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林女王金字塔內相鄰女王起居室旁的房間,送來四個沉甸甸的大木箱,米爾丁和伊麗致謝寒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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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你知道拉卡洛送來好幾撥多斯拉克人婦孺嗎?」伊麗杏仁般的眼睛直視少年澄澈的紫羅蘭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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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值得拉卡洛冒險出生入死,請他早日回歸卡麗熙的血盟衛吧。」米爾丁心稍愧疚的搖搖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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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就是他的卡麗熙。」伊麗說完就轉身離開起居室,徒留米爾丁和四個大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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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自然明瞭伊麗喜歡拉卡洛,但他的心有所屬,對於拉卡洛只有朋友情誼,可能有過一次內心脆弱而萌生的越矩念頭,但現在完全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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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四箱裝滿大小不一的菱形龍鱗,放棄選塔蘭尼斯像鮮豔熱情的卡羅拉玫瑰,美麗危險多尖刺的火紅鱗片,挑了海萊恩暗紫色漩渦點綴著白斑,光華而平順,宛若夜空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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篩選大小適中完整無缺的龍鱗,除此之外寶庫內的珍貴材料也被他領取,對此丹妮莉絲只草草看過清單,就算全部揮霍光也無所謂,這有一部分是她老師努力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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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自回來後,開闢了一個私人花園,囑咐園丁用心照料,保險起見滴了幾滴淨化之淚中和土壤酸鹼,才讓園丁估算間距播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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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都關在起居室,丹妮莉絲結束覲見會和彌桑黛來探望,傳授了改進造紙術的辦法,布蘭和珊莎也來過一次,發現少年忙碌就沒再叨擾,伊蒙則是坐在旁邊談論制度的修改,旁敲側擊確定不是假冒的無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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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在臨冬城,不過這次的難度更高,過程更繁瑣,消耗的神力差點讓雙聖樹種子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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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費整整一個月,連以前白色雄鹿贈送的鹿角也被他磨成碎末,變成煉製材料添加,企圖讓忙碌壓過胡思亂想的悲傷,豆大的淚珠不爭氣的落下,雙手也沒有去擦拭,繼續縫製著斗篷,任由淚水混入質料中淬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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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捧著一件暗紫色龍鱗斗篷,擺盪時似幕夜星雲,輕便之外防禦力也有,內襯是用他的頭髮編織而成,此時他頭頂鋥光瓦亮,讓丹妮莉絲和彌桑黛驚訝不已,後又發出銀鈴般的笑弄聲,讓情緒低迷的米爾丁也擠出一絲笑意,開懷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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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靠他的頭髮肯定不足的,還加上以前剪下保存的頭髮,怕被偷竊施放惡念詛咒,毛髮指甲都會妥善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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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摸著暗紫龍鱗斗篷轉身穿戴上,站在連身鏡子前,頂著大光頭就算長的俊秀,也會覺得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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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米爾丁自嘲了一聲,想起某位至尊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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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兜帽有對精緻的小犄角,暗紫鱗披風輕輕擺動,雪白的尖刺如一條銀河波滔般的光澤,巧奪天工的完美技藝看不出任何縫合的痕跡,宛若渾然天成,隨口取了個名字:「就叫夜曲吧,反正取再好聽,別人拿到又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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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在身上的夜曲斗篷被絲絲黑線攀附,正肉眼可見的被「吸收」進體內,直到徹底消失無蹤,米爾丁踉蹌的差點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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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工具檯,少年精神有些恍惚,靈魂沉重的頭暈腦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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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海內總共有四樣東西,黑網碎片、精靈寶鑽、夜曲斗篷、盛裝種子的小布袋,之後能跟著出入時空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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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要適應一下。」靈魂承載這麼多東西,讓他頭重腳輕般恍惚欲墜,難以保持四肢協調,短時間要飛去泰洛西有點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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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愛,你在泰洛西做什麼?」米爾丁思念著戀人,泰洛西現在可不安定,不明白去那邊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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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跌跌撞撞走到私人空中花園,園丁澆灑著清水,光禿禿的花圃內冒出鮮嫩綠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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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類似乾坤袋的儲物袋就好了,全部東西集中在一起,就不會像現在這般渾身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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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赤足踩在花圃中央,進入聖樹冥想法中,少年的怪異舉動讓園丁有些無措,目光有些飄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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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做你的工作,眼睛不要亂瞄。」少年閉目沐浴在陽光之中,神似一顆茁壯生長的樹苗,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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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大人。」園丁連連點頭,不敢再多瞧一眼,提著水壺沿途澆灌,檢查蟲蛀病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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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米爾丁適應靈魂負擔的幾天,從君臨傳來消息,喬大帝在婚宴上被毒死,而兇手據說是提利昂.蘭尼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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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原本想招開御前會議討論是否要行動,被米爾丁說了一句「我們沒有足夠的戰船」,便和喬拉討論生產軍艦事宜,花費時間也不是十天半個月能造出足夠遠航船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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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侍女素袍的喬裝少年,光光的腦袋用頭巾包裹,隻身走在開闢用來觀察的果園中,五棵移植而來的可可果樹,有四棵水土不服枯死或患病凋零,僅剩一棵在苦苦支撐,而且還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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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摸了摸土壤,猜測是酸鹼濃度和氣溫問題,畢竟不是專業的植物學家,那就用魔法解決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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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憫的情緒湧上心頭,夥伴韋賽利昂的疏遠,久別未見的戀人,哀傷匯聚於眼角的淚花,順著俊美的臉龐滑落,晶瑩的水珠滋潤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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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走到最近的取水用井,抓著打水桶的麻繩,降落於水井底部,從腰包拿出一枚枚刻錄符文的透亮鋯英石憋氣下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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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枚鋯英石鑲嵌排列組成魔法陣,連通的水質會附加些淨化的特質,讓動植物更好生長茁壯,減少病痛滋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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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濕淋淋地從井中爬出,經過的農夫只以為失足跌進去的,慶幸沒傷亡汙染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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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陸續續為三個水井布置法陣,一個是城中主要自由民常使用的,在深夜時段喬拉的幫助下完成。一個是金字塔女王專用的水井,避免有人下毒,常有巡邏的無垢者,在灰蟲子掩飾下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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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再多些他很為難,每一顆寶石都要耗費神力灌輸,再來就是兩個城市主要水井安置,剩餘的他分身乏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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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萊恩,塔蘭尼斯,是我呀,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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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健壯的青年龍瞪著豎瞳審視,細嗅氣味,又扭過頭不予理會,上前一步就會齜牙咧嘴醞釀龍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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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阿斯塔波返回彌林金字塔的米爾丁,面色悲戚,身心疲憊,兩個孩子果然不認他了,心如刀絞般劇痛,沒有往日的親密,就像最熟悉的陌生人,與一個照料過的飼養員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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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代價讓他產生懊悔,但復活父母的祈願縈繞於他心中,已經成為他揮不去的執念,疊加的壓抑快讓他透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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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念著許久未見的戀人,但按時間他已經離去阿爾達一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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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先回去看望一次,和丹妮莉絲請求幫忙尋找達里奧,畢竟要自己去找一個人如大海撈針,不如善用情報網資源,他訴說要離開一陣子,能教導的基本都教完,現階段有伊蒙學士輔佐比他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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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斯坦爵士寬慰道:「女王陛下,我們應專注於統領好龍灣,積蓄戰船返回維斯特洛,助您重登鐵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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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垂紫晶眼眸的美麗女王,內心糾結,該完成父兄輩的期望,還是選擇愛戴她的自由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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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邊的百歲老者伊蒙,想再見到坦格利安家族崛起,但在絕境長城的數十年磨礪,看開了許多,龍灣何嘗不能成為新的坦格利安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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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妳還有選擇的機會。」低沉的聲音沒有催促的急迫,讓這坦格利安新生代闖出屬於自己的天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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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海政運輸的喬拉沒有說話,默然的跟隨丹妮莉絲,就算是去攻打自由城邦,他也會拋頭顱灑熱血,義無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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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居室內的少年沒有多做停留,留下三具通訊的金屬人偶,一道黑線勾勒的神祕門扉敞開,門後依然是深邃虛無,看不見任何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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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腳一步走進,再睜開眼是古堡的二樓,房間內像是常有人細心打掃般,沒見布滿塵埃的髒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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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桌上的金屬人偶給十位恩圖伊拉傳訊,得到反饋後才放下懸著的心,一年多的離去,站在露窗邊已是冬末臨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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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穿上一件素色罩袍房門就被打開,米爾丁回過頭望著穿著皮大襖的哈比人提著打掃器具,不可思議的表情,到驚喜萬分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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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內油亮的光頭配著一張俊美的臉龐,神色哀傷,勉強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抱歉,我家出了點事,回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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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食堂旁邊的烘培坊內,米爾丁正親自揉捏著麵團,桌上放著一小袋差不多150g的神秘深褐色粉末,比爾博好奇地用手指沾了沾,放進嘴裡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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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這味道好苦…怎又有點香甜味?」比爾博的臉皺成苦瓜,後又舒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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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從我家帶來的可可粉,還帶了種子,如果成功這以後將成為我們的經濟主要作物,開春就能撥種,不過要詢問這片天地的主人是否同意,我現在教你製作巧克力提拉米蘇。」米爾丁心思記掛在泰洛西的戀人,但理智佔據上風,要利用時間差恢復足夠的神力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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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篩子均勻撒下一層可可粉末,深褐色的甜點就此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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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著微苦奶香的甜甜氣息,比爾博滾動喉嚨吞嚥分泌的唾沫,想拿起勺子挖一口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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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饞鬼忍耐一下,還有最後的儀式。」米爾丁將提拉米蘇用銀器罩蓋,端著走上古堡的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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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墩上擺著祭壇般的方巾長桌,米爾丁將提拉米蘇放於案上,連同可可果種子和加工後的粉末一併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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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彎膝跪下雙手合十,如同虔誠的信徒,比爾博詫異不解也跟著照做,觀禮的數百名恩圖伊拉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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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攜恩圖伊拉們為創世真神一如.伊露維塔獻上心意,請收下我們的崇敬之心,可可果製成的祭品,願大地之后,百果的賜予者,管理一切生長之物的雅凡娜,讓這植物應允在大地播種,開花,結果,為阿爾達增添新的丰彩。」少年清澈的嗓音頌禱著祈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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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恩圖伊拉也復誦一遍,祈禱的聲音從洛瑪鎮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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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上的可可果種子漂浮而起,飛散在世界各地,落地發芽生根,一種名為可可樹的植物受到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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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睜開眼看著祭品消失,俊美的臉上流露喜色,一如.伊露維塔應允了,剛剛應該是雅凡娜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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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圖伊拉面面相覷,原來這世界有神靈,從前他們在苦難中掙扎,祈求過無數次解救,當火之歌傳遞每個角落,少年破開魔多的陰影,到現在神蹟應允,心中感激涕零,為紀念今天訂定成節慶之日【巧克力節】,向諸神獻上巧克力甜點的歡樂慶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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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原本清澈的紫眸陷入迷離恍惚,一股信息湧入腦海中,來自雅凡娜的饋贈,豐饒之歌,令生長之物健康茁壯,結碩累累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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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恢復靈動,米爾丁理解了雅凡娜的請求,在之前他實施的政策,砍一樹種三苗,能讓植物不揮霍枯竭,使用綠色能源減少汙染自然,得到祂的默默關注,趁著一如.伊露維塔的應允才順手施予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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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凡娜閱讀過承載少年記憶的費安圖瑞晶球,都市林立鋼鐵水泥高樓,自然被大肆破壞,工廠砍筏焚燒森林,空氣飄落有害粉塵,海洋垃圾被動物誤食,環境就像服用慢性毒藥,一點點的邁入死亡,彷彿另一個魔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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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沒有大刀闊斧走捷徑,而是選擇和緩的平衡之道,既然有了前人帶頭走過,後人都會以此為鑑,想出更多保護自然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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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雅凡娜願意給予餽贈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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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祭壇的布置,米爾丁剛返回古堡二樓起居室門還沒關上,就見比爾博緊隨其後,也沒有阻止對方,應該是有事商量拉開椅子邀請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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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我沒吃到提拉米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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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比爾博的話,讓米爾丁破防的笑出聲,這饞鬼念念不忘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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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剩一點可可粉,我再做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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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比人連連點頭,又接著問出心中所想:「這次你會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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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兩年吧…」米爾丁想著另邊的世界,兩個月差不多能聯繫到達里奧,讓對方知曉回到龍灣的消息加上坐船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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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嗎?真是太好了!」比爾博鬆了一口氣,喜上眉梢的能和好友多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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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的這段時間,洛瑪鎮照常發展沒出現問題,這兩年時間我想四處走走,中土很寬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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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博,有沒有興趣陪我一同結伴旅遊?」米爾丁伸出手臂,攤開雪嫩的掌心邀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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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有著比爾博的大力協助,幫忙解決不少麻煩,當然還有甘道夫,想到這有些懷念夏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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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哪時候?」比爾博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答應了,緊緊回握少年的手掌,如果是離開夏爾前,肯不會這樣果決,會有各種理由推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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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春播種後,我們就出發吧,說不准能在哪個城鎮遇到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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