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蘭唯一的魔法學校霍格華茲,城堡建造在一個山谷地區,周圍群山環繞,南側是一個大湖。通向門廳的橡木大門面朝西側的草坪。 茂密的禁忌森林在城堡的西邊蔓延。城堡外的學校場地上也有幾間溫室,還有一些菜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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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月白長袍的少年在黑湖邊漫步,平時八不得用時光器回溯好幾天好埋頭閱讀藏書的他,難得悠閒出現在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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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就開學,環境熟悉的差不多,其他幾位教授陸續重回崗位,我想等等的大動靜,鄧不利多會幫忙掩飾的吧?」米爾丁望著鏡面般的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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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小獨角獸蹦跳著四蹄,聽聞少年的話語,不解的歪過腦袋,長臉上寫著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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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吟唱豐饒之歌,潘妮洛普麻煩妳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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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在我身上,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干擾你唱美妙的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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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著黑裙白蕾絲圍兜的愛麗絲,金髮自然垂放,精緻的五官看不出喜怒,反手亮出鋒芒畢現的細劍,藍色的眼珠微微顫動捕捉任何靠近的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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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妮洛普重重的點頭後,昂起腦袋亮出乳白的螺旋獨角,有任何人不軌就衝刺撞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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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微笑著頷首,但他不打算只讓潘妮洛普和愛麗絲保駕護航,抬手對著草地一揮,昏黃火焰漩渦的傳送門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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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隻神奇動物從中邁出,與座小山無幾的紫角獸前蹄踏翻草皮,如一個守護者在外圈巡視,淡灰的疣豬高高豎起尾巴警惕四周,一對獠牙可不是吃素的,天空似大雁排成V字形盤旋的飛馬,防備高處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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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大動作自然引起學校內的教授們注意,紛紛從窗戶探出頭來探望,不明白新任黑魔法防禦術教師的奇怪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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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辦公室內,鄧不利多看著水晶球內的影像,頓時有了一些猜測,並非初次見到這奇景,而且這還沒到顛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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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站起身拿出接骨木魔杖,指向窗外的天空,一層朦朧不明的綢紗結界降下籠罩整座古堡,幾乎是布置好的同時,悠揚婉轉的歌聲傳遍霍格華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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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畔的少年高舉雙臂彷彿擁抱熱情的太陽,日光撒在他的身上猶如光輝雪紗,被隱藏的小樹苗此時顯現,隨著讚頌生命的歌謠茁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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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湖水出現陣陣漣漪,激烈的水花越演越烈,居住在大湖裡的神奇動物紛紛游出水面,聆聽這美妙動人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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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附和旋律擺動魚尾,馬形水怪在水上奔馳,巨物穿透湖面夢幻般地遊動,如海草地在水面上搖擺觸鬚,臨近淺灘能看到一鱗半爪,好似巨大魷魚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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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徵大地豐饒的歌聲傳遞入禁林,萬獸奔騰趨近,卻又互不傷害侵擾,肉食與草食和諧有序的經過狩獵小屋,手裡抓著野兔耳朵的海格激動地丟下工作,和牙牙跟隨動物們一齊共襄盛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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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面色蒼白、臉頰松垂、塌陷、脈絡縱橫,長著一雙暴凸的淺色眼睛的乾瘦男人,呼哧帶喘的追趕前面與主人一樣骨瘦如柴、毛色暗灰狂奔的母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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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輕快的在草地上翩翩起舞,月白長袍似盛開的純潔水仙,成群結隊的貓頭鷹從高塔俯衝而出,加入與天空盤旋的飛馬行列,形成黑白漸層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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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岸邊被擠得水洩不通,響應大自然的號召,被賜予成長繁衍的昂然生機,發出喜悅的長鳴高啼,此起彼落彷彿是首大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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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葉醉魚草和地毛黃搖曳生姿,五彩繽紛的小仙子穿梭其中,長腿魚細長的雙足在岸邊踢躂水花,黴蝦趴在岩石上高舉雙螯開開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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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邊的教授們目瞪口呆,心神受這奇景所攝,就算是久居魔法知識的中高層,也是聞所未聞,沉醉在蕩氣迴腸的歌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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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下的種子爭先恐後破土,銀白的樹苗抽枝,一片片翠綠的葉子舒張,以少年為中心蔓延,繁花紛紛綻放,青蔥茂盛,生機昂然,直到歌聲進入尾聲停歇,餘韻環繞四周,聚集的眾多動物們才如潮水慢慢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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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朝湖面像一尾白銀龍魚縱身一躍,撲通潛入湖底,巨大黏滑的觸鬚擺動,成群人魚護航同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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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一切的鄧不利多瞭望湖面蕩漾連連,旋身往各辦公室尋找教授們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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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草似簾幕倒掛,幾隻巴掌大的墨綠色蠑螈擺動尾巴迅速游遠,湖底有形似珊瑚盤的蒼白礁石,形成一座座水下堡壘,供人魚歇息的村落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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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為章魚、長著犄角的綠色水怪滾帶落,不停地伸屈著瘦瘦長長的手指,宛如在和他親切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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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優游的人魚手握著布滿藤壺的三叉戟和擁有劇毒的水筆妖,驅趕好奇靠近的水中生物為少年護航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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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攪淤泥的湖水有如混濁黃湯,但在米爾丁附近便消解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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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尋覓了一處水草茂密隱蔽的地方,讓人魚們散開,從龍皮斜肩包取出五顆漂亮的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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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奔西走給各教授交代完不外傳消息的鄧不利多,站在黑魔法防禦術辦公室的窗台邊,半月形的眼鏡下靈光閃動,掃視過桌面一個個盒子,基於教養沒擅自妄動打開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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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前的雷木思.路平也被少年行為引動的奇景震驚不已,站立在辦公桌前,低垂眼簾迴避校長的旁敲側擊,這是唯一能解決狼人詛咒的契機,改良版的解藥配合水浴療法,就算飲用昂貴難喝的縛狼汁保持理智,隔夜連天會嚴重虛弱,面色蒼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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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就和常人無異,說什麼都不可能錯失變成正常人的機會,就算是幫助過他的鄧不利多校長,也不能讓他輕言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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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湖波光粼粼,熱鬧的聚會平息,僅剩小獨角獸跪臥在一簇瑁瓏小樹邊歇息,其餘受召喚來的神奇動物返回棲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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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頭冒出水面,銀白發金的髮絲沒有一點濕,月白似鮫綃在水中飄盪的鬥魚尾鰭,漫步走上岸邊,潘妮洛普關切的起身小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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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就在明年了。」米爾丁寵溺的撩撥雪白柔順的鬃毛,豐饒之歌能讓這片土地肥沃,生物繁衍綿延,抬頭望向城堡,早有人等候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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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藥教室內任由坩鍋沸騰冒泡的石內卜,深邃陰鬱的沉思,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任教師,外表年紀輕輕,使用前所未聞的「歌唱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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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你又在謀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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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閃過擁有雙令他心碎的翡翠眸子,抽出袖子裡的魔杖一甩,坩鍋靜止無聲,一瓶新鮮的魔藥出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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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法防禦術辦公室內,米爾丁假裝訝異有客人,雷木思.路平使了個眼色探詢,前者彷彿完全沒看到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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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先生,下周就開學了,麻煩你再檢查教材是否有缺漏。我想魔法界最偉大的巫師,霍格華茲的校長肯定是有要事商量。」米爾丁取出蜂蜜千層蛋糕和伯爵紅茶招待,坐在會客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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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木思.路平立即明白,鄧不利多不會解除聘約,而剛剛的情況並不造成影響,轉身退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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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蛋糕口感蓬鬆,帶有淡淡花香,甜度很符合我的喜好。」鄧不利多捻起小叉子挖了一塊蛋糕,如此評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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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我可不會吃這麼甜,上了年紀可要多注意血糖。」拿起桌上點心盒裡的蔓越莓牛軋糖,咬一小口稍感黏牙,慢慢咀嚼用唾液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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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開學了,如果小巫師們看到剛剛神奇的景致,預言家日報可會嗅到新聞上門。」抿一口溫潤的紅茶解膩,花俏的真絲袖口滑退,小臂皮膚露出的灰黑、咖啡色的老人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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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就是明年了,這回讓教師們有個心理準備,我想同事們不是個愛嚼舌根的,何況這對學校益處多多。」米爾丁捧著沖泡的龍井綠茶,陶瓷杯身散發著溫熱,霍格華茲在這位偉大白魔王的籠罩下,可以說是固若金湯,除了刻意培養哈利.波特放了些危險進來,外人想隨意進來可沒這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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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咀嚼著糕體,宛如來享用下午茶,直到慢慢吞嚥下後,拿起手帕擦擦嘴,就起身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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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千層蛋糕帶回去吧,雖然沒有花裡胡哨的魔法特效,勝在味道芳醇。」魔杖一揮迅速將桌上盤子裡的蛋糕和牛軋糖一齊打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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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好吃,我就不客氣了。」鄧不利多提著保鮮盒走出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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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後仰陷在彈性十足的皮革沙發裡,表現出的大部分魔法基本都是與光明生機有關,並不擔心讓鄧不利多起殺心,頂多對神祕的身分多警惕關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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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實驗就不能繼續在學校裡進行,鄧不利多肯定是有猜測的,卻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因為看到雷木斯.路平的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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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羅蘭眸子驀然瞥向起居室內的黑皮手提箱,箱中的哭喊咒罵聲被魔咒隔絕傳不出來,夜行巷企圖攻擊他的黑巫師們淪為實驗體,有些徹底淪為癲狂的瘋子,或者人不人鬼不鬼的狼首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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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就通勤兩邊跑吧,瘋眼漢穆敵的七把鎖的箱子能防範窺視,也可能是小巴提·柯羅奇的箱子,有機會也搞一個來研究,做出獨家改良版。對了,他的魔眼還能偵破隱身,但我絕不會安裝在自己的眼眶上。」打定主意後,輕吹熱茶氤氳的水氣,才一點點飲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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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在管道爬行的細小摩擦聲,豐饒之歌看起來對這個大傢伙也起作用,嘴角微微上揚,德魯伊的優勢可不能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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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綠先知的動物大遷徙,我若是用的是神奇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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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邊空氣一陣幻影扭曲,莫卡出現在少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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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先生,我找到您說的家庭小精靈了。」莫卡卑微恭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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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莫卡來幫忙喝點綠茶,我一個人可喝不完。」拿起紫砂茶壺倒了一杯遞給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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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卡猶猶豫豫後,想有個理由認為是主人真的喝不完不想浪費,接過溫熱的茶杯,茶水在口腔裡微苦回甘,緩解了一日的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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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呀…謝謝,米爾丁先生。」莫卡放下空空的陶瓷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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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方怎麼說?」米爾丁指著對面的沙發,但莫卡連搖頭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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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要您證明有能力摧毀那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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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盒子給他,把那樣東西放進去浸泡,能消除表面附加的黑魔法,之後再交給我處理。如果對方執拗不願意,就說你家主人的遺願,難道不想達成嗎?」米爾丁對著櫃子上堆疊的盒子一招手,飛來一個巴掌寬、鑲嵌淨化寶石的鐵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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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這就去轉達。」莫卡左臂夾著鐵盒,右手打了個響指,身體像被漩渦扭曲,迅速地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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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拉了拉領口,抽出金色的細鍊連墜著沙漏,瞧眼一邊的貓頭鷹掛鐘下午三點十六分,修長白皙的手指連翻七圈,忽視了魔法部規定的最多五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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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半個月的使用,對時光器有幾分體悟了解,時間旅行期間只要不與他人過多干涉,並不會造成骨牌效應,導致時間悖論出現。這段時間基本用來閱讀圖書館借出的大量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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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器真是個好東西。」不僅給更寬裕的時間,其實身體對這段期間是有變化的,等於消耗相對的壽命流逝,也會感到疲倦需要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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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米爾丁這樣特殊存在來說,時間過越久,神力的積蓄越多,才願意製作足夠的淨化寶石鐵盒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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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天當成七天度過,充裕的練習和豐富的閱讀,對魔法界越發熟悉理解,當然開學後就無法全心投入研讀禁書庫叢書,七倍的時間分散給不同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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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手間多出一個精緻的黃金沙漏,表面閃著神祕蠅小的符文,古老奧秘的精靈銘文要全數破解困難重重,是他目前獲得關於時間魔法的唯二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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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者相相比較,互相參考驗證,說不准有朝一日,能窺視時間真理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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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兩樣魔法道具貼身收好,換了一個舒服愜意的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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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時光器除了教課,他也可以到別的教授課堂旁聽,比起自學有人指導避免許多彎路,還能聽取高明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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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學、符咒學、魔藥學、藥草學、天文學,接下來的生活會非常充實。這個世界收穫頗豐,湖裡的巨型魷魚會是個好幫手。」腦海裡已經開始規劃要拐走的神奇動物,供應魔藥原材料的,提升戰鬥力的,解決麻煩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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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被黑網碎片接引藏匿在靈魂中,靜置層層魔咒封鎖的鐵盒,外殼四面鑲嵌淨化寶石,內部一顆寄魂球震顫掙扎,棱晶表面浮現一張張面貌相似的猙獰面孔,剝離原本寄宿的物品,被禁錮在這顆球體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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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會有同伴加入,說不定能重新組合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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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的門窗施咒緊閉,清晨的陽光被帷幔遮擋,晨曦晶珠鑲嵌在燈座,少年手裡厚重的典籍翻開,深褐色封面清晰寫著《化獸術》(阿尼馬格斯變形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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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馬格斯不能隨意地變成任何動物,所變化的動物與巫師的性格和體重有關。每個巫師只能變成一種動物,變形通常限定於非魔法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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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內(從滿月到滿月),全程不間斷含著一片曼德拉草的單片葉子。任何時候都不可以吞下葉子或是拿出嘴巴,如果葉子離開口中,整個過程就必須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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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第一步就非常麻煩,還有後續不能見到陽光會被汙染,和等待暴風雨打雷的期間日夜唸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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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比較還是瑞達加斯特的變身術簡單輕鬆,變換物種多樣,不侷限在一項。」指尖滑過柔順的月白長袍衣領,缺點還是有的,但詐欺逃命卻很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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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沒因為這高級變形術性能不佳而棄讀,而是當作一種參考,自創魔法從來都是集思廣益,多少有其他魔法的影子,去蕪存菁,改頭換面成全新的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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