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豔陽高照,陽光毒辣刺目,米爾丁原本想用棕梠葉編織個草帽遮陽,但他不會編,身邊的英俊男人也不會,幸好找到一棵芭蕉樹,掰扯油亮的綠葉前確定沒有毒蜘蛛躲藏,當作遮陽傘舉著,小島面積並不大,徒步環形繞一周,兩個半鐘頭就能走回原點,兩縷血線放射狀警戒和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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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剃乾淨鬍鬚,年紀瞬間少了十來歲,符合應有的風華歲月,米爾丁迷戀現在的帥氣男人,達里爾得意自信的滑過少年的鼻梁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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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星晨映在我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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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訴說著各自的過往,家庭背景、兒時趣事、所見所聞的笑話、不堪回首的糗事,渴了就打顆椰子解渴,尋寶更像是個附帶的主題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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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島上沒有大型動物的棲息痕跡,倒是有看到幾隻野豬和椰子蟹,再來就是蜥蜴和蛇。」米爾丁從血裔僕從偵查的反饋,沒發現兇猛的獵食者,獠牙能捅破人肚皮的野豬,對兩人來說不構成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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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娜梅莉亞把財寶藏在這座小島的話,會選在哪呀?」米爾丁吃著白綿綿的椰肉,煞有其事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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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顯眼,又不會太隱密的地方,有時候燈下黑,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達里奧憑藉傭兵的經驗給予答覆,望著桐樹梢上歇息的彩色鸚鵡成雙成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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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島能藏的地方不多,岩礁石縫,椰子樹下,像海盜埋藏寶藏,深挖地底?」少年走到剛退潮的礁石岸邊,翻找石塊沙粒底下,抓到了一隻嬰兒手臂大小的藍殼龍蝦,一對厚重的螯耷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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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用小刀撬下幾隻半個巴掌大的鮑魚,兩人分工收集午餐的食材,在冬青樹陰下折了幾根漂流木樹枝,就地生火烹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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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鹽巴和蒜頭、奶油調味,略顯清淡,你嚐嚐。」米爾丁切下一小塊奶油混和搗好的蒜蓉,撒在鮑魚上炙烤,奶味和蒜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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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切去鮑魚內臟,將肉放進嘴中品嚐,新鮮的食材,簡單的烹調方式,更能吃出食物鮮味,咀嚼彈牙的鮑魚肉質,蒜蓉將腥味給掩蓋,奶油增添味道的層次,連連點頭說:「嗯,好吃,你也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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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掰下通紅的蟹螯,嘴裡吃著達里奧餵的鮑魚丁,對這新鮮滋味滿意的點頭,用瓦鋼小刀破開碎裂的蟹殼,拉出彈性十足的蟹肉,放入男人嘴中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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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提議尋寶自然不是無的放矢,而是產生了一個預感,是他推測正確的迴響,雖然一閃即逝,朦朧模糊,彷彿是錯覺般,抱著且試的心理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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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依偎同坐在一根白楊漂流木上,望著波光粼粼的海岸,愜意悠閒,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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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去吧。」米爾丁覺得溫度宜人,舒服的讓人想入睡,不如回到臨時營地,躺在毯子上睡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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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我抱著你嗎,看你想睡的樣子。」達里奧溫柔的撥了撥少年銀白劉海,不介意抱著他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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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會太依賴你。」米爾丁搖搖頭,不等他拒絕完身體一輕,瞬間就被霸道的攬起,順其自然地變成無尾熊,環抱住年輕男人的肩頸,嗅著男人散發的賀爾蒙,令他陶醉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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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我不會太重嗎?」想讓達里奧放他下來,健壯臂彎穩固的支撐臀部,不搖不晃,就像騎著駿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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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都不重,就像一隻小奶貓般輕盈。」達里奧寵溺的拍了拍少年的後背,往營地的方向直線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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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貼近男人的脖頸,嗅著熟悉安心的氣味,有些汗卻不臭,嘴角甜甜的上揚,眷戀此時被體貼呵護的感受,卻無預警地產生徬徨,若回到原本的世界,徒留達里奧怎麼辦,能和他一起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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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不去想這個問題,許是逃避心理作祟,注意力轉移到左手食指的兩條血線,鑽入地底三十米也沒發現線索,對於寶藏渴望淡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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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的寶藏,如果能輕易找到,早就被人取走了。」米爾丁臉頰貼著達里奧的臉龐,隨行走鬢角摩娑著,眼皮舒服的犯睏微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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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就睡吧,度假就是吃飽睡,睡飽吃,在花好月圓的美景中肆意做愛度過。」達里奧親吻少年,右手扶著對方後背,走過稀疏雜草的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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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嗤笑一聲認同道:「呵,你說的話可不顯得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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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會把你當成那些矜貴美人看待,不只長的貌若天仙,連太后瑟曦都稍嫌遜色,你太聰明,華麗優雅的詞藻顯得輕浮,不如真摯直白的話語,更能打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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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在拐彎讚美我,不過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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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選了我。」少年小聲地在耳畔說,如果當初如軌跡選擇龍媽不會感觸過多,體會被珍愛呵護的感覺,若龍媽想和他搶男人,肯定會難看撕破臉,雖然知道丹妮莉絲不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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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俊朗一笑得意驕傲的彎起嘴角,他可從來不會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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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過瑟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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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徵招去當傭兵打手,在紅堡遠遠看到過,我對美人總是能一眼…」達里奧意識自己說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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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美人怎樣?」米爾丁雙臂環繞男人脖子,後仰直視灰藍色虹膜,挑起一邊眉毛,嘴裡吐露些許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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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賞心悅目,賞盡奼紫繁花,終會凋謝枯萎,不如手中紫鑽耀眼璀璨,永留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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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愛美之心人人有之,我也不會阻止你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我又不是善忌愛妒的人。」米爾丁回到原本位置,望著遠去的海岸,火紅的太陽緩緩降下,三條暗色龍影帶著獵物向這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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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鬆了口氣,卻又覺得有趣地哂笑了起來,明明在乎介意卻要表現得大度,一點都不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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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取水井附近的營地,米爾丁站在地面按摩達里奧痠麻的手臂,三條龍帶各自的主食點餐,韋賽利昂的是一條體長兩米,像塊門板的曼波魚﹔海萊恩的是一條三米長,巴掌寬的銅錢紋黃鰻﹔塔蘭尼斯的是細長尖尾被咬斷的灰鰩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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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米爾丁從機艙拿出廚具和黑鐵鍋,一大包蜂窩形煤炭,一綑一公尺長的鐵籤,各種調味料,用石頭搭建一個簡易的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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蒜苗辣椒炒曼波魚、薑絲燴魚腸、蒲燒鰻魚、紅燒鰩魚,少年做完這些菜,天光暗淡,海鷗歸巢,圓月初升,剩營火和灶台的炭火照明,提起一鍋野菜燉黑米,分成兩碗配著魚肉料理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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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龍吃飽便在女人島另一端歇息,不打擾兩人的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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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拿著鬃毛刷搓洗著鐵鍋上的油膩,達里奧在旁洗碗盤,兩人分工將鍋碗洗完,身上都是油膩的臭味,索性將衣衫脫去,在井邊露天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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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達里奧吹著涼風洗著冷水,有些受寒的打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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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趕緊加熱一鍋熱水,讓戀人坐在鐵鍋中浸泡,就像在烹煮活人一樣滑稽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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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子可不夠兩個人,哎…」米爾丁被拽進鍋中,撒出一半的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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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鐵鍋中泡澡可不浪漫。」少年調侃此時的窘境,卻沒有一點不滿生氣,反而玩心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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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泡哪有兩個人快活。」說著就和少年搔癢戲水,鐵鍋左右搖擺傾斜,半鍋熱水又降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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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想剩餘假期都在床上生病難受躺著,我勸你不要再把水往外潑了。」米爾丁又倒了一桶熱水填充,兩人緊緊依靠在中央,才勉強不讓鍋子翻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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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月亮真圓。」少年仰望繁星點綴的夜幕,一輪月白的圓盤彷彿觸手可及,抬起手虛抓,掌中卻空無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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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遮擋視線的建築,在無人海島上,與自然和諧共處,月華皎潔,晚風輕柔,縱使在夜晚並非僅有無邊漆黑,僅剩的一小簇火光…」忽然有感而發,少年雙唇微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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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搖曳驟亮,屬於少年的火之歌順其自然吟唱,歌聲傳播至盛夏群島,正享受夜生活的人們,交疊的肉體歡愉,慾望的沉醉迷離,火花劈哩點綴寧靜安眠,聽著詮釋關於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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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簇火焰落於大地,生於汪洋大海上,晝夜交替,薪火相傳,圍繞著,燃燒著,悲歡離合,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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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透肉體直至靈魂的歌聲,悄然而止,如一首未唱完的優美樂曲,令人意猶未盡,卻也抓不回一絲神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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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法自然…」米爾丁恍然大悟,道家的一句話囊括一切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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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的神靈哪會懂什麼人類研究的科學,都是用其眼睛去看,用心去體悟,自己的精神理念去解讀萬事萬物。」越發肯定這是條正確的道路,火之歌的填充一小塊,讓米爾丁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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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為戀人喜悅而喜,摟著少年肩膀,仰望星空銀河,期盼再聽見感人肺腑的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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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正當空,兩人穿上寬鬆睡衣,點燃兩根驅蚊薰香,讓吸血小蟲一哄而散,從鐵鍋轉移到針織地毯上,少年彈奏吉他,輕鬆的小調配合歌聲,達里奧附和著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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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左手食指頭,三個紅色斑點,其中一點延伸出血線,於四周徘迴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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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眼裡好像有東西。」米爾丁說著直接爬起身,光著腳走到低矮的水井,水面映照著月光波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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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洞的泉眼,看不見一點光,米爾丁拿出防風鏡戴上,當作潛水鏡將頭整個埋入井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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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內一片漆黑,耳邊只有水流湧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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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脫離沁涼的井水,僅靠他的肉眼看不到底下的事物,左手食指的血線垂釣般,順流而下,落著泉眼蔓延,僅三十公尺的位置便到極限,暗紅色的視野內好似有東西被水流翻湧,因漲潮而被推上來,又忽高忽低的沉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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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井底下有什麼,真的有寶藏?」達里奧看著少年反常的舉動,衣領都被井水給沾濕一片開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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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東西,但是泉眼太深又窄,要弄起來有點麻煩。」米爾丁想著如果將泉眼暴力破壞,會不會順著地下水路沖走,娜梅莉亞會不會留這一手,防止被他人盜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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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桃大小的泉眼,東西應該不會太大,而且能保證洛伊拿人得到,而不是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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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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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這樣,洛伊拿人擅長水魔法,而瓦雷利亞人擅長火魔法,森林之子擅長地魔法,而我會的水魔法只有一種,從瓦雷利亞廢墟得到的【拍浪】。」米爾丁不想放過近在咫尺的寶物,白皙的手掌貼著水井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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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神力施放【拍浪】,水面開始劇烈晃動,隨著少年拍擊水面,一股水壓向下推擠,水井下的東西被沖擊的旋轉,隨手掌抽起,帶起一股澄澈水流,如搓揉彈性十足的麵團,水面沾黏附著在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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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擔心自己這麼做,反而將東西給推擠進地下水脈,將一去不復返,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水魔法可選,總不能到多恩皇室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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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疏通堵塞的水管,而他的手就是搋子,卻不是將其沖掉,耗費神力不斷積蓄水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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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持續壓縮達到承受的極限,最後像間歇泉般猛烈噴湧而出,水柱達到兩層樓高,千年前堆砌的水井瞬間裂開,一個金屬材質的物品反射月光閃爍,呈拋物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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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和達里奧被噴濺的井水淋成落湯雞,矮井滿目瘡痍,密密麻麻的裂痕,水面降到最低,緊貼於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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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受傷嗎?」米爾丁沒去看沖出了什麼東西,先關心全身溼透的達里奧,深栗色的短髮濕漉漉,細小的碎石擦破了點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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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不過這動靜真大。」達里奧搖搖頭,衣服再烘乾換一套就好,讓少年先去找井噴出來的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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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火也被水給澆熄,此時剩月光勉強能視物,手指一彈響指,三隻火鴉於半空盤旋,拿起一根火把點燃,遞給達里奧去重新弄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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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食指三條血線地毯式搜索,井噴的力量不小,不知道會被拋去哪裡,暗自祈禱不要掉到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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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找了半個多鐘頭,終於在矮灌木叢中找到,將其攤放在掌心,是一個圓形的鐵質小盒子,表面雕刻著不知名花卉圖案,但已腐朽生鏽的看不清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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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嚴絲合縫不留一絲痕跡,試著用瓦雷利亞小刀慢慢強行切開,裡面裝著的東西盡數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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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鑲嵌多邊形湛藍寶石的銀戒指,有著古樸粗曠的花紋,戒指內部刻著他沒看過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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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羅蘭眼眸泛起白芒,以神力加持【解析之眼】,能看透一小部分隱藏著濃郁的水元素能量,魔法紋路儲存和萃取水之精華的濃縮,而藍寶石就是關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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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寶藏?」達里奧舉著火把,盯著能賣點金龍的藍寶石戒指,瞧不出真正價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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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猜錯,這是一個增強水魔法的寶物。」藍寶石有鴿子蛋大小,戒身不過是純銀材質,若不是解析之眼發現隱藏其中的複雜魔法迴路,也不會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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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不認識上面鐫刻的文字,可能是啟動這個戒指力量的咒語。」拿出一個墊有絲絹的小盒子妥善保存起來,能當作研究的素材,說不定能打造出火屬性版本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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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枚藍寶石戒指,還有一個古典耳環,但看起來更加不起眼,沒有任何裝飾的寶石,小珍珠串連一顆月白大珍珠,環內鐫刻蒼勁古樸的文字,材質圓潤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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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力…」米爾丁雙瞳圓睜,他專注感應著一股神力附著其上,完整保存而不消散,這是他沒見過的技術,過往他使用神力就像酒精揮發,全部回歸於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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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某種神器嗎?」激動的手指顫抖,努力拿穩這個珍珠製成的耳環,解析其中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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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整理好地毯,幸好水柱沒將其潑濕,溼透的衣服在火堆邊烘乾,轉眼看向少年佇立許久一直緊盯著那只耳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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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欠缺太多相關知識,能解析的不過皮毛,不得精隨呀。」米爾丁感嘆著收好耳環,不虛此行,趕緊和情人擁抱取暖,不能冷落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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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進行了一場激情熱烈的獎勵,情感交織至最深處,攻守初次嘗試交換,有些不熟練但漸入佳境,截然不同的體悟,讓兩人情感昇華,難分難解的情愛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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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徹整座島嶼的粗重吶喊,淹沒在海浪拍打礁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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