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凱爾.莫罕如往常風和日麗，春天像逗留不願走般綠意繁花遍布四周，湖岸邊鋪著一張野餐巾，半敞開的籐籃裝著許多甜點美食，一壺溢散淡淡發酵味的火龍舌傾倒進橡木酒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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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坐在野餐巾上，蔥蔥玉指捏著不符合季節的白葡萄，放入嘴中飽滿渾圓的果實迸發出微酸生津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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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自那夜後重修於好，互相退讓一步，約法三章，洛奇自知這世界的道德標準下限多低，而自身沒辦法隨時在側，妥協原諒傻狼找人宣洩慾望壓力，但同一個對象不可重複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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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洛特頭枕在情人的腿上躺著，遠離賞金任務的紛擾，巴不得日日夜夜黏在一起，張嘴巴接住少年送來的白葡萄，故意含住少年的指頭，舌尖連同葡萄和指頭一起攪動，在對方嗔怪調笑的表情下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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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眸望著層層漣漪的湖面，回想那晚破壞氣氛的男術士身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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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克斯坦，又稱阿道伯圖斯·卡爾克斯坦，全名為阿達爾柏特斯·阿羅伊修斯·卡爾克斯坦，是泰莫利亞首都維吉瑪的成名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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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級鍊金術士、化學家、發明家、科學家、占卜師、作家、符文匠和術士，可以說才華洋溢，多方涉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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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和傑洛特互幫互助，且為人慷慨、豪邁的特點和高超的專業知識，值得他用心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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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後來在獵巫運動中，女巫獵人點燃篝火在大庭廣眾下將其活活焚燒而死，令人深感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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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就像大河，充滿著潮流、漩渦和危險的沙洲，單靠筏夫一人之力是永遠無法知曉河流的所有秘密的。必須到港口和其他筏夫分享他所有的知識。」卡爾克斯坦的理念豁達，不認可閉門造車的行為，集思廣益才能有不同理念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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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對方贈送的著作《讓無生命物質活動》，以魔法製作魔像的相關論文，給他增加不少啟發靈感，例如術士用黑曜石心臟，他用的是兩顆光能水晶，分別在上下兩部分供應讓驅動傳導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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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有共通興趣語言是交涉溝通的基礎，洛奇贈送了一個通訊金屬人偶，相約多聯繫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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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克斯坦端詳這項新奇的鍊金產物，比千里鏡好使用多了，認為終於找到同好的興奮雀躍，在得知是洛奇親手製作而成有別於其他術士的粗曠簡陋的外型，明顯有工匠大師層次的鍛造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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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吝嗇的遠距離指導鍊金術要點，但他複雜晦澀的敘述，有時讓洛奇覺得自己的不足與愚笨，竟聽不懂對方的魔法迴路構築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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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方給了些在他看來算是基礎鍊金書籍讓洛奇多加研讀，培養這名後輩快點跟上他的思維腳步，不要整天和狩魔獵人談情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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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拍即合討論了許多合作的方式，而光著身子的狩魔獵人努力遮住根本擋沒多少的下半身，跑到妓院裡拿回裝備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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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晚的星辰之歌兩人默契的沒有再提過，卡爾克斯坦對鍊金術更上一層的興趣較濃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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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投入在書中的淵博知識有些冷落了旁邊的傻狼，後者調皮地搔了搔少年的腰間，刷了波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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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冬季度假是別想有空閒看書了。」蓋上厚重書籍與傻狼的親密互動，捏了捏蒼白臉頰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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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深邃迷人的灰藍眼眸對視，彷彿能看見對方的靈魂，但讀心術的反饋是這傢伙在期待新花樣，氣惱得洛奇俏臉一紅，搞得自己像…像…像什麼變態色魔，不過是以前看多了些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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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記著晚上的時候給這條傻狼驚喜，裝作若無其事地嗅著火紅玫瑰，芬芳沁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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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一點點拼湊，距離補全完整尚有段時間，隨著日復一日的淨化與魔力浸透，他也發覺靈魂中的有一塊區域汙濁，有團墮落的邪惡氣息縈繞，應該就是這玩意兒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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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戀人的傑洛特看著少年又神遊四方，伸出手指勾了對方精緻高挺的鼻梁，將俊美的人兒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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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表情一愣後又露出甜甜溫柔的笑意，就算不用讀心術也知曉傑洛特缺少安全感，希望被他關注在乎，自己何嘗不也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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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練習劍術時，爺爺可是下了狠手，你累得像隻狗喘氣，這才過了午飯就有體力了?」洛奇調侃這條發情的公狗，邊推開亂摸的鹹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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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你做的飯太美味，我現在精力充沛，有佳人在側，如何臨危不亂?」傑洛特義正嚴詞的樣子把少年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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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你不會油腔滑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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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是我，我都是情真意切，句句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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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打情罵俏玩鬧後，開始訴說這一年的經歷，洛奇幾乎在實驗室和文獻典籍中度過，靜靜聆聽年輕狩魔獵人的旅行所見所聞，村民亙古不變的刁蠻排擠，不甘不願地給出酬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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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死墓園的食屍鬼、尋找夜半常夢遊外出的村民，發現是跑到樹林裡偷情隔壁鄰居、在城市鬧鬼的空屋實際是小地靈佔據了、夫妻感情失和，向出軌的丈夫下詛咒變成豬頭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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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地底的庫存日積月累怪物的屍體，通知洛奇傳送去領取，再給三位狩魔獵人金幣報酬，偶爾提出懸賞某些指定怪物的血液，順便完成組織的需求貢獻點，完全是互惠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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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洛奇出手慷慨大方，不只給金幣還貼補消耗的強化版鍊金炸彈，就是不希望看到因節省出現的不必要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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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柔的撥開傑洛特垂下的白色瀏海，任由對方吐著苦水，就像積累了大半年的言語全部留在這時候，看不出來在別人面前悶騷寡言的白狼有這麼多話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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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時將心牆高高築起，封閉外界投來的憎恨惡意，佯裝情感淡漠的冷酷表情，其實與其他人都無不同，一樣有血有淚，會哭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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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哦，所以你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放走了『羊頭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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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是村民口中的魔鬼，是一名希爾凡，喜愛惡作劇，就像小地靈一樣有智慧而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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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嫩白的指尖按壓傑洛特髮際線，紓解頭部筋膜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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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舒服，然後我將攜帶的食物給了他，請他別再騷擾那個村莊，因為沒有怪物腦袋作證，所以又是場賠本買賣。」傑洛特閉上眼睛享受少年體貼的按摩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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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種族的日子會越來越難過，能幫忙點就幫忙吧。」洛奇沒開口提議將難民接來，這裡畢竟是狼派狩魔獵人的基地，邦妮一家三口純屬意外，再多這裡就會暴露在大眾視野引起狼子野心的人伸出髒手，但這裡已經不是好啃的骨頭，就怕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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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舊時代的精靈沒看清局勢，以為過去榮光地位依舊，卻過著偷雞摸狗的勾當，永遠不要想喚起裝睡的人，好心未必好報。」此番勸戒幾句，善良溫柔的傻狼能不能聽進去難說，很可能腦子一熱就為朋友兩肋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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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洛特放鬆地發出些許鼾聲，蜂蜜的甜味和雪松的清新深深刻印在他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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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細嫩的手掌輕拂他的臉龐，生命的滋養流淌全身，修補與怪物和暴民廝殺的暗疾傷疤，彷彿做了一個深層水療，甦醒後煥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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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臺邊少年認真翻看書籍，背後環抱一條傻狼，兩人共坐一張椅子也不嫌擁擠，桌面上金屬人偶單手插腰比劃著書上的重點，邊發出卡爾克斯坦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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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太年輕了，放縱貪戀情慾歡愉，這本書早該三天前全讀完，你勘勘才唸完序章，讓那個狩魔獵人管好下半身，我們的成就不止於此。」金屬人偶發出催促的語氣，好似洛奇的怠惰拖延對方進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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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洛特抽抽嘴角，對著金屬人偶鼻子冷哼噴氣，接著用鼻樑滑過少年的軟嫩耳垂，完全沒有要收斂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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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連連虛心稱好想維持這條新人脈，總有預感里斯伯格集團民營組織無法待太久，換一位鍊金術大師交好將損失降到最低，用手肘推開不安分的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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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閱讀《符文與附魔應用》的介紹，符文種類繁多有威勒斯、沛倫、車諾柏格、斯瓦羅、翠格拉夫、達茲柏、戴維納、佐利亞、莫拉納、佩羅格、伊格尼、亞登、昆恩、阿爾德，每一個符文代表不同的魔法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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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衣袍底下游移的撫摸，少年嘆了口氣分化出三個分身，分出一個繼續坐著閱讀，關掉金屬人偶的通訊，其他的分身與本體一同架起興致高漲的色狼到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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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翻雲覆雨，酣戰淋漓完的洛奇撩開沾染汗水凌亂的髮絲，抹了抹嘴角溢出的液體，瞧著床上一臉滿足的傑洛特，結實胸膛的旺盛毛髮隨呼吸起伏，房間內瀰漫濃厚的賀爾蒙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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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消停一晚上了。」赤裸著優美胴體驅散分身，雙腿盤膝坐回位子上施展漂浮術，翻著剩三分之一厚度的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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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白髮絲失去地心引力肆意飄揚，書頁無風自動翻到下頁，玻璃瓶傾倒白開水入杯子裡漂浮的送到少年嘴邊，微微揚起下巴沁涼濕潤帶走燥熱的乾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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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洛特欣賞洛奇施展魔法得心應手，自己不過喉嚨滾動另一杯水就送到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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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正是我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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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杯漂浮到桌上面降落，精緻木盒裡飛出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晶，豎起根手指一勾，記載《奧托蘭鍊金術》的晶石飛到黃銅底座上，投射出攝影的立體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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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兩者對符文的剖析，加入自己的理解融會貫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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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的術士，都未有你對魔法的靈活。」傑洛特四年的遊歷打怪，接過來自城市常駐的術士顧問的委託，打扮大多是穿金戴銀，遊走貴族圈紙醉金迷，若不施放個古靈精怪法術，還以為是個名門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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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側過臉歪著頭，噙笑著解釋說:「用術士中的定義來說，我是個天生魔源，源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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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的是我為何不愛慕虛榮，攀附王國加入皇族的幕僚，要和你們這些臭男人，在鳥不拉屎的偏僻破城堡度日，答案你心裡早就有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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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覺得我對你們另有圖謀，假裝失憶混入凱爾.莫罕幫你們修葺城堡，布置防禦設施，尋回狼派狩魔獵人套裝圖紙，建立養殖場…」洛奇一件件是如數家珍，邊扳著手指清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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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被柔軟的堵住，傑洛特用行動證明他從未懷疑過，這是他生命中為數不多的光亮，用洛奇的話來說，就是他珍貴不可褻瀆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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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推開男人的深吻，紫羅蘭為其怒放，視線回到桌面上的枯燥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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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狼精力被榨乾笨拙地爬回床頭，倚坐望向晶珠散發晨曦勾勒唯美朦朧的畫面，不禁想再聽那晚的歌聲，有別於讚美自然的頌歌，完全符合少年氣質的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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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聽關於星星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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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之歌並不完整。」洛奇鮮少的拒絕傻狼要求，感悟不深也沒新突破，唱了難引動法則共鳴，硬唱不是不行，會讓感悟的困難增加，這條路最終會不和諧而崩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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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要鋪一條平整的馬路，可以先集中用一半窄的小徑，卻無法成為主要幹道，水泥和瀝青等材料沒了，用爛石子應付的結果，崎嶇凹凸不平只能打掉重新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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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完美的心理，不願就這樣敷衍，冥冥中法則之歌非常重要絕不能草率了事，才推延這麼久，從光、植物、水元素，選了非太陽炙熱浩瀚，非月亮陰寒靜謐，獨獨挑選閃爍渺小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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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仰望滿天星斗冥冥中有一個強烈預感，或許星辰之歌就該是大海般廣闊無垠，包羅萬象，星座、銀河、星雲，甚至是恆星的太陽與衛星月亮都位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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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對星辰的領悟更深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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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期待再鑑賞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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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纖維白紙飛到洛奇面前，手握碳鉛筆開始構築一個個藍圖草稿，人形機械構造解剖圖，線路布置與能量核心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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