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赫——最先入場
但當他抬頭看到龍椅上坐的人時,眉心微蹙,低聲道:「……作者,妳又擅闖重地。」
語氣恭敬中透著些許無奈與護短,就像對一個胡鬧卻不能不寵的妹妹。
東曜——緊隨其後
他步履如畫卷鋪展。作為東氏書院出身、當朝軍謀之首,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近乎無懈可擊。
見妳坐在龍椅上,東曜微微一頓,雙手一揖,低聲笑道:
「今朝風向不同,主位……竟是作者親臨?」
他不驚也不問,神情竟像早已算到妳會這麼做,並默許這荒唐的合理。
魏辰——青澀新貴
他還是那襲淺灰文士袍,腳步帶些不安的穩重。
他初為官場新人,眼中還帶著一點對朝堂的敬畏。行禮時略有遲疑,卻極認真地跪得筆直。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XihPP6rz3
一抬頭便對上妳的目光,他立刻紅了耳根,喃喃低語: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vQYTnjsKN
「作者……您、您為何坐在那……那個位置……」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WU4DWoVv4
但即使滿臉訝異,他還是最先自動跪下行全禮,敬畏中透著本能的親近。
戎朔——站錯位的刺客醫官
他穿著並不合群的深衣醫袍,顯然不習慣站這地方。
他根本不知道該站哪。
他看到我眼神一震,立刻往前幾步,低聲問:
「作者,你是不是闖禍了?怎麼跑上面去了?」
凌修——氣勢最強的末入者
他最後入殿,卻氣場最炸。他一進來,便四顧環視,像是在確認誰敢對他不敬。
結果看到龍椅上坐的不是皇帝,而是——
他眉頭一挑,唇角一歪:「妳怎麼上去了?」
語氣有點傲,更多是挑釁。他走到龍階之下,半跪不跪地拱了拱手,吊兒郎當地道:
「恭迎大作之主蒞臨朝堂。」
我看著他們五個。
「哼哼!你們一定很想知道本高音的排名吧?」我蹦蹦跳跳的走到蘇赫旁邊,「哥哥第一!」
他靜靜站在你面前,手背繞在身後。
蘇赫:「……妳喜歡我這種人?」
聲音低沉,如壓在胸腔深處的風。
「我以為,妳最忌憚的,就是我這類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可你偏偏將心給了我——」
他略偏過頭,聲音放輕。
蘇赫:「不過,我對宵兒……」
「好閉嘴下一個!」我打斷他。
「……」
魏辰怔了怔,那雙一向純澈的眼眸閃過驚訝與一點小得意。
魏辰:「……真的嗎?」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Ed8Dz6KVR
他笑起來,少年氣息尚未褪盡。
「我一直以為,你只把我當小孩子,沒想到……我竟能排第二?」
他湊近半步,語氣壓低,有些試探、有些羞赧。
魏辰:「那我還有希望,對吧?」
「…….」
我又大搖大擺的走到凌修面前:「嘿嘿凌世子?」
凌修:「第三?妳居然只把本王排在第三?!」
他額角青筋微跳,氣勢騰起半丈,卻偏偏壓抑著沒發作,像一頭咬著韁繩的狼。
「蘇赫那老狐狸第一就算了,魏辰那小子也能排第二?那本王呢?妳就這麼忍心?」
他突然冷笑一聲,眼中火光微漾:
凌修:「沒關係,總有一天,我要妳親口說——『第三名,是我寫錯了字。』」
我:「好……好中二……」
凌修:「中二?什麼意思?回來!喂!」
戎朔微垂眼睫,沒說話,許久,他才像是終於下定決心,低聲問你:
「我是哪裡做的不夠好?」
他抬起頭,眼底是被壓抑太久的情緒:
戎朔:「算了……如果我不是第四,而是最後呢?還會留我嗎?」
我:「我不是女主角欸,第四有那麼失望嗎?」
「…….」
我最後站到東曜旁邊:「嗨,我筆下最懂事的傢伙。」我拍拍他的背。
他沉靜聽完,沒有露出半分驚訝,像是早已預料這樣的結局。
東曜:「我最後?」
他淡淡一笑,神情如清風拂水,溫潤從容。
他話沒說完,只略一頓,將一枚書簽擱在你手邊,是他寫的《論策兵略》。
東曜:「無妨。妳記得我就好。」
(嘿嘿想寫瑪麗蘇很久了(*≧ω≦))
我滿意的看向蘇赫,他似乎有話想說。
蘇赫:「……你是她背後的那支筆。」
他的聲音不輕不重,卻藏著刀鋒斂鞘的危險:
「你給了她利刃,也給我枷鎖;讓我俯首於她膝前,也讓我萬劫不復。」
他抬眼望向王座。
蘇赫:「若她終將不屬於我——請給我,贖罪的機會。」
魏辰:「前輩……不,應該稱您為『創造者』。」
他聲音輕柔卻極虔誠。
「我知這一切都是您編排的。她是您的筆下魂魄,而我們……只是陪她經過風雪的角色。」
他握緊了信箋,仍帶一絲少年氣的急切:
魏辰:「但求一件事。若她真要遠行、下嫁、甚至與人為敵——請給我,陪在她身邊的勇氣與資格。」
我看著還沒消氣的凌修,怎麼今天那麼躁動?
凌修:「造物主,比本王厲害?!」
他瞪著我:
「妳不是她,卻替她布了局、立了場,把本王推進火裡,再看我如何焚身自困!」
但他終究知道,他吼得再大聲,也改不了你心意。他低聲喃喃:
凌修:「……妳筆下沒我的勝場。」
凌修:「可只要是她的故事,本王就不會退場。妳聽好了。」
我轉頭觀察著還在失望的戎朔,奇怪蘇宵就喜歡他不知道在失望什麼?
戎朔:「您是主人。她是您的魂。我……只是影子。」
他的語氣藏著習慣殺伐的冷意:
「我明白自己的位置。不敢僭越,也不求偏愛。只希望——」
「若她要走入萬丈深淵,請讓我——走在她前面。」
「讓我替她死。」
東曜:
「我們皆為您筆下人。她走一步,便引我千思萬緒;您落一筆,我便為她傾半生局。」
語氣並不卑微,卻極其敬畏。
「若她應笑,請讓我在場;若她應哭,請讓我先擋;若她注定無人相守——」
他抬眼,目光如炬:
東曜:「請讓我,在她背後,當最後的燈。」
此刻大家的內心:
蘇赫:
「她還記得我,記得我曾是她筆下的首位。」
他眼神平靜得近乎冷酷。那短短一行「第一名」像一道舊傷上的熱鐵,悄然燙開他心底早已被封死的柔情。
「……可惜,我不是蘇宵的第一名。」
「我在她心裡,是仇,是劫,是血脈,是罪。」
「而你心裡的我,是殘缺的英雄。」
他不會感恩,只會更用力地活,因為第一名意味著:他不能死,不能敗。
(哥哥你想太多啦!)
魏辰:
「能被您記得,我已很滿足了。」
「我知道,前輩最初的偏愛不是我。但能排在第二,是一種溫柔的厚待。」
「我知她未必選我,您也未必以我為主線。但若她有難,我依舊願——為她走第一個向您請命的人。」
「不是為討好,而是為守護!」
(年下萬歲!)
凌修:
「第三?那我前頭的兩個是誰?」
他眼神像劍尖般鋒利。
「蘇赫那老東西就算了,但魏辰那個呆子也排在我前面?憑什麼?!」
「妳不喜歡我太囂張對吧?我就改。妳不喜歡我不懂真心對吧?我就學。但妳還是把我放第三。」
「好,很好。這順位我會一筆一筆贏回來。」
(敢說蘇赫老東西……人家才二十八)
戎朔:
「哼…我從不是主角,也不必爭頭名。我本是影,影不求名次。」
「只要她一聲令下,不管作者給我第幾名,我都願替她死。」
(這戎朔不太對啊…..)
東曜:
「……我不是最後一名,我只是藏得最深。」
「第五名嗎?呵……原來我連『最危險』也不是,頂多是『最安靜』。」
「您是審判者,自然有權評定眾生。但……」
「請別太快定義我,因為最終陪她上戰場的人——不一定是前四名。」
(偷偷騙他們一下,看看反應。)
戎朔跟凌修同時瞪大眼。
「我從不奢望她會選我。」蘇赫沉默了很久,才低聲開口。
蘇赫:「我教她算計,教她提防天下人,我怎能成為她唯一例外?」
「我這樣的兄長,讓她無法愛人,也無法信人。」
「我只求她安好。選誰都行,只要不是為了逃離我。」
(哥哥別想了你屬於我)
魏辰:「我知道。」
他從來都知道——她走的路太孤獨,而他太溫和,不能成為她的劍與盾。
魏辰:「我不會怪她不選我,畢竟我不夠狠,也不夠強。只能在她背後守著。」
「如果有一天,她累了,我還在。」
他將所有話都壓進一聲低低的:
「但這不妨礙我一直愛她。」
凌修:「所以……我連敗得體面的機會都沒有,是吧?」
他忍住翻湧而出的情緒,聲音沙啞:
「那我不搶了……但別讓我看見她哭。」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t91nv7c2o
戎朔:「哈,原來我從一開始就只是過客。」
他垂下眼,藏住濕潤的睫毛。習慣了守護,也習慣了藏起一切情緒。只是沒想到——他以命護著的人,最後不屬於他。
戎朔:「我一直知道~我的身分不能要得太多。只要她活著,只要她還笑……就好啦。」
他低頭:
「但我還是想自私地說一句——若有來世,我想要她只看我一人。」
東曜:
「……她終究不是我的。」
他說得風輕雲淡,彷彿這只是一次朝堂輸贏,手指卻止不住地顫抖。
「我早就算到這一局輸在哪裡,只是心裡不願認罷了。」
他輕聲一嘆,像釋懷又像自傷:
「可惜,我懂得太晚,錯得太早。」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62ndTq87Y
我:「欸等等!我們聊點愉快點的吧!你們對我分配戲份有什麼問題嗎?」
蘇赫忽然往我這邊走。
(語氣壓抑、眼神陰沉、帶點克制的壓迫感)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pGfrirTP0
「……戲份少我忍了,感情線壓著我也忍了,但——」
「妳讓我看著她和其他人牽手、擁抱、對視……」
「我忍不下去。身為兄長,不該有非分之想,可妳非要讓我動心……那這罪,妳背不背?」
「我戲份也不是太少,但……妳到底寫幾場我跟蘇宵單獨對戲?」
他眸色沉了沉,語氣忽然轉冷:「還有——誰准那幾個人夜夜出現在她窗下的?」
他像是忍了很久: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lrX2DGSQr
「她是我妹,我帶大的,我先遇見的……」
魏辰:
(表面乖巧,實則小聲抗議)
「妳讓我看著師姐天天被別人撩,還要我裝沒事?」
語氣逐漸撒嬌:「我戲份不是少,是太清水了吧?我連碰她的頭髮都要忍著——我才不是小狗,別這樣寫我啊!」
「就算我是君子,也想有一次,把她攬進懷裡的機會……難道不能?」
忽然意識自己太軟弱,立刻咳一聲,挺直腰背:「咳,反正,妳讓我在她面前這麼沒尊嚴,是什麼意思?妳知道我現在是朝廷新貴吧?」
戎朔:
(雙手抱臂,嘴角噙笑,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哈,我說妳是不是在搞我?」
語氣笑著,眼裡卻沒半點笑意。
他一手撐著下巴,滿臉不屑地抱怨:「堂堂刺客、夜入香閨,結果呢?最多牽個手、餵口藥,還得遮遮掩掩——」
「要吻不吻、要撲不撲,老子一身本事,全用來替她製毒、調湯藥了。」
他故意惡聲道:「我這角色是戀人?還是寵物保母兼中藥罐?」
語氣一轉,壓得有些低:
「我只想要讓她當著天下人的面,選我。」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I76dPvIrB
(好戎朔終於回來了,果然對我很不滿)
凌修:
(抓狂臉、捏碎劇本邊角)
「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是最會撩的,結果每一段都被她反撩回來,還讓我出糗?!」
「我都說要娶她了,還不給我一場正經的擁抱戲?!」
他氣得直踱步,咬牙切齒:「戎朔夜入香閨可以?魏辰牽手可以?就我一靠近就挨一針還要被嘲笑心跳聲太大?」
「我說作者,妳是不是偏心?我是凌修欸!凌王之子、白馬郡王、正宮戰神——結果戲份變成被她玩到發瘋?」
東曜:
(淡淡一笑,手中搖著羽扇)
「我理解妳的安排,謀略型角色自然不適合過多情愛戲碼。」
「但後來我發現……我其實是在做背景板。」
他輕抿一口茶,語氣不疾不徐:「我給她遞過兵權,安排過退路,還為她設過三重防線。」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ov4HssoLm
「可每次她回頭,都不是先看我。」
他語調依舊平靜,卻難掩眼中藏著的悵然:「有時候我甚至懷疑,我是否只是個推進情節的工具人。」
他輕聲笑了一下,有些苦澀:「我連夢裡都沒能牽到她的手,這未免太過苛了些吧,作者?」
「好啦吐槽夠了~要進主線啦!」
讓我休息一下_(´ཀ`」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