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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林是奴隸灣的一處城邦,坐落於海灣的最北邊,矗立於斯卡扎丹河畔,在一處沙石角岬之上。在東邊是一系列的丘陵,而那之後是一條砂岩的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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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因奴隸貿易而聞名於世,也出產鹽與葡萄酒,在海岸周邊曾有生長了幾百年的橄欖樹林,但奴隸主到來之前把橄欖樹燒光了。彌林還生產銅,但這種金屬在奴隸灣並不那麼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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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林像她的姐妹城邦淵凱和阿斯塔波一樣由磚塊築成,不過彌林的磚塊是多色,而非單純黃色或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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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座高聳的鷹身女妖鑲金石雕豎立在城門兩側,展開豐滿羽翼,彷彿象徵這座城市由鷹身女妖而建立,撐起五層樓高的城門,蔑視一切渺小卑賤的奴隸,為祂的孩子們犧牲奉獻,是理所應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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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之母的軍隊修整了一日,期間彌林城門緊閉,時至今日大軍壓境,萬人士兵整齊排列於門前四百公尺外,城門依舊紋風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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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騎著她心愛的純白母馬,昂首闊步來到陣前,翻身下馬,孔雀藍的精美針織長裙,披著米白色披肩,微風輕輕拂動銀金色髮梢,紫晶眼眸審視著這座奴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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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頂部擺放數張雕花梨木椅,遮陽絲綢飄揚,身著華貴衣裳的偉主望著底下評頭論足,居高臨下的打量龍之母和她的軍隊,對這年輕的少女不屑嗤笑,完全沒去細想為何能打下兩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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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跟隨的人都下馬來到丹妮莉絲身旁,米爾丁和達里奧站在一側,少年勸過對方在後方歇息,但年輕男人的執著,不會在敵人面前有理由卻步,何況是保護他所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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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緩緩地打開道僅能一人通過的縫隙,遠遠的好似能看到有甚麼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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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進攻嗎?」丹妮莉絲看著城門開啟,向身邊的巴利斯坦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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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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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拿著望遠鏡視野中是名騎著馬,身穿精良裝備的戰士,鮮黃的披風隨風招展,城牆上的偉主和貴族們,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的代表叫囂挑戰龍之母的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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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彌林的冠軍,他們希望您派出我方的冠軍迎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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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上的偉主們歡呼喝采,要給龍之母一點顏色瞧瞧,帕爾家族派了一名驍勇善戰的騎兵,曾在角鬥場贏過無數場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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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林冠軍翻下馬背,口中唸唸有詞,帶著戲謔的笑聲,解開腰間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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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在做什麼?」丹妮莉絲困惑地看著對方奇怪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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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是要…」巴利斯坦順著對方的動作,這是男人小便前的作業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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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彌林冠軍解開褲腰帶,敞開褲頭繫繩,掏出他的傢伙對著龍之母大軍,發出一泡又濃又黃的尿水,臉上是得意嘲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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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無言的翻個白眼,老師說的話來看,就是種幼稚行為,但看臺上的偉主皆是開懷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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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我們軍隊的男人,缺了男人的東西,他說您根本不是女人,而是一個…」彌桑黛面色難看的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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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啟齒的說完:「命根子縮在屁眼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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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理會毫無意義的挑釁之詞,陛下。」巴利斯坦認為是對方的故意行為,讓丹妮莉絲動怒失去理智的進攻,正中彌林偉主的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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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們要爭取半數民眾,都在聽的挑釁之詞,那就不能說毫無意義。」喬拉掃是看台上除了偉主和貴族,身後都是戴著鐐銬的奴隸和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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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隱晦的看一眼蒙面侍女,後者微微頷首給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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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話對彌林人民說,不過,要先讓這傢伙閉嘴。」對於污辱她的,龍媽沒給予好臉色,轉過身看著她護衛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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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有迎戰的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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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賜予我這個榮譽,龍之母,我絕不辜負您的期望。」灰蟲子搶先應答,握著瓦鋼矛頭的長槍,神情肅穆,為女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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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無垢者的指揮官,我不能拿你冒險。」丹妮莉絲信任無垢者會為她山刀山下油鍋,但指揮大軍的將軍,再蠢笨的君王都知道不可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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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論單打獨鬥,這世上數我最在行。」巴利斯坦虛握劍柄自薦,曾是御林鐵衛隊長,武力實打實的高強,有信心為女王贏得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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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更應該留在我身邊。」丹妮莉絲婉拒巴利斯坦的請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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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您身邊的時間最長,卡麗熙,今日讓我為您出戰,這副瓦鋼盔甲和長劍,就是為此而打造的。」喬拉挺直腰板,向前走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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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最信任的顧問,最器重的將領,我不想讓你們離開我的身邊。」丹妮莉絲眼神透露著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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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剛向前踏了一步,達里奧搶先開口說:「我最晚加入您的麾下,我不是將領,不是女王鐵衛,也不是無垢者的指揮官,我的母親是妓女,我從塵埃中來,不久以後,也將回塵埃中去,讓我為您殺掉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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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稍猶豫要開口答應時,米爾丁用力點了達里奧受傷的左肩,對方吃痛的眉頭一皺,沒有吭出聲音就要走出大軍陣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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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請由我為您贏下這場比試,為您拿下彩頭,揚我大軍之威名。」米爾丁死死拉住達里奧的手,大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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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老師,最重要的內政大臣,最珍視的朋友,我不願看到你受傷,我有足夠多的勇武戰士。」還是她認作的孩子,丹妮莉絲對著面紗下的少年,婉言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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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羅蘭的眼眸閃著堅定不移的光輝,達里奧反拉住愛人的手,卻被米爾丁打了一針麻醉劑,藥效很快發作,被注射的手臂開始局部失去知覺,五指牢牢的扣住少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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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相信我,喬拉麻煩幫我把他扛去後方。」米爾丁回以放心的眼神,讓喬拉扶好達里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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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可以的,我…」達里奧慌張急促的喊道,腦袋開始有些暈眩,喬拉搭過達里奧的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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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我能獨闖維斯特洛,絕非只依靠魔法,劍術也是我的強項。」米爾丁不妥協的請求,讓丹妮莉絲一時陷入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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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麗熙,我們要相信他,米爾丁不再是個孩子。」喬拉攙扶開始說話不清的達里奧,理解丹妮莉絲對米爾丁的依賴,這會成為枷鎖禁錮對方的成長,這是一次契機,讓米爾丁證明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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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請給予我這個機會,為您帶來勝利的榮光。」米爾丁撫胸鞠躬,堅定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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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千萬小心,要讓他們大開眼界。」丹妮莉絲聽進喬拉的話,不管是誰傷亡,損兵折將都會是她的一大缺憾,少年帶給她太多驚喜與奇蹟,這回仍舊能給她贏來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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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勇敢的,陛下。」彌桑黛也擔心少年的安危,但了解對方武藝高超,連馬努老師都甘拜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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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全城的人都在見證這場較量的勝負。」丹妮莉絲看向城牆上的人影,都在關注這裡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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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林冠軍拿起侍從遞來的螺旋花紋長槍,扯著韁繩迴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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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戴著面紗,緩緩走出陣列之外,丹妮莉絲擔憂地問:「你真的不用騎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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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您知道的,比起騎馬我更喜歡騎龍,但對付他不需要。」米爾丁自信的撩開披肩,顯露特製的皮腰帶,插著一排的試管藥劑以及三把精鋼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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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馬的速度比人快。」丹妮莉絲克制自己不出言反悔,就像一名母親為孩子殫精竭慮想得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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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馬比人笨,外力有時會是阻礙。」紫羅蘭眼眸死死盯著前方的騎兵,丹妮莉絲心中祈禱,緩緩地退回大軍陣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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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口齒含糊的要在原地看著少年,喬拉沉默的扶著,臉色跟著緊張,所有人都為米爾丁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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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噠噠」馬蹄快速的奔馳,騎兵舉著螺旋花樣的長槍,發現龍之母竟派出個侍女迎戰,臉上寫滿了被小覷的憤怒,雙眼狠戾的要將侍女捅的腸穿肚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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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臺上的偉主們對於龍之母派出的人選感到不解與可笑,彌林冠軍一槍就能將這個弱不禁風的侍女貫穿透心涼,開始大聲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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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回眸看了眼忐忑萬分的達里奧,俏皮地眨眨眼,後者心眼都快到嗓子,想出聲提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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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侍女像是漫不經心的模樣,眾人都認為龍之母放棄,被推出來送死的犧牲品,紛紛發出倒彩的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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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一直背向彌林冠軍,丹妮莉絲攅緊粉拳,在大軍中觀戰的珊莎和布蘭相視一眼,不知道少年賣的什麼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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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噠噠…」馬蹄聲越來越清晰,彌林冠軍對於被這種羞辱行為,決定將蒙面侍女活著插在矛前,發出祈求的哀號,讓龍之母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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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不疾不徐的從腰間拔出小刀,氣定神閒的模樣,雙耳豎起聽著越來越接近的馬蹄聲,暗自計算距離,感知越來越強烈,毫不遮掩的惡意,無時無刻在提醒對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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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林冠軍平舉長槍,眼見不到五公尺的距離,米爾丁千鈞一髮的時刻轉身,手裡的小刀閃過一絲寒芒,精準無誤的射中戰馬的右眼,戰馬當即死去,慣性失衡之下,摔到前滑兩公尺,揚起漫天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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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兵狼狽地想爬起身,米爾丁拔出腰間細劍,在煙塵中一擊插入對方的左眼,甩出黃白的腦漿,淡然地看著地上的屍體,慢悠悠的收回細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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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臺上的眾人瞠目結舌,不敢相信一個侍女輕而易舉的將彌林冠軍給殺死,偉主震怒的發號命令,讓弓箭手就位,向著底下的侍女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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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咻-」數百支箭矢呈拋物線落下,米爾丁原地不動蔑視的看著這些箭矢落在他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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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右手輕彈響指,「轟」箭矢全部自燃,不消一刻全部化為灰燼,米爾丁對著看臺上的人搖搖頭,右手握拳大拇指豎起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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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臺上的人不明白箭矢是怎麼起火的,但蒙面侍女的手勢讓他們感到羞辱,惱怒的咬牙切齒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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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鬆了一口氣,覺得少年的表現英姿颯爽,眼皮終於撐不住的閉上,喬拉和眾人鬆了一口氣,丹妮莉絲滿意暢快的點頭,拿起事先準備的擴音圓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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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風暴降生的丹妮莉絲,你們的主人或許對你們說了我的謊話,也許什麼都沒說,無所謂,我對他們無話可說,我只對你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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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我去了阿斯塔波,阿斯塔波的奴隸們,如今站在我身後,自由了。」丹妮莉絲抬手示意,又接著說:「後來我去了淵凱,淵凱的奴隸們,也站在我的身後,同樣獲得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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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之母的聲音傳到城門上,以及淵凱城內附近的街道,奴隸們全神貫注地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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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來彌林了,我不是你們的敵人,你們的敵人在你們身邊,你們的敵人偷竊和殺害你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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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見事情不妙的奴隸主,機敏的帶著自己的奴隸離開城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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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敵人只會鎖住你們,虐待你們,奴役你們,我不是來奴役你們的,我來給你們選擇,我還要制裁你們的敵人,上前。」丹妮莉絲掃視城牆上的奴隸們,激昂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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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垢者們推著小型投石機上前,沉重的滾輪發出咕嚕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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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丹妮莉絲高聲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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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木桶投向城門方向,從高空拋進彌林城內,偉主們神色緊張,認為是什麼殺傷性武器,或者會釋放毒氣的生化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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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桶撞擊在堅硬的城垛、金字塔、碉樓、街道,脆薄的桶身頃刻碎裂,裡面盛裝的黑色物品應聲灑落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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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們蹲下抱頭恐懼的尖叫,偉主驚慌地四處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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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面色嚴峻,目睹所有人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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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慌亂沉澱下來時,所有人才看清木桶裡裝的黑色東西,是一條條被割開的皮革頸圈,有奴隸拿起來端詳許久,空洞絕望的眼神,多了一絲光亮,被點燃了名為自由的火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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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主們發現奴隸們的變化,心中頓時冒出不好的預感,開口大聲喝斥放下那些項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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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從一群可憐的女孩身上取下的,就因為你們的敵人想威脅我屈服,沿途將奴隸女孩綁在木架上,作成活體路標,受烈日炙烤曝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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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勇騎士們,冒死將其解救下來一部份,但有些來不及的可憐女孩,慘遭你們的敵人之手,殺死於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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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聲淚俱下,觸動人心的發言,一些狀態好轉的奴隸女孩,從大軍中走出,城牆上的奴隸中有人認出身分,臉上流露著激動與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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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主們見情勢不對,沒有了在城牆上戲弄龍之母的興致,喝斥所有的奴隸離開,惡狠狠地瞪著底下的少女,有著堅固的城牆誰都不可能攻破彌林,鼻子哼氣的甩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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