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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冬日他們卻被情熱灼燒的像在火爐一樣,呼出的熱氣在空中成了一團團白霧。
黎隱偏頭過來吻住兄長的唇舌,他們什麼技巧也不懂,對彼此的渴求卻促使他們不斷在唇齒之間攻城掠地,直到對方卸甲投降。
這熱烈的纏吻讓黎顯有些喘不過氣,才想著要稍微後退,便被按住腿,整個人後躺在地被二弟壓在身下。
這姿勢教黎顯感到幾分羞恥,他兩腿張開被黎隱把著膝彎仔細端詳,從性器到後穴都在月色下一覽無遺。
黎隱用手掌刮起黎顯平坦肚腹上的滑膩清液,接著抹在還露在外頭的一大截莖身上。他壓緊黎顯的腿免得他躲開,然後就著穴裡他剛射出的精水沉身挺入。
「哈啊……等、等等!」
黎顯喘著氣猛地抓住黎隱雙腕阻止他的進犯,腹中乍然劇增的壓力,讓他整個喘不過氣甚至有些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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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隱又難受又舒爽,他困難的嘗試停下等黎顯緩過氣,但穴中緊窄的腸壁不斷擠壓著他。黑髮少年深吸一口氣稍稍後撤,膣肉又本能的將他吸住緩緩向內,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擺腰挺入一截接著不斷衝撞。
「啊!啊呃……」
黎顯被撞得叫喊出聲,他轉過上身抓著沙地徒勞的想稍稍躲開這猛烈的攻勢,卻被停不下來的黎隱抓著雙腕不停擺腰抽插。隨著他的肉刃在體內越拓越深,難受疼痛的感覺也逐漸有了變化。
他後仰著頭喘氣呻吟,每一下鑿擊都讓肚腹忍不住一縮,又痠又麻的感覺不斷在體內累積,每當冠首擦過某個點時,那瞬間軟下腰的酥麻感就越來越強烈,到後來甚至超過了痛感。
黎顯還沒搞清楚自己是否享受那奇怪的感覺,腰就自己拱起來抖顫著腿,從鈴口不斷流出滑液,多得止不住。
黎隱握著他的腰等待他這份抽顫收縮過去,接著將肉莖推擠得更深,他呼出長長一口氣,整個人趴在兄長身上,對著一顆粉嫩茱萸不斷吸舔邊呢喃著:
「啊……你裡頭現在又鬆又軟,終於把我整個都吃進去了……」
「呼呃……」乳尖上的刺激、夾在兩人皮肉間的莖身,以及在膣腔內壁來回摩擦的火熱讓黎顯腦袋又空了一瞬,此時他眼中的黎隱一張俊顏有幾縷汗濕的烏絲黏在頰上,一向如沉潭靜水的碧眼這一刻盛滿對他的慾念。
黎顯想著原來自己也十分庸俗好色,兩條健美有力的腿纏上庶弟勁腰將他往自個兒身上拉,說道:
「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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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情期使然還是情意所致,又或是少年人精力無限,兩人就這樣沒日沒夜不知疲倦的做了一次又一次。從一開始的莽撞不得其法,到後來漸漸摸索出讓彼此舒適的節奏與力道。
嘗到甜頭的兩人只要一對上眼就開始新一輪的交纏,身上沾滿體液狼藉不堪的時候,就走進寒潭裡替彼此洗浴清理,餓了便摘採野果或抓魚烤來吃,吃著吃著又吻上彼此的身體。
他們不知饜足,如果可以那麼一刻都不想離開對方。
而在第四個月亮升起的時候,黎隱來回輕撫著趴在他身上的黎顯髮頂,做了那個先狠心開口的人。
「走吧!你該回宮了。」
「嗯……那我們一起回宮,你別去莊地!」
「這我不能應你。」
「為何?」黎顯兩手撐著黎隱胸膛坐起身,臀間菊穴裡還含著對方剛釋放過的性器,歡愛的氣息尚在,但已消了幾分旑旎。「我們說好歲歲年年總要一起過,你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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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顯提起那個許諾,讓黎隱臉色沉了幾分。
「我沒忘,忘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情熱過去,冰冷的現實又回到眼前,黎隱口氣裡含著幾分譏誚繼續說道:「說身為儲君遲早要迎后娶妃的是你不是我、生辰之日喜迎孺人的是你不是我!你說!忘的人究竟是誰?」
他冷笑一聲接著開口:「我若不走,難道留在這裡看你娶妻納妾子孫滿堂?若不走……難道一輩子困在這暗無天日的王宮裡,受你母親監視擺布?」
黎隱坐起身抓起黎顯的一縷金髮遞到唇邊,他閉眼輕吻,隨即像是下了決心,他睜眼直盯嫡兄,開口打破兩人從以前維持到現在的假象。
「黎伯顯,你明知我為何要走!」
說到最後,黎隱已是雙眼通紅,聲線裡藏著幾分哽咽:「你明知道,你母親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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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顯嘴唇抿成一線雙手緊握,指甲深深陷進掌心。
「我會護著你!這些年我們不也這麼走過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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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否認……他果然一直都知道!但他還是寧願強留自己在宮中。難掩心頭失望的黎隱推開身上的嫡兄站起,一路向潭中走去。
刺骨寒涼的潭水沒過腳踝,黎隱背對著黎顯開口說道:「你能拿什麼護我?就算我在你登基前僥倖不死,你要我就這樣困在宮中當個影子?黎顯……這不是活著……」
他微微側過臉,眼中的情潮已盡數退去,看著才剛親密過的戀人的眼神甚至有些冰冷。
「我早說過了,我們從來就不是兄弟!你且說說看又有哪對兄弟會像我們這般放蕩合歡?如今犯下這等事,又如何還能做兄弟?」
黎隱發出一聲嗤笑,語意蒼涼:
「就算你可以,我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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