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過去,位於厄斯索斯大陸東南方的一座巨大繁榮城市魁爾斯,被當地人稱為世界的中心,是溝通南北大陸板塊的橋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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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隱密露天花園內,香氛繚繞,繁花似錦,幾根紅土推砌的裝飾柱子,兩張能夠平躺的單人診療床上未有客人光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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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戴著木漆面具的身影,遮掩全身的黑斗篷下,看不到真實的樣貌,正用左手大拇指撥動右手關節,好似在困惑沉思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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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亞夏以東的陰影之地遠來的魁蜥,正疑惑不已,應該在兩天前抵達的龍之母,至今未抵達,從預言中看到畫面,怎會出現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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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縛影士魁蜥百思不得起解,想再次施展預言術時,距離魁爾斯尚遙遠的卡拉薩,屬於卡麗熙的帳棚內,米爾丁正仔細講解瓦雷利亞的魔法基礎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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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沙子鋪墊的桌面上,男孩用細樹枝畫出一個個艱澀難懂的符號,將所有符號融會貫通,就能使用出一個初始魔法,火魔法【抗火之握】,而擁有不焚者體質來說,是個雞肋魔法,卻是【灼熱之觸】的簡易初學者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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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聚精會神聽課,自從成功溝通龍夢後,對米爾丁的觀感正日益往好的方向親近,得知能學習魔法時,暴露出少女天真爛漫的喜悅,臉上止不住的興奮笑意,讓在「旁聽」的喬拉一頭霧水,不過心上人開心,他也是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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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接下來我要為您示範,請您屏蔽其餘人員。」米爾丁收起細樹枝,半躬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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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看了眼帳篷內的侍女和喬拉,目前知曉魔法和學習的,就她和米爾丁兩人,這也是後者想刻意隱瞞,不讓奸細探知的原因之一,和自我低調化,讓敵方火力不會注意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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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莉亞,妳們先退出去。」丹妮莉絲沒有屏退喬拉的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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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集中是個盜龍叛徒,而原著裡死於行軍中的熱病,被丹妮莉絲傳喚米爾丁治療,加上有水源的獲取,幸運奇蹟的活了下來,對此他無法判斷是影集的冰與火,還是原著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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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金髮和藍色眼眸的少女,欠身告退,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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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等到侍女退出帳篷,撇了一眼大熊喬拉,然後捲起亞麻衫長袖,顯露雪白光滑的藕臂,右手握著細木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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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丹妮莉絲凝視的目光下,男孩輕聲低語:「抗火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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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面兩個人看來沒有不同,但在米爾丁再次用古瓦雷利亞語唸誦:「灼熱之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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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可見的男孩細膩的小手,泛起赤紅的光芒,清晰可見血管與骨骼的輪廓,神秘奇異的橙紅紋路從手腕蔓延至五指彷彿燒紅的鐵手,那根平平無奇的細樹枝,頃刻間起火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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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臉上法令紋抽動,不禁懷疑是戲法魔術,行南闖北的走私奴隸,見過不少江湖騙子,手上塗抹特製粉末,能夠放入油鍋,或者憑空自燃,實際一點都不燙,不過是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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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爵士,你挑一樣東西,可以拿過來試試。」米爾丁的多斯拉其語,經過五天順暢不少,雖然不乏些詞語謬誤,但能簡單交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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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扭頭看了丹妮莉絲,發現對方紫寶石的眼眸,反映著赤紅火光,好似著了迷般,查覺到喬拉的目光,才收斂臉上的憧憬,好看的下巴朝桌上的梳子揚了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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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丹妮莉絲常用的私物,不過是普通的樺木梳子,就算燒毀了也無關緊要,重點不好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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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捏著木梳柄,快靠近要燒完的細木炭時,米爾丁好意提醒道:「喬拉爵士,小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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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孩這麼一說,喬拉臉上有些掛不住,不過是個快燒完的火苗,但米爾丁指的是他的手指,擁有能夠融化鐵水的高溫,可不想大熊燒傷,還要麻煩他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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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裡的細木炭化為碎屑落在地上,米爾丁攤開掌心平展,喬拉把木梳子抬起要放上去,快接觸時就能感受到灼痛熾熱,不由得在上方鬆開手,讓木梳自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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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滋-」掌心竄起火舌,木梳子比細樹枝更快被焚燒完,從木炭到灰燼,不過短短半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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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暗自點頭,【灼熱之觸】是個持續時間越長,溫度會不斷升高的法術,當然與施術者體質有關,要能夠抵抗灼燒否則手掌也會跟著碳化,蔓延到全身自燃,最後變成火人活活被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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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魔法!?」喬拉不敢置信的退後幾步,卻瞥見丹妮莉絲狂熱的神情,不禁讓他聯想到瘋王,喜歡用野火燒死人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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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中斷魔力的輸出,小手慢慢的降溫,依舊紅通通像煮熟的蝦子,隨時間延長,魔力消耗相對暴漲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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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在您學習魔法前,我已提醒您,要對生命保持敬畏,想想痛失親人的悲傷,想想夜夢驚醒的懊悔,希望您不要濫用,這是作為導師的勸戒。」米爾丁半躬身姿,他要輔佐的是明君,不是又一個女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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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意猶未盡焚燒的精彩,而男孩就當頭棒喝,才清醒澆滅冒出火焰的狂熱,正色點頭道:「我會尊重生命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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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表情一愣,臉上流露出欣慰的笑容,這是一周以來,龍媽第一次稱呼他為老師,而且是用多斯拉其語說得,旁側的喬拉同是訝異,卻沒出口反駁,算是多了分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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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導丹妮莉絲學習抗火之握完,龍媽傳喚兩名侍女帶著一個大竹簍進帳篷,裡面有活物般的撞動搖晃,上面蓋著層能透氣的亞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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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麗,將小龍放在桌上。」丹妮莉絲眼神示意,侍女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將背簍輕巧放好,僅距離米爾丁三步,虛掩的亞麻布,揭開一道小縫,能見到三個像人類大拇指的小頭,正擠在附近想出來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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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站起身,面帶微笑的走近,玉手掀開亞麻布,三個帶著尖刺的「蛇頭」,相互推擠,其中黑色的明顯較強壯,將兩個兄弟姊妹霸道的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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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耿,乖。」丹妮莉絲伸手進大竹簍內,溫柔地從幼龍下腹托起,幼龍溫馴的像隻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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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放在桌面上,翅膀前端的突出的外骨刺,撐著身子用後足站立,鼻孔輕嗅著氣味,距離非常近的米爾丁首當其衝,被黑色幼龍的細長頸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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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依序被抱出來的韋賽里斯,金色幼龍同樣嗅到氣味,令他莫名想親近,與卓耿探著小頭加入騷擾行列,最末的墨綠色幼龍雷哥,如同深林裡的青苔,不惶多讓,桌子與米爾丁有一步的距離,但三隻幼龍盡力的想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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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明白是自己擁有的血脈,但看在別人眼裡,尤其是丹妮莉絲,這就是別種意思,怕被誤認為謀求幼龍,趕緊撫胸半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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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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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米爾丁這麼一蹲,三隻幼龍全部跳下桌子,爬在米爾丁的頭巾上,玩鬧著輕咬亞麻布料,磨蹭著男孩的耳垂和脖頸,惹得直發癢,不小心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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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僅當男孩很受幼龍喜愛,但在負責照顧飲食的多莉亞,藉著投食才累積一點好感,不然就是要搭不理的,朝夕相處的「母親」面前,對除了她以外的人都是齜牙威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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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心中升起點醋意,直到米爾丁被三條幼龍「攻陷」,發出如銀鈴般的笑聲,那點醋意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尤其是男孩難得流露純真的笑靨,認識一周以來,很少見對方笑容,基本像個小大人,嚴肅認真對待事物,救治她的卡拉薩,卻鮮少展露孩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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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由她的觀察,或許米爾丁有個不為人知的過去,經歷苦難被迫一夜長大,和曾經的她類似,如果她的孩子雷哥健康長大,會不會也和米爾丁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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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見米爾丁的衣服被撕咬的破爛,卓耿鑽到頭巾裡,佔據他的領地,雷哥和韋賽里斯在男孩身上爬來爬去,像個好動的小蜥蜴,男孩不得已癱坐在地上,笑得臉僵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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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耿、韋賽里昂、雷哥,乖,回來媽媽這。」丹妮莉絲才想起要解救她的老師,將包著的頭巾取下,銀色的瀑布傾瀉而下,滑落在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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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盤踞的黑色幼龍卓耿率先回應母親的呼喚,拍展著翅膀,被輕輕抱起,放在丹妮莉絲的左肩,但另外兩隻怎麼呼喚,就是不肯回到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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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米爾丁笑累了,大字躺在地上,兩隻幼龍還不放過,韋賽里昂在雪白的胸膛搧動翅膀,雷哥佔據小腹肚臍,兩龍耍鬧不理會丹妮莉絲的無奈叫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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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沒好氣的俯身,親自把雷哥抱起,才乖乖就範,乖順的放在右邊肩膀上,僅剩的韋賽里昂盤臥在起伏的雪白胸膛,獨享著他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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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真是的,這樣會造成米爾丁老師的困擾。」邊說著,臉上卻是逗樂的笑意,將手抱起調整好睡覺姿勢的韋賽里斯,就見手裡的金色幼龍掙扎扒開著丹妮莉絲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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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里昂?」丹妮莉絲詫異金色幼龍的怪異舉動,卓耿最是聽話,雷哥不過有些淘氣也安分的待著,就手裡的小寶貝不願與男孩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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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嘶-」韋賽里斯嘶鳴吼叫,扭動身軀,搖著細長的尾巴,像隻皮鞭拍打在丹妮莉絲的手臂,留下粉色的一條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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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此時也恢復過來,緩緩作起身,正要整理衣衫時,也目睹了韋賽里昂的異樣,內心暗道:「我可什麼都沒做,我才是受害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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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男孩銀白髮絲凌亂,衣衫不整,紫羅蘭的眼眸泛著委屈,像極了被強迫的人,原本要詢問韋賽里昂異樣的丹尼麗絲,一時啞口,還是侍女多莉亞幫忙接過金色幼龍,放入大竹簍內,才稍稍平息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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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丹妮莉絲和米爾丁小臉可憐巴巴的對視,自覺有理虧,不過韋賽里昂是她的孩子,一定要把話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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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請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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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點點頭,麻利的站起身,臉上有著些許潮紅,像是兩抹紅霞,實在是笑得上氣接不過下氣,他真的不想殿前失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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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里昂和雷哥,怎會對你,嗯,感興趣,尤其是韋賽里昂,有些反常行為,希望你能給出解釋。」丹妮莉絲沒用質問的語氣,保持原本兩人教學的態度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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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您記得我說過的龍騎士吧?」米爾丁被三條幼龍這一鬧,有些措手不及,提起心眼,如果丹妮莉絲想除掉他,會隨時發動魔法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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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紫寶石的眼眸,閃動流光,本身就聰明,一點就通,尤其是對方與相近的外貌,更是自稱瓦雷利亞十四峰遺族,這就更加肯定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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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讓她將孩子交給其他人,會毫不猶豫地拒絕,將用生命捍衛抗爭,就算玉石俱焚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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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人卻是眼前的男孩,心裡有些動搖,以坦格利安血源,僅剩她一人,她也沒辦法成為另外兩隻幼龍的龍騎士,這點她與卓耿建立龍夢後,就越加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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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火戰亂的祖訓,讓丹妮莉絲心生遲疑,以坦格利安家族的成員角度,她應該拒絕,甚至當場處死米爾丁,以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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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成母親的角度,讓孩子更好的成長,有龍騎士與沒龍騎士的巨龍,差異還是很明顯的,尤其日積月累的魔力滋養,黑色幼龍卓耿體型長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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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內從歡笑聲,到戛然的窒息寧靜,喬拉手已經搭在劍柄上,緩慢地靠近丹妮莉絲與米爾丁中間,見識過對方的火魔法,最好的辦法是斬立絕,而初學者的劍術不放在他的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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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形間劍拔弩張,米爾丁已經開始物色換哪個君主,幾乎一個個都有人性缺陷,或是缺乏大局考量的魯莽之輩,排除數個人選,剩下的他實在看不上,因為根本沒時間,照影集劇情進度都是到第二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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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姬琪,把韋賽里昂抱過來。」丹妮莉絲發出妥協無奈的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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