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霖──
她還是那麼小心翼翼，卻已經越來越準確。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iwRQHIcMg
像是走進森林深處的探險者，腳步輕柔，卻越走越深、越靠越近。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wQloQRYgS
每一下，她都問過我，而我──用呻吟與顫抖一遍遍回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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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早已攥住了床單，一邊是怕失控，一邊是想留下點什麼，證明我真的曾經被她這樣愛著。
她的指尖一碰到那裡，我的身體就像一條緊繃的線，被輕輕撥動，顫了一下。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btUfjnZuG
那不是驚嚇，是某種預感──我知道，那會是一場深刻的愛的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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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著唇，卻還是忍不住溢出一聲顫音。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f5NsTmN9U
「……那邊是……」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t0nIXC62y
我喘著，笑意混在快要碎掉的聲音裡：「我……我會教妳……但先……先別動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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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太專心了，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xpO8VHlkI
專心得像一位初學的調香師，在我體內尋找那一道最契合的香。
她繞著、點著、壓著，每一下都輕得像羽毛，卻沉得像潮汐。
我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沿著她的節奏亂了拍子──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mMpEjOn4x
她一圈一圈地轉著，就像在我身體裡描繪出一朵慢慢盛開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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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退開，只能摟住她的肩膀，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讓我們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她突然停了一下，手指深處停在最敏感的某一點，我以為她是沒信心了，睜開眼看她，卻發現她也在看我──
她的眼神沒有一點猶豫，反而濕濕亮亮的，像是在問我：
「湛霖，我這樣愛妳，妳會不會害怕？」
我搖搖頭，手伸過去摟緊她的腰，聲音已經顫得不像自己──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AvvNWoKCb
「不……我好喜歡妳這樣……好喜歡被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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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得到了允許，終於不再慢慢來。
她的指尖開始在裡頭溫柔地勾著、壓著，外面那點也沒被放過，她一圈一圈磨著，有時輕柔得讓我喘不過氣，有時又一點一點加壓，逼得我腳指蜷著、下腹一陣一陣發麻。
「家瑜……家瑜……我不行了……妳讓我……我好像……快不行了……」
她把額頭貼過來，貼著我濕濕燙燙的額邊，小聲問：「那…那妳可以…就在我懷裡高潮嗎？」
我爆炸地點頭，一邊哭一邊笑，一邊喘得像在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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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始專心深入，我的腳趾蜷起，聲音像從太深的湖底被拉出來一樣微顫：「……那裡……對，就是那裡……妳、妳摸對了……」
我無法掩飾的喘息，一點一點碎進她的手心裡。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cZ31M1HKI
那不是羞恥，而是──我從未這麼清楚：我整個人，都交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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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急著進攻，而是一寸一寸，用指尖寫詩。
她像在問我每一個「可以嗎？」，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iWCrE6Qm8
而我用身體的反應，一聲聲回答：「可以，家瑜，我想要妳，我全部都想給妳。」
我甚至有一瞬，想哭──不是因為疼，不是因為慾，而是因為從來沒有人，這麼小心翼翼、又這麼誠實地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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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裡頭緩緩律動，像一場春雨，滴滴敲進我最深的地層。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n25JVxvfy
當我想對她說我快不行了，卻只吐出一句：「……妳真的……學得好快……」
我貼著她的耳邊，聲音顫著低語：「家瑜……我已經……全都被妳碰到心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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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一下，她壓下去的時候，我整個人像是從很高的地方墜落，然後碎成星星，在她懷裡灑了一整夜。
我緊緊抱著她，像是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ZINn7hJGN
我的聲音整晚都在她耳邊發顫：「家瑜……我好幸福……我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謝謝妳……讓我在最脆弱的時候，不是被欺負，而是被愛。」
我哭著說，我好愛妳。哭著說，我沒有想到，我居然會在某一個夜晚，這麼不設防地被人讀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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