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上俯視,一座貧瘠的島嶼,由火山爆發而形成,有著塔狀的隆起,放射狀的斜坡地,有著不少懸斜峭壁,底下是海水沖刷的嶙峋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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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與環境嚴峻不搭的古老城堡,聳立在最高處,透過望遠鏡觀察,城堡由瓦雷利亞失傳的工藝黑石砌成,其塔樓被雕刻為龍的造型,沿牆諸多形態各異的滴水嘴則充當城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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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堡石鼓樓頂端是圓型的房間,四扇高大窄窗面向東西南北四方,站立於延伸露臺能俯視全島風貌,因白天關係室內沒有點燈,些許陰暗看不清內部擺設,但有個很大的圖桌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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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中不易發現的高度,盤旋一圈,記下龍石島的布局,等入夜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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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石島沒有貿易網絡,陌生人出現在島上,容易被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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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石島附近的島嶼有潮頭島、蟹島、蟹爪半島,比較有印象是潮頭島,前傳龍之家族有提到過的地方,銀色海馬瓦列利安家族,可惜血龍狂舞後落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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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巨龍在黑水灣高空,朝著北方飛行,從遠處空中眺望,像狹長的島嶼連接在大陸邊緣,飛近些觀看,都是沼澤泥地與松木林,荒蕪而貧瘠,不過比龍石島稍好一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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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尋找半島上的先民氏族,許是隱藏得很好,也可能是三叉戟河之役元氣大傷,是親龍家族派系,可惜不是時候接洽,最好是龍媽來一趟,不然自己騎龍下去,會導致許多問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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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利昂在一個偏僻山谷停歇,一邊是陡峭垂直的山壁,另一邊是泥濘沼澤,任何風吹草動都能第一時間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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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俐落跳下龍背,挑了個較平整的大青石,正想要坐下時,一條墨綠色毒蛇偷襲,張開蛇吻,懸掛毒液的獠牙就要往男孩腳踝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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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龍焰從男孩身邊噴射,墨綠毒蛇變成一攤焦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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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肉的氣味又招引更多獵食者,因為有韋賽利昂的存在,全部停駐在五米遠,黑褐色的沼澤有水紋晃過,突然一張血盆大口帶著腥風惡臭,將一隻黑黃相間鱗片的大蜥蜴給咬住,拖進黑褐色的沼澤,激起大量的汙濁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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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把掠食者嚇得紛紛四散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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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過程很短暫,但米爾丁認出了那個生物,是一條誇張大的長吻鱷魚,頭部應該有兩米長,身軀隱藏在混濁的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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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環境真惡劣呀,不過相對的物種多樣。」米爾丁發現韋賽利昂躍躍欲試,就知道想吃烤鱷魚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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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將燒焦的蛇軀拋進沼澤內,許多魚類生物爭搶,就像公園的錦鯉池,不過這邊是一群螞蝗和鯰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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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利昂已經開始狩獵,因為松樹林立關係,飛行移動受到阻礙,他沒貿然地降低高度,富有耐心的觀察,等待兩顆澄黃黃的眼睛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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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一具頭部燒焦的屍體,從沼澤中拖拽出來,粗估有七公尺長,真的是巨型鱷魚,在地人有個稱呼,蜥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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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皮也太硬了吧。」米爾丁用單手劍切割相當費力,劃了幾下只留下淺淺白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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搗鼓許久無從下手,讓食客自己處理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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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利昂,用你的爪子剝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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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龍的爪子非常銳利,輕鬆就劃破甲殼,能看到裡面的血肉和骨骼,有了好「刀具」,七公尺長的蜥獅被開腸破肚,分成數段炙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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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口感好像雞肉。」米爾丁吃了一小塊,帶著微量毒素,不適合多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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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利昂則吃的歡快,但血腥味吸引更多的掠食者,被金色巨龍一口龍焰嚇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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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男孩拍死手臂上的大黑蚊,再用火焰燒掉,沼澤環境蚊蟲本就多,但是這蚊子大的誇張,有彈珠大小,身上帶刺絨毛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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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了嗎?我受不了蚊蟲,換個地方吧。」米爾丁抬著頭,距離黃昏不遠,可以在龍石島附近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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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喉道尖角迴轉,重新來到龍石島上空,此時夕陽西下,海面金燦耀眼,韋賽利昂好似鎔金,與天穹汪洋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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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有保護色的效果,米爾丁從一座造型設計像隻沉睡的巨龍,從高塔邊沿悄悄落下,金色巨龍升上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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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踩著突起的磚頭,矮身爬進去方形的窗戶,鼻子傳來鳥糞的臭味,定睛一看是一群烏黑發亮的渡鴉,被關在木棍和藤條搭建的籠子裡,看到陌生人沒有瘋狂的啼叫,應該是很常與人類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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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藉著窗外透進的夕陽餘暉,發現籠子上綁著小標籤,谷地艾林、風暴塔斯、河間斯莫伍德、北境長城、君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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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各個領主家往來聯絡的渡鴉,米爾丁試著找尋是否有信簽,可惜沒有找到,或許閱後即焚,也可能在史坦尼斯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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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沒有氣餒,輕巧的推開門把,狹窄的廊道,石階旋轉而下,沒有點照明能見度很低,摸著冰涼的牆壁,緩緩躡手躡腳的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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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在黑暗中摸索太久,向下的階梯變得平坦,些微的燭火光亮從門縫透出,米爾丁腳步放輕,耳朵貼著木頭門,良久沒聽到聲響,才將木門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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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有張簡單的床,一張寫字桌椅,書架上擺著許多書籍,以及瓶瓶罐罐的藥草,還有一個裝滿活的水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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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學士的住所。」米爾丁迅捷在房中搜尋有用的信息,先從桌上的書籍,羊皮紙等,確實找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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蠟燭的長度尚新和融化的蠟痕並不多,想來剛點亮離去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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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捲曲的長方形小紙條,上面寫著君臨,艾德.史塔克承認叛國罪行,被宣判當眾斬首,上面沒有標記日期,不知道是哪時候的,被丟在桌子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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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翻了許久,沒其他有用信息,取了幾個保存陶罐的藥草和空白的羊皮紙,塞入隨身小包內,便輕輕出去地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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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階梯而下,皆是無人住的空房,當視線再度明亮起來,米爾丁立刻停下腳步,豎耳傾聽環境聲音,遠處有人在交談的細碎聲,以及穿著盔甲金屬碰撞聲,沉重的腳步往另個方向而去,應該是巡邏的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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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往安靜無聲的地方移動,越走越偏僻,不知不覺來到室外,遠處有一座花園,種植著松木、野玫瑰和荊棘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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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環顧無人,走向另一座高塔,較偏僻冷清,靜謐缺乏生氣,男孩摸索著大門試著推動,並未上鎖,繼續迴避有人的地方,找尋每間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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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開房門,室內沒有點蠟燭,而且也沒有走路的聲響,便直接向內打開,發現有個小女孩,正站在窗邊看著月亮,穿著鵝黃色的長裙,外披墨綠色的針織衫,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回眸發現有人進來,緊張的退後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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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藉著微弱的月光,發現女孩左臉布滿灰黑色的死皮,比今天獵捕的蜥獅甲殼還難看,但這明顯的特徵,很快就知道對方身分,史坦尼斯的女兒希琳,一個可憐無辜的孩子,因為灰鱗病的惡疾差點喪命,好不容易把性命救回來,臉也變得畸形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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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妳好。」米爾丁試著表達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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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希琳抿著嘴唇,忍著驚慌尖叫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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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誤闖您的閨房,我是新來的僕人,對這還不熟悉。」米爾丁編了個藉口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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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希琳打量男孩的裝扮,沒有揭穿對方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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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小姐妳發現我的拙劣的謊言,我是來尋找礦洞的。」米爾丁敏銳發現對方不相信,直接坦承,反正又不是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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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洞?你要找礦洞做什麼?」希琳順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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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龍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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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龍晶做什麼?龍晶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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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晶可以殺死異鬼,可以做成玻璃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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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鬼是什麼?玻璃蠟燭是什麼?」女孩就像什麼都想知道,回答一個問題,又拋出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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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鬼是擁有著藍眼睛的異族,生活在北境,擁有復活死人的能力,復活的死人被稱做屍鬼,只會聽從異鬼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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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蠟燭是巫師、魔法師的魔法道具,可以記載信息的媒介,就像這樣。」米爾丁耐心地回答,從皮革包內拿出一個自己加工的玻璃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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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復活死人?巫師?魔法道具?」希琳眼前一亮,她從小看過不少雜書,聽聞過異鬼的故事,卻不知道龍晶的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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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妳不和別人說我出現過,我可以試著教妳冥想。」米爾丁有個想法雛形,可以從眼前這位七八歲的小女孩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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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想?可以做什麼?」希琳沒有答應,反而是追問她不懂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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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想就是用妳的精神去溝通體內的魔力,冥想法是更有效省力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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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知道魔法是不是真…」希琳剛說到一半,就看到紫羅蘭眼眸的男孩,手心憑空出現一隻火焰渡鴉,接著第二隻、第三、第四…七隻火鴉環繞著,將陰暗清冷的房間照耀明亮溫暖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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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魔法!?」希琳摀著小嘴,目不轉睛,看著神奇魔幻的一幕,最後火鴉化為點點火光消逝,房間恢復陰暗,但女孩心裡有了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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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試試妳體內有沒有魔力吧,不然冥想再多也沒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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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測試?」希琳握著小拳頭,有些激昂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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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滴血,我可以測試是否蘊含魔力。」說著就拿出剝皮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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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琳看著小刀泛著寒光畏怯,魔法的誘惑實在太大,稍猶豫朝對方伸出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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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輕輕地劃破食指,擠出一滴鮮血,滴到自己左手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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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稀薄,應該是能學,妳要嘗試嗎?」米爾丁心中有個猜測,紅袍祭司所說的「國王之血」,到底是指誰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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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我想學。」希琳興奮的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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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答應我的約定?」紫羅蘭的眼眸直視著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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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和別人說你來過的。」希琳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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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米爾丁,妳叫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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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希琳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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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孩在房間內互相交流,米爾丁傳授冥想法,以及抗火之握,希望在火焰獻祭時,能夠有用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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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年紀相彷,加上太過寂寞,難得有同齡人和她相處,心情明朗放鬆了戒備,封閉的話匣子被打開,各種問東問西,好幾次男孩的教導都被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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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專注學好一件事,從中發現困難再提問。」米爾丁語氣依舊溫和,希琳也沒有故意試探的發問,乖巧的學完冥想法,和抗火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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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可以自己慢慢練習,我要去找礦洞了。」米爾丁站起身,從希琳口中得知位置,在城堡底下的通道,深入到火山區,就是龍晶礦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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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琳不想小夥伴這麼快離開,用力捏著裙角,但怕對方厭惡覺得煩,小聲地問:「米爾丁,你還會再來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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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紫色的眼眸閃過流光,鄭重的點了點頭,希琳才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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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教妳一個法術,學會可以用玻璃蠟燭聯繫我。」米爾丁從背包拿出一根事先準備好的黑曜石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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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會努力學會的,早日和你說話聊天。」希琳珍視的握著玻璃蠟燭,像對自己喊話,也和米爾丁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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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不過使用會消耗魔力,量力而為,再見。」米爾丁輕點頭,揮手道別關上門,希琳輕聲低語米爾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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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出來後直奔礦道,從希琳的話語中得知,她的父親史坦尼斯和一個穿紅袍的紅髮女人到島上的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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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去燒七塊木頭了,正好防禦空虛,多挖點龍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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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躲避過巡邏的守衛,可能鹿二不重視龍晶,並沒有派人在礦道駐守,發現幾車開採好的龍晶原石,像垃圾堆放在一邊長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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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挑了幾顆個頭大,雜質成分少的,用一口大布袋盛裝,底下墊著兔子軟皮,是從新朋友希琳那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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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韋賽利昂能承受的重量,沒有再貪多,分出一小袋,轉道經過放在希琳那邊藏著,之後再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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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在韋賽利昂背上,於夜空中飛行,看著遠處聖堂火光沖天,就知道梅姨要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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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今日去過的蟹爪半島,找個陡峭的山壁洞穴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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