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姬琪,把韋賽利昂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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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件皮革肚兜的圓臉侍女,環抱著大竹簍放下,將不滿生氣的金色幼龍抱起,遞交給丹妮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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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撫著懷裡的孩子,韋賽里昂漸漸平靜下來,聆聽母親的心跳,溫柔祥和,猶如安全的避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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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詳著金色幼龍的翅膀,大多數鱗甲是乳白,但他的犄角、翅骨、脊冠都是金黃色的,這是為了紀念他的哥哥韋賽里斯而命名,俯視仰望的幼龍,金色的豎瞳擁有著人性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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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跪下。」丹妮莉絲用多斯拉其語嚴肅命令,讓喬拉和米爾丁神色緊繃,前者虛搭的掌心配重球,伸展五指握著劍柄,後者迅速地低頭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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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米爾丁陷入天人兩難,盤算要不要逃跑和在努力爭取轉機之間,天秤傾向後者,正要開口求饒解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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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你是否宣誓效忠於我?」丹妮莉絲居高臨下的俯視,有了幾分女王的霸氣,侍女們均敬畏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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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凝重的神情,死死盯著男孩,騎士長劍已拉開一寸,透著冷冽的寒光,隨時都能出鞘斬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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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米爾丁,宣示效忠丹妮莉絲.坦格利安為吾主,為吾所輔佐之明君,排憂解難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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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澀的嗓音發出振振有力的誓言,心裡的天秤消失,僅有一個理念,一個聲音,從前世的不甘和認可的仁慈理念,就是協助丹妮莉絲,不管是登上鐵王座,或者消滅永夜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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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風暴降生丹尼莉絲、不焚者、龍之母、多斯拉克大草原的卡麗熙,接受你的效忠。」丹妮莉絲高亢激昂的宣告,不過前面的稱謂太長,一開始讓她有些不好意思,漸漸就唸順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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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方才暗自鬆了口氣,將長劍插回劍鞘,手掌恢復成虛搭的姿勢,一周的相處,他不討厭男孩,能不對立的結果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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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你將成為我的龍騎士,駕馭韋賽里昂,為我征戰四方,收復七大王國,重臨鐵王座。」丹妮莉絲將懷裡的金色幼龍,託付給米爾丁,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雖然男孩從不開口要求,但眼底隱藏的真心喜歡是騙不了人,將會是她得力幹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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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驚詫的抬頭,未料到龍媽的慷慨,原以為最好就是不再與幼龍接觸,當個忠心外臣,被天上砸下的餡餅,搞得暈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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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王,米爾丁必不負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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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接過金色幼龍,又恢復歡喜的活潑,猛往男孩身上蹭,好似拿回最心愛的玩具,這才有機會看清韋賽里昂,黑色的利牙尖齒輕咬髮梢,翅膀的骨鉤滑過臉龐,金燦燦的豎瞳,都是男孩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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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麗熙…」喬拉想勸丹妮莉絲反悔,但後者擺手表示心意已決,讓韋賽里昂跟在米爾丁身邊,是個雙贏的局面,能穩定男孩的忠心,也能給孩子更好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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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女王陛下,我會照料好韋賽里昂,讓他成為比肩黑死神貝勒里恩的傳奇巨龍,稱霸空中的領主,龍焰將為您掃除一切的敵人。」米爾丁打算待會兒就建立龍夢,越早培養,潛力越高,最優的狀態是在龍蛋,再來是幼龍,和生存歲月長久的野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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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往後你要在我的帳篷起居,方便教導我知識,與培養巨龍的方法。」丹妮莉絲冷不丁的一句話,讓喬拉和男孩覺得不妥,不等兩人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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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最多才十歲,尚未到成年的時候,而且也方便就近學習。」不容兩人拒絕,侍女伊麗便走出帳篷,到喬拉住所取回被毯和行李,實在是米爾丁兩手空空來,頂多蒐集了些毒液,怕丹妮莉絲誤會才沒攜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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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張了張口,納悶的吞下說詞,丹妮莉絲有自己的主張,米爾丁輕拍韋賽里昂的後背,金色幼龍聰慧的明白意思,爬伏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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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定安排後,丹妮莉絲在帳篷劃分區塊,給米爾丁睡眠休息使用,侍女們張羅鋪好軟墊,將長皮革捲成桶狀,一些瓶瓶罐罐,也用一個藤簍盛裝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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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見既定之事不可違,和丹妮莉絲告退,到附近和血盟衛巡邏,實則是散心,心上人太草率的行為,讓他有些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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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丹妮莉絲卻是想把米爾丁綁在自己的戰車上,盡管是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沒有任何學士鍊環,但豐富的知識閱歷不容小覷,據說能殺菌消毒的酒精,可以降低被感染腐肉的機率,救回了不少卡拉薩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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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擔心巫魔女事件再次發生,米爾丁都會主動先自己試用,確定無礙才使用在其他人身上,好似想讓她放心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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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也有米爾丁刻意不使用血魔法,或是看不出異象的小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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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我想和韋賽里昂嘗試建立龍夢,請恕我失陪。」米爾丁抱著金色幼龍躬身行禮,在得到許可,就走到帳篷一角,盤坐在軟墊上,與金色幼龍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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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紫寶石的眼眸輕眨,招呼侍女陪同出去巡視卡拉薩,不打擾男孩與金色幼龍的初次溝通,她還有老師布置的功課,人口普查,卡拉薩總共多少人,多少男性,多少女性,能成為戰力的幾人,擁有特殊生產技藝的幾人,老人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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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費兩天還沒統計完,當然包括多斯拉克人的名字問題,他們許多人不識文字,都是使用「大家都知道」這個方式口耳相傳,傳遞歷史與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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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要多觀察和思考,子民的需求,除了給予基本的生存,要有其他的精神物質,寓教於樂缺一不可,現在僅僅一個卡拉薩,將來一座城市,放大至一個國家,知微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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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沒人教導她的觀念,喬拉大多是她不懂時才提醒幾句,加上從小漂泊的逃亡,沒有受過貴族式的培養教育,進入魁爾斯之前要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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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她還不以為意,一個年紀比她小的孩子,能懂些什麼,結果她錯了,大錯特錯,自律到可怕,清醒就安排好日程,比她這個卡麗熙還充實,教導完魔法學習,是對經濟體系的結構,外交的重要性,無償的餽贈背後的陷阱等等,喬拉在旁「陪讀」,同樣被唬得一愣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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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後就是和丹妮莉絲巡視卡拉薩子民,幫忙處理些疑難雜症,米爾丁和喬拉學習劍術,以及騎馬,米爾丁受不了和大熊共騎的汗臭體味,水源稀缺大多飲用,沒人會浪費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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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她才有機會喘息,從一些跡象能猜測出,男孩的緊繃忐忑,盡力隱藏收斂,還是被心細的丹妮莉絲抓到些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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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那句老師的稱謂實至名歸,讓她的眼界放寬,認知到她往常忽略的細節,尤其聽到利用那句「大家都知道」,推廣政策的手段,令喬拉眼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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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內的邊角,男孩抱著金色幼龍躺在軟墊上,進行初次的龍夢,出乎意料的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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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斥火元素的特殊空間內,赤紅漸層的色調,僅有兩個與眾不同的存在,等身大小的金色巨龍展開翼骨,乳白與金黃相間的肉膜,沸騰的血液在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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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直視著金燦燦的豎瞳,彷彿能看見雙方的靈魂,雖沒有言語,卻在心中留下烙印,都是對方認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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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賽利昂謝謝你選擇我,從此我們一起成長,遨遊天地間,在世界各地留下傳奇,當有人呼喚你的名字,都是油然升起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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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嘶-」金色巨龍仰天嘶吼,正在回應著男孩的話,火元素空間活躍起來,烈焰翻騰,熯天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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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龍締結羈絆,魔力共鳴,相輔相成,星火繚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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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元素空間之外,有張純黑巨網籠罩在高空,宛如下一秒就會落下,將所有束縛,無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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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內男孩閉目熟睡,銀白的髮絲宛如月華,一條幼龍盤踞在腹部,隱約有金焰在鱗甲下閃爍,但在金黃的鱗片上,卻不明顯,兩者呼吸起伏的頻率同步,身上散發的毫光相互輝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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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丹妮莉絲領著侍女們作完人口普查,已經接近傍晚,帶著疲倦的神情,回到屬於卡麗熙的帳篷,看到正散發微光的男孩與幼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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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卡麗熙,他在發光!」伊麗發出驚呼,但很快被丹妮莉絲抬手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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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墊上的孩子,銀髮扇形垂貼在皮革枕頭,陶瓷娃娃般的小臉,白嫩無暇,寧靜祥和的沉睡,彷彿童話中的睡美人,身上棲息著愈發金黃的幼龍,就像一副巧奪天工的藝術品,維妙維肖,令人心醉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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捲長的睫毛微顫,被侍女的驚呼聲吵醒,朦朧的紫眸有些茫然,清醒緩和後,才趕緊抱著韋賽利昂起身行禮,動作間惹的幼龍不滿的哼嘶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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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神色複雜,男孩與韋賽利昂的龍夢肯定進行的很順利,交給男孩這個決定沒有錯,只是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親生的孩子不與母親同心,和其他人膩歪,有種婆媳間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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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晚餐吧。」丹妮莉絲揮揮手,多看了一眼韋賽利昂,便到梳妝台清理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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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目光捕捉到龍媽的小彆扭,心裡暗道:「又不是我提議的,搞的像我橫刀奪愛,不管了,我已經是韋賽利昂的龍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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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虛心謙遜的落座,等待侍女們送上蟲蟲大餐,一周的適應期,大部人已經能接受,有甚者無聊琢磨更多的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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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也趕在飯點回來,得通傳進入帳篷內,卡麗熙坐主位,兩側是矮長桌是米爾丁和喬拉,用叉子挑翻過肥蟲的頭部,才插起放入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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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今天不說些寓意小故事?」丹妮莉絲放下幼稚的忌妒心,打破沉默讓男孩說些有意思的故事傳聞,偶爾能獲得些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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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嗯」米爾丁吞嚥下嘴裡的食物,但蝗蟲的甲殼碎渣卡在喉嚨有些搔癢,淺酌了一口白開水,才點頭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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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不如我講一個愛情故事吧?」男孩紫羅蘭的眼眸轉了一圈,看起來有些古靈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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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喬拉爵士不介意吧?」丹妮莉絲面帶微笑的側頭望向,正要把一隻烤肥蟲放入嘴的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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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放下手中的叉子,朝著丹妮莉絲回以微笑說:「卡麗熙,我不介意,有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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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兩人都豎耳傾聽,米爾丁也不拖沓,開始了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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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兩個王國,長年互相交戰,直到有一天,其中一個王國戰敗破滅,國王和皇后被殺,僅剩一位公主,在護衛的拚死保護下逃出城堡,被迫遠離故土,流落到遙遠的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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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表情有些哀傷,自己和那位王國公主,有著相似的處境,但不影響她繼續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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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插起一節矛頭花蛇肉,只當是個王子與公主的老套故事,沒放在心上,品嘗嘴裡的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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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王國的國王得知敵國公主在舊臣的幫助下倖存逃到遙遠的異域,為防對方捲土重來,國王下令派遣一名刺客,偽裝成逃犯接近公主,找機會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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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情節,喬拉臉上有些不自然,悄悄的觀察丹妮莉絲,正專心聽著米爾丁說著下文,自我告誡別嚇自己,故作鎮定喝口馬奶酒壓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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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的故事沒結束,接著繪聲繪影的敘述,刺客千里尋找公主,意外救下一名被欺負的女僕,兩人因此結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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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刺客輾轉間得知,那名女僕就是她要找的目標亡國公主,對此內心陷入煎熬,朝夕相處下,他不知不覺間對公主暗生情愫,而國王也在下達密令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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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拉的臉色難看不已,微禿的頭頂流著細汗,手裡的杯子顫抖,內裡的馬奶酒撒了一些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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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米爾丁像是沒看到般,繼續接著說:「刺客最終下定決心,背叛祖國,管他什麼追殺令,為公主披荊斬棘,輔佐復國,只想守在公主身邊,只要靜靜的陪伴就足夠了,就算對方不知道他的心意,卑微渺小的期望對方能發現,濃烈到化不開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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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您覺得這故事如何?」米爾丁淺笑詢問主位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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