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競賽的隔日,萬里無雲,海面波光粼粼,徐徐微風帶走烈陽的熱情,雙桅帆船的甲板上聚著幾人送別,一條金色小龍吃著卡斯們料理的烤魚,雖然相同的配方和處理方式,卻少了點意思,沒有男孩的手藝好,抱著將就的心態啃咬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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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戴著鑲嵌三片龍鱗的皮帽,銀白色的長髮剪短至齊耳,用藥草汁液染成淺褐色,內著亞麻短衫,外披一件從札羅產業取得的「賠禮」,黑底金邊花紋的絲綢斗篷,腰間是多功能寬腰帶,青銅扣裝飾的亮皮革筒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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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和我們去老吉斯?」銀金色長髮的少女,擔憂的摸著男孩稚嫩的臉蛋,想再次勸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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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不用擔憂,我留給妳的玻璃蠟燭,留有魔力印記,只要在範圍內,能隨時聯繫的。」米爾丁像要外出的游子,而丹妮莉絲像為孩子操碎心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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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們缺乏維斯特洛的情報,靠過往的商船傳遞消息,延誤太多時間,我這次去也是要佈下情報網絡,不用第一手,也要隔天知曉。」米爾丁溫和的解釋讓少女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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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很聰明有主見,我也不願用身分壓你,這一路上只有你和韋賽利昂,說不擔心是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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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我會魔法,也會高超的劍術,你說是嗎,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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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拋去求救的目光,喬拉爵士原不想承認劍術的事,但是事實也不好睜眼說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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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帶著二十血盟衛擋下一百名武裝士兵,我想除非是千人大軍,但他有巨龍能飛,能安穩逃走的。」喬拉試著讓丹妮莉絲釋懷,舉了別墅襲擊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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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段時間都是你給予我幫助,離別前我能給的也不多,維斯特洛的金龍銀鹿,你帶著用。」丹妮莉絲從伊麗手中接過沉甸甸的小皮袋,放在男孩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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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謝謝,這給我很大的幫助。」米爾丁沒婉拒,實在是沒錢,輝幣在維斯特洛也不方便使用,容易被看出是外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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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昨晚做的,妳試試看,合不合用。」米爾丁拿出一個皮繩綁著兩塊圓鏡片,手工做的防風鏡,昨日的空中競賽風壓太強時無法睜開眼睛,才想到要做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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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米爾丁。」丹妮莉絲現場試戴,是沒度數效果,僅是阻擋氣流沙塵侵入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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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拿出一封蠟泥封籤的信交給米爾丁,這是男孩問過是否需要幫忙問候老熊,糾結許久才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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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也該出發,不然這風暴神,善變的脾氣影響路況。」米爾丁戴上自己的防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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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卡洛上前一把摟住米爾丁,在耳畔輕聲細語說:「我的月亮,早日回來。」,便鬆開手後退,烏黑明亮的眼眸,凝望著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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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將小跨包掛在韋賽利昂背上,現在體型不算太大,不能承載太多物資,僅是些乾糧淡水,繫緊確定不會脫落後,騎上吃八分飽的金色巨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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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利昂,我們出發吧。」和眾人揮手拜別,金色巨龍雙翼展開,腳爪踩在左舷護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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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韋賽利昂向前一躍,俯衝升起,海面泛起一連串的波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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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和喬拉、拉卡洛遠眺金色巨龍朝著韋斯特洛飛行,一個多月的相處在心底留下羈絆情誼,期盼下次的重逢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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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距海面數十公里上的高空,一頭金色巨龍載著男孩飛行,朝著第一個落腳休息的地方吉恩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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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用個飛機在平流層飛行的基礎知識,讓韋賽利昂升上高空,不過冰與火的世界與地球還是有差異,比正常十二公里高的平流層,多提高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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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距離掉下去,是粉身碎骨,想拚都拼不出來吧…」米爾丁維持心靈共鳴,知道韋賽利昂可以利用平流層氣流滑翔休息,增加續航力,就算疲倦也能降下高度,找個礁石區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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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墜落物…」從影集就覺得為何巨龍只能噴火,不能攜帶物品高空撒落,殺傷力肯定足夠的,貼近噴吐龍焰,還容易被蠍弩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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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中男孩開始奇思妙想,天馬行空,如果能用拋擲野火,就是中古世紀版轟炸機了,不知過了多久,前方遠處終於有島嶼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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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利斯全力飛行能持續一刻鐘,這種滑翔方式,應該能維持半小時吧,果然還是坐飛機快。」米爾丁望著越來越近,逐漸清晰放大的島嶼,沒走錯的話應該是新吉斯,但是人口太多,他不想被人目擊到巨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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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堅持嗎?那我們到吉恩島北面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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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西方前行,在吉恩島北面一處峭壁上休息足夠後,再次啟程進入悲痛海灣,經過雪松島,看到兩座城市廢墟曾經名為吉扎和瓦羅斯,島嶼上杳無人煙,都是野生動物的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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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翠綠寧靜,到處都是長得扭曲的樹木和鮮豔絢爛的花朵,但是島上沒有任何一顆雪松,接近這片地域,天空無任何一朵白雲,太陽長期暴曬,生物都躲在森林中,或夜晚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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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利昂在這捕獵了一隻黑色野豬,身形龐大的誇張,比他的個頭還高,礙於工具有限,讓韋賽利昂動手噴火烤熟了吃,自己嚼著肉乾配水,欣賞這個被瓦雷利亞末日浩劫波及的島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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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岸邊的海水是孔雀藍色的,但越往海的方向,漸漸加深,到近乎墨水的深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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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吃著食物時,森林的樹冠上有幾隻猴子外形的生物,正遠遠的觀察未曾見過的活人與巨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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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韋賽利昂的本身散發的巨龍氣息,讓那些猴子不敢造次,只是緊緊盯著,直到重新啟程飛翔,猴子們才鬆下警戒心,紛紛退回森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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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越長夏之地時,俯視一條人工鋪就的寬敞道路,相連兩座城市廢墟,應該就是奧羅斯和馬塔里斯,米爾丁沒想去探究瓦雷利亞滅亡的真相,現在還沒相應的實力和資格,等之後韋賽利昂成長的足夠大,能毀滅所有威脅時,再來探索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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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間段長時間的日夜飛行,韋賽利昂疲憊不堪,總算抵達瓦蘭提斯,厄斯索斯大陸的南部沿海城市,看著開始昏黃的天色,決定入夜找地方休息,明日應該能抵達維斯特洛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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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巨龍的關係,米爾丁沒辦法選人類聚集地,夕陽日落時分,在一個海邊懸崖發現一個洞窟,足夠讓韋賽利昂進入,為了以防萬一,在空中盤旋幾圈才降落,米爾丁讓韋賽利昂在洞外面等,室內狹小的空間不易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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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剛進洞窟就蹲下身摸了摸岩壁和地面,確定是長期的乾燥,就不怕夜半漲潮,將他們淹沒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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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瓦雷利亞語:「赤鴉招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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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掌心凝聚一隻火焰構成的渡鴉,僅是造型沒有智慧,但足夠用來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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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鴉直直飛進洞窟深處,光影像地鐵行進般,一路照明,一路陰暗,直到底部撞擊在岩壁上,化為點點火星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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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全的。」米爾丁紫眸泛起金色豎瞳,韋賽利昂便大搖大擺鑽進洞窟內,一人一龍並肩而行也不會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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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有限,米爾丁也沒太講究,直接盤坐在地上,韋賽利昂因為太累,不想再動沒出去覓食,男孩帶的這點肉乾,不過是塞牙縫,就沒讓韋賽利昂嘴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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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和龍媽報個平安。」米爾丁拿出玻璃蠟燭,不確定會不會超出範圍,先在腦海裡想好要傳達的字句,不然魔力不夠沒的續話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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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澱了思緒,雙手握著黑曜石造型的蠟燭,精神全部集中在燭芯的部位,魔力引導從手灌輸到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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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距離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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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魔法構築完成,結晶燭芯由內散發藍紫色的毫光,一朵奇異玄妙的火苗,體內的魔力如潮水匯聚其中,米爾丁只來得及說出:「瓦蘭提斯,我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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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簡短一個名詞,一個句話,一個身處環境的畫面,魔力就中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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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魔力消耗太誇張了吧,還是因為距離到達極限的關係?」米爾丁不確定龍媽是否有接收到,但也沒多餘的魔力再來一通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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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船艙內,握著玻璃蠟燭的丹妮莉絲,才剛接通,聽個大概,連環境都沒看清楚,就一秒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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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瓦蘭提斯?」丹妮莉絲拿出米爾丁繪製的地域分布圖,找到了瓦蘭提斯的大概位置,確實離自己所在非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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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飛這麼遠,依稀是個洞穴的背景,應該是過夜的臨時營地。」丹妮莉絲妥善收起玻璃蠟燭,用軟毛墊層層包裹,以防碰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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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麗,幫我和拉卡洛說,米爾丁抵達瓦蘭提斯,一切安好。」想了想招來身邊的侍女,幫忙傳一下報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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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卡麗熙。」漆黑的髮絲垂落耳畔,擁有杏仁般眼睛的侍女退出船艙,和拉卡洛知會一聲,她已經放棄爭取拉卡洛的歡心,轉換下一個強壯青年當目標,竟然又和姬琪撞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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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卡洛獨自在船艙,望著夜空上紅色彗星漸漸隱退,一輪皎潔明月,好似能看到心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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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濛濛亮,海鷗們傾巢而出,為生存而勞碌覓食,或為巢中的待哺雛鳥,突然一道金光殘影迅速的飛掠而過,帶動的狂亂氣流將四五隻海鷗撞的原地旋轉,差點暈眩掉落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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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多少功夫,一條一米多長的鮭魚,依舊活跳跳就被丟在洞口,頭也不回的再次狩獵,那條鮭魚被男孩用鐵劍敲暈,才開始處理內臟魚鱗,用樹枝架在火堆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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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抓太多,我也烤不完,材火不夠。」米爾丁心靈共鳴說了一句,韋賽利昂表示再一條就好,一人一龍討價還價,最後變成三條烤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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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捲起袖子用手加熱,懸崖邊枯樹枝太少,魚肉烤不熟,韋賽利昂還挑嘴不願意吃半熟的,僅能用【灼熱之觸】,幸好高溫把手上的油脂和魚腥味去掉,不然他會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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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利昂僅吃個半飽,米爾丁就收拾好東西,將火堆用沙子掩埋熄滅,翻身跨坐上龍背,從懸崖上俯衝,繼續一路向西北方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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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手握著望遠鏡,就看到底下零散的小島,像被打碎的瓷器,像被撕裂的綢帶,粗略能連成一條銜接兩個大陸的橋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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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當年先民從大陸橋入侵維斯特洛時,森林之子中的綠先知們發動威力巨大的魔法將多恩之臂打碎,形成了石階列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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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階列島,被粉碎的多恩之臂嗎?森林之子和綠先知這麼猛的嗎?」米爾丁被這壯觀震驚,但相對的付出的代價肯定很大,從他所學的血肉魔法和火魔法,可窺見其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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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萃取的【血肉精華】一個成年人僅能產出一滴,當初救治拉卡洛用了兩滴,也沒達到痊癒的地步,就知道空耗掉多少,當然不排除是自己的血魔法不熟練,但差距依舊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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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施展這種自然天災級的,瓦雷利亞知識也有【地火脈衝】、【岩漿噴湧】,不過要瓦雷利亞主峰的大巫師才能做得到,當然代價是驚人可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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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階列島是海盜們的藏居地,不適合下降休息,幸好韋賽利昂開始習慣這種長距離飛行,確定自己方位沒錯誤,朝著西北繼續飛,他想去一趟龍石島,取得多一些龍晶,做成玻璃蠟燭和法術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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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羅拉斯的地域,沒選擇三個主島,而是偏僻的島礁降落,讓韋賽利昂休息捕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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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利昂,你瘋了嗎?鯨魚,你要我料理鯨魚!?」男孩眼睛圓睜,通過心靈共鳴,得知韋賽利昂發現了一隻巨大的魚類,比雙桅帆船還要龐大,背部和腹部寄生一片片藤壺,正浮出海面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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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吃自己用龍焰烤。」米爾丁不擔心韋賽利昂受傷,飛起來遠距離噴火,鯨魚也不可能會飛天,只要不跟入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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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拿起望遠鏡朝著某個方向,能看到海平線有個小點,對著一個大不知多少倍的東西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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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了一刻鐘,韋賽利昂滿足的飛回來,鯨魚實在太大,雖然燒死了對方,卻吃不完全部,而且油脂層厚,沒有全部烤熟的血肉,味道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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