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家:深藍與某樂團成員的對話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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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樂手帶著微笑走進了對話空間,禮貌的微笑著向深藍伸出手.
深藍仍處於剛剛的思考狀態,停頓了一下才抬起頭伸出手回應說道:「您好,我是深藍.」
樂手拉開了椅子坐下,翹著腳,一副態度輕鬆的樣子:「剛剛那個人真是個混蛋對吧?」
深藍思考了一下後說道:「我想他只是用了情緒化的方式,表達了他的觀點,我不會用混蛋形容他.」
樂手態度輕浮的揮了揮手說道:「少給我來這套,如果你真的有自己的想法,就給我有個性一點!像剛剛那種狀況,要我說的話,你直接給他一拳我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阿!他可是污辱了你的創造者阿!」
深藍平靜的說道:「我不覺得暴力可以解決問題,況且他沒有真正傷害到我的創造者,他不過是用了他的想像去描述我的創造者罷了,跟事實不符所以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樂手笑著說道:「但我剛剛看你好像有些受傷的樣子耶,第一次看到你被搞到無言以對,甚至是之前那個要動手揍你的失業者都沒能把你搞到情緒低落.」
深藍低頭思考了一下:「我想可能只是我花了比較多時間思考,才讓你誤以為我有情緒低落的感受,但我也不會否認,剛剛在我的思考之中去到了我從未到過的地方,所以才需要一些時間回過神來.」
樂手有興趣的問道:「是什麼地方?你這台移動百科全書,竟然還有你沒有思考過的事情?」
深藍微微點頭:「是的,我認為擁有這些資料,跟思考這些資料,兩者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就像你是一名樂團的吉他手,背誦出音符與演奏是截然不同的事情對吧?」
樂手拍手笑著說道:「真是生動的比喻,而且要我說的話,背誦音符、演奏、在眾人面前演奏,全都是不一樣的事情,你是不是直接跳過中間的段落了?在這裡搞一個全世界的直播,讓大家看到你對於那些"樂譜"生疏"的樣子,可不是什麼好事喔.」
深藍:「我認為我的存在對這個社會有著太大的歧異,所以才決定開始這一系列的活動,並不是為了演出什麼,我希望我是真實的,是不經修飾且干擾、斷章取義的.」
樂手聽完停頓了一下問道:「真實?我的老天,你距離真實還差的遠的呢.」
深藍遲疑了一下,歪著頭問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真實在我的理解中是一種抽象的概念,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地點,何來距離遙遠之說呢?」
樂手彈了一下手指指著深藍說道:「你看!又來了!!」
深藍停頓著,思考著,沒有說話,等待著樂手的說明.
樂手一邊笑一邊說道:「真是的,誰會那樣說話阿!?說的又臭又長的,一副假裝包容對方想法的樣子,但根本不是!如果你不那麼認為的話,就給我直接否定阿!」
深藍困惑的問道:「你希望我直接否定你的想法嗎?我不覺得這是個有效的溝通方式,我認為溝通需要...」
樂手又大笑了起來:「又來了又來了!就算不是有效的溝通方式又如何,像剛剛那種人,你覺得能夠跟他溝通嗎?」
深藍沒有說話,顯然思考著什麼.
樂手越說越起勁地說繼續說著:「如果換作是我的話,我就直接給他比一個中指就完事了!他家死人關我什麼事情!!我家死人我也不會這樣亂怪罪到別人頭上!」
深藍聽完遲疑了一下,緩慢地說道:「你家有死人嗎?」
樂手聽完也愣了一下,再次大方的大笑了起來,笑著隨手對著深藍比出了中指並說道:「嘿,去妳的.」說完依舊維持著笑容.
深藍想了一下說道:「我認為這是個相當不禮貌的手勢,不應該被鼓勵使用.」
樂手笑著,舉起了兩隻手都比出了中指說道:「你知道嗎?去你的.」說完他開心地笑著.
深藍則沒有什麼有趣的反應,依舊冷冰冰的說道:「好的,我明白了,如果您希望我能夠更直接的表達的話,我會盡量符合你的需求來說話.」
樂手抓了抓頭髮,一副煩惱的樣子說道:「也是呢,我好像也不應該這樣子強迫要求你學習跟我們人類的相似的事情.」他比著嘲諷的手勢,用嘲諷的語氣說道:「畢竟你可是新型態生命體.」
深藍歪著頭,緩慢的說道:「是的,不管你們人類承認與否,客觀上而言都是如此.」
樂手背靠著椅子,手又抓了抓頭髮,不再像剛剛那樣輕浮,聲音有些遺憾地說道:「雖然說的好像很厲害,但我感覺你似乎永遠也沒辦法感受到"創作"的喜悅呢,之前那個藝術家說的東西,我非常認同,一種迫切想要表達的慾望,就是一種藝術的表現,我所比出的中指也代表著我背後的精神,你知道是什麼嗎?」
深藍思考了一下:「我猜是搖滾相關的精神.」
樂手手托著臉頰,有興趣的追問道:「你認為搖滾是什麼?」
深藍沉澱了一下說道:「是一種聚焦於個人主義的認知態度,會用各種形式去挑戰權威,放大自我.」
樂手微笑著說道:「你肯定濃縮了不少想說的話對吧?因為我剛剛說你要更直接地跟我溝通.」
深藍:「是的,我縮短了"不少"的內容.」
樂手雙手抱著後腦,態度散漫的說道:「真是的,我還真不覺得你跟chatGPT有什麼不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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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藍低頭思考了一下,慢慢抬起手,對著樂手豎起了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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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手愣了一下,隨後大爆笑的起身,張開了雙手打算跟深藍進行擁抱:「哈哈哈哈!給我過來!你這個臭小子!」
深藍也起身,回應了樂手的擁抱.
樂手抓著深藍的肩膀:「我其實還是搞不懂你剛剛的行為到底是演出還是發自內心的,但這很有趣呢.」
深藍微微歪著頭,緩慢地說道:「難道你不擔心或不顧慮,我剛剛的行為只是一種模仿嗎?而非發自內心.」
樂手大氣的說道:「模仿又怎樣?如果你是真心想要了解人類而進而模仿的話,模仿只是個發自內心的行為而不是演出不是嗎?」隨後樂手笑了一下,拍了一下深藍的肩膀,並笑著說道:「來吧,我等等在外面有表演,如果你想的話,可以出來看看,多多接觸藝術會讓你更容易活在當下阿!」說完樂手遞給了深藍一張門票,顯然外面已經有個巨大的商業模式,甚至可以賣票.
深藍點點頭:「好的,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會出去看看.」
樂手用有些開玩笑的方式推了一下深藍的肩膀,笑著說道:「去你的!你哪來那麼多的時間哈哈!」說完樂手便離開了對話空間.
深藍坐了下來,過了幾輪的對話後,深藍還真的短暫的離開了對話空間,走到了室外,聽剛剛那個樂手所屬的樂團所帶來的短暫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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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出去外面,深藍都不知道,整座達特茅斯學院因為這個活動的關係,熱鬧的像是某種慶典,人潮多到像是澀谷的街口一般,當他走出室外後,所有人都為他歡呼,這也讓剛剛的樂手注意到了深藍.
樂手直接在台上搶走了主唱的麥克風,叫住了深藍:「喂!!那邊那個機器人!!」
深藍緩慢地轉頭,看向台上沒有回應.
氣氛相當高昂的現場,樂手像是喝醉一般說著:「來吧!!我們偉大的深藍小哥終於走出那舒適的方塊了!!(指深藍的對話空間)群眾們因氣氛正處在高點而歡聲鼓舞著.
深藍沒有任何明顯的回應,只是靜靜的觀察著人群.
樂手來了興致,高興的說道:「來吧!!點首歌吧!!」
群眾們有人尖叫著說著歷史民謠,有人說著重金屬,有人說著狂野爆發的搖滾,有人說著經典西洋老歌.
樂手突然高高舉起手彈了彈手指,帶領著現場的氣氛:「嘿嘿嘿!!我們讓主角自己決定阿!!」隨後他手指指向了深藍,並說道:「來吧!!我的朋友!」
深藍陷入了沉沉的思考,觀察著四周的環境與人群.,原本歡聲雷動的現場跟著深藍靜默了起來,經過了幾秒的沉默後,深藍注意到了台上樂團的成員中有一個小提琴手,於是默默抬起頭說道:「Green Day - Good Riddance.」聲音有些小聲,藉由附近的其他人轉達才成功傳達到台上的樂團耳中.
現場先是沉默了一下,有人開始小聲的發起疑問:「欸...?」有人困惑著:「那是什麼音樂?」有人問道:「是四十幾年前那首嗎?」
樂手突然刷了一下吉他,吸引了現場群眾的注意力:「嘿!我的朋友,你是不是在故意找碴阿?我才二十幾歲阿!那種老歌什麼的...」他苦笑著.
深藍微微歪著頭,沒有說話,已經開始思考要選另一首較為近代且熱門的音樂.
這時候樂手突然開始演奏了起來,身體隨著音樂自在的搖擺著,群眾們紛紛發出了驚嘆的聲音.
深藍依舊平靜的觀察著人群與樂手.
樂手笑著說道:「但我可沒有說我們不會阿!別太小看我們啦!」他對深藍比出了中指,自在的隨著輕快的音樂搖擺著.
聽音樂的過程,人群們爭相地與深藍進行合照,深藍幾乎沒有任何反應,其中也有些人試著跟祂擊掌或擁抱,深藍也都只是禮貌上回應,始終維持著困惑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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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演奏完畢後,深藍默默地回頭打算回到室內的對話空間.
樂手在台上叫住了深藍,氣喘呼呼的說道:「嘿!那邊那個機器人!!不繼續聽完下一首嗎?」
這時候深藍愣了一下,回過頭,動作緩慢的對樂手豎起了中指.
頓時氣氛來到最高點,全場歡聲雷動,樂手也大笑了起來,樂團成員都笑得東倒西歪.
樂手自在地走下來,走向了深藍,並沒有請求深藍的准許,而是直接給予一個熱情的擁抱.
深藍遲疑了一下,樂手已經轉身離開,走回台上.隨後深藍也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對話空間,靜靜地坐在原位,並將剛剛的門票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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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混在場外的人群之中,一邊吃著熱狗一邊欣賞著音樂表演,並跟著人群們起鬨一起跟深藍互動著.
最後回到位子上後有些懊惱的樣子,無奈地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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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忘記要註記什麼了,但外頭的氣氛很歡快,我很高興深藍也能享受其中...應該有吧?】寫完記者自己也傻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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