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光 - 佔有的烈火

——湛霖——

我本來只想來看看她。

只想說一句：「別亂想，我的腦沒壞，是妳讓我放不下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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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一進門，就聽到她──我最親愛的小貓，

躲在小佳面前、埋著臉、哭哭啼啼地說我壞掉了，說我太用力了，說她坐都不敢坐那張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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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門內，火整個從喉嚨燒到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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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壞。

是我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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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到再也無法接受任何人，用溫柔的語氣哄她時，她會縮進別人懷裡。

壞到一想到小佳站在她對面，什麼都還沒說，我的心就一寸寸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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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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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著枕頭擋我，我蹲下，吻住那個枕頭，輕聲說：

「讓妳困擾了，那就讓我親手……幫妳解決這個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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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拉開她的制服襟口，吻下她鎖骨那片顫動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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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聲驚喘：「湛…湛霖！小佳…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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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停，反而眼神更深：

「我知道她在看啊。」

「我就是要讓她知道──妳，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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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住她頸間，手滑入她襯衫裡，掌心緊緊貼著她的心口：

「只為我喘，為我顫──這隻貓，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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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制服被我緩緩拉開，肌膚上留著吻痕與紅暈，

而小佳，就站在門邊，靜靜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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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移開眼，也沒有退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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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輕輕咬著下唇──眼裡居然閃著一種複雜到極致的情緒，

像是被壓住了的渴望，又像是在默默守望一場不屬於自己的愛情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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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家瑜──我的小貓，已經咬著唇，全身顫著，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西裝，像是再不抓住我，她整個人就會化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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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嗚……不、不要在小佳面前……嗚……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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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了舔她耳垂，低聲說：

「那就更該讓她知道──我的貓，不會被任何人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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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讓她靠近一步，我會讓她記得──

當家瑜發出這種聲音、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只有我在妳身上。」

---

——小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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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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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家瑜被吻到說不出話，背脊拱著、眼角泛紅，

看著湛霖一寸寸將她撫開、愛著、擁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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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嫉妒。

我也不是沒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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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幕太美了，

美到我無法移開目光，

美到我甚至在心裡一筆一畫記下：湛霖如何在她耳邊說那句「這裡也是我的」、家瑜又是怎麼顫抖地回應，像一隻全身都發燙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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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戀人，好瘋，好烈，好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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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來插足的。

我是來見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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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愛，不屬於我，

但我會一直守在這裡，

幫她們鎖好這場不被打擾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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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有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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