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妮莉絲明顯高昂積極的情緒中,米爾丁正式加入卡拉薩,但語言不通的問題,讓他困擾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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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既然你語言不通,有問題可以向我發問,是獎勵你的回報。」丹妮莉絲久違的放鬆,水源問題解決,就剩食物的難題,儲備糧食僅能撐個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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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感謝您的仁厚。」米爾丁半躬身姿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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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對這神秘的男孩有著不少興趣,也願意讓對方親近些,帶他認識卡拉薩,礙於絕世容顏,米爾丁臉包裹的緊緊,竟怕有人趁他睡覺偷襲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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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卡拉薩,不會有人強迫你,我能向你保證。」丹妮莉絲看出對方的難堪,開口寬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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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女王陛下的關切。」米爾丁再次躬身,摸著臉上的麻布,半解開來,頭髮還是包在裡面,但標緻的五官一覽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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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米爾丁的動作,丹妮莉絲微不可見的點頭,信任的基礎是慢慢建立起來的,陪同的大熊喬拉跟在身側,對於來路不明的米爾丁,總是保有三分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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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有何地方能為您效勞?」米爾丁逛了一圈,發現大多是孤苦老人,瘦弱孩童,有了能喝的水,眾人的眼神明亮許多,不過肚子發出此起彼伏的咕嚕聲,讓他聽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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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到了,雖然解決的水,食物依舊匱乏,你能助我一臂嗎?」丹妮莉絲心中升起期盼,也許這個男孩能再次給她創造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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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我會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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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抿著嘴唇思忖,恭敬的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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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喬拉望著低頭沉思遠去的嬌小背影,就像個裝熟的小大人,顯然丹妮莉絲給予了新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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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妳不怕他下毒嗎?」大熊喬拉提醒道,這個來不到半天的新人,很快取得丹妮莉絲的賞識,萬一是勞勃國王派來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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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爵士,如果他要暗害我們,何必解決水源問題,看著我們一個個渴死就行,米爾丁正在表現誠意和自我價值,不妨給他一個機會,我也沒什麼可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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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妳有龍,萬一是來要竊取妳的龍呢?」大熊喬拉再次提醒,怕眼前善良的女孩吃虧受騙,自己也是那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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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過知道我有三條龍,至今也未說要看,喬拉爵士,你覺得他在是安慰,還是不在意?」丹妮莉絲紫色眼眸深邃,正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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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可能…是血盟衛洩露。」大熊喬拉無法解釋,能清楚知曉數量,明顯是知道巨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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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血之血,我問過拉卡洛,他說沒有,我相信我的血盟衛。」丹妮莉絲語氣帶著一分不容置疑,讓喬拉熄下要接著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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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米爾丁身後跟著兩名血盟衛,正埋頭扒挖暗紅土壤裡的深褐色植物莖塊,和血盟衛借了把小刀,劃開長像灰黑色山藥的東西,刮了點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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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瓦雷利亞語:「滌血療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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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的魔力和血液蒸發一點,判定出有麻痺毒素,而且毒性巨烈,無奈丟在地上,周圍活物都是些毒蛇蠍蛛,敲著下巴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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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丹妮莉絲看著小苦瓜臉的米爾丁回來,猜出對方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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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我想請您派人蒐集動植物,獨自一人蒐集速度太慢,有人手的協助,進度能加快。」米爾丁恭敬的半鞠躬,實在是太耗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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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訝異對方沒放棄,而是繼續努力嘗試,這點讓她添了幾分好感,尤其是對方的小臉蛋,莫名想伸手去捏,不過她克制住手癢,招呼血盟衛分配下去,讓能活動的卡拉薩人員去附近蒐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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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時間,米爾丁沒在意他人目光,原地盤坐下,雙手朝上交疊,雙眼微閉假寐,實則在腦海運轉冥想法恢復精神力與魔力,辨識毒物的過程,肯定有數十次以上的嘗試,依照他現今可憐弱小的魔力,為了在丹妮莉絲面前展現實力,硬著頭皮也要咬牙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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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飲用水的多斯拉克人,得知卡麗熙的命令,大部分能動的都出動蒐集,老嫗挖著力所能及的爛樹根,孩子拔著幾根雜草,血盟衛用亞拉克彎刀砍一節暗褐色荊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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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拿出著一根枯樹枝,嘗試記下每個蒐集回來物品的毒性,顯然這時代紙是奢侈品,但沒關係,等到魁爾斯城,他能初步嘗試造紙,造紙排版印刷,都是一項大賺金龍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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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觀察米爾丁撿起每個物品,摸摸聞聞後,在地上畫著方形符號,不似瓦雷利亞體系的語言,猜測和魔法知識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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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著手裡肥大的蠕蟲,在掌心掙扎扭動,米爾丁忍著施放火魔法燒成焦炭的衝動,很快判定無毒性,丟在分開的另一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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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輕微毒性的,會用血魔法「氣血探測」確認有毒部位,篩選能切割進食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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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劇毒的更不用說,丟到不可食用區,有毒活物能用血肉魔法,萃取毒液,或「血肉創造」成攻擊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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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丹妮莉絲盯著米爾丁掌心蠕動的乳白色肥蟲,有兩指粗,頭尖體寬,一度以為對方在開玩笑,但精緻緊繃的小臉上是認真無奈的表情,手臂冒起雞皮疙瘩,顯然也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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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可以用燒烤或者油炸烹調…」米爾丁說的自己也反胃,但提案人肯定是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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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轉述給喬拉,後者抗拒連搖頭,表示他不是澤地人,不願吃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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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米爾丁在家和母親學過幾手廚藝,先擠出體內的臟器穢物,粗魯的丟在石板上煎烤,看著逐漸乾扁萎縮的肥蟲,應該是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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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和蜂蛹的味道差不多吧?」畢竟他也沒吃過蜂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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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吃看。」保險起見先用解毒魔法,確定安全無毒,閉上眼睛不去細看長相,一口塞入嘴裡,在旁觀看的丹妮莉絲和喬拉渾身不舒服,尤其是咀嚼的時候,臉頰肉跟著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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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肉味。」米爾丁克制去想吃蟲的事情,讓咬散的碎肉吞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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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是雞肉味蟲蟲。」米爾丁抓起一隻活的白肥蟲,讓丹妮莉絲嚇得花容失色連退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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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吃的,陛下我已經測試過。」米爾丁目光幽幽盯著丹妮莉絲,彷彿在說老子已經試過水溫,妳也要跟著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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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爵士…」丹妮莉絲神色慌張的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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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喬拉表現的抗拒,但米爾丁哀怨的眼神,和丹妮莉絲求助的目光,雙重夾擊下,深吸一口氣,接過烤熟偏脆硬的蟲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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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指捏著肥蟲,嘴巴半開,猶豫良久,遲遲下不去嘴,突然手背被人猛拍,指間一鬆,就這麼嚥下去,連嚼都沒嚼,整隻吞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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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驚愕發愣,後看罪魁禍首是個一臉得逞的小男孩,要吐出來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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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爵士,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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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一句話讓大熊喬拉的心猛被扎幾刀,強裝鎮定的抿嘴點頭,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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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在後面偷笑,不能只有我吃蟲,所有人都要一起吃這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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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薩再次迎來新命令,得令挖白色肥蟲,在卡麗熙親自示範下,多斯拉克人才勉強接受,雖然他們習俗野蠻,崇尚武力,打家劫舍,飲馬血啃馬心,不代表他們喜歡吃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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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食物有著落,這白色肥蟲在爛樹根就有好幾條,就算是老弱婦孺也能採集果腹,而且營養豐富的蛋白質,藏匿在地穴的毛蜘蛛,汆燙除毛後再烤,足夠撐到魁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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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感謝你解決食物危機,拯救了我的卡拉薩。」丹妮莉絲憋住回憶蟲蟲的口感,男孩確實功不可沒,全部人都吃過蟲蟲後,心理好像沒這麼不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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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能為您排憂解難,是我的榮幸。」米爾丁半躬身姿,欲發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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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男孩年紀太小,將來能重用,當個大臣棟樑,搖搖頭拋開這些不切實際的,紅色荒原有米爾丁協助,好似不再難以橫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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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魔巫女傷的她太深,害死了她的孩子和她的丈夫卓戈卡奧,一時半刻難以接納外來者,雖有好感,卻沒達到完全信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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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所有多斯拉克人飽餐完,被招呼在帳篷的米爾丁眼皮垂耷,硬撐著不睡著,昨天馬人的眼神歷歷在目,不想名節不保,像釣魚般頻頻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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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凝望男孩打嗑睡又倔將的模樣,露出趣味的微笑,喬拉瞥一眼米爾丁,再看笑容可掬的丹妮莉絲,幸好只個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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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不記得他是何時睡著,睜開眼睛醒來時,他就在一張毛氈軟毯上,蓋著一塊柔毛皮革,睡眼矇矓間,慌張的摸了摸身體,才放心地舒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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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撓著脖子黏著的銀白色髮絲,抬頭張望,確定自己在一個帳篷內,遠處正有個呼呼大睡的壯漢,光看微禿的髮型,尤其是顯眼茂密蓬鬆的胸毛,很難認不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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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咕~~~~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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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鼓著臉頰,透支精神力的後果是像喝斷片的失去意識,若在其他地方非常危險,自我警醒,萬不得已,不要把精神力透支,魔力可以慢慢恢復,精神力需要冥想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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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著臉頰分析,雖有瓦雷利亞的魔法知識,但經驗方面缺乏,像是看書自學的學生,和有導師經驗指導糾正,差異性很大,會多走些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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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方法,就笨方法吧。」米爾丁沉澱思緒,開始專注冥想,在腦海中勾勒一隻抽象模糊的巨龍,尖長的犄角,高展的雙翅,雙足長尾,虛幻的混沌中,正上方是個漁網的符號,和當初掛帶的吊飾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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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有人叫喚他,才悠悠轉醒,捲長的睫毛顫動,眼簾緩緩睜開,就看到喬拉黝黑的大臉,嚇的米爾丁倒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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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喬拉被男孩的反應逗笑,渾然不知自己嚇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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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緩過神,瞅一眼黑老粗的大熊,鄙夷的表情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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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見到對方的神情,不由來氣,想伸手教訓一下,不過想到是個孩子,鼻子噴氣就沒多計較,伸手比了比帳篷外,便穿好外衣裹腰帶,掛著配劍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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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臉上的油垢,懷念文明世界的便利,現在水是緊缺的,就算有過濾系統,淺水窪的水也不是取之不盡,當省則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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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毛皮革掀開,將昨天不合大小的麻褲換掉,較為合身的鵝黃色亞麻襯衣和皮革褲,銀白色的長髮用一條細布條繫好,猶豫片刻,選了個亞麻頭巾盤緊,不讓一根髮絲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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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帳篷外,卡拉薩漸漸恢復生氣,有食物與水,最低標準的生存條件,也讓他們有運轉的動力,老弱婦孺採集白肥蟲和毛蜘蛛,血盟衛騎著駿馬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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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經過幾個拿陶罐取水的侍女,對著米爾丁微笑,眼神訴說著今晚來我帳篷同歡的意思,其中包括男性血盟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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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語言不通,米爾丁藉口裝聾作啞,便往卡麗熙的帳篷走去,最大的那個就是,非常好辨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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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帳篷前,米爾丁比手畫腳,試圖表達求見卡麗熙的意思,幸好昨日過濾飲用水的時候,是這位綁著馬尾的侍女幫忙燒水,對男孩留有印象,也用相同邀請的眼神暗示,被米爾丁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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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我還只是個孩子呀。」米爾丁心裡抱怨了一句,抱持友善的微笑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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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見米爾丁裝傻不知,撇撇嘴掃興的進帳篷,留男孩獨自站在外面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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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等,侍女再次出現在男孩面前,招手示意跟上,兩人一前一後進入帳篷,相較喬拉的隨興恣意,龍媽的帳篷更寬敞整潔,雖然用獸皮獸骨裝飾的物件,卻不失狂野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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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坐在雕花鏤空椅子上,黑鱗幼龍放在大腿上,一手撫摸著,另一位短髮侍女正在用梳子整理銀金色的長髮,深紫色的眼眸打量換了一身行頭的男孩,依舊包著長髮,也沒多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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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您今日依樣光采照人。」米爾丁目不斜視,與丹妮莉絲四目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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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揚了揚下巴,米爾丁心領神會讚美感謝完,才坐在空位上,木質雕花鏤空的椅子,四平八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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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蓋上的黑色幼龍,細嗅著張闔鼻孔,彷彿有迷人的氣味吸引牠,朝著米爾丁爬進,被丹妮莉絲素手攔住,輕輕撫摸著才停下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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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找我何事?」丹妮莉絲蔥蔥玉指滑過卓耿的後背,顆粒的背脊突起,不覺得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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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我是來教導您的。」米爾丁誠懇的訴說,不卑不亢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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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想教導我什麼?」丹妮莉絲有昨日的經歷,了解眼前的男孩有著豐富知識,和類似魔法的奇特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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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我想教導您,如何與龍溝通,建立龍夢。」米爾丁一字一句口齒清晰,丹妮莉絲表情有了明顯的變化,有警惕,有懷疑,有困惑,沉默許久,服飾的侍女察覺氣氛不對,警戒著端坐的男孩,一名侍女試圖出去傳喚血盟衛,被丹妮莉絲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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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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