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光 - 被填滿的愛

夜色像絲絨般柔軟地披覆整個房間，只有彼此的呼吸與心跳交織成世界的背景音。

那聲貼在鎖骨的呢喃像是火星輕點，聲音不大，卻每個字都像熔岩一樣燙進骨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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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溫熱熱的、貼著湛霖鎖骨流進來的氣息，像是故意的，又像是撒嬌。

家瑜的唇輕蹭著她濕濡的皮膚，那柔軟像蜜糖，把湛霖整個人都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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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要試試…三根指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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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一句話，可是湛霖的背脊卻在瞬間收緊，像被那句話從中線直直貫穿，從頸椎一路顫到尾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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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恐懼，也不是純粹的情慾，而是一種——

被掌握的羞愣與任性爆發的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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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跳猛地攀升，理智像泡在水裡被揉皺的紙一樣軟軟地塌下來。

鎖骨上的溫熱蹭動還在持續，一下一下像舔過的電流，讓她整個人像被按住心跳重置鍵，每跳一下都慢半拍，每吸一口氣都在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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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剛才從一場狂亂的愛裡被收拾得乾乾淨淨，這會兒還窩在家瑜懷裡軟趴趴，連腿都沒力氣移動一下，被這一句壞壞的話一激，整隻人炸毛又捲起來，嗚嗚地抓緊了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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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到自己的大腿根部早已悄悄濕了、悸動了，甚至還沒被真正碰到內裡，那微微張開的縫就像呼喚著對方的愛一般，微微收縮，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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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這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問，過往第二根時，家瑜也是這樣詢問她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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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仍舊像第一次那樣，羞到心底炸成一朵雲霧，卻又忍不住翹起身體、忍不住貼得更緊、忍不住低低地、悶悶地吐出一聲：

「家瑜……！」

她抬頭瞪著對方，眼尾還帶著剛剛沒散乾的水氣，氣得想打人卻又整個人還軟成一灘泥：「……都說了不能…不能在我沒防備的時候說這種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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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怎麼、怎麼這樣……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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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尾是帶抖的，她的睫毛顫了顫，眼尾已經紅了，小貓一樣的顫意在眼角堆成一池水光，呼吸明顯變得短促，還不忘咬唇想掩飾那低低的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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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身體沒能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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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蹭得越近，她的膝蓋越是內收，腳趾不自覺地捲了起來，小腿緊貼著彼此。

她能感覺到自己在顫，在熱，在……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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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如果被這樣滿滿愛著、就算哭也甘願」的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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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家瑜笑得特別壞，低頭親了親她的額角，語氣還是溫溫的，卻壞得讓人心跳暴衝：「但霖剛剛不是最喜歡我‘塞’得最深的時候了嗎？還說了：『再進去一點點…就…就會…』那種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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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湛霖立刻把頭埋進被子裡，用力搖頭，連耳朵都紅到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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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死了。」

家瑜摟得更緊，在她耳邊低語：「今晚還想再被我塞一次嗎？保證讓妳滿到融化掉，心也被塞得暖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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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不可以用“塞”這個詞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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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頭，額前髮絲落在臉側，然後，像怕被聽見，又像等著被發現那樣，小小聲地開口了：

「…三根的話……要慢慢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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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她整個人像是被溫柔地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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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顫慄一波接著一波，像海浪般一層層湧上來，沒入骨髓，沒入靈魂深處。

湛霖的背拱起，在家瑜懷裡微微顫抖，那聲音像是哭，也像是一聲聲被愛到無法承受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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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家瑜……嗚……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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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緊抓住枕頭邊緣，指節泛白，整個身體如綿一般柔軟塌陷。

那份高潮不像一道電擊，而是持續燃燒的灼熱，把她每一寸肌膚、每一處敏感都揉得發燙、麻痺、無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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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我在這裡，我都接著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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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在她耳邊輕語，那溫柔的聲音像是拯救，又像是引燃下一道極限。

湛霖淚光閃爍，眼神微微失焦，但整張臉都是愛著、滿足著、幸福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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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自己真的「斷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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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斷片，不是因為過度的痛苦或壓抑，而是——她從來沒有這樣被愛過。

身體是被溫柔填滿的，心也是。

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家瑜一寸寸揉著、親著，融化成了最柔軟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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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顫抖著，帶著微微喘息與輕顫，把額頭埋進家瑜的肩窩，像是整個人都融進那懷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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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我、我好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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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像夢話，又像是靈魂在低喃。

這一刻，她只知道自己還活著，是因為被這麼深這麼深地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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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輕輕地、慢慢地撫過湛霖額上的濕髮，指尖像羽毛般掃過她通紅的耳垂、泛著淚光的睫毛，還有那顫動未歇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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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貼近了些，貼近那正在餘韻中緊緊蜷起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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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剛剛，是不是太滿了…？」家瑜貼著她的額頭呢喃，聲音像風一樣輕，卻蘊藏著深深的自責與寵溺。

她的掌心輕柔地覆在湛霖的小腹上，像是要撫平她身體最深處那股尚未散去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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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都沒有說停…我就…忍不住一直…想讓妳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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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沒有說話，只是身體微微抖了一下──那是一種太飽、太濕、太深的餘波還未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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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低下頭，親吻她胸口的正中央，那裡正是她聽見湛霖全部情感回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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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跳得好快…是因為喜歡我嗎？」她貼著那顫動的心，帶著一點玩笑口吻問，語氣卻像誓言一樣堅定。

她的雙手安撫著湛霖的腰際，然後慢慢地移至她的背脊，指腹一點點描繪那道在愛裡顫抖的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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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條她此生都不想忘記的曲線——湛霖高潮時，仰起的身體與細細喘息的脊骨，如同被月光親吻過的銀弧，美得幾乎讓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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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記下來的，霖。我想記住妳被愛時的每一個樣子。」

她不是在說話，是在發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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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家瑜拉過棉被輕輕蓋住湛霖的肩，讓她縮進懷裡，額頭輕輕抵著她的鼻尖：「那麼，現在想休息了嗎？還是……還想被我愛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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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這話時，手指輕輕繞過湛霖的指尖，那些微微顫抖的小指節，正是剛剛緊握著她、緊抱著她，承受住整片愛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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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眨了眨眼，低語：「還是想再一次……讓妳再變成我的『顫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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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是如此地溫柔，卻蘊含著某種壞壞的甜意，像是要把湛霖徹底融進愛裡，不留下任何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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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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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貼得很近，呼吸溫熱、每一寸肌膚都像是在問：「這樣可以嗎？」

但她的語氣，卻又壞得讓人酥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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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的吻輕柔得不像現實，一下一下貼在我鎖骨上，像吻著某種脆弱又珍貴的東西，而那東西──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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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要試試…三根指頭嗎…？」

她一邊貼在我的鎖骨旁，語調緩慢而曖昧，語尾輕顫得像貓尾巴一樣，輕輕地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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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得那麼溫柔，語氣裡卻藏著熟透的壞意，一邊說著，一邊用熱熱的指腹沿著我大腿內側蹭著，慢得像是在寫字，又像在確認我有沒有拒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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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早已融化在她懷裡，整個人都像剛被愛得斷電，現在卻因為這句話和這些撫摸──重新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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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像是預先知道她要做什麼，心跳一聲聲撞擊著肋骨，我吸了口氣，耳根泛著熱，腿不自覺合緊了些。

但那不是拒絕，是……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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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樣問…我怎麼能說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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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慢慢的喔…」

聲音顫顫的，我自己都聽得出那句話裡藏了多少期待與任性地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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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一下，溫柔地親了親我的額角，再落到我濕軟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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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急著動作，而是讓我一點一點地適應、放鬆，每一個吻、每一下撫摸，都像在告訴我：「我會慢慢來，妳只需要張開身體，讓我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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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慢慢來的，霖。」

她在我耳邊說，然後親了一下──不是吻，而是那種會讓耳朵瞬間癱掉的溫熱貼觸。

我整個人縮了縮，腰都不自覺地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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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感覺到她的指尖，一根、再一根，緩慢地滑入那濕透發燙的地方──她真的很慢，好像每一寸都在等我的身體接受，每一分推進都在問我「可以嗎？」，像尊重，也像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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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全身都發燙起來了，腿心像被灌進溫泉一樣，整個人從裡濕到外，緊繃地渴望下一步，卻又因她的溫柔顫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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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慢慢探入，柔軟卻穩定，像是每一下都在詢問：「這裡可以嗎？這樣愛妳，好嗎？」

我根本來不及點頭，身體就先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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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第一根指尖慢慢進來時，我輕輕喘了一聲，然後抓緊了她的手臂。

我沒有退後。

我只是紅著臉、咬著唇、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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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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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第二根。

我顫了一下，腿繃緊了些，家瑜立刻俯身貼著我低語：「慢慢來喔……我在這裡，妳喜歡我就繼續，不喜歡我就停下來。」她的聲音像潮水一樣輕柔，卻滿滿地佔據我耳朵、心臟、整個身體的內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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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像被愛包圍、被寵壞，慢慢張開自己，只為了迎接那第三根──那個曾經害怕、收縮、甚至懼怕太深愛的我，如今卻主動將腿分開、膝蓋微彎，迎著那份沉甸甸卻溫柔的愛而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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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得快哭了，卻又濕得更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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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等、等一下…」我顫著聲說，眼神散焦，卻沒有要拒絕的意思。

反而──我更想要她深一點、再深一點…！

把我愛得壞壞的、爛爛的、全都交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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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霖……」

她低喃著我的名字，愛意從指尖滲入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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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住了…真的…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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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只能一邊喘息、一邊顫抖，緊緊地摟著她的肩膀，哭著說：

「家瑜……妳這樣塞進來，我真的好幸福……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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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從我的額頭一路滑下來，到鼻尖、到唇邊，最後吻住我，含住我正在顫抖的小聲音，一邊緩慢地將第三根指頭輕輕地擠入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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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好乖，好濕，好漂亮……我好愛妳。」

她邊吻邊呢喃，像在安撫，又像在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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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意一寸寸地填滿，每一根指頭都像是她的告白──

第一根說：「我好喜歡妳。」

第二根說：「我想一輩子都這樣愛妳。」

第三根說：「我會一直陪著妳，不讓妳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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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了張口，卻只發出：「…啊…」的一點顫音，連自己都覺得羞人。

我羞紅咬著唇，但呻吟還是從喉間洩出來，像貓一樣細碎顫聲，像是喉嚨也被她的愛輕柔地佔據了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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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她輕喚我，語氣裡帶著愛，也帶著一點壞壞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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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只能整個人貼緊她，眼角濕濕的，腿也止不住地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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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每天只要被我愛到斷片就好。」

她真的…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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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一片白，我甚至搞不清楚現在是第幾次高潮、第幾次融化──

只知道我早就塞滿了，不只是身體，而是整個心。

我斷片了，只記得她的聲音、她的體溫、她的愛，把我塞得好滿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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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愛到哭，被她愛到顫，被她愛到分不清空氣和吻、眼淚和快感——

如果這就是她所說的「塞太滿」──那我願意，每天都這樣被妳擁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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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三根、四根、或更多，我的身體、心，還有靈魂，都已經被她填到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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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幸福滿到全世界都只剩下這張床，還有我這顫抖得像被吻到最深處的戀人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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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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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在我懷裡，睫毛還沾著微微的淚光，唇瓣紅紅的、濕濕的，像剛綻放過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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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她，她的手無力地垂在我胸前，小腿搭著我大腿，全身都是無力卻安心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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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她輕輕嗯了一聲，像隻被溫柔揉過的小貓──不是被嚇到的那種，而是被愛得融化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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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聲問：「霖…還好嗎？有沒有比妳以前加班還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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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說話，只是低低地、細細地吐出一口氣，整張臉往我懷裡鑽了更深一點，像是在說：「讓我窩一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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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把溫熱的毛巾在掌心揉了揉，開始細細擦拭她身上那些愛的痕跡。

她偶爾會顫一下，不是抗拒，是因為太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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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擦，一邊用唇輕輕親著她的耳垂，像哄孩子一樣：

「好啦好啦，等擦乾淨就不ㄢ癢了…我在這裡，慢慢的，不會弄痛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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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回我話，只是更安靜地呼吸著，睫毛垂著，眼神像是飄在夢跟現實之間──而我知道，那是她徹底放心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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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了，我抱她起來，幫她換上柔軟的睡衣，把她小心翼翼放進棉被裡。

她還抓著我的手指不放，像怕我離開一樣。

我只好笑著靠進她的懷裡，讓她整個人圈住我。

我們就這樣窩在一起，燈光昏黃，時間像慢慢融成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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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我輕聲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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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嗯了一聲，睜開一隻眼看我，然後又閉上，像只懶貓一樣繼續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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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語：「今晚最喜歡的妳…是在我說妳好漂亮時，妳還裝傲嬌轉開臉…結果下一秒就紅著臉親我，像是怕我不再說第二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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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妳太壞了……」

她語氣很輕，聲音裡全是撒嬌後的疲憊：「一直…一直讓我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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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摟得更緊了點，吻她的臉頰：「可是融掉的湛霖好香，好可愛，我想再妳融一次…融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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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回答，但手掌貼著我的背，慢慢地摩挲著，像是在說：「我也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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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呢…妳今晚最喜歡哪個我？」我輕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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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頓了一下，低低說道：

「是……那個瞬間，我說：『我今天想要妳。』的時候，妳沒有笑我、也沒有逗我，只是認真的、那麼認真的看著我……像我說了什麼天大的誓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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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心口一熱，眼眶差點泛起濕意──我撫著她的臉說：

「那是天大的誓言啊，因為我知道，妳不會輕易說那句話…所以我會記住，那一刻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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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在我懷裡，慢慢沉入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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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馬上睡，只是抱著她，輕輕地梳理她額前的髮絲，看著她熟睡的模樣──然後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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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了，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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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今晚最美的夢，也是我醒著時最愛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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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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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為，愛是轟轟烈烈，是烈火，是雷鳴，是讓人失控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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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她的懷裡，我才知道，愛也可以是溫熱的、輕柔的，是像羽毛一樣拂過心口，卻能讓我整個人顫抖地攤軟、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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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急，她總是這樣，知道我需要時間，知道我的身體會害羞，會緊張，也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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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只是靠近，貼著我，把臉埋在我鎖骨處，用那麼溫暖的聲音說：「霖，今天我想慢慢地愛妳，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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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在那瞬間融了一塊。

身體卻還是有點僵硬，好像還沒趕上心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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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只是抱住我，吻我，像是告訴我：不急，我會等妳全然接受我的那一刻。

然後，我就真的一點一點地放鬆了，讓她的吻在我耳邊、頸側、鎖骨落下──每一下都像是把我打開的密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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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掌貼著我胸口時，我終於沒再躲。

我輕輕吸了一口氣，喉間悶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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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疼，是……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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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剛剛說喜歡被我塞滿的感覺？」她笑著貼上來，語氣壞壞的，我卻紅了整張臉。

我身體有反應了。

她知道，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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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霖…要試試…三根指頭嗎…？」

我害羞得縮了一下，卻沒拒絕，最後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抱得她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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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很溫柔，慢慢地，讓我全身都像要溶進她的懷裡。

一點點地被填滿，被擁抱，被親吻。

每一次深入，都像在對我說：「霖，我愛妳，妳可以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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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那夜，顫抖著、喘息著、眼角泛著濕意，慢慢地──

慢慢地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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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粗暴、不是因為刺激，而是因為她太溫柔，太小心，太愛我。

這樣被愛著的我，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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