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內心早已是萬馬奔騰、焦灼難耐,姜陶面上卻強裝一派鎮定自若。他將安侯夫人緊緊攬在懷中,深深凝望她的眼眸,輕喚她乳名:「彤彤……妳這雙眼美得醉人……倒映著萬千詩篇。」
安侯夫人此刻雙眸迷濛如霧,纖指仍緊張絞著姜陶前襟衣料,一雙玉腿難以自持地輕輕磨蹭著他大腿外側,喉間不時逸出細碎難耐的「唔嗯…」,情動模樣十足撩人。
聽得姜陶如此盛讚,她心底自是十分受用,低頭輕咬朱唇,卻仍端著文雅話語:「姜郎既知……那還不好好疼惜彤彤嗎?」這話說得嬌媚入骨,語帶挑逗。
豈料姜陶陡地端出一副道貌岸然的聖賢模樣,指尖纏繞她鬢邊垂落的一縷青絲,溫聲細語道:「彤彤莫急……容我好好看看妳。從前怎未曾發覺妳是這般天生尤物、媚骨生香……嬌嫩得讓我不敢施力,唯恐傷了妳分毫……」
安侯夫人抬眼嗔怪地睨他,眼底媚態早已氾濫成災:「啊…陶郎…快些…別再戲弄人家了…這身子…可是盼著你來填滿呢…」她索性閉上雙眸,微啟朱唇,準備迎接那排山倒海般的衝撞與滋潤。
然而姜陶仍舊按兵不動,反而開始與她談論起風花雪月與人生感悟。
原本滿室蒸騰的喘息與細碎呻吟倏然停滯,曖昧氛圍逐漸滲入一絲尷尬冰霜。
安侯夫人內心早已波濤洶湧:我連裙衫都褪了,你卻要跟我附庸風雅?!
長久渴望落空終令她心生不滿,柳眉倒豎怒道:「姜郎!今日不是你約我出來的嗎?!你這般推三阻四,莫非是嫌我年長色衰,對你毫無吸引力了?方才那些甜言蜜語,全是哄騙我的虛話不成?」語聲既怒且怨,夾雜幾分羞憤的嗚咽:「妾身…妾身都這般求你……你這般作態……是想逼死我麼?」
就在此刻,姜陶終於感覺到那股「神藥」的熱力轟然竄至四肢百骸!他神情驟變,猛地將安侯夫人狠狠壓進床榻深處:「怎麼會!彤彤…是妳太美了…美得讓我癡狂……」說罷,一把扯過錦被將兩人覆蓋。
剎那間!帳內驟起滔天風浪!錦被劇烈翻湧起伏,伴隨女子陡然拔高的「呀啊——!」、混雜著男人粗重如獸的「呃啊!」低吼,更夾雜著酥麻入骨的嬌啼:「咿嗯…輕些…太快了…太深了陶郎…喔啊——!」與床柱急促撞擊牆板的「咚咚」悶響——安侯夫人渴盼多時的狂風暴雨,終是淋漓降下!
當那硬燙無比的陽根悍然貫穿她久曠媚穴的瞬間,安侯夫人只覺整個下腹都被熾熱龐然之物兇猛填滿!
她螓首高揚,朱唇迸出破碎的尖泣:「啊呃——!頂、頂穿了!要捅爛彤彤的小賤屄了呀——!!親爹!……慢、慢些……妹妹新剝的穴心兒……受不住您這大傢伙……啊!……裂……裂開了……嗚嗚……」那聲調淒豔婉轉,尾音帶著濕淋淋的媚顫。
男人如發狂猛獸般「啪!啪!啪!」奮力抽插,沉重囊袋不斷撞擊她泛紅的臀肉。
安侯夫人被頂得嬌軀如舟楫顛簸,雙腿死死鎖住男人腰臀,瘋狂扭擺纖腰迎合,口中淫詞浪語不絕:「好哥哥…好大父…插死妹妹了…啊啊!……你幹得彤彤魂兒都沒了…再快!……再用力!……對!……就是那塊嫩肉…撞它!……摩擦它!……唔嗯嗯…美、美得心肝顫呀!……穴底那點子…被你大龜頭刮著了!……啊呀呀——飛、飛了!……要丟了哥哥啊——!!」
穴內早已是泥濘不堪,每一次粗大肉莖的抽出,都帶出「嘰咕」水聲與女人失控的「噗咻!」失禁噴湧。
隨著男人攻勢越發兇猛,抽送角度刁鑽地直搗花心,安侯夫人被頂得渾身痙攣亂顫,豐乳激烈晃蕩,雙手在男人汗濕的背上抓出道道血痕,聲調陡然拔高似瀕死天鵝:「到了!……到了頂點了!……天爺!……這酸麻!……要從屄心兒鑽進骨髓縫兒裡了!……呃啊啊——!太脹!……太酸爽了!……哥哥你…你這根寶貝……把彤彤幹成真真正正的騷屄貨啦!……再重重給妹妹幾下……啊!……插穿彤彤!……搗爛彤彤的騷窟窿吧!……求你!……射在妹妹的臟腑裡……填滿賤妾啊——!!」她雙目翻白,被無邊無際的快感吞噬殆盡。
那滾燙的凶器死死抵住她顫抖不休的嬌嫩花心,劇烈研磨旋轉!
安侯夫人再也無法壓抑,渾身抽搐如篩糠,下體痙攣著緊咬那碩大莖身,滾燙的春潮失控地「噗滋!噗滋!」噴射澆淋在怒龍之首!
與此同時,她整個人如同被拋上雲端,發出斷魂蝕骨的淒厲哭嚎:「咿呀呀呀——!!!丟!……丟死過去了!……彤彤的小命……小命被哥哥操飛了呀——!!全給您了!……尿了!……噴了!……都噴給親哥哥嘗!……啊呃呃呃……去了九霄雲外啦——!!」那嚎叫一聲高過一聲,淒豔狂放,在滿是淫靡氣味的廂房中久久迴盪。
高潮的浪濤久久未歇,姜陶仍深深埋在她體內小幅地抽搐著釋放精元。
安侯夫人渾身癱軟如泥,神智半飛半醒,四肢仍無意識地微微痙攣抽搐,從紅腫不堪的唇瓣間,溢出斷續的、極度滿足的哼哼唧唧:「嗚…嗯…好脹……燙壞了……頂得彤彤魂兒還散著……啊……夫君……好大爹……你那東西……還在妹妹花心兒裡……跳著呢……嗚嗯嗯……又……又頂到了……酸麻酸麻的……美煞人了……」
她迷離的眼神失焦,整個人彷彿被徹底拆解重組,每一寸骨肉都銘刻著極致歡愉後的酸軟與餘悸。
安侯夫人終於饜足地伏於姜陶汗濕胸膛上,朱唇明顯被蹂躪得紅腫酥麻,唇角猶自含著一絲意猶未盡的春色,秀麗的黛眉輕蹙,眼底含光帶水,瀲灧媚態如春潮未退,肌膚透著情慾澆灌後的冶豔緋紅,微張著小口細細嬌喘,盡是餘韻未消的濃烈饜足媚態。
顯然方才那排山倒海、銷魂蝕骨的交歡浪潮,已將她無數次狠狠拋上雲端、撞碎靈魂,最終在欲仙欲死的崩潰巔峰中,徹底綻放成他掌下任憑採擷的、汁液橫流的熟透淫花。32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xxHPatDDY
相較之下,姜陶緊閉雙目劇烈喘息,只覺此次纏綿耗盡了他全身心力,前所未有的巨大疲勞感席捲周身。
饒是如此,他嘴上仍硬氣十足:「彤彤,若非顧念妳初承恩露受不住,為夫必要與妳再戰三百回合,令妳徹夜難忘!」
安侯夫人嬌嗔地輕捶他胸口,嘴角笑意怎麼也壓不住,忽而擔憂道:「那日在府中……應該無人發覺吧?我這心裡,總還是不太安穩。」
姜陶安撫地輕捏她下巴:「放心,我早已仔仔細細探查過,絕無疏漏。我辦事妳還不放心?莫要胡思亂想。」
姜清妍冷嗤暗忖:你倆倒真該好好操心一番……因為此時此刻,她本人就端坐在他們隔壁廂房之中!
她端起茶盞啜飲一口,強行壓下胸中翻騰的噁心感。雖然她到得稍遲,未曾親耳「欣賞」那些穢聲浪語,但僅憑想像隔壁正翻騰著何等污濁畫面,便已令她反胃至極。
隔壁那對男女此刻仍毫無察覺,竟在得償所願後賊心不死,復又談起姜國公府的家務事。
安侯夫人試探著啟齒:「既然鱗兒要迎娶媛媛,那湯氏總得出些體面嫁妝吧?好歹是國公府嫡長女,沒點排場如何見人?若換做是求娶姜清妍,那更需掂量掂量,豐厚嫁妝總是不能少的。」
姜陶聞言眉頭緊鎖:「湯怡那女人!如今滿心滿眼只有姜清妍這個女兒!早對我放過話:她的體己產業,悉數都要留給姜清妍當嫁妝!簡直是個瘋魔的敗家婦!」他語氣憤恨難平。
「可不是麼!」安侯夫人立刻附和,語帶鄙夷:「俗話說得好,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日後那銀子還不都成別人家的了?」話鋒一轉,貼著姜陶甜膩道:「到了咱們這兒可不同!咱們不是早說好了嗎?這潑天的富貴……得有個『均霑』的法子!」
「那也得妳兒安麟娶了姜清妍才成!眼下這局面……我也無計可施。」姜陶嘆息。
「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那麼大筆嫁妝……白白流進別人口袋?」安侯夫人循循善誘。
姜陶眼中戾光一閃:「當然不成!」
安侯夫人憶及安麟近日魂不守舍的模樣,暗自咬牙咒罵姜清妍這狐狸精,竟勾得她兒子神魂顛倒。她輕推姜陶臂膀:「乾脆……讓安麟娶了姜清妍當平妻,不就兩全其美?姐妹共侍一夫的佳話,又不是前無古人。」
姜陶斷然搖頭:「這斷無可能!湯怡絕不會點頭!」
安侯夫人斜睨他,語帶挑釁:「你可是姜清妍的親爹!是這國公府堂堂正正的一家之主!何時輪到她湯怡說三道四?她若膽敢不從……自有法子『請』她答應!」她眸底閃過陰寒算計。
姜陶當然想霸氣拍板!可他深知自己根本撼動不了湯怡。這份無力與挫敗,十幾年來如毒刺深扎肺腑,此刻被挑起更添痛楚。他聲音陡然轉寒:「彤彤……妳有何良策?」
「女子哪……最重的是子嗣。」安侯夫人湊近他耳畔,毒汁般的低語絲絲鑽入:「一個生不出孩子的女人……不過是只不值錢、不會下蛋的廢物母雞!屆時誰還肯娶她過門?」她目光如淬毒的刀鋒,「這般『天缺』的女子,便只能任人揉搓了……」
「這……」姜陶一時遲疑。眼看姜清妍出落得愈發傾國傾城,他心底還盤算著要將她送入皇家貴冑之門,即便當不得正妃,弄個側妃之位不難!屆時他豈非也能混個皇親國戚做做?若真對姜清妍下此毒手,豈非自斷青雲路?
安侯夫人何其精明,一眼看穿姜陶的盤算,立刻潑下冷水:「那丫頭的心根本不在國公府!她何曾將你這生身之父放在眼裡?倘若真讓她攀了高枝兒……難道還指望她回過頭幫襯你?」她冷笑連連,字字誅心:「倒不如讓她『殘了』!無人問津時,湯怡不得拿出更多嫁妝貼補?這可是實打實攥在手心裡的真金白銀!」
真金白銀!是啊,他堂堂國公爺,竟是囊中羞澀!這話如醍醐灌頂,終於徹底「噹啷」一聲,碾碎了姜陶心中最後一絲猶豫!可行動仍存顧慮:「問題在於……那丫頭如今掌著國公府中饋,更將水雲居整治得鐵桶一般!想給她下藥再揭露出來……絕非易事啊!」
「水雲居固若金湯……那不還有『紫藤閣』這座寶山嘛。」安侯夫人纖纖玉指帶著撩撥的力道點上姜陶心窩,媚眼如絲:「只需……讓湯氏『親自』將那藥餵進她寶貝女兒口中……」
「妳的意思是……」姜陶眼中驀地爆出精光!「借刀殺人?」
兩雙眼睛剎那交會,瞬間讀懂了對方眼底閃過同樣的陰毒與狂喜!
安侯夫人興奮得幾乎顫慄起來:湯怡啊湯怡!若有朝一日讓姜清妍知曉——竟是妳這親娘親手毀了她一生……豈非比要妳的命還痛快?屆時夫君厭棄、女兒仇視……我倒要看看妳如何熬得下去!
姜陶則貪婪地舔舐著腦海中那金山銀山的幻影,僅剩的那點為父之愧早已被沖刷得蕩然無存——姜清妍?他的女兒?身為人女,為父親大業犧牲奉獻……難道不是天經地義?至於湯怡……這賤人活該償還當年欠下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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