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脚步不停,径直走到保安面前,与他对视着,眼神中毫无惧色,大声说道:“我要见赵雷,让他就红山银行绑架高琳一事给我一个解释!高琳是我们外贸商会的重要成员,她的失踪和红山银行脱不了干系!”他的声音激昂,在银行门口回荡,引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
保安却不为所动,一步不让,再次强调道:“请您离开,这里不欢迎闹事的人。”
张平微微眯起眼睛,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他挺直腰杆,展示出十足的霸气,说道:“我是红山银行的前任副总裁,张平!就凭这个身份,我想见赵雷,总有几分面子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保安依旧摇了摇头,态度坚决:“抱歉,没有赵总的指示,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张平见状,不再与保安纠缠,他猛地转身,面向身后的媒体记者,目光坚定地高喊:“释放高琳!红山银行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响彻在银行门口的广场上,引得众人纷纷围观,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起来。
保安见势不妙,立刻拨通了警队的电话,同时也给赵雷打了过去,声音急促地汇报着情况:“赵总,不好了,张平带着一群媒体记者在银行门口闹事,要求您就绑架高琳一事做出解释,还高喊口号,场面快要控制不住了!”电话那头,赵雷的声音显得有些慌乱:“你们先稳住他,千万别让他闯进来,我马上想办法!”
保安挂了电话,从腰间抽出警棍,指着张平,警告道:“你不要再闹了,再不走,我们就不客气了!”
张平看着保安手中的警棍,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他身为前侦察兵,这些年来摸爬滚打,什么样的危险场面没见过。只见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欺身而上,右手精准地抓住保安手腕,轻轻一扭,保安吃痛,警棍便落入了张平手中。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周围的媒体记者纷纷发出惊叹声,迅速按下快门,记录下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镜头切换至红山银行内部的会议室,赵雷正与文哲民进行着一场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的谈判。会议室内,灯光柔和地洒在会议桌上,桌上摆放着各种文件和资料。赵雷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正试图说服文哲民尽快签订投资协议。
突然,赵雷的手机铃声急促响起,他微微皱眉,歉意地看了文哲民一眼,拿起手机接听。听完电话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小心翼翼地看向文哲民,语气中带着几分唯唯诺诺:“文先生,实在不好意思,银行门口出了点状况,我能否暂时离开一下去处理?”
文哲民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没好气地说道:“这是你的银行,你自己决定吧。”
赵雷如获大赦,连忙站起身,匆匆离开会议室。他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拨通了自己在香港警队的关系电话,语气焦急地说道:“喂,是我,赵雷!张平带着媒体记者在银行门口闹事,你赶紧派人过来把他赶走,别让他坏了我的大事!”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应允,赵雷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他的眼神中依旧透露出一丝担忧,脚步也愈发急促,朝着银行门口赶去。
香港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红山银行那气势恢宏的大楼上,玻璃幕墙反射出刺目的光芒,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大楼内部,赵雷像一只被困住的困兽,在走廊里急促地踱步,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下都带着他内心的烦躁与不安。
“张平这个混蛋,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捣乱!”赵雷低声咒骂着,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文哲民那看似无害却又透着神秘的脸,还有他记忆中张平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心想,这难道是张平蓄谋已久的陷阱?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韩国财阀,真的和张平有关联吗?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脚步也愈发凌乱。
安保处和公关处的负责人小心翼翼地跟在赵雷身后,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公关处的总监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赵总,您先冷静冷静。张平这明显是想激怒您,咱们可不能中了他的圈套。”
安保处的队长也连忙附和:“是啊,赵总。现在媒体都在外面盯着,要是和张平起了冲突,对咱们银行的声誉影响可就大了。”
赵雷充耳不闻,依旧自顾自地往前走,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但就这么让他得逞,我咽不下这口气!”说着,他已经走到了一楼的拐角处。突然,他停下脚步,一只手撑在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的脑海中开始飞速运转,回想着他记忆中的张平的每一个决策,每一次交锋。他知道,张平是个心思缜密的对手,这次带着媒体来闹事,绝对不仅仅是为了高琳,背后肯定还有更深的目的。而自己,如果不能冷静应对,很可能会被张平牵着鼻子走,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赵雷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一定要冷静思考对策。渐渐地,他的呼吸变得平稳,脸上的愤怒也逐渐被冷静所取代。他挺直了腰板,眼神中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精明与算计。他知道,自己必须在这场较量中保持清醒,不能被情绪左右。
与此同时,银行大楼外,张平站在媒体镜头前,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他的身后,数十台摄像机和照相机的镜头对准了他,闪光灯此起彼伏,将他的身影映照得格外耀眼。面前,几个安保人员手持警棍,严阵以待,却被张平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震慑住,不敢轻易上前。
张平的目光紧紧盯着银行大楼的入口,仿佛要将那扇紧闭的大门看穿。他了解赵雷,这个虚伪至极的人,绝对不会放过在媒体面前塑造自己良好形象的机会。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赵雷会以怎样的姿态出现,又会说出怎样的话。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心想,就让这场好戏正式开场吧。
终于,银行大门缓缓打开,赵雷迈着看似沉稳的步伐走了出来。他的脸上挂着一副亲切的笑容,仿佛刚才在大楼里的愤怒和焦虑从未存在过。他一边走,一边假惺惺地斥责身边的安保人员:“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能对客人这么无礼!”那语气,就像是一个爱护员工又尊重客人的好老板。
走到张平面前,赵雷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微微眯起眼睛,带着一丝讽刺的意味说道:“哟,这不是凌海公司的副总裁张平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说着,他还伸出手,做出一副要握手的姿态。
张平看都没看赵雷伸出来的手,向前跨了一步,眼神如利刃般直视赵雷的眼睛,质问道:“赵雷,别装了!高琳呢?她在哪里?红山银行必须就她的失踪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银行门口的广场上回荡,引得周围的媒体记者纷纷将镜头对准了赵雷,记录下这紧张对峙的一刻。
在红山银行那气派的大理石台阶前,炽热的阳光仿佛将空气都点燃,紧张的气氛如无形的浪潮般翻涌。赵雷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眼神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看着张平,摊开双手,故作无辜地说道:“张平,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和红山银行跟高琳失踪这事绝对没有关系,这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想栽赃陷害我们。”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张平冷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他转身面向身后如潮水般涌动的媒体,声音洪亮而坚定:“各位媒体朋友,高琳是被一辆悬挂着红山银行标志的汽车绑架的,这是众多目击证人都看到的事实。红山银行想撇清关系,没那么容易!”他的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媒体群中引起轩然大波,记者们纷纷交头接耳,手中的相机闪光灯闪烁得更加频繁,仿佛要将这紧张的氛围定格。
赵雷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咬了咬牙,冷冷地说:“既然你这么笃定,那你们可以进入银行总部搜索。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张平搜不到任何证据,那么你和你的媒体朋友们可要公开向红山银行道歉,恢复我们的名誉!”他挺直了腰杆,试图用强硬的态度来掩饰内心的困惑。
媒体的镜头齐刷刷地转向张平,等待着他的回应。张平眉头紧锁,在原地来回踱步,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他的脑海中迅速权衡着利弊,这是一场豪赌,一旦失败,不仅无法揭开红山银行的秘密,还会让自己陷入被动。但他又深知,这或许是唯一能揭开红山银行秘密的机会。
片刻后,张平停下脚步,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我可以搜!但是从现在开始,我搜索的过程必须由媒体全程直播。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红山银行到底有没有猫腻!”他的声音斩钉截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气势。
此言一出,媒体们顿时兴奋起来,仿佛嗅到了一场大戏的味道。一位年轻的女记者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话筒,高声说道:“这可是个大新闻啊!我们当然愿意直播,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另一位资深记者也附和道:“对,我们就等着看红山银行敢不敢接受这个挑战了!”媒体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赵雷心中暗自叫苦,他没想到张平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此刻,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他心中暗自盘算着时间,果不其然,两分钟后,一阵尖锐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数辆警车如黑色的甲壳虫般迅速包围了现场。
赵雷脸上立刻换上一副和善的笑容,他虚伪地摆摆手,对着警察说道:“误会,这都是误会。我们和张平先生只是有点小误会,已经在协商解决了。”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刚才剑拔弩张的场面从未发生过。
然而,张平却不为所动,他看着警察,坚定地说:“警察同志,我怀疑红山银行与高琳的绑架案有关,我要求进入银行进行搜索。”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执着,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与此同时,在红山银行的会议室里,文哲民坐在宽大的会议桌前,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不耐烦。他看着身边的助理和翻译,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用韩语大声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雷人呢?把我晾在这里这么久,他到底还想不想谈合作了?”他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吓得助理和翻译脸色苍白。
助理连忙在翻译的帮助下解释道:“文先生,您别生气。赵总他正在处理一些紧急事务,很快就会回来。”
文哲民冷哼一声,不屑地说:“紧急事务?我看他是根本没把我这个投资人放在眼里。如果他再不好好处理,不继续开会,我马上就回韩国,并且取消所有投资!”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仿佛随时都会起身离开。
翻译赶紧将文哲民的话传达给助理,助理听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匆匆离开会议室,找到赵雷,将他拉到一边,低声耳语道:“赵总,文哲民在办公室发脾气了。他说如果您不处理好外面的事情,不继续开会,他就回韩国,还取消投资。他还要求我们安排好他的住处,好好招待他。”
赵雷一听,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不耐烦地说:“有话快说,别磨磨蹭蹭的!我还不知道他说的好好招待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要女人么?这些人,不都是喜欢这一口?特别是韩国人,别看那地方不大,但是就好色。”他的心中暗自恼火,这个文哲民在关键时刻竟然来这么一出。
助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赵总,我担心文哲民贸然去小楼消遣。如果他是外贸商会派来的,可能会暴露小楼的秘密。”
赵雷咬了咬牙,低声说:“二百亿美元的投资啊,为了这笔钱,红山银行冒点险也值得。你赶紧去把他带到小楼,务必让他留下。对了,严密监视文哲民在小楼的行动,要又说提防。”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贪婪,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决定铤而走险。
助理无奈地点点头,转身去安排文哲民的事情。赵雷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回到大门口。他看着张平,心中暗自想着:“张平啊张平,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咱们走着瞧!”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一只隐藏在暗处的狼,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在红山银行那灯光昏暗、弥漫着机油味的地下停车场里,文哲民的心跳陡然加快,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胸腔里敲响了战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手指下意识地揪紧了西装的衣角,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周围停放着一辆辆豪车,车身反射着冷冽的光,更衬得这片空间寂静而压抑。
赵雷的助理站在一旁,脸上挂着看似热情却又暗藏警惕的笑容,在手机翻译的帮助下说道:“文先生,我们已经为您安排好了一切,那座小楼可是我们精心准备的好去处,保证能让您满意。”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示意文哲民上车。
文哲民的安保人员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挡在文哲民身前,表情严肃地说:“不行,我们必须全程跟着文先生,确保他的安全。”他的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助理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提高了音量,说道:“这是赵总的特别安排,只能文先生一个人去。那里可是绝对安全的,不会有任何问题。”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
文哲民心中一阵慌乱,他深知这一去可能是龙潭虎穴,但想到自己肩负的使命,又想到高琳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他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用韩语对安保人员说道:“你们别担心,我一个人去就行。这是个机会,我必须去看看。”他的声音虽然带着一丝颤抖,但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力量。
安保人员还想再劝,文哲民却摆了摆手,转身朝着那辆车走去。他的步伐有些沉重,却又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当他拉开车门的那一刻,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安保人员,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嘱托。随后,他坐进车里,车门缓缓关上,那一瞬间,仿佛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他的命运也被推向了未知的深渊。
与此同时,在红山银行的大厅里,气氛紧张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张平带着一群记者,在银行内部展开了细致的搜查。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张平的眼神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细节,但心中却清楚,赵雷如此狡猾,怎么可能轻易留下把柄。
果不其然,一番搜查下来,一无所获。赵雷跟在张平身后,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嘲讽,他轻声说道:“张平,这下你没话说了吧?我早就说过,红山银行和高琳的失踪没有关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胜利的意味,仿佛在向张平宣告他的胜利。
张平站在原地,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看着赵雷,深吸一口气,说道:“赵雷,这次是我误会了,我向你道歉。”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虽然心中充满了不甘,但为了大局,他不得不做出妥协。
赵雷假惺惺地摆了摆手,笑着说:“没关系,张平,我相信你也是关心高琳。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那就到此为止吧。”他的笑容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在嘲笑张平的徒劳无功。
张平心里明白,虽然表面上他输了这一局,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通过这次搜查,高琳失踪的事情被媒体大肆报道,舆论的压力已经成功地施加在了红山银行身上。他转身,带着记者们走出了银行大厅。
回到楼下,张平给的文哲民安排的安保人员早已在那辆隐蔽的商务车上等候。看到张平,安保人员立刻迎上前去,脸色凝重地汇报:“张总,文哲民被带到地下停车场,上了一辆车,说是去一个小楼消遣。”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担忧。
张平听后,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他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看起来真的是有女性被红山银行用来招待。赵雷,你果然还是这么卑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无奈,他知道,文哲民此去危险重重,但现在他也只能等待时机,寻找解救文哲民和揭露赵雷罪行的机会。他靠在车座上,闭上眼睛,脑海中迅速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酝酿。
文哲民坐在那辆疾驰的车上,心脏跳得如同急促的鼓点,每一下都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赵雷的助理坐在他对面,脸上挂着一副令人作呕的谄媚笑容,一边伸手拉下窗帘,将车内与外界的光线隔绝开来,一边用韩语翻译对文哲民说道:“文先生,您就放心吧,我们带您去的地方,那可是全香港最让人放松消遣的好去处,绝对能让您满意得不得了。”那语气,就好像他口中的地方是什么人间仙境,却不知在文哲民心里,这更像是通往地狱的列车。
文哲民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他强装镇定,用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回应道:“希望如此吧,要是让我不满意,你们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他试图用强硬的口吻掩饰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此时,在那辆隐蔽的商务车上,张平一脸疲惫地拨通了佳慧的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张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自责和懊恼:“佳慧,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搜查一无所获,还让文哲民陷入了危险,我向你承认错误。”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满是愧疚。
佳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安抚:“张平,我看到你给赵雷道歉的新闻了,我知道你是忍辱负重,你做得已经很好了。咱们的目的是揭露赵雷的罪行,这只是暂时的挫折。”她的语气沉稳而坚定,试图给张平打气。
张平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文哲民被带走的时候走的是地下停车场,那地方太隐蔽了,我安排的跟踪车辆根本没发现停车场出口,根本没办法跟踪,让赵雷这老狐狸钻了空子。”他的拳头重重地砸在车座上,脸上写满了不甘。
佳慧听后,稍作思索后说道:“别着急,张平,我可以黑进文哲民的手机进行定位,一定能找到他的位置。”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信,仿佛只要她出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张平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那就拜托你了,佳慧,文哲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
挂了电话,佳慧立刻在办公室里投入紧张的操作。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一行行代码在屏幕上快速闪过。然而,一番努力后,佳慧的脸色陡然变得煞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屏幕上显示无法定位文哲民的位置。
佳慧慌乱地拨通张平的电话,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张平,不好了,我找不到文哲民的位置,他的手机信号好像被屏蔽了。”
张平听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这就是我了解的赵雷,他太狡猾了。他公司所有车都配备了信号屏蔽设备,早知道他会来这一手,还是让他得逞了。”他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挫败感,却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佳慧焦急地说道:“那怎么办?文哲民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们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管啊。”她的语气里满是担忧,文哲民的安危让她心急如焚。
张平咬了咬牙,坚定地说:“佳慧,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文哲民。我在香港还有一些关系,我这就联系他们,就算把整个香港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把他找出来。”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斗志,尽管前路茫茫,但他绝不会放弃。
挂了电话,张平疲惫地靠在车座上,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胸口的列宁像章,那枚像章曾无数次给他力量和勇气。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坚定。他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艰难,但为了文哲民,为了揭露赵雷的罪行,他必须坚持下去。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个号码,声音坚定地说道:“帮我找一个人,不惜一切代价……”
文哲民在红山银行的商务车上,终于,车子在一座隐蔽的小楼前缓缓停下。文哲民推开车门,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想要给张平或者佳慧发个消息,却发现屏幕上显示“无服务”。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涌上心头。
赵雷的助理从另一侧下车,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令人厌恶的假笑,他似乎察觉到了文哲民的不安,连忙走上前,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通过特制的无需联网的翻译器说道:“文先生,别担心,这里比较偏僻,信号不太好,但里面绝对是个好地方,您进去就知道了。”
文哲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挺直腰板,摆出一副财阀的傲慢姿态,跟着助理走向小楼。推开门,一股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水晶吊灯洒下刺目的光,照在华丽的地毯和名贵的家具上。可这奢华的表象下,却隐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就在这时,文哲民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抽泣声。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几个面容憔悴的女孩蜷缩在角落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们的脸上还带着泪痕,衣服也有些凌乱。文哲民心中一惊,他虽不清楚具体内幕,但从这些女孩的神情中,他能断定她们绝不是自愿待在这里的。而且,其中有几个女孩的面孔,他总觉得似曾相识,仔细一想,他突然记起,在之前看到的寻人启事上,见过她们的照片。
赵雷的助理似乎没有在意文哲民的异样,他大踏步走进房间,对着一个正默默流泪的女孩大声呵斥:“哭什么哭!”说着,抬手就打了女孩一巴掌。女孩被打得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文哲民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他强忍着,继续扮演着财阀的角色。助理转过身,对着文哲民,用翻译器说道:“文先生,您好好享受,这里的一切都是为您准备的。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说完,他便转身离开,顺手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文哲民和那几个女孩。女孩们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开始为文哲民宽衣解带,她们的手在颤抖,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文哲民看着她们,心中一阵不忍,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胸口的口袋,那里装着高琳的照片。他紧紧握住照片,在心里默默念道:“高琳,我不能背叛你,也不能让这些女孩继续受苦。”
突然,文哲民灵机一动,他悄悄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想要记录下这一切作为证据。然而,他很快就意识到,这里没有信号,视频根本无法传出去。他心急如焚,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女孩们看到文哲民的举动,更加害怕了,她们纷纷往后退,挤作一团。文哲民试图向她们解释,他是来救她们的,可女孩们听不懂他的韩语,而他的翻译器没有网络也无法工作。他只能用手势比划着,但女孩们却更加惊恐,以为他要对她们做什么可怕的事情。
阴沉的云层像一块巨大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香港的上空,给这座繁华都市添了几分压抑。一辆黑色的豪车疾驰在公路上,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低沉的嗡嗡声,打破了车内的寂静。赵雷坐在后座,眉头紧锁,手指不耐烦地在膝盖上敲击,眼神中透着一丝焦虑。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语气急促:“文哲民现在在哪儿?”
电话那头,助理连忙回答:“赵总,文哲民在市郊的小楼,一切都安排好了。”
赵雷冷哼一声:“二百亿美元的投资,对咱们红山银行太重要了,这姓文的可不能出什么岔子。我亲自过去,你给我盯紧了。”说罢,他挂断电话,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张平那张令他厌恶的脸。
车子在小楼前稳稳停下,赵雷推开车门,助理早已候在一旁,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急忙上前准备开门:“赵总,您来了,文哲民就在里面,肯定满意咱们安排的。”
赵雷却没有立刻进去,他站在原地,眼神在小楼周围扫视一圈,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摆了摆手,对助理说:“你不觉得文哲民的出现和张平闹这一出太巧合了吗?张平带着媒体在银行门口大闹,紧接着文哲民就要求来这儿消遣,哪有这么巧的事?”
助理一愣,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赵总,您的意思是……”
赵雷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精明:“我怀疑这文哲民和张平是一伙的,来者不善呐。走,先别进去,小楼旁边不是有个隐藏摄像头的监控室吗?去看看文哲民在里面到底搞什么鬼。”
助理连忙点头,带着赵雷来到旁边的小屋。监控屏幕上,文哲民的一举一动清晰可见。只见文哲民正拿着手机,对着角落里哭泣的女孩们录像,脸上满是愤怒与不忍。
赵雷看着监控画面,先是一怔,随后嘲讽地笑了起来:“没想到这韩国人也爱干这种偷偷录像的事儿,以为能拿这些威胁我?”可笑着笑着,他的脸色突然变了,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担忧。
他紧紧盯着屏幕,文哲民并没有像其他客人一样对女孩们动手动脚,反而神色焦急,不断地比划着,似乎在和女孩们交流,可女孩们满脸惊恐,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赵雷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不对,这文哲民根本不是来消遣的,他在收集证据!他肯定和张平是一伙的,想扳倒我!”
助理被赵雷的举动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赵总,那……那我们怎么办?”
赵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怀疑他,那就试探一下。你去准备点东西,我倒要看看这文哲民到底有多大能耐。”说罢,他又看向监控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在向文哲民宣告:“你以为能算计我?太天真了,这场较量,还远远没结束。”而此时的文哲民,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赵雷盯上,还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解救这些女孩,一场更激烈的交锋,即将拉开帷幕。
助理抱着那堆假警服匆匆走进监控室,他的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把衣服往桌上一放,忙不迭地说道:“赵总,可算给您弄来了,黑市上费了好大劲,老板拍着胸脯保证这仿真度,一般人根本瞧不出破绽。”
赵雷随手拿起一件,手指摩挲着布料,冷笑一声:“哼,就凭张平那点手段,也想跟我玩?告诉兄弟们,换上之后机灵点,千万别露出马脚,这关系到咱们能不能把这二百亿稳稳拿下,要是搞砸了,都别想好过!”说罢,他把警服扔给身旁的保镖,眼神中透着狠厉与决绝。
保镖们迅速换装,片刻间,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摇身一变成了威风凛凛的“香港警察”。赵雷审视着他们,满意地点点头,对领头的保镖低声吩咐:“进去就说张平派你们解救女孩,先稳住文哲民,想法子把他的手机骗到手,记住,千万别硬来,一切等我出现。”
保镖们鱼贯进入小楼,文哲民正站在房间里,紧握着手机,眉头紧锁,满脸焦虑地来回踱步,那些女孩们瑟缩在角落里,哭声和抽噎声交织。突然,“砰”的一声,门被猛地撞开,“警察”们冲了进来。
女孩们吓得惊声尖叫,有的抱紧自己,躲在阴影里不敢出声;有的则以为救星降临,怯生生地朝“警察”靠近。领头的“警察”赶忙掏出无需网络的韩语翻译器,大声喊道:“大家别害怕,我们是张平先生派来救你们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文哲民听到“张平”二字,浑身一震,虽然他不懂中文,但是这个名字他可太熟悉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多年的谨慎让他迅速冷静下来,警惕地盯着这些“警察”,质问道:“你们真的是张平派来的?有什么证据?张平现在人在哪里?”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手机,这可是他揭露赵雷罪行的关键证据。
“警察”不慌不忙,脸上堆满诚恳的笑容,解释道:“文先生,时间紧迫,来不及细说了。张平先生说您掌握了重要证据,让我们务必带回去,他现在被赵雷的人缠住脱不开身,才让我们先来救您和这些女孩。”翻译器里传出的韩语虽然有些生硬,但急切的语气让文哲民心中的疑虑开始动摇。
文哲民犹豫了,他的脑海中飞速权衡着利弊。如果真的是张平的救援,这无疑是脱离困境、解救女孩的好机会;可万一有诈,后果不堪设想。他看向那些惊恐的女孩,又想到自己肩负的使命,咬咬牙,心想:“如果能把证据安全送出去,就算有危险,也值得一试。”
于是,文哲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好,我相信你们,这是证据,你们一定要交给张平。”说着,他将手机递了过去。就在“警察”伸手接过手机的瞬间,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
赵雷双手抱胸,迈着悠然的步伐走进来,脸上挂着虚伪至极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得意与嘲讽,仿佛在嘲笑文哲民的天真:“哈哈,文哲民,你和张平玩的这出戏,可太幼稚了,真以为能骗过我?”
文哲民听到赵雷的声音,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愤怒地瞪着赵雷,想要冲过去,却被几个“警察”死死按住。
“放开我!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文哲民挣扎着,用韩语怒吼道,眼中燃烧着怒火。
助理满脸得意地走上前,从文哲民手中拿过手机,晃了晃,炫耀般地说:“文先生,这下你没招了吧。”
文哲民心中懊悔万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轻信这些假警察,落入赵雷的圈套。他看着赵雷,眼神中充满了仇恨:“赵雷,你别得意,你做的这些坏事迟早会被曝光,法律不会放过你的!”虽然赵雷听不懂他的话,但那充满愤怒和不甘的眼神让他明白,文哲民绝不会善罢甘休。
阴沉的天空仿佛一块巨大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市郊的小楼上,压抑的氛围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助理跟在赵雷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赵总,这文哲民可怎么办呐?他都知道了咱们的秘密,不管他到底是不是韩国财阀,留着恐怕都是个大麻烦。”助理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担忧,他心里清楚,这件事一旦处理不好,将会给赵雷,乃至整个红山银行带来灭顶之灾。
赵雷停下脚步,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能留!他既然发现了秘密,就绝不能活着离开。”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助理按计划行事。助理心领神会,点了点头,快步走向关押文哲民的房间。
文哲民被助理和几个保镖押着,朝着小楼后面的山坡走去。一路上,他的心跳急剧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试图挣扎,却被保镖们死死按住,只能任由他们拖着自己前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你们这是犯法的!”文哲民愤怒地吼道,声音在空旷的山间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高琳的面容,他后悔自己太过轻信,落入了赵雷的圈套,更担心自己的遭遇会连累到高琳和张平他们。
来到山坡上,文哲民看到了那台巨大的水泥搅拌机,它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着冰冷而危险的气息。旁边的树林里,几个生锈的铁集装箱若隐若现,在这阴霾的天气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文哲民的双腿开始发软,他意识到,自己恐怕即将面临生死危机。
与此同时,赵雷站在小楼里,眼神冰冷地看着那些女孩。他的目光在女孩们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刚才拥抱假警察的女孩们身上,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冷笑:“这些垃圾也一起处理了吧,让她们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
女孩们听到这话,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有的开始抽泣,有的瘫倒在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而那些刚才没有扑向假警察的女孩们,听到赵雷的话,虽然暂时逃过一劫,但也吓得浑身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赵总,您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一个女孩哭着哀求道,但赵雷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们。
保镖们很快将那些被宣判“死刑”的女孩也押到了山坡上。文哲民看到女孩们被带过来,心中充满了自责,他狠狠地瞪着助理和保镖们,怒骂道:“你们这群恶魔!都是我害了她们,如果我不那么轻信,她们就不会……”他的声音哽咽,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痛苦。
助理看着赵雷,再次请示:“赵总,那具体怎么处置呢?”赵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说道:“咱们这位韩国朋友不是想在香港留下点什么吗?那就让他永远留在这儿吧。不过也好,在阴间有这些女的陪着他上路,他也不算孤单。把他们都塞进集装箱,用水泥封起来,让他们彻底消失!”
听到赵雷的话,文哲民和女孩们都惊恐地尖叫起来,他们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保镖们的控制。山坡上,风声呼啸,仿佛在为这些即将遭遇厄运的人哀鸣,而赵雷则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贪婪和冷酷,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秘密被永远掩埋,继续在黑暗中逍遥法外的未来。
天空被厚重的乌云彻底遮蔽,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仿佛触手可及,给整个山坡笼罩上了一层末日般的阴霾。风在树林间呼啸穿梭,发出凄厉的声响,像是为即将发生的惨剧奏响悲歌。
赵雷从保镖手中夺过一根粗壮的棍子,那棍子在他手中被攥得紧紧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心底越烧越旺,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对张平和外贸商会的怨恨。他一步步走向文哲民,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尘土飞扬,那架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碾碎。
“你以为你是谁?敢来我这儿撒野!张平派你来的是吧?外贸商会又怎样?在我赵雷面前,都得乖乖低头!”赵雷一边怒吼,一边挥动手中的棍子,重重地砸在文哲民的腿上。棍子与皮肉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带着他积攒已久的愤怒和不甘。
文哲民瞬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与地面的尘土混合在一起。他的双腿传来钻心的剧痛,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那种痛让他眼前发黑,几乎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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