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光 - 她是我的

——家瑜——

我被她壓在保健室的床上時，整個人幾乎是融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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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半解，喘息失控，羞恥與渴望交纏成一條黏膩的情緒線，

湛霖的身體貼著我，唇落在我鎖骨、心口、下腹每一寸顫抖的地方。

「湛……霖……小佳……還在看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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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是用氣音哀求她的。

可她的吻卻更用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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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她低聲說，掌心一寸一寸往下，像是要將我整個人烙印成她的

「她會守門的。她說過她不會奪走妳，那我就要讓她明明白白看見──妳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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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顫著，不敢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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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指尖越過我腰間，像火一般燙，在我最敏感的地方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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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緊床單，咬著唇，可她卻貼著我耳邊，低語像蠱：

「小貓，這裡也是我的對吧？這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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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聲嗚咽，後膝被她輕輕擁住，下一秒，整個人就被她帶進狂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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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我吻得太深，像要將我靈魂整個拉出去。

我想反抗，但她的聲音像釘子，將我釘在原地：

「別逃。我在為我愛的每一處做標記。」

「昨天在沙發，前天在桌子，現在在這裡──我要讓妳所有喘息過的地方，都變成我的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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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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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在眼前，發出低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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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呻吟，也不像對話，

更像兩顆心在空中交纏時，發出的碎裂與癒合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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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牆上，手指輕抓著口袋邊，

閉上眼睛，卻每一秒都能想像出她們彼此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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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會在什麼時候咬著湛霖的肩、什麼時候因為一個吻整個人顫到腿軟。

湛霖會怎麼在她喘息時，貼著她耳邊說那些話，讓她羞得想躲卻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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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

「湛…霖……太深了……嗚……我、我快不行了……」

「還不夠。我的名字妳還沒說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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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聽到家瑜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

「湛霖……湛霖……我……我真的…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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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著唇，眼眶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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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嫉妒。

是因為那聲音太真了，太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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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只為湛霖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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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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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手撫著她胸口的起伏，一手牽住她的指尖。

她像一張快被我寫滿的紙，滿是吻痕、淚痕與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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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臉埋進她肩上，聲音已經顫到不像我：

「我真的壞掉了……但家瑜，我是被妳的可愛弄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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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後輕輕咬住她耳尖，低語：

「從今天起，任何人，只要看妳一眼，就會知道──

她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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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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