,经过几个小时的奋战,她反复入侵红山银行的系统,最终取得的却都是一些合法的文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中国香港,赵雷的豪华办公室位于红山银行大厦的顶层,整间办公室装修得金碧辉煌,巨大的落地玻璃将维多利亚港的美景尽收眼底。赵雷坐在宽大的真皮办公椅上,嘴里哼着一首小曲,心情格外舒畅。这时,助理匆匆走进办公室,脸上带着一丝慌张:“赵总,刚才红山银行的数据库被入侵了。”
赵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说道:“王桥终于坐不住了,哼,还好我早就有所防备,把数据库里面的所有信息更换为毫无意义的垃圾信息了,他们就算费尽心机,也什么都找不到。”
助理连忙点头称赞:“赵总,您真是太聪明了,这一招先发制人,让他们完全扑了个空,这下他们只能干瞪眼了。” 赵雷听着助理的奉承,靠在椅背上,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办公室里回荡,仿佛在宣告着他的又一次胜利。
几天后,红山银行总部,赵雷办公室,这里的空间宽敞得如同宫殿一般,装修奢华至极。从意大利进口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每一步踩上去都仿佛能感受到金钱的质感;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出自名家之手的画作,随便一幅都价值连城,为这冰冷的商业空间增添了几分艺术的伪善气息。巨大的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套顶级的真皮沙发,赵雷此刻正慵懒地靠在上面,手中把玩着一支限量版的钢笔,那钢笔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如同他此刻的眼神,透着冷漠与贪婪。
助理弓着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讨好的光,快步走到赵雷身边,语气中满是邀功的意味:“赵总,还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您。”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赵雷投来关注的目光,见赵雷微微抬了抬眼皮,便迫不及待地接着说:“一家舞蹈学校的校长,为了能拿到咱们外贸红山银行的贷款,主动提出把他们学校的女孩……”
还没等助理把话说完,赵雷就一把夺过助理递来的相册,那相册封面是精致的鳄鱼皮材质,散发着一股奢靡的气息。他随手翻开相册,一页页快速浏览着,照片上那些年轻女孩青春洋溢的面容在他眼中仿佛只是一件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赵雷的手指在相册上随意滑动,突然,他拿起一支笔,在几张照片上重重地画了几个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对助理命令道:“这几个,全部绑到咱们的小楼里面去,动作要快,别弄出什么乱子。”
助理连忙点头,脸上的笑容愈发谄媚,几乎要溢出来,他应声道:“赵总放心,舞蹈学校的管理人员早就和咱们是一条心了,他们会帮咱们把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绝对神不知鬼不觉。”
赵雷听了,满意地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轻轻晃动着,仿佛掌控着全世界的生死大权。他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既然如此,批给舞蹈学校八位数的无息贷款,就当是给他们的报酬。不过,得让他们清楚,这是我赵雷赏他们的饭吃,要是敢不听话,有他们好受的。”
助理连忙附和:“赵总,您这一招实在是高啊!用几个丫头片子换来这么大一笔贷款,对咱们来说可真是划算的买卖。那些舞蹈学校的人还得感恩戴德地为咱们卖命呢。”
赵雷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正准备把相册扔到一边,目光却突然被相册里的某个漂亮女性吸引住了。他盯着照片上女孩那双清澈却透着倔强的眼睛,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随后问道:“这个女人的眼神看起来不是个善于服从的主儿,把她单独挑出来,给她注射催卵针,杀一儆百,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违抗我。”
助理听了,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赵总,这催卵针可不能随便用啊,一旦注射,很可能会导致女性腹腔积水,严重的话,这辈子可就失去生育能力了。要是出了人命,万一引起警方注意,咱们这……”
赵雷猛地抬起头,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了助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 “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了”。助理吓得浑身一哆嗦,立刻闭上了嘴,心里明白,赵雷一旦下定决心,就没人能改变他的想法。
赵雷见助理不再言语,又恢复了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一边向衣帽间走去,一边说道:“我晚上还要和片区警队负责人吃饭,你先去小楼里提前安排一下,把那些个新鲜玩意儿都准备好,一定要照顾好负责人,别扫了他的兴。要是他不满意,你知道后果。”
助理连忙点头称是,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几小时后,赵雷的豪车缓缓停在了小楼前。车身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闪烁着耀眼的光泽,那特制的车牌更是彰显着主人的特殊身份。车门缓缓打开,赵雷迈着大步走下车,身上穿着的是一套意大利顶级裁缝定制的西装,面料柔软得如同婴儿的肌肤,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搭配上他手腕上那块限量版的劳力士手表,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奢靡之气。
走进小楼,里面早已是灯火辉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试图掩盖住罪恶的气息。赵雷径直走向餐厅,餐厅里一张巨大的欧式餐桌占据了中心位置,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从法国空运来的鹅肝、日本深海的蓝鳍金枪鱼、顶级的鱼子酱…… 每一道菜都仿佛在诉说着奢华与堕落。
片区警队负责人早已等候在那里,见到赵雷进来,立刻站起身来,脸上堆满了笑容,伸出手说道:“赵总,好久不见啊,您可是越来越威风了。”
赵雷笑着迎上去,两人虚伪地寒暄了几句,便一同入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雷挥了挥手,几个保镖立刻会意,不一会儿,就押着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孩走了进来。女孩们眼神惊恐,身体瑟瑟发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出声来。
警队负责人看着女孩们,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淫秽的光,笑着对赵雷说:“赵总,还是您会享受啊,这几个丫头看着就带劲。”
赵雷哈哈大笑,那笑声在奢华却又阴森的餐厅里回荡,震得水晶吊灯上的细碎水晶微微颤动,仿佛也在为这罪恶颤抖。他端起酒杯,杯中殷红的葡萄酒在灯光下宛如鲜血,散发着刺鼻的醇香。他仰头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嘴角滑落,滴在他昂贵的西装上,他却毫不在意,仿佛被酒精点燃了内心的兽性。
“这都是给兄弟准备的,今晚咱们可要好好放松放松。” 赵雷大笑着说道,那语气就像是在分享一场盛宴,而不是即将展开的暴行。说着,他粗壮的手指握住桌上的一根皮鞭,那皮鞭由坚韧的牛皮制成,手柄处镶嵌着华丽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他猛地将皮鞭扬起,在空中甩了一下,发出 “啪” 的一声脆响,宛如一道惊雷在女孩们头顶炸开,吓得她们脸色惨白,身体本能地往后缩,却被身后保镖无情的双手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接下来的场景,已然化作人间炼狱。女孩们在餐厅里被保镖粗暴地驱赶着,她们如同待宰的羔羊,脚步踉跄,相互拥挤。她们的哭喊声、哀求声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整个空间,那声音饱含着绝望与恐惧,却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来自外界的救赎回应。
赵雷和警队负责人坐在一旁,两人的脸上扭曲地挂着狰狞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淫秽的光。他们一边大笑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皮鞭,随意地抽打女孩们取乐。皮鞭落下之处,女孩们娇嫩的肌肤瞬间绽裂,一道道血痕如毒蛇蜿蜒,鲜血渗出,很快就染红了她们破旧的衣衫。有的女孩试图用手遮挡,纤细的手指立刻被抽打得皮开肉绽;有的女孩疼得瘫倒在地,却又被保镖强行拉起,继续承受着残忍的鞭打。他们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仿佛这些女孩只是供他们发泄兽欲、寻求刺激的玩物,在他们扭曲的价值观里,这种残忍的行径竟成了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的平常之事。
而在小楼的其他房间里,同样的悲剧也在上演,每一扇紧闭的门后都藏着无尽的痛苦。那些被绑架来的女孩们,有的被注射了催卵针,在痛苦中蜷缩成一团,冷汗浸湿了她们的头发,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她们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疼痛而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无力反抗这强加于身的折磨。有的女孩被强迫拍摄各种不堪入目的视频,明亮的灯光下,她们的尊严被无情地践踏在脚下,眼中的泪水早已干涸,灵魂仿佛也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只剩下空洞与麻木。
在这罪恶的深渊里,赵雷的暴行还在继续,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像是恶魔的舞蹈,肆意践踏着人性与法律的底线。他凭借着手中的金钱与权势,如同一只巨大的毒蛛,织就了一张黑暗的网,勾结各方黑暗势力,将一个个无辜的生命无情地推向了万劫不复的境地。而他却沉浸在自己的奢靡与残暴之中,丝毫不知悔改,仿佛被欲望蒙蔽了双眼,看不到那即将到来的正义曙光。每一个在这小楼里受苦的灵魂,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期盼着这黑暗终有尽头,可不知还要有多少人承受痛苦,才能换来那迟来的黎明。
在那座宛如人间炼狱的小楼里,赵雷与片区警队负责人尽情享乐完毕,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混合着血腥与绝望的味道。赵雷站起身来,整了整微皱的西装,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却又透着狠厉的笑容,准备送别这位所谓的 “贵客”。
片区警队负责人也晃晃悠悠地起身,他的眼神在酒精与欲望的浸泡下显得有些迷离,脚步虚浮地走向门口。临出门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停住脚步,手伸进随身的公文包,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精致的证书。那证书的封面烫金大字印着 “正义企业家”,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讽刺。
他转过身,面向赵雷,脸上挤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将证书递过去,语气中满是嘲讽与无奈:“差点忘了,赵雷董事长,这个可得送给您。感谢您对警队和和平正义事业的支持,您看看,这可是当之无愧啊。” 说这话时,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扫过屋内那些衣衫不整、伤痕累累的女孩,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但很快就被冷漠所掩盖。
赵雷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立刻恢复那副虚伪的谦逊模样,伸出双手,故作恭敬地接过证书:“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证书上的烫金字,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实则是在享受这份扭曲的荣耀。
警队负责人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赵雷董事长,您可别谦虚了,在咱们香港,谁不知道您的大名?您这为了正义事业,那可是义不容辞啊,这证书您不拿,谁拿?” 他每一个字都说得很重,像是要用言语的利刃戳穿赵雷那层伪善的面皮,可又不得不受制于背后的利益纠葛,继续与之同流合污。
赵雷听出了话里的讽刺意味,却毫不在意,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他转头对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心领神会,不一会儿,就从旁边的房间里拽出一个少女。少女发丝凌乱,眼神惊恐,身上的衣服破碎不堪,一道道鞭痕触目惊心。赵雷从桌上拿起一个厚厚的信封,用牙齿咬住一角,然后对着少女一扬下巴,助理立刻会意,扬起手中的皮鞭,狠狠抽打在少女的背上。
少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本能地向前扑去,却又被皮鞭驱赶着,只能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警队负责人爬去。每爬一步,她的膝盖都会在坚硬的地面上擦出一道血痕,泪水和着血水在地上拖出一道蜿蜒的痕迹。
警队负责人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残忍的一幕,脸上没有丝毫动容,等少女终于爬到他脚边,他弯腰捡起信封,手指随意地在少女的头上拍了两下,像是在对待一只卑微的宠物。随后,他竟对着少女吐了一口口水,那唾液顺着少女的脸颊滑落,混合着她的泪水,显得格外屈辱。
“赵雷董事长,您可真是有心了。” 警队负责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将信封塞进公文包,仿佛刚刚收下的不是沾满血腥与罪恶的钱,而是一份普通的馈赠。
赵雷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笑了笑,挥挥手:“哪里哪里,您以后还得多关照关照我这小生意。”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冷漠与贪婪,在这黑暗的小楼里,人性的丑恶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中国内地,夜幕笼罩着这座繁华都市,华灯初上,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人们行色匆匆,各自奔赴着生活的方向。然而,在城市的一角,某舞蹈学校内,一群青春年少、怀揣着梦想的女孩们刚刚结束了一天疲惫却充实的训练,她们欢声笑语,结伴走出校门,丝毫未察觉黑暗中正有一双双罪恶的眼睛在窥视着她们。
这所舞蹈学校在当地小有名气,培养出了不少优秀的舞者,吸引着众多热爱舞蹈的女孩前来求学。但近年来,随着竞争日益激烈,生源逐渐被分流,学校的经营陷入了困境。舞蹈学校校长为了维持学校的运转,四处寻找资金支持,却屡屡碰壁。
就在他焦头烂额之际,结识了赵雷。赵雷,这个在商界以手段狠辣、唯利是图著称的人物,校长在利益的诱惑与学校生存的重压之下,竟鬼迷心窍地决定投奔赵雷。
今晚,便是他们实施罪恶行径的时刻。夜色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仅有远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像是无力地挣扎在黑暗的吞噬中。几个身形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在舞蹈学校校长的接应下,早已潜伏在学校周边,他们如同暗夜中的幽灵,熟悉这里的每一个角落,精准地掌握着女孩们的行踪。当女孩们有说有笑地走到一处相对偏僻的路段时,这些人如同饿狼扑食一般,从暗处闪出。
瞬间,女孩们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一双双粗糙有力的大手就捂住了她们的嘴巴,阻止了她们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紧接着,冰冷的绳索迅速捆绑住她们纤细的双手,她们拼命挣扎,双脚乱蹬,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禁锢。其中一个高个子女生,性格果敢坚毅,平日里在舞蹈训练中就从不轻言放弃,此刻更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瞅准时机,飞起一脚踢向副驾驶座上的男子,那男子躲闪不及,疼得 “哎哟” 一声,脸上露出狰狞的怒容。
然而,这些人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打手,他们很快稳住阵脚,恼羞成怒之下,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注射器,里面装着令人胆寒的成瘾性药物。女孩们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针头一步步逼近,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她们拼命扭动身体,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救命”,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她们的声音仿佛被黑暗无情地吞噬,传不出多远。最终,在几个壮汉的蛮力压制下,女孩们还是被一一注射了药物,不一会儿,她们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身体软绵绵地倒下,陷入了昏迷。
一旁的舞蹈学校校长目睹了全过程,他的双手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并非出于对女孩们的愧疚,而是内心深处那一丝尚存的良知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但很快,对利益的贪婪就彻底压过了这一丝良知。他看着昏迷的女孩们,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忍,反而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地对赵雷的人说:“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们了,帮了我大忙。要是没有赵总出手,我这学校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那些人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冷漠,不耐烦地说:“给舞蹈学校的贷款几天内就会批复,你就等着吧。不过,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要是敢走漏半点风声,后果你清楚。”
校长一听,眼睛放光,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连忙道谢,又谄媚地希望他们帮自己给赵雷问好:“劳烦几位一定帮我给赵总带个好,就说我感激不尽,日后定当全力报答。赵总就是我学校的大恩人呐,等学校渡过难关,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谢。”
那些人不耐烦地答应后,就像搬运货物一般,将昏迷的女孩们粗暴地扔进面包车,随后驾车疾驰而去,只留下校长站在原地,满心期待着贷款到账,殊不知自己已沦为赵雷罪恶勾当的帮凶,亲手将这些无辜女孩推向了深渊。
面包车在夜色中飞驰,车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女孩们毫无生气地躺在车厢地板上,身体随着车辆的颠簸而晃动,她们的梦想、青春,在这一刻仿佛被黑暗彻底碾碎。
与此同时,在城市另一边的外贸商会总部,会议室里弥漫着凝重的气息。安然和张平相对而坐,面前的会议桌上堆满了文件,每一份文件都像是一份沉甸甸的控诉,诉说着外贸商会如今面临的困境。
安然眉头紧锁,手中的笔无意识地在纸上划动着,划出一道道杂乱无章的痕迹。她的眼神中透着焦虑与坚定,作为外贸商会的副主席,她深知此刻局势的危急。“张平,再这样下去,外贸商会就要丧失全国第一大商会的地位了。你看看,就因为近期这些莫名其妙的丑闻,越来越多的企业退出,我们的根基都要被动摇了。” 安然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回荡。
张平坐在对面,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胸口的列宁像章,像是在寻求某种精神上的慰藉。那像章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映照着他此刻迷茫的面容。“我也知道,可现在这局面,我们该从哪里下手呢?敌人在暗处,我们完全摸不清他们的套路。” 张平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无助。
突然,张平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身体前倾,激动地对安然说:“安然,我想起来了!在半年前,红山银行曾经经历过一场退市危机,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可没过多久,这危机就莫名其妙地被化解了。现在红山银行资金雄厚,越来越多的企业都争着和他们合作,这背后肯定有问题。虽然我们很难直接调查红山银行,但我们可以从他们的合作伙伴下手,说不定能找到突破口。”
安然听了,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张平,你这个思路不错,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张平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佳慧的电话。电话接通后,他语速飞快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佳慧:“佳慧,我们现在怀疑红山银行有问题,你技术好,看看能不能黑进他们几个合作伙伴的公司数据库,从侧面找找线索。”
佳慧在电话那头应了一声,挂断后,便坐在电脑前,眼神专注而锐利。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一行行代码如同密集的雨点在屏幕上闪过。经过一番艰难的破解,她终于成功进入了几家红山银行合作伙伴的公司数据库。
随着文件一份份打开,佳慧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发现,这些公司似乎都有着一个惊人的共同点:总是在某些女性员工失踪或者神秘离职以后,才获得红山银行的贷款。佳慧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这种恐惧并非来自于黑客行为被发现的风险,而是源自人性深处的黑暗被赤裸裸地揭露。
她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了张平的电话:“张平,我查到了一些东西,太可怕了。这些公司…… 它们好像都和女性失踪案有关,每次出事之后,就能拿到红山银行的贷款,这绝对不是巧合。”
张平在电话那头握紧了拳头,声音低沉而愤怒:“佳慧,你确定吗?这可是重大发现。”
佳慧带着哭腔说道:“我确定,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这些数据虽然可疑,但还不足以直接指证他们,我们该怎么办?”
张平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先别慌,佳慧,你把资料整理好,我们再想想办法。这一趟浑水,我们既然已经蹚进去了,就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能让这些人继续逍遥法外。”
挂了电话,会议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安然和张平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与决心。在这黑暗的时刻,尽管前路荆棘密布,他们依然决定凭借着微弱的希望之光,向那隐藏在深处的罪恶发起挑战,为那些遭受苦难的无辜者讨回公道。
在外贸商会总部那宽敞明亮却此刻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前夕的会议室里,张平和安然相对而坐,面前的会议桌上,文件资料凌乱地散落着,每一页都仿佛承载着外贸商会沉甸甸的危机。两人沉默片刻,眼神交汇,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与决绝。
张平率先打破沉默,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着严肃与果敢,声音低沉却掷地有声:“安然,这事儿不能再拖了,咱们得立刻给在慕尼黑的王桥主席汇报情况,让他拿个主意。”
安然紧咬下唇,轻轻点了点头,伸手拿起桌上的电话,手指微微颤抖着按下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安然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王主席,是我,安然,我们这边发现了一些极为棘手的情况……”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将他们调查到的关于红山银行及其合作伙伴与女性失踪案千丝万缕的联系、外贸商会如今面临的内忧外患,一股脑儿地详细汇报给王桥。
远在慕尼黑的王桥,此时正在城郊那栋充满欧式风情的别墅里。温暖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厚实的波斯地毯上,却驱不散他心头的阴霾。他身着一件宽松的家居服,手中原本捧着一本商业杂志,此刻却无心翻阅,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看到来电显示,他立刻坐直身子,神情变得专注而凝重。
听着安然在电话那头略显急促的讲述,王桥的脸色愈发阴沉,眉头紧紧拧成一个 “T” 字。挂了电话后,他仿若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迟缓。他心里清楚,情况已然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赵雷的手就像一只无形却又无处不在的章鱼,已然深深深入政商两个领域,肆意搅动风云,将各方势力玩弄于股掌之间。
愤怒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胸腔里蹿升,王桥猛地走到书桌前,扬起手,狠狠拍了拍桌子,桌上的文件被震得散落一地。巨大的声响引来了伊丽莎白,她从厨房匆匆赶来,面露担忧之色,轻声询问:“亲爱的,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王桥看到妻子眼中的关切,心中一暖,脸上的怒容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柔的安抚。他轻轻抚摸着伊丽莎白的额头,声音尽量轻柔地说道:“没事,亲爱的,工作上有点小麻烦,不过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待伊丽莎白将信将疑地回到厨房,王桥重新陷入沉思。
他想来想去,深知这件事情通过普通的层级根本无法解决了。作为国内最大的非公有外贸商会主席,他决定动用自己的上层关系,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要为商会、为那些无辜受害的人拼一拼。王桥拿起手机,手指在通讯录上滑动,最终停留在国内主管外贸商会所在省份商业发展的副省长电话号码上,他深吸一口气,按下拨号键。
电话刚接通,还没等王桥开口,听筒里便传来副省长带着质问的声音:“王桥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新闻我都看了,你们外贸商会完全是一团糟啊!” 王桥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与错愕,他刚想开口解释,副省长却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再看看人家红山银行的赵雷,那可是良心企业家啊!一直在为了工人利益奔波,要不是他,红山电器公司工人下岗危机早就爆发了,这得造成多大的社会动荡?你得多向人家学习学习!”
画面缓缓切换至国内,省政府那庄严肃穆的办公大楼屹立在城市中心,犹如一座威严的堡垒。大楼内部,走廊宽敞而寂静,只有工作人员偶尔匆匆走过的脚步声。省长办公室内,装修简洁却不失大气,厚重的实木办公桌、陈列着各类政策文件与书籍的书架,以及墙上悬挂着的彰显城市发展历程的照片,无不透露出一种庄重之感。
此时,赵雷正惬意地端坐在沙发上,他身着一身笔挺的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装,面料泛着微光,衬得他整个人愈发显得意气风发。他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右脚随着内心的得意节奏轻轻晃动,脸上挂着一副虚伪至极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精心绘制在面具上的油彩,怎么看都透着虚假。他刚从香港马不停蹄地飞到内地,长途飞行的疲惫丝毫未在他脸上显现,此刻的他,精神抖擞,此行目的昭然若揭 —— 就是为了给副省长表达想和外贸商会握手言和的意思,实则在心底打着如意算盘,妄图在权力的庇护下,进一步打压对手,巩固自己那建立在无数人痛苦之上的黑暗王国。
副省长刚结束与王桥的通话,他缓缓放下电话听筒,轻轻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些许愠怒。转头看向赵雷,那一瞬间,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仿佛刚刚的不愉快从未存在过。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大步走向赵雷,语气中满是毫不掩饰的赞赏:“赵总啊,你也听到了,王桥他们还得好好整顿整顿。你这次可真是帮了大忙了,稳住了红山电器的局面,那可是关乎咱们省数千工人家庭生计的大事啊,稍有差池,社会动荡不说,经济发展也得受阻,你这一来,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赵雷的肩膀,眼神里满是对这位 “得力助手” 的认可。
赵雷见状,连忙站起身,动作迅速却又不失优雅,微微弯腰,做出一副谦逊有礼的模样,语气诚恳得让人几乎要信以为真:“副省长,您过奖了,这都是我分内之事。这个省的发展,我一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如今略有成就,回馈人民就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这次来,我还有个想法,想跟您汇报一下,” 他微微停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为了助力咱们省的基础建设,红山银行愿意加大投资力度,您看,如今城市交通拥堵日益严重,我们可以投资修建几条新的快速路,改善市民出行;还有教育方面,好多偏远地区学校硬件设施陈旧,我们也能出资翻新校舍,为家乡的繁荣出一份力。”
副省长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的笑意更浓,眼角的鱼尾纹都仿佛被这喜悦撑开:“哎呀,赵总,这可真是太好了!你这一番心意,那是实实在在为百姓谋福祉啊。现在有些企业,特别是外贸商会,就知道给政府添乱,眼界狭隘,只盯着自己那点私利,哪像你这么有担当,大局观这么强。” 言语间,对王桥和外贸商会的不满溢于言表,他一边说着,一边踱步回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保温杯,拧开喝了一口,似乎是想压压刚刚涌上心头的火气。
赵雷心中暗自得意,表面上却依旧装作诚恳无比,他微微皱眉,轻轻摇头,满脸都是对副省长难处的体谅:“副省长,您放心,只要是对咱们省有利的事儿,我一定义不容辞。不过,外贸商会那边要是一直这么不配合,也会影响咱们的整体发展啊。您看,大家本应携手共进,为家乡争光,他们却老是揪着一些小事不放,弄得满城风雨,这对咱们的形象多不好。” 他边说边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副省长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地坐下,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嗯,我明白。刚才我已经跟王桥说了,让他们的副主席安然过来,大家坐下来,把事儿好好谈谈,不能再这么僵持下去了。和气生财嘛,大家都是为了发展,得把矛盾化解在萌芽状态。”
远在慕尼黑的王桥,此时正在城郊那栋充满欧式风情的别墅里。屋外,花园中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本应是一幅宁静美好的画面,可屋内的王桥却无心欣赏。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脚步愈发急促,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焦虑的心上。他身着一件宽松的家居服,头发因反复揉搓而略显凌乱,手中原本捧着一本商业杂志,此刻却被他随手扔在沙发上,无心翻阅。王桥思前想后,决定拨通安然的电话,电话接通,王桥的复述了刚才遇到的情况,他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岁:“安然,情况你知道了,副省长那边…… 我很担心你。赵雷太阴险了,这一去,不知道他会使出什么手段。他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得出来,你千万要小心。”
安然在电话那头沉默良久,她站在会议室窗前,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手心沁满了汗水,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她知道此行凶险万分,但为了外贸商会,为了那些还在黑暗中挣扎的人,她必须挺身而出。终于,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王主席,我知道了,我会去和副省长以及赵雷见面的。我们不能一直退缩,总得有人站出来,为正义发声。”
王桥听到安然的回答,缓缓闭上双眼,心中满是悔恨。他多么希望此刻自己能在国内,代替安然承受这一切。他强忍着心中的酸涩,叮嘱道:“安然,一定要和张平结伴而行,你们相互有个照应。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千万要小心。记住,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商会这边,我们大家一起扛。”
安然轻声应道:“我明白,王主席,您别太担心,我们会注意的。”
挂了电话,会议室里陷入短暂的寂静。张平一直站在安然身旁,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此刻看着安然,眼中满是敬佩与担忧:“安然,这一趟,咱们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赵雷那人诡计多端,副省长又明显被他蒙蔽,咱们得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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