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光 - 開動了，沒有人能阻擋我

銀光還在四散，家瑜躺在中央，喘息著，指尖還帶著夢裡的顫動殘影。

她癱在那浮空的中央，夢還沒散，餘韻仍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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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頰泛紅，喘息未歇，眼角掛著細細的淚，唇間低喃著——

「湛霖……湛霖……我、我真的很喜歡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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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濕熱、蜷縮、還在愛裡。可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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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夢裡的人，真的來了。

她破夢而來。

她沒先說話，而是整個人撲上去，把家瑜緊緊擁住。

家瑜在夢裡的深吟還沒落下，就忽然被人整個擁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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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她微睜眼，聲音輕顫。

全身被戀愛爆炸火焰冒著的湛霖緊緊抱住，氣息急促像大風灌進燒紅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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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整隻人都在燒。

「怎麼可以、妳怎麼可以……自己一個人在夢裡這樣愛我……然後不讓我碰妳……」

「我快瘋了……妳知不知道，外面的大野狼……都快把自己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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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一直在夢裡叫我名字……」湛霖咬著牙，吻她的耳：「我都聽見了。」

「妳……怎麼能自己一個人……這樣、這樣甜、這樣哭著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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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低頭吻住她，狠狠地、卻又溫柔到極致地吻。

她吻得急，吻得深，吻得像要把所有夢裡積壓的思念通通吞下去。

「讓我親回來，妳剛剛……說愛我說到哭……我怎麼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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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想說什麼，卻被她的吻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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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壓抑太久，我聽著妳呻吟著我的名字，我卻只能等到結界炸開，我快瘋了」的吻。

帶著火的吻，帶著濕意和懸念，一下子就讓家瑜整個人又濕又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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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著她的淚痕、吻著她因情緒而輕顫的肩，最後吻上她的鎖骨與胸口：

「妳剛剛在夢裡怎麼顫的，我都看見了……我真的快瘋掉了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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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剛剛說想要我，再一次……」

湛霖的聲音低啞：「那我這次，要進得比妳的夢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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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還沒完全從夢中抽離，眼神迷茫中透著驚訝與依戀。

她小聲說：「妳怎麼……怎麼會……真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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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撫摸著她的臉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聲回應：

「我說過，無論夢裡現實，我都會追到妳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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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夢裡的妳，把我叫得那麼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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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又咬了一口家瑜的耳垂，小小地一口，然後舌尖在上輕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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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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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紅到快燙起來，但整個人卻又止不住顫抖地貼了上去，像是在渴望補齊那份還未被親滿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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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她的聲音、她的手都在說：

「再靠近一點點，再給我剛剛沒來得及擁抱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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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在她耳邊，帶著氣音回她：

「我知道，我會一點一滴把我留在妳身上。」

「讓妳醒來後，還記得我吻過妳的每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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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只要讓妳在夢裡喊我的名字，我要讓妳在醒著的時候，也顫著聲音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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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喘著，手還在被吻得發抖，但她卻也緩緩舉起雙臂，將湛霖抱得更緊，耳語著：

「湛霖……這是我夢裡最想見妳的樣子……現在來的是妳，我想……要更多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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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手摸上家瑜濕透的腿根，家瑜身體一緊。

「這裡已經……」湛霖指尖一探，喘息瞬間斷了：「天啊，妳在夢裡就……都為我濕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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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紅著臉：「我……我夢到妳對我……一直愛……一直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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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伏在她胸前，像被那句話燒傷，整個人緊繃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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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我現在，真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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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沒說話，只是用顫抖的手，輕輕勾住她的脖子，將她帶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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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吻她的眼，吻她的胸，吻她濕得快化開的每一寸：

「那我進來了──我的夢裡貓貓，這次，讓我咬得更深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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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緩進入，家瑜的身體一瞬間收縮得緊緊的，像怕她離開一樣。

她輕聲低喃：「妳夾我了……家瑜……妳的身體，是不是也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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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寸一寸深入，越探越深，直至深處，像把名字寫進她的夢。

而家瑜，整個人彎起來，抱住她，細聲顫著嗚咽：

「妳這次……比我的夢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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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不是純粹的記憶，而成為一次心靈與身體同步交會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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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不再是夢裡的觸感，而是活生生用「我愛妳」貫穿她整晚的人。

而家瑜，不再只是夢裡顫抖的回聲──她變成湛霖懷裡會哭、會叫、會濕成星光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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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後，她說出：

「妳再離開一次我，我會連夢都咬住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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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吻她，低語：

「我會在妳所有的夢裡，來找妳，咬妳，讓妳醒來都記得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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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動了，沒有人能阻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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